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達鞮侯看著心中一痛,粗糙的指腹慢慢的拭去那淚水,他輕聲的問著:「美人,怎麼了?為什麼哭了,和本王說說,誰欺負你了!」看到她梨花帶雨的樣子,他的心比貓爪還要痛百倍,雖然這樣的她也是好看,但是他還是喜歡笑著的美人。
葉昭陽也不說話,只是把軟軟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雙手環著他結實的腰身,面頰在她的胸前來回的蹭干淚水。
就這樣輕輕的幾下撩撥,烏達鞮侯感覺全身起著燥熱感,大手隨之不老實的放在她的小翹臀上用力的按向自己那已經發熱發燙的部位,「美人是在怪我這幾天冷落你了?」這幾天,她的身子虛,所以他也只是摟著她,而沒有任何的放肆行為,著實的怕她的身子承受不住,畢竟他清心寡慾好長時日了。
可是現在……
葉昭陽懶的回答他那沒營養的問題,抬起頭來,頂著那對有些紅腫的雙眸,對著他說:「我又做那個夢了,我怕那個夢會實現,我不要那樣的事情發生。」邊說著,眼眶裡的淚水就又要氾濫汊。
烏達鞮侯心中輕吁一口氣,原來是做夢了啊!不過什麼叫又做那夢了,這女人怎麼還做同樣的夢啊!夢裡是誰啊,惹著他的美人了,到時揪出來收拾了他,烏達鞮侯輕聲哄著,伸手拭著淚水,「別哭,都哭丑了!說給我聽聽,我替你報仇去。」
「好啊!替我報仇。」葉昭陽有些嗔怪的叫著,伸手握拳直接無力的捶著烏達鞮侯的胸口,「就是你,就是你,你要怎麼罰你自己替我報仇啊!」
呵呵,敢情是他在她的夢裡啊!不管是好是壞,總之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好。「好好,你得告訴我夢裡的我怎麼欺負你了吧,這樣我才好看看罰的輕重,我怕把我自己罰的重了,你再心痛!」烏達鞮侯沒皮沒臉的說著,手上更上按著她的翹臀摩挲著自己的下身。對她,他要有無比的耐性,尤其是在上,上次好像有些嚇壞她了朕。
「我夢見你為了捉住我那三個哥哥,把我綁起來放在火堆裡當誘餌,然後捉了我那三個哥哥全部的殺死,我感覺我拖累了他們,他們不是壞人,他們也只是單純的與我兄妹相稱,卻遭到如此的殺身之禍,我感覺對不起他們,而且,你對我好凶,居然舉著火把親自點著那些柴火,想著把我一起的燒死,你根本就是巴不得我快死掉!」越說葉昭陽越覺得委屈,越說越是哽咽,最後居然泣不成聲了,只剩下趴在他懷裡哭了。
烏達鞮侯一開始聽著還覺得有些氣,可是聽到最後,那些氣全部的被她的淚水沖走了,哪裡還有氣啊!她都已經把他徹底的誤解了,還不趕緊的解釋啊!「我哪有,我喜歡你都來不急,怎麼會想讓你死呢!如果不喜歡你我能巴巴的等你這些年,能費勁心思的把你娶了來,美人,放心啊!我不會對你那哥哥怎麼樣的,我更不會對你那樣的!」他與她現在之間只是單純的夫妻關係,不存在著王與妃的關係,聽著那自我的稱呼便可而知,而這一刻,他是自然流露。
這時,他突然覺悟,「你那天不會也是做著這個夢吧!」所以,她才會想著往外跑,以前的她是不是也是跑到外面與那三個男人認識的啊!唉,三個男人,他有些咬牙切齒。他與她錯過了多少啊!她怎麼跑出來的時候沒遇到他啊!
「嗯,那天的夢與和今天差不多,我醒來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著往外跑,出去之後又尋不著目標,心裡煩亂的很,所以……我是不是出醜了,給你丟臉了?」剛才哭過之後,她的面頰帶著粉粉的色彩,再加上她刻意的表現,現在的她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而烏達鞮侯早已經受不了了,如果不是她,哪裡還有這耐性聽她這麼長的囉嗦,早就把人吃干抹淨再拆骨了。
「嗯,丟臉丟大發了!」嘴上說著,烏達鞮侯已經噙住她的唇齒,手上更是撒扯著她的衣服,很快的,月光下,她的肌膚像是鍍上了一層銀。
對於她,再遮掩就純屬嬌情了,所以,乾脆的大大方方的站在他的面前,任他為所欲為,不過,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你,輕點,上次太痛了。」
其實上一次,他也不知道怎麼的,甚至現在想要回想起來記憶裡都覺得模糊,不過這次他不會了,他會很輕,很小心,像是……總之,把握力度,讓她呻吟,不讓她痛吟。
這次,他沒有抱她去榻上,而是……就地解決吧!旁邊的案子上的東西不多,烏達鞮侯伸手一掃,一張乾淨的檯面展現,她嬌嫩的身子就這樣被他輕輕的放在了上面,暗紅色的底色,白色的膚質,再加上銀白色的白光,直接衝擊著他的視覺。
突然的涼氣襲身,葉昭陽的身體微顫,皮膚表層起了一些細細的疙瘩,還沒怎麼反映過來,就覺得下身一陣的腫脹,他已經埋在她的身體裡。
「呲!」也許是被她夾的太緊,烏達鞮侯舒服的倒吸一口氣,「美人,你想要夾死我啊!」
可是回應他的並不是那些嫵媚嬌態的聲音,而是她略微有些痛苦的低吟,「痛。」能不痛嗎?她的身下還是乾的,而他就這樣連點防備都不給的就衝了進去,一邊痛著,她還在想著,這男人為什麼每次就不能長點腦子啊!怎麼一到這事上大腦呈弱智狀態啊!
忍著。這話是他對他自己說的,為了不要身下的美人再喊一聲痛,他忍。不過,忍著並不代表著他要出來,而這樣的姿態更是方便不是嗎?粗糙的手指來到兩人交接的地方,很是靈活的給她撫按著,這種待遇,也只有她有。「美人,現在還痛嗎?」
痛嗎?好像痛的輕了,只不過……「難受!」
難受那就對了,烏達鞮侯壞壞的一笑,手上的速度加快,身子更是壓向她,來到她的胸前,輕輕的啄著那個亭亭玉立的肉球球。
「嗯,嗯,啊∼別,別這樣,求你,求你,難受。」小粉拳不知道要往哪裡揮舞上,只知道自己無處可逃,她只能求著他,放過她。雖然隔了這麼久,但是她的身體已然被他摸的太熟悉,她也清楚的知道,她在他的身下,只有潰不成軍的樣子。
求?這個字眼能從身下的人嘴裡說出來不容易啊!烏達鞮侯邪笑著,「說,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嗯……」她挺了一下腰身,更加的迎上他。
「告訴我,我是誰!」
「烏達,鞮侯,啊!嗯……」眼角的淚水是不是流了下來?
「你喜歡我嗎?」他被她夾的也快要崩潰,可是卻還是不停的問著,額頭的汗珠居然滑落。
「喜歡,喜歡,啊,啊!」小粉拳已不在,她緊緊的攀著他的身子,緊緊的拉近著兩人之間的距離,雖然那距離已經很近了。
「要嗎?」
「要,要……」
那好吧!那是她說的……
於是,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整個上宮殿裡好像從來沒有如此的熱鬧過吧!
與此同時,塞雅拉正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裡,一手一個小罐子,裡面分別的放著一些精美的寶石,寶石雖然名貴,但是她現在卻是半點的高興都沒有,只因,左手的罐子裡寶石多一些,右手的罐子裡寶石少一些。
房間裡只有她一人,丫鬟早就被她打發出去了,安靜的很,好似是有些不習慣這份安靜,塞雅拉雙手輕輕的撥動了幾下罐子裡的寶石,讓其發生一些生響。
這幾日她有些煩燥,甚至於晚上居然連連的失眠起來。
不太敢確定,時間是延後了,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她現在的肚子裡應該是有了皇子了。
雖然當初也是精心策劃的,但是現在卻有些擔心,畢竟王妃的肚子好像是連一點的動靜都沒有,如果她的肚子先大起來的話……
突然之間有些後悔,兵行險招行的有些……唐突了。
這幾天她的食慾明顯的不太好,偶爾會有些小小的噁心,貼身的小丫鬟還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呢!要不要請個大夫過來看看。
這段時間她總不能不出院子了吧!這萬一……
塞雅拉手心有些潮濕,下意識的抓著罐子裡的寶石。寶石是用來記天數的,右手邊裡的寶石是她拖延的天數,快十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