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很高興能給你生孩子,我們郁家的孩子。」葉惠小聲說著這個姓氏,生怕被別人聽到似的。
「小楠,這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都不能姓郁,孩子姓楚。」
大哥親吻的懷中的佳人的面頰。
她和孩子都是上天賜給他的最珍貴的禮物。
「可惜。」葉惠輕撫著他下面的突起,面色有點遺憾:「有了身孕,不能再幫大哥開心了,不過我想過了二個月,等到胎兒進入穩定期會好的。」
「小楠別說瞎話,難道大哥連這點忍耐力都沒有。」
「我只想讓大哥快樂,不過就算不行房,我也可以用別的方法滿足你。」葉惠的一雙眼睛閃著溫潤、綿軟、甜蜜的表情。
有親人在身邊的感覺真好,姑且不論她跟大哥之間是親情還是愛情,但不管哪種,他們都深愛著彼此。
「我現在就讓你開心,大哥。」今天是初一,昨夜之前這句身體還被楚瑜主導,半個月不見他,她已經被相思折磨著:「哥哥站起來,換個姿勢我會舒服些。」葉惠坐在床上,把他的褲子扒下一半,低聲道:「已經大了。」
「小楠,你該休息。」
「不要,我喜歡觸摸哥哥的身體。」葉惠不依,一手圈住他壯碩的腰圍,一手在方寸之地撩撥,再埋頭親吻。
站立在她面前的男子,整個身姿都散發出美輪美奐的光彩,中歐混血的容貌堪稱絕美二字。勻稱的體魄,健美的肌肉,連最優秀的人體模特都甘拜下風,碧藍的眼睛漾出水一樣的溫柔,低頭注視擁吻自己的女孩子,呼吸變得急促,面色開始泛紅,細密的汗珠沁了出來,神態迷離。
「啊……小楠,小楠,我親愛的妹妹……」大哥腦海深處竄起一陣死亡般的快感,已經凝聚多時的東西猛烈的爆發出來,大口大口的喘氣,全身都在抖索著,抱住下面那顆頭顱。
葉惠摟著大哥的腰歇息了片刻,被他抱著躺在下來休息。
「小楠,好好養胎,以後切不可這樣了。」
大哥在她身邊躺下,一隻撫在她的小腹上,想到這裡面孕育著一個屬於他的生命,藍眸瞬間濕潤了。
「大哥是我最親的人,我腹中孩子父親呢。」
葉惠眼裡閃著笑,手放在他的上,微笑的入睡了。
大哥對著她的臉頰親了又親,吻了又吻,很久都不捨得合眼。
………………
九月的天氣依然很熱,天上一絲雲彩也沒有,太陽一動不動的高懸在當頂,燒灼著青草,微微的風吹拂過原野,空氣始有了一絲微涼。
「姐,我進入國子監都三年了,四書五經,詩詞歌賦都有一定成就,就連十叔和十一叔教的拳劍之術也學個十之八-九。」
已經二十五歲的葉翔長得偏偏佳公子一樣,俊美的五官,溫文儒雅的姿態,誰也不會想到他其實還是武功高手。
「翔弟不是打算參加明年的科舉考試,當狀元。」
「狀元我是不想當的,我想當大將軍,指揮千軍萬馬,名揚塞外。」葉翔手按著腰側的劍柄,眼睛晶亮:「文官有什麼好,還不是朝堂上玩心術,鬥個你死我活,哪有大將軍的氣派,八面威風,氣吞萬里如虎。」
「當將軍上戰場會很危險,葉家只有你一個男孩,母親會不同意。」
「所以請姐姐把我說服母親。」
「這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差事,翔弟真會給我出難題。」
葉惠一邊跟兄弟聊著,一邊瞅著原野上的一群騎馬射箭的孩子,最大的恆廷都十六歲了,騎著一匹青驄馬,帶頭奔在最前,後面跟著一眾兄弟。
六歲半小女兒楚喬,被父親楚瑜抱在懷裡,發著脾氣要跟哥哥們去射箭,被楚瑜一直好性情的哄著。
那一年她生下楚喬,正好輪到楚瑜控制身體,親眼看見心愛的女兒降生,沒讓大哥陪著對她來說有點遺憾,不過大哥對待楚喬根本是看做了血脈相連的孩子,又讓她感到欣慰。
今天是九月十五,等到了夜半,又該跟大哥聚首了!
葉惠想著想著眼底不覺濕潤起來,說到底比牛郎織女強很多,那對傳說的情侶一年才能隔著天河相望一次,自己只有半個月的分別,上天已經在照顧她了。
而且楚瑜是一個不錯男人,她應該感恩的。
葉翔又跟姐姐聊了一陣,便被一個穿著鎧甲的十幾歲小姑娘叫著一同騎馬打獵去了。
葉惠認得那姑娘,名叫沈敏,父親是邊疆的守將,母親叫王小丫。
當年在萍州,她還跟王小丫有過一段知己之交。後來王小丫隨父親回到帝都,王德全就把女兒嫁給一個很有名的年輕武將,第二年生了女兒,叫沈敏。
這沈敏從小就跟男孩子一樣,愛舞刀弄劍。
但葉惠沒想到自家弟弟能跟她走到一起,怎麼說弟弟也比人家姑娘大了十幾歲吧!
用古代的話叫做吹殘幼苗,用後世的話叫做老牛吃嫩草。
「娘子,起風了,要注意身體。」
李偉晨拿了一件披風過來,披在妻子的背上。
「皇上呢!」葉惠問著,早晨就見皇甫澤端帶著一群武將往西山狩獵,這會兒這太陽都快落山還沒見回來,他都四十幾歲了,還像小年輕的一樣爭強好勝,好沒來由。
「皇上和秦公子已經回來了,帶著一群武將就在前頭的山坡上,他們兩個比所有武將都強,騎馬衝在最前面,獵到了不少好東西,有幾條雪兔,還有一隻麋鹿。現在正指揮御廚架火做燒烤,說是烤熟了鹿肉,親自給娘子送一條鹿腿過來。」
「說過多少次了,雪兔和麋鹿是珍稀物種,你們怎麼不知道愛護大自然?再一直獵下去,等到森林裡變得光禿禿,鳥鳴聽不到,動物影子都看不到,我看你們還怎麼活?」
葉惠蹙著眉,最近幾年她一直提倡保護野生動物,珍稀資源,看來做得不夠好,連自家的人都不遵守紀律,何況外人。
李偉晨鬢角的汗流下來,他不認為獵幾隻動物就不對了,反觀妻子話挺雷人的,是雷人沒錯,妻子常用的口頭禪。他訕訕的道:「那個……娘子,我去看看孩子們都跑哪去了,你一個人先坐會兒。」
李偉晨生怕妻子再念叨,急忙找個借口躲開。
「這人怎麼回事,我才說幾句就不耐煩。」
葉惠有點著惱了,瞪著那個離開的北影,恨恨的說著。
「小姐要是覺得李公子討厭,等今晚輪到他侍寢時候,就派他去坐冷板凳吧。」墨琪正在指揮一群太監支帳篷,聽見主人說話聲,走過來勸解。
墨琪這些年任大內總管,接觸人多了,說話辦事透著一股伶俐,不像當初那麼實心眼。
「墨琪,不如今晚由你今晚代替他的位置,來我帳篷侍寢,讓李偉晨趴到草地自摸去。」葉惠淺笑盈盈說著打趣的話。
「這可不行,小姐,李公子如今位列公卿,權利大的呢,小人的可沒那膽子搶李公子的好事,還不得被他記恨上。」
墨琪連連搖手,轉身又監視太監們幹活了。
葉惠對這二個男人有點惱怒,是不是她脾氣太好了,他們越來越不拿她當回事?還是夫妻做久了失去新鮮感,變成一件可有可無的玩具?
「敢不把我當回事!」葉惠一雙烏黑的眸子閃著兩簇火焰,咬牙道:「哼哼,從明天我就開始罷工,誰也不陪,半年不理你們,都讓你們當苦行憎去。」
此番發脾氣的話正好被兩個趕來的男子聽到,二人不悅的望著葉惠。
來的人是老十和老十一,兩人三十幾歲了,正是男人最具魅力的時候,成熟穩健,風度翩翩,走到那都能夠吸引女孩子的眼球。
但葉惠成天被美男子圍繞,不免對他們有泯然眾人矣的感覺。
老十一很不樂意道:「娘子是否因為明天輪到我們陪你,起了拒絕心思?」
老十也在皺眉:「娘子是不是覺得我們技術不夠好,還是嫌棄我們了?」
葉惠最怕男人們這種哀怨的質問眼神,揉揉太陽穴:「你們在哪聽來的混賬話,我什麼時候說不陪你們了。」
「這麼說我聽錯了?」
「我就說娘子是最公正的。」
二名男子臉上露出明朗笑容,剛剛的陰霾彷彿不存在過。
「還不快去看看孩子們都跑哪兒去了,天色快黑了懂不懂,趕緊都找回來。」
「我們這就去,娘子在這裡歇著。」
葉惠目睹哼哈二將騎著馬,朝著孩子們的狩獵的方向追去,歎了口氣,尼瑪,做這麼多男人的老婆真要命,一碗水要是端不平就會集體起ど蛾子。
她前世的那個時空,古代男子都是怎麼應付眾多老婆的?
學不會啊學不會。
「娘子要是不開心,我陪你騎馬兜兜風?」
楚瑜把女兒交給墨琪照看,來到妻子面前,一臉希冀的瞅著。
還是她家楚瑜好!
葉惠笑意盈盈走向絕美的中歐混血男子,把手交給他。
他拉著她,來向一匹高大的蒙古駿馬旁邊。
那匹馬通體烏黑,馬背上綁著雙人馬鞍。
看來楚瑜早有準備!她任他抱到馬背上,坐在他身前,被那雙手臂圈住腰肢,感到被保護的溫暖。
楚瑜心襟搖搖,被一種快樂的情緒包圍,雙腿猛地一夾馬腹,大黑馬四蹄揚起,往原野上奔馳。
李偉晨從一棵大樹身後出來,捶胸頓足。
「好你個沒良心的楚瑜,怎麼專搶人家好事。」他哀嚎著抓了抓頭髮:「今晚明明輪到我陪娘子的。」
墨琪投去同病相連的眼神,他也想跟葉惠騎馬,可惜沒那本事,就像李偉晨永遠學不會討好葉惠一樣,他永遠也學不會騎馬。
夕陽下,葉惠緊緊倚在身後男人的懷中,被他那雙大手擁抱住,從遠處看來,沒有什麼特別,但實際上馬背山的二人正在譜寫人家最美的愛情。
月上中天,不知道幾個時辰過去。
兩個挺拔的男子騎馬從山坡下過來,望著天幕下的那對縱馬奔馳的男女,皇甫澤端說:「二師弟,都快半夜了,娘子一定疲憊,是不是該叫他們停下來。」
秦宇航抬頭看看懸在天上的月亮,說:「再等會兒,時間還沒到。」
皇甫澤端透出訝異的眼神:「二師弟,原來你知道……」
秦宇航笑了笑:「原來大師兄也知道。」
兩人都相視看了一眼,哈哈一笑,心照不宣。
只要娘子開心,只要三師弟得其所愛,只要大家活得好好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
「累不累,小楠?」
不知什麼時候,身後的聲調變了,沉穩中帶著溫和,腰間的手臂圈得愈發緊致。
葉惠回頭看去,映入視線的依然是那雙碧藍的眼瞳,但此時彷彿聖湖的水,明澈的能反應出沒有一絲雲的夏空。
「大哥,妹妹不累,可以再來一次。」
葉惠眼淚頓時溢出來,朝身後男子露出甜甜的笑容。
身後的男子投來會心的微笑,扳過她的頭親吻,小心翼翼,細心呵護,碧藍眼眸閃動著充滿愛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