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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72第七十一章 處罰 文 / 玥婼

    「哼,本大爺就是要讓你好好長長記性……」鳴人咬著佐助的脖子口齒不清,心想等他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讓小九除掉這個該死的咒印。

    佐助感覺有液體從傷口冒出,輕輕拍拍鳴人的腦袋,「夠了吧,快鬆口。」

    說話牽動了肌肉,佐助嘶嘶吸著冷氣,扯著鳴人的頭髮提醒他,但鳴人根本不聽,死死咬住好一會兒才鬆開。佐助一手攬著鳴人的腰坐起來,騰出另一隻手摸了摸火辣辣的傷口,不意外摸到一手血。

    「現在滿意了?」

    鮮血沿著鎖骨流進他的高領衫子,留下片片深色的痕跡。鳴人直勾勾盯著佐助脖子上的牙印,突然來了句:「佐助,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誘人?」

    但話一說完鳴人就後悔了,佐助的臉色瞬間黑的無法形容,一雙眼睛好像能噴出火來怒瞪著他。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商討商討到底誰比較誘人……」

    不好,必須逃!

    可惜這想法還未付諸行動,鳴人就被佐助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緊接著一個冰涼柔軟的觸感貼了上來,細細舔舐他略微乾澀的唇瓣。鳴人知道自己把佐助惹火了,也不敢反抗,乖乖由著對方折騰。

    然而,等佐助吻完轉而去解他衣服時,鳴人才驚覺大事不妙,急忙伸手去推佐助的肩膀。「混、混蛋,別太過分了。」

    「過分?到底是誰過分?」佐助埋在鳴人脖子裡,一點一點啃咬逐漸升溫的肌膚,留下星星點點的紅痕,同時探進衣服裡撫摸他的後背。鳴人努力想躲開佐助那只四處點火的手,卻被對方一口咬住胸前的肉粒。

    「唔……佐、佐助……」

    如此這般的親密還是第一次,鳴人喘息著很快失去了力氣,意識飄飄忽忽,只能本能地圈緊佐助讓彼此貼的更近。

    突然,佐助停下所有動作,迅速用衣服把鳴人包裹嚴實,然後把他的頭死死按在自己懷裡。站在門口的止水瞄了瞄身邊面色不善的堂弟,幾經猶豫還是決定站在門口,省得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

    「呃……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止水面上閃過一抹尷尬,鳴人亂來就算了,佐助怎麼也跟著胡鬧。

    鼬淡淡掃了兩人一眼,然後離開了會兒,再回來手裡多了兩套衣服和一個銀狐面具,他幾步走到兩人跟前,把衣服丟給佐助。「收拾收拾出來,我有話問你們。」

    鳴人聽見鼬冷冰冰的聲音害怕地縮了縮脖子,死賴在佐助懷裡怎麼都不肯出來。止水偷笑了聲,拉著堂弟離開,臨走前他意味深長對兩人說:「動作快點,別拖太久。」

    等門關上人走遠,鳴人才磨磨嘰嘰從佐助懷裡爬出來,想到被人撞破這檔事,一會兒有可能加重責罰,臉上就一陣紅一陣白。雖然平時被白癡笨蛋的叫著,但一時不慎做出這麼蠢的事來還真是頭一次。怎麼辦?卡卡西老師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啊!

    「鳴人,快點換衣服。」佐助見鳴人一直發呆,不得已出聲提醒他們時間不多了。

    「我知道了。」

    磨蹭換完衣服,兩人一起去辦公室找鼬,止水坐在辦公桌下方的沙發上捧著茶杯,見兩人進來曖昧一笑。鳴人不由得紅了臉,滾燙的溫度一直蔓延到耳後根,不過幸好斗篷面具遮著,別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佐助,卡卡西沒告訴你我在關鳴人禁閉嗎?」

    「說了。」佐助的眉毛擰到了一起,被鳴人那麼一打岔,竟然忘記他去找鳴人有正事要談。「不過,即使有錯那也是我,鳴人只是被我連累。」

    「佐助,這不是連累,是執念!」鼬擰眉,執念是宇智波家的通病,佐助他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罷了。可鳴人又是何故?解決完一尾守鶴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鳴人被鼬頂的心裡發毛,嚇得縮到佐助身後,恨不得立刻飛回那個黑漆漆的小屋子裡,被關上幾天總好過對著鼬冷冰冰的臉。而佐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他的確什麼都不知道,還來不及詢問就被兩人逮到這裡來了。

    氣氛有些僵硬,止水連忙笑著出來打圓場:「嘛,這問題稍後解決也可以,鼬,你還是先轉達一下綱手大人的意思。」

    「砂忍的人都扣押在暗部,長老們的意思是永絕後患,當然這也是絕大多數忍者的意思。不過綱手大人考慮到兩國的關係,很想和平解決,現在會議室吵得不可開交,所以卡卡西和參謀長建議問問你的意思,畢竟你在這場行動中的功勞最大。」

    奈良鹿久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底氣都沒有,只是長老們進去會議室看了一圈座位上的人,明顯鬆了口氣,而相關人員沒有到場的只有佐助和鳴人。再加上卡卡西的態度,他這才搬出了鳴人。

    「對了,砂忍的人柱力,是叫我愛羅吧?他想見你。」止水忍住笑說,砂忍的那三姐弟還真是有趣的很,擔心他不同意,竟然用鳴人的身份來威脅他,說什麼如果不讓我愛羅見鳴人,就把鳴人是風的身份說出去。他們也不好好想想,自己都是階下囚,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個未知數。

    鳴人偷偷瞄了鼬幾眼,確定他沒有發怒的徵兆,這才慢吞吞往歪挪了幾步。不說他都快忘了,我愛羅的問題比較麻煩,本來按中忍選拔考試的規定,人柱力參加考試必須上報,以讓考官做好相關應對措施,防止尾獸的力量在考試中失控累及無辜。而砂忍不光知情不報,更企圖利用人柱力摧毀同盟,假若就這麼把人放走,別說平復村民的心情,遠道而來的客人那邊似乎也不好交代。大蛇丸果然老奸巨猾,死了也不讓人省心。

    鳴人頭疼了,難道就讓砂忍承擔全部責任嗎?

    似乎是看出了鳴人為難,鼬默默加了句:「我聽說暗部關押了不少音忍的忍者。」

    這樣就好辦了,把大部分責任推到音忍上,再像征性給砂忍點處罰就完美了。想到這,鳴人嘿嘿笑起來了,止水聽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鳴人這混小子又想到什麼餿主意了。

    「鳴人,不如去會議室之前把你的想法說出來給我們聽聽。」不然他怕長老一個挺不住一口血噴出來。

    鳴人傻不兮兮咧開嘴巴,湛藍的眼睛燁燁生輝,閃爍著頑劣的光芒。

    四人一行來到辦公室,鳴人一腳踢開木質大門,裡面的爭吵聲一頓,幾乎同時所有人的目光放到了為首的兩名少年身上。這是第一次總隊長把暗部的兩張王牌來出來,眾人的目光或多或少都帶了好奇,尤其是對風,不知那個背負著村子黑暗的地方怎麼出了有趣而且積極向上的孩子。

    「死混蛋,我說了多少次了,好好開門進來,不要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綱手氣得一拳砸向桌子,卻在拳頭即將接觸到桌面時猛地頓住,改一腳踢飛椅子。抱著豚豚的靜音剛想勸勸幾句,又怕綱手氣得更厲害,只好在心裡默默替財務部門加一筆多餘開銷,並祈求綱手大人今天不會再破壞公務。而鳴人直接無視靜音頻頻遞來的警告眼神,逕直走到兩位長老跟前,痞痞地打了聲招呼:「喲~~好久不見,兩位長老精神不錯吶!」

    兩位長老臉都青了,有漩渦鳴人的地方準沒好事,他們這些年可沒少在他手上吃虧。偏偏綱手和總隊長一心向著這傢伙,反倒弄得他們裡外不是人。

    「風,注意你的語氣。」轉寢小春氣抖著聲音提醒他注意場合。

    「啊咧?」鳴人故作吃驚的語氣,「不是你們處理不了才把我叫來的?難道鼬和止水傳達錯了?抱歉,不然我先回去。」

    說到最後鳴人的語氣竟帶上一絲歉意,作勢要離開會議室。兩位長老不住喘著氣,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四代的兒子怎麼被教育成這樣?兩人憤憤剜了眼卡卡西,跺跺枴杖往出走。

    「該走的是我們!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後出了事可別來找我們!」

    鳴人一屁股做到綱手右手下方的椅子上,心情不錯地向長老們揮手:「慢走,不送,等這段時間忙完了我一定去宅邸看望你們。哎喲,綱手婆婆,別打我啊,我這可是在為你出氣啊!」

    綱手連連拍著鳴人的後腦勺,又氣又好笑:「平時開開玩笑就得了,萬一真把他們氣出病來,你的罪過就大了。」

    鳴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卻只碰到冰冷的金屬製物,愣了一秒鐘才反應過來自己帶著面具。尷尬地掃了眼盯著自己的人,他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翻閱眼前的資料。

    砂忍的人死的死,抓的抓,他們也知道大勢已去,該交代的全部都交代了。從暗部的報告中可知,風之國的大名趁著締結同盟的機會,強迫砂忍縮小軍需,把本該給他們的委託轉而給了木葉,更氣憤的是大幅度削減本國忍村的經費,減少忍者數量。於是村子為了維持戰力,不得不想辦法提高每個人這的素質,因而誕生了我愛羅那樣的人柱力。與此同時風影感覺到砂忍戰力低下的危險,竭力向上邊的上報建議,始終未果,不得已這才決定聯合音忍一起攻陷木葉。

    報告上的東西非常詳細,大概是覺得我愛羅被抓砂忍也沒什麼希望,馬基已經心灰意冷了。鳴人看完報告,嗤笑一聲,把報告遞給一旁的佐助。

    「混蛋,有什麼好笑的!」有人氣不過,激動的站起來對鳴人怒吼,雖說他們早有準備,傷亡仍然比較慘重。而他的妻子,就死在了砂忍的手裡。「砂忍的那群混蛋已經認罪了,我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鳴人不知道哪裡惹到了他,於是看向綱手,但對方只是無奈搖搖頭,眼底一閃而過的傷痛。和平都是用生命堆積起來的,有人歡喜必然有人憂愁。

    「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

    「那還考慮什麼?那些人可是企圖摧毀木葉的人,我們憑什麼原諒他們?!綱……」

    那人悶哼一聲,狠狠撞在了牆上,佐助居高臨下看著他,語氣不屑地嘲諷道:「照你的說法,豈不是暗部每死一個人,我們就該去找別人拚命?」

    「你!」

    佐助冷冷問:「你覺得忍者為何戰鬥?」

    「廢話,當然是為了保護村子!」

    他一說完,佐助就笑了,極輕極淡的,更有點嘲弄的意思。那人怒了,不管不顧對方的身份舉著拳頭衝過去。可惜的是,還不等他碰到對方,一條金色的鎖鏈破空襲來,緊緊鎖住他的手腕。在座的人都震驚了,木葉現有的血繼限界家族沒聽說有這麼一個人。

    「我覺得是保護……還有和平,你認為呢?」鳴人漫不經心收回鎖鏈,「你的心情我明白,但是死去的人無法復活,即使滅了砂忍,他們也回不來。不過你要是氣不過,暗部抓了很多砂忍的人,出出氣倒可以。」

    會議室騷動起來,不少人議論著,覺得少年的話有些滑稽可笑。過了會兒,議論聲逐漸低下去,鳴人於是開口:「始作俑者是那條……呃,大蛇丸,砂忍頂多是受他蠱惑淪為幫兇,而且據我所知風影已經被大蛇丸殺害。那人總歸是木葉的忍者,萬一他們殺害把殺害風影的罪算在我們頭上,被反咬一口豈不得不償失?」

    「……」

    「我們何不主動放過他們,讓他們欠我們一個大人情?」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事實擺在那兒,他們不能把錯全怪在砂忍的頭上,但死傷了那麼多人,他們實在沒辦法輕易原諒他們。關鍵時刻奈良鹿久站出來說:「兩國交戰,受累的不止木葉和砂忍,還有無數無辜的百姓。再考慮到我們與其他忍村的關係,戰爭百害而無一利。如此,我建議和砂忍和談。」

    其中的利害關係大家都懂,不甘心也只能接受,而這種心情對鳴人也是一樣的,曾經不知道就算了,現在親眼看著這麼多人死於鬥爭,除了痛恨自己的無能之外也只能感歎世界無情。

    搖搖頭,鳴人把那些消極的想法丟出腦海,就像總隊長說的,有些事總要習慣才行。

    接下來綱手又宣佈了幾項決定,大致是關於安排客人住處以及安撫村民的政策,至於至關重要的中忍選拔考試是否進行,則要和各國大名進一步商討才可決定。

    會議結束,鳴人緊忙叫住想要離開的奈良鹿久,留下總隊長、鼬、止水和卡卡西,在會議室周圍布好雙重結界,這才開口。

    「昨晚……我遇見藥師兜了,他利用轉身之術轉身到別人身上,所以我估計大蛇丸也沒死。」鳴人頓了一下給他們幾秒鐘消化的時間,「不過,我想說的是,關於此次木葉摧毀計劃有人在背後幫他,那個人是宇智波斑。」

    作者有話要說:學校網貌似出問題了,我早上沒登上,,一會兒要是來得及的話會有第二更,不過如果過了十一點就不要等了,我們會斷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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