宇文綦扯了下嘴角,攬著墨今走到床榻坐下,低頭看著墨今,低語:「既然愛妃衣不稱身,那就按照二品禮制裁製新衣吧。」
聽聞宇文綦此言,墨今先反應過來,又要謝禮,被宇文綦制止。宇文綦瞟了眼愣在那兒的文權跟芒月,眼神冷冷淡淡的,嚇得兩人一激靈,連忙行禮退下各自行事去了。
此時,整個寬闊的內殿只剩下宇文綦與墨今,宇文綦不言不語只摟著墨今。在沉靜的氛圍裡,墨今只能聽到他的心跳聲,頓時有些緊張。
一隻有力的手順著墨今的肩膀開始往下撫摸。
墨今一顫,忙抬起頭,眼睛閃爍著不敢看向宇文綦:「皇……皇上,需不需要……沐……浴、更衣。」
宇文綦微低頭湊近墨今頸項:「朕的充媛很香,應該不用沐浴了。」
墨今更加窘迫的垂低頭。心裡腹誹著,我是問你需不需要沐浴更衣,又沒說我自己。
宇文綦又道,聲音明顯沙啞許多:「至於更衣……愛妃你不侍候朕嗎?」
墨今這才反應過來,慌亂的抬頭看向宇文綦,眼睛眨了幾下:「是,臣妾疏失。」
墨今微微顫著手摸向宇文綦的盤扣、腰帶,瑟瑟的脫掉他的外衣,然後是中衣,待到宇文綦只剩下內衣之時,墨今實在脫不下去了,隨即諾諾的說道:「請皇上容許臣妾為您結髻。」
宇文綦微瞇眼眸,靠向一旁。此時的他衣衫不整,微露胸膛,身體隨意的斜靠著支起一腿,隨著髻的散開,更顯得魅惑,與平時冷淡疏遠的氣質截然不同。
墨今看的入神,沒想到宇文綦還有這樣一面,很……邪惡……很……禍水。墨今實在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詞,只感覺自己快被蠱惑了。()
宇文綦眼眉一挑,斜了墨今一眼,墨今一驚忙爬到宇文綦後方輕聲說道:「臣妾為皇上寬鬆一下。」隨即雙手覆上宇文綦的太陽穴,輕輕的按揉起來,力道緩慢有節奏。
關於按摩一事,墨今特意學過。身為妻子,身為嬪妃;為夫君,為皇上按摩也是必要的討好。按摩是有很有講究的,不是單靠蠻力就可行,過輕達不到效果,過重會引起受者的反感。因此,相府為墨今安排的功課之中亦包含了許多相夫之道。
進宮之後,墨今就更加慶幸自己曾經學過按摩之術,否則依照上次春華宮一事,她們主僕二人又如何全身而退?怕是憐賢妃會藉機懲治自己一個不識大體的罪。
宇文綦閉眼享受著墨今的指力,漸漸放鬆了精神。墨今的手從太陽穴順到脖頸,再到肩膀、背脊、腰間……
突然,宇文綦猛地一翻身壓住墨今。一手撐於床榻,另一手去握墨今的手,來回撫弄墨今的指尖,嘴唇就靠在墨今耳際喃喃著:「愛妃心急了?」
墨今的臉開始燒起來。方才墨今有意慢慢向下撫摸,通過按壓的力道跟觸及的位置向宇文綦有所暗示。墨今不是不懂得如何**,只是羞於去做的太明顯,所以她選擇了最隱晦、最含蓄的方式。依照宇文綦的經驗來說,只要她稍作提示,必會心領。
宇文綦一手伸進包裹墨今的披風,極其緩慢的度,不疾不徐的似有若無的碰觸。墨今受不了這樣的若即若離,燥熱難耐。莫非公伯芸點燃的熏香有催情功效?墨今胡亂猜想著。
宇文綦俯視著墨今微閉的雙眸,大手突然捏了一下墨今的腰際,墨今猛地睜開驚喘,墜入宇文綦的眸光中。只聽宇文綦淡淡的挑眉問道:「愛妃何以走神?」
墨今不語將頭轉向裡側,宇文綦順勢親下去,鼻息的炙熱加上嘴唇的輕佻,逗弄著墨今敏感的頸項。墨今忍不住的縮著微癢的肩窩,弓起腰身。
而摸索在墨今腰際的手,亦往那朵梅花撫去:「膚如凝脂綴紅雲,暗影濃淡總相宜。」
聽聞這意有所指的調戲,墨今害羞的將臉埋進床榻間,不依不饒的埋怨著:「臣妾若知守宮砂會被皇上拿來笑鬧,才不會搞這些花樣。」
宇文綦呵呵沉笑,壓過去湊到她耳邊:「愛妃知情識趣……深得朕心。」
說完,宇文綦一手揮開披風,火熱的吻順著墨今的脖頸蜿蜒而下,所到之處均掀起一陣熱潮。
墨今緊張的抓住身下的絲緞,微微抖著。之前貴妃姐姐交代所謂「承歡之法」全都被拋逐腦後了,只能盡量平復自己的氣息,手腳軟,腦間一片空白。
宇文綦的手溫暖厚實,與墨今的冰冷形成強烈的對比。墨今瑟瑟的縮著腳趾,卻被宇文綦一手握住。
宇文綦有趣的玩弄那幾顆剔透的指頭,調侃道:「愛妃足底透涼,與腰間的溫潤截然不同。」宇文綦順著墨今的腳踝處撫摸而上,到小腿肚的圓滑處、大腿的凹陷處、臀部的突起處,所到之處均輕輕捏一下。每捏一下,墨今就抖一次,難耐的縮著自己,渾身微紅宛如煮熟的蝦子。
宇文綦呵呵低笑,擺正墨今面迎自己,吻上她的額頭:「羞意彤彤,欲語還羞。」
觸及墨今微閉的眼眸處,又道:「美目顧盼,回眸芳菲盡。」
待到宇文綦的吻順至墨今的唇部,他又半含著低喃:「芳香襲人,婉柔芬芳。」
到了脖頸處:「雅致順滑,曲頸纏綿。」
宇文綦拉開墨今的裹胸,輕覆其上,力道輕柔、不緊不慢:「酥滑之觸,形而飽滿。」
墨今實在經受不住這樣肢體與語言的雙重施壓,沒想到宇文綦如此**,連忙以手覆住宇文綦的唇,嬌嗔:「臣妾不依。皇上乃九五之尊,怎可以詩詞作弄臣妾。」
宇文綦笑著拉下墨今的手,把玩著繼續道:「方纔你那個侍女所言非虛,朕已然得到證實。」
起初,墨今尚有不解,還傻傻的看著宇文綦。隨即她就想到芒月那句「才人倒不是胖了,是有些地方……有長進了才對。」
墨今羞得以手環胸,回嘴道:「奴才胡亂之語豈可當真,連臣妾自己都毫無所覺。」
「哦?」宇文綦挑眉:「朕倒是覺得與『幽蘭浴間』之見所比,卻有進步。」
墨今這才想起那幅令人羞愧的「美人出浴圖」,而落款「紜泓」二字正是宇文綦的字號。想不到當初的一幕會給宇文綦留有深刻的印象。
宇文綦的撫弄、親吻所到之處,皆燃起一把火,燒的墨今險些以為自己會就此昏厥過去,情願就此沉淪在這既歡愉又炙熱的慾火中。
墨今輕語的「紜泓」更惹起了宇文綦的猛烈,隨即而來的浪潮洶湧的襲向墨今脆弱的身體。
墨跡突如而來的呼痛聲被宇文綦吞噬,墨今只能無助的吟哦喘息,均均被收入對方口中。
頸項間的酸麻、微癢越來越甚,胸前的脹痛難耐的折磨著她的觸覺,腰間已然趨於失力,只感覺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其托起支撐著。
墨今的雙腿被推得半高,在疼痛的凝聚處宇文綦置身其中,反覆折磨著身下的脆弱。墨今想要躲避這種羞愧卻逃不開,空虛的悵然被填滿的暢快。
在**與痛苦間,墨今苦苦徘徊。在掙扎與釋放中,墨今深陷矛盾。瀕臨解脫之際,墨今亦難以承受的以雙手攀於宇文綦背脊,指腹弓起,劃開一道道痕跡。
許久許久之後,就在墨今昏厥數度之後,墨今再次轉醒,只覺得渾身酸麻,下身脹痛。墨今望著從窗口處透進來的光線,天色已漸亮,想來宇文綦已經離去趕赴早朝了罷。墨今想著就要起身沐浴……
卻被一道猛力拉回床榻,轉瞬間墨今又被對方壓於身下,隨著熱吻而下的又掀起一股新的糾纏。
這一夜的折騰,墨今也不知曉歡愛幾次,從起初的痛楚到後來的纏綿歡愉,從起初的扭捏到後來的熱情,墨今也終於體會到何謂「**苦短」。
天亮之時,墨今尚在迷糊之間,勉強撐住精神為宇文綦更衣,待穿到上衣時,只聽到宇文綦「嘶」了一聲,墨今不解的向後看過去,卻見到滿背的血痕,有些已經滲血。
墨今驚得震在那,呆呆的欣賞著自己的大作。
正在愣神的當頭卻被宇文綦攬住調侃:「朕還記得內監侍送來的折子上『溫潤純良』四個字,現下看來『潑辣驕橫』倒是更為貼切罷。」
墨今紅著臉低頭不語,這不能怪她。實在是初次行那顛鸞倒鳳之事,令人激盪難以自控,只能隨著牽引者款擺,極致纏綿,如膠似漆。所以,就連她不由自主的傷及龍體也不自知。
墨今想了想,諾諾的開口:「臣妾不敬,請皇上恕罪……」
就在這時聽到門口的文權輕咳了兩聲:「皇上……該早朝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無話可說:
33力求含蓄的纏綿,咳咳,所以過分誇張的歡愛過程偶就不寫了。
曖昧的**才是王道!!!!!!!!!!!!!!!!!!!!!!!!
咳咳!!!霸王都出來看看啦~~~~~
一二三四五六七,偶的霸王在哪裡?
在哪裡?在那裡?霸王霸王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