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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八章 驚險阿富汗(九) 文 / Engelchen

    林微微走了,弗裡茨一下子覺得人被掏空了,坐在餐廳食不知味。賽蒙正好過來找水喝,瞧見到他,便走了過來。

    「走開。」弗裡茨陰著臉,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對於他惡劣的語氣,賽蒙不以為然地一笑,在他對面坐下,「怎麼?老婆走了,心情不爽快?」

    弗裡茨哼了聲,沒接茬。

    他不想多說,賽蒙也識相,換了個話題,道,「你們軍機部有什麼新消息?接下來,我們是換防還是撤防?」

    說到公事,弗裡茨的臉色好了一點,道,「美國人要執行秋作計劃,我們撤退到北部。」

    「還要北上?kunduz這個地域戰地面積很大,恐怕不好守。」

    弗裡茨道,「那裡有比利時和荷蘭的駐軍,我們也不算是孤立無援。」

    「比利時?荷蘭?指望這兩支軍隊就完蛋了!」

    這點上兩人觀點倒是一致,二戰期間,荷蘭和比利時可是被納粹打得落花流水啊。

    「那我們訓練的這些士兵和警察呢?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只有留給美國人了。」

    賽蒙一聽,心情頓時晴轉陰,陰轉暴雨,「那我們這幾個月豈不是白費力氣了?」

    弗裡茨聳肩。

    「得,合著我們全為美國人服務。」賽蒙黑著臉,滿腹牢騷。

    兩人沒說幾句,這時外面傳來了喧囂聲,帳篷的布簾被人猛地撩開,舒爾茨急匆匆地闖了進來。

    「怎麼,又有什麼壞消……」賽蒙皺著眉頭,話還沒說完,就被舒爾茨急促的聲音打斷了。

    「早上發出去機場那輛巴士被劫了!」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弗裡茨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心臟狂跳不已。他嗖地一下站起身體,動作過猛,不小心將杯子撞翻了,登時撒了一桌子的咖啡。不過,誰也顧不了這個,他一把拉過舒爾茨的領子,氣急敗壞地問,

    「那,微微呢?林微微呢?」

    舒爾茨沒料到他會動手,一時來不及反應,被他掐個正著。弗裡茨情急之下用了百分之百的力道,連舒爾茨這個ksk精英都沒法掙脫,見狀,賽蒙急忙介入兩人之間,拉住弗裡茨,道,「你先聽他把話說完。」

    舒爾茨喘了口氣,道,「車子開出半小時後,路遇塔利班,他們只是劫走了人質,暫時還沒生命危險。」

    「暫時!」弗裡茨重重一拳敲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道,「那他們要什麼交換?」

    舒爾茨道,「目的還不明確。」

    弗裡茨聽了頓時火冒三丈,一腳踹開椅子,罵道,「廢物,一群廢物!」

    見他轉身要走,賽蒙忙拽住他問,「你去哪裡?」

    「派偵查小隊去找人。」

    「已經出動了ksk全部組員。」

    ksk是德國聯邦國防軍中最具有戰鬥力的精英,他們所執行的任務大多都是解救人質,即便如此,弗裡茨仍然難以安心,那種忐忑的感覺幾乎將他逼瘋。

    早上她還抱著自己憧憬未來,戀戀不捨地向他撒嬌告別,幸福的滋味來不及回味,就已變了質。不過眨眼功夫,就連一個小時都沒過去,她已陷入了危機中,生死未卜。該死的是,她還有著身孕,如果……他根本不敢深想。

    心中悔恨交加,後悔自己沒有親自護送,更是痛恨這些塔利班恐怖分子無孔不入,讓人防不勝防!

    恐懼和憤怒讓人智商降低,心再痛、再擔憂,也不得不理智面對。弗裡茨大步走到操場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用力吸了幾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賽蒙不知道說些什麼話可以安慰他,猶豫了半晌,最終只是伸手按了下他的肩膀。三個人各自沉默,心情沉重。

    弗裡茨丟了煙頭,冷著臉道,「我回司令部,等最新消息。」

    賽蒙毫不猶豫地緊追其後,「我跟你一起去。」

    車裡除了微微,還有大伙的戰友,舒爾茨放心不下,最終也跟著一起去了。

    偵察機再加上偵查小隊,三個人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有了消息反饋。好消息是這些人性命暫時無憂,壞消息是塔利班劫持他們的目的是以自爆方式破壞德軍陣營。

    前幾天,他們搶了兩輛德軍運輸汽油的貨車,打算偷襲基地。這些恐怖分子也不是省油的燈,知道車上有自動跟蹤裝置,一旦開出城鎮,空軍戰鬥機就會將貨車擊毀。於是,他們就想出了個兩全其美的方式,劫持這群返航的德國士兵當人質,將他們和運油貨車一起綁定,假如一個導彈射下來,那麼,玩完的不光是不法分子,還有他們自己同胞。

    現代德國不追崇民族大義,更談不上什麼犧牲精神,出於人權第一條,任何人都有生存下去的權利,沒有個人或組織有權利剝奪他人生命,這也是歐盟取締死刑的主要原因。不過,有利就有弊。軍事重地,貨車就算進不了基地,哪怕是在邊緣地區炸毀,後果也同樣不堪設想。是幾條人命,還是幾十條人命?部隊登時陷入左右為難的困境。

    弗裡茨捻滅煙蒂,走到指揮長比恩上校的跟前,長驅直入地道,「頭,給我一次機會,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在他們引爆前,營救出人質。」

    比恩上校皺著眉頭,對此表示質疑,「如何營救?你有具體方案麼?」

    「在他們到達基地的必經之道設下路障,我帶人埋伏,在他們停車排除障礙之際,混上卡車底部,撬開閘門,把汽油漏光。沒了油,自然炸不起來,然後再進行突擊圍剿。」

    「如果他們採取自爆呢?」

    「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他的承諾沒有根據,完全來自於他的自信。

    比恩上校雙手負在背後,來回走動,這事回饋到北約總部,等那群首腦召開會議投票取決,這裡該炸的都炸完了,該死的也死光了。所以,他們在電話裡就傳達這麼一句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對這整個軍營的負責人而言,是一個相當艱難的決定。如果他下令直接搗毀貨車,犧牲幾條人命可以挽回大局,無疑是理智的。但,德國輿論界未必就這麼看待,侵犯人權、渺視生命、違反戰爭法……這一頂頂大帽子當頭扣下來,必然會將他壓垮。但要是不炸毀,身為指揮官,當斷不斷,以至於拖累全軍,也難逃其咎。

    橫豎都是個死局,這時,弗裡茨自動請纓,願意放手一搏,對比恩上校來說,是一線希望,一線扭轉全局的希望。

    於是,比恩決定放手一搏,轉身問弗裡茨,「那你需要多少人手?」

    「三個ksk精英。」

    「多少時間內可以完成任務?」

    「給我一個小時。」

    「你有把握?」

    弗裡茨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堅定無疑地道,「有。」

    比恩拍了下他的肩膀,下了個決心,道,「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好消息。」

    弗裡茨選了在精英隊伍中選了三個人,舒爾茨、彼得和托馬斯。賽蒙不是特警,身手不如特種兵矯健,所以留在在基地負責後勤調度。

    貨車上安裝了衛星定位系統,指揮部的電腦很快分析出他們所在的位置,離基地大約80公里處。好在阿富汗落後,從城鎮到達基地,只有德軍部隊開發出來的一條狹道。

    弗裡茨道,「從現在起,我們就是一個團隊,一切聽我指揮。」

    「是。」

    他帶頭,動作利索地鑽入軍用直升機,二十分鐘後,到達險地。將吊鉤掛住腰帶,弗裡茨抓著繩索,率先滑了下去。其餘隊員一個個緊跟其後,直升機完成運輸任務後,一秒不耽擱,立即返航。

    佈置完路障,大概等了十來分鐘,遠處隱隱傳來了貨車引擎的轟隆聲。幾人心口一凌,相互傳遞了個信號,便全神貫注地融入戰爭之中。

    有障礙物擋路,兩輛車子先後停了下來,一個包著頭巾的阿拉伯男人跳下車,扛著機槍去查看。不過是一截粗壯的樹幹,並無可疑之處,他揮了揮手,示意同伴過去幫忙移開。

    弗裡茨用望遠鏡看了一眼,兩輛車加起來總共五個恐怖分子,兩個在第一輛車,三個在第二輛車。司機都是被挾持的德國人,第一輛車副駕駛坐著一個阿富汗人,後座坐了一個;第二輛車,副駕駛一個,後座兩個,其餘都是被劫持的人質。

    看見林微微的身影在眼前閃過,弗裡茨心劇烈地跳動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反覆告誡自己必須鎮定,摒除雜念,否則誰也難以逃出升天。

    將敵方佈局看在眼裡,四對五,這場仗還不算難打。弗裡茨上輩子最擅長的是突擊,比起設備精良、訓練有素的毛子,這些塔利班實在差太遠。只不過,這次被劫的對象是他心頭寶,所以,半點偏差都容不得!

    在兩人想辦法掃除路障的時候,其餘三人分別看守人質,在車旁巡邏。這幾個恐怖分子看起來年齡都不大,搞破壞偷襲或許在行,但畢竟沒接受過專業訓練,缺乏實戰經驗,他們完全沒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

    弗裡茨食指中指併攏,有力地向前一揮,沉著下令,「獵物入套,各就其位。」

    運輸汽油的卡車比普通汽車的座位要高出一米,坐在駕駛座裡,從地上零到半米處有個視覺死角。他們四個精英,兩人一組,就地一滾,迅速地竄入卡車底座。

    搬走路障後,幾人又重新登上卡車,繼續旅程。車子平穩地開上黃土坡,他們壓根兒就沒意識到局勢正在逆轉,車上已然多了一些危險在悄悄靠近。

    弗裡茨和彼得上第二輛車,打開集裝箱閘門,黑色的石油頓時洶湧而出。舒爾茨和托馬斯也順利得手,幾人通過耳機取得聯繫後,按計劃行事,開始全力對付這五個恐怖分子。

    舒爾茨他們暫時按兵不動,等弗裡茨解決第二輛後,得到指示再行動。兩對三,任務艱巨,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兩人身上配備磁鐵,能讓他們像蜥蜴一樣吸在車廂,方便動手。這一次行動失敗的代價是什麼,弗裡茨很清楚,所以要麼不動,一旦決定出手,必然狠絕。

    強光燈刺眼的光芒毫無徵兆地瞬間照亮車廂,突然異變讓車面的人紛紛伸手擋在眼前,這個本能的動作讓弗裡茨有了最佳的動手時機。他雙手持槍,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那一瞬,他果斷得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時光倒流70年,在43年的蘇聯戰場上,林微微遭到蘇聯戰俘的劫持,那把槍緊緊地抵在她的太陽穴上。當時誰也不敢貿然動手,只有他弗裡茨,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決絕地開了槍。槍彈射入那人的眼窩,正中小腦,那一槍,曾震驚了全場人。

    如今2012,場景類似,他同樣有這破釜沉舟的氣魄,因為有些人天生就是個亡命賭徒!

    行動非常順利,五個恐怖分子全數殲滅,貨車的汽油也漏得差不多,在大道上停止了下來。控制住局勢後,舒爾茨將情況反饋到總部,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

    弗裡茨緊緊地抱住林微微,吻了吻她的額頭,道,「別怕,有我在,一切都結束了。」

    林微微抬起含淚交加的臉,用力地推了他一把,搖頭尖叫,「不,還沒結束!」

    見他靠近,她又退了一步,喊道,「弗裡茨,別過來!」

    他不解,疑惑地問,「怎麼了?」

    她眼中閃現恐懼,臉上充滿了絕望的表情,一步步地後退,死活不讓他靠近。

    以為是她受到了驚嚇,一時反應失常,弗裡茨放輕了聲音,想將她抱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不料,卻被身旁的舒爾茨一把拉住。他回頭,只見舒爾茨臉色凝重,一股不妙的感覺在心底擴散開。

    弗裡茨沉聲問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林微微心裡滿是恐慌,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不停地後退,再後退。

    舒爾茨試探地問,「他們……是不是在你身上放了炸彈?」

    聞言,弗裡茨心一沉,立即轉頭看向微微,希望這不是真的,可她卻緩緩地點了點頭。她拉開外套,纖細的身軀上套著一個用鐵皮做的背心,上面綁滿炸彈,觸目驚心。

    弗裡茨渾身發顫,這一刻,幾乎無法呼吸。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從未有過的恐懼正一丁一點地侵蝕他的心臟,讓他面臨崩潰邊緣。

    怎麼會這樣?

    看到這情況,舒爾茨也震驚了,但畢竟是旁觀者,他很快冷靜下來。迅速按下對講機,聯繫總部,「這裡有異常情況,請立即調派一名拆彈專家過來。」

    「他們,他們逼我穿上,我,我脫不下來。」她心慌意亂地咬著嘴唇,語無倫次地不知該說些什麼,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拖著弗裡茨一起死,根本沒意識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舒爾茨穩住她的情緒,壓低聲音,道,「你別驚慌,我們已經殲滅了塔利班,炸彈不會爆炸的。你別動,讓我過來看一下是什麼情況。」

    林微微點頭,捏出一掌心的冷汗。

    舒爾茨小心翼翼地走近,仔細查看了一下,臉部的神情突然變得森冷,情況比他想像中的更糟糕。這些塔利班恐怖分子沒有太高級的武器,一般使用的炸彈也就分為三種,第一種是電子遙控式炸彈;第二種是插上電池通電式炸彈;第三種是定時炸彈。而微微身上的這種,恰好是最危險的第三類。

    還有十分鐘,炸彈自動引爆,即便拆彈專家乘坐直升飛機趕到,恐怕也來不及。她身上的炸彈一共有三根線,剪斷兩根正確的,炸彈通不了電,就不會引爆,如果剪錯……

    在場的四個人,沒有一個對此精通,誰也不敢貿然行事。

    舒爾茨的話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彷彿看到了死神依然一步步地向自己踏近,她不敢看弗裡茨,怕看見他絕望的神情會讓自己崩潰。

    弗裡茨深吸了口氣,臉色如同死灰,心情卻出奇地平靜了下來。他說,「還有八分鐘爆炸,你們走。」

    「那你呢?」

    「她生我生,她死我死。」他的語氣堅定如磐石。

    聞言,林微微抬起臉,怔怔地望著他,內心深深地被他這句話給震撼了。

    愣了一秒,她情緒激動地叫道,「你走,你也走!」

    弗裡茨也不廢話,直接從腿上抽出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道,「你要是堅持,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領教過他的決絕,她不敢再堅持,淚流滿面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舒爾茨皺著眉頭,道,「弗裡茨,你……」

    「我說過,我是隊長,你們一切聽我命令。現在我的命令就是,」弗裡茨打斷他的話,閉了閉眼睛,然後,厲聲喝道,「走!」

    舒爾茨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握了下,想說些什麼,可動了動嘴,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帶著其餘兩人,跳上貨車啟動引擎,車子絕塵而去。

    等他們都走了,四周又恢復安靜,這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弗裡茨扔了槍,大步走過去,不管她的掙扎,緊緊地抱住她,道,「你趕不走我的。」

    被他摟在懷裡,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發著抖,哭道,「弗裡茨,我怕!」

    弗裡茨撩開她的頭髮,捧住她的臉,道,「別怕,無論是生死,我都在你身邊。」

    他的這句話發揮了作用,有力的擁抱讓她心漸定,努力壓下心底的悲傷和畏懼,她點了點頭。想要勇敢地微笑,卻不小心把更多的眼淚擠了出來,她湊上嘴,吻著他的唇,道,「對不起,弗裡茨,上輩子對你太無情了。這輩子,我……」

    她說不下去了,還以為兩人有一輩子的時間,可沒想到,卻只有這倒計時的五分鐘。

    弗裡茨親吻著她的臉頰,吻干她的眼淚,道,「噓,我陪著你,我們一家子都在一起。」

    一家子……都在一起,這句話明明這麼幸福,卻讓她心酸得難以自已。

    「我不想死。」她拉起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腹部,「這裡剛有了一個生命,還沒出生,我不想離開這個世界。」

    弗裡茨環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吻了下她的額頭,道,「我也不想死。」

    將臉貼在他的胸口,她的淚浸濕了他的胸膛,最後的四分鐘,一分一秒都扣在他們的心頭,誰能阻止死神的腳步?誰又能阻止時間的消融呢?

    弗裡茨低頭看了眼她身上的炸彈,三根電線中剪斷兩根,他們還有百分之三十的機會可以倖存。與其坐以待斃等死,他決定再放手賭一把,從皮靴裡掏出工具刀,另一隻手緊緊地握住她,問,「你信我嗎?」

    她臉上淚跡斑駁,卻還是用力地點了點頭,他會心地笑了,那一抹笑容比星辰還要璀璨奪目。

    「閉上眼睛。」

    林微微乖乖地照做,感受到他溫暖的唇落在自己冰涼的嘴上,弗裡茨托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與此同時,他挑出兩根電線,一狠心,割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和大家保證,這文絕壁是he!

    然後,

    1.關於新文的開坑時間,應該是2014年2、3月份。一直想寫個懸疑破案的,不過寫了幾章發現一定要緊密的邏輯,必須得存稿。最近身體不大好,查出來居然高血壓,醫生說我運動太少,所以先休息一段時間再說。

    大綱還沒最後確定,就是突然想寫破案的,塑造幾個有愛的角色,在遲疑是否要融合二戰背景。一方面,那個年代比較敏感,容易被噴;另一方面,很多思想被局限在一個範圍內,無法天馬行空。

    2.關於《穿越二戰》和這本《鬼畜男配逆襲》的定制,預計在12月25日聖誕節開。

    3.關於鬼畜的番外,最近沒啥心思寫,等過段時間,有靈感有時間了再補上

    4.暫時想不到啥了,有疑問的大家加我微博和q群。q群號碼在文章首頁,微博請搜:engelchen_hessen

    然後,再次感謝大家對我半年甚至一年半不離不棄的支持。我會努力噠。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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