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我給你擦藥哦!」他拿著外敷的藥膏,用軟布沾了,輕輕在我背上塗抹。
清清涼涼的感覺在背上一點點漫開,很舒服。忽而想到自己僅以肚兜裹身,面頰便火燒火燎起來。
試著移動身子掩飾自己的羞怯,卻被逸君一聲輕喝,「別亂動啊!」
背上果然一陣疼痛,我「哎喲」一聲,不敢再動分毫。
「說了叫你別動!怎就是不乖呢?」
我垂頭喪氣,嘟了唇,他現在可是越來越上臉了,都學會責備我了!雖然,這責備裡也含著濃濃的寵……
逸君的手很輕柔很輕柔,唯恐弄疼了我,我逐漸沉迷於他的溫柔,背部的傷亦不再火/辣疼痛,藥膏散發出點點清香,我竟然昏昏欲睡起來。
迷糊間,似乎逸君溫軟的手
滑過我肩頭,在我光裸的手臂上遊走,我輕輕「唔」了一聲,半抬眼眸,他臉上掛著奇怪的笑。
我紅了臉,揮開他的手,低聲嘀咕,「別鬧啊!」
他俯??,濃濃暖香撲面而來,「歌,你的手摸起來好舒服。」
「你……小色/鬼!」我不禁橫眉嗔怒,兩頰燙得似火。
他微微一愣,「什麼是色/鬼?」
我語結,亦羞得無法抬起臉,頭埋在枕頭裡,不說話。
逸君的手卻沒有停止動作,竟然繞過我的手臂,伸入我的肚兜。
我被倏然一驚,竟自坐了起來,背上疼痛傳來,我輕哼一聲,卻不知是為這傷處的疼痛還是??前他忙亂之間挑起的悸動。
「怎麼了?歌?」他是真不懂還是假裝不懂?
我飛快地斜了他一眼,速又垂了眸,忸怩不安,「逸君……是壞人!」
「逸君怎麼壞了?」他眨眨眼睛,儼然很無辜的眼神。
我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鼓了鼓腮幫,「我睡覺了!你自己玩!」復又趴下。
他似乎不甘心,在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歌,我們說好兩個人都沒有秘密的,」
「你想說什麼?」我扭過臉,沒好氣地對著他。
他烏眸亮光一閃,「歌,你的身體為什麼和我不同?」
我大羞,輕吼了他一句,「臭不正經的!」
他不太樂意,和我爭辯,「我不臭!我香!不信你聞聞!
你聞聞嘛!」說著便湊到我唇邊亂拱。
我稍稍一動,背便疼,只能由著他又親又咬的欺負……
一夜,嬉鬧未平……
大紅暖帳內,無人知窗外風起雨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