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銘回到別墅,本想給安永遠一個驚喜。()他回部隊忙碌好些天,回住處的時候才留意到桌子上的方盒。只要閒下來,他就想她。於是把玩起方盒來,卻發現盒子的背後,挖了兩個「眼睛」。他看著手機裡她發來的家裡的照片,眸色閃爍著一抹亮麗的光芒。進門,開燈,找女人無果。看著平分秋色的客廳,半暗半明的格調,哭笑不得。換洗完畢之後,坐在沙發上正想著小女人大半夜不在家的去向,卻發現了貓膩。
客廳,臥室,洗澡間。他擰著眉,誰能想出這麼落後的把戲?!想要捕捉點有趣的聲音麼?他的唇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深邃的眸子在幽暗的室內微瞇著,一如靜候獵物的雪豹,蓄勢待發。終於,門發出卡卡的聲響,他如一陣風般來到門前,剛剛露出一絲縫隙,手掌便將門外的獵物擒住,轉瞬間便扣在懷裡,用腳踢上了門。
「啊——」他一把摀住她的唇,低語:「小妖精,你大叫什麼?噓——」
她瞪著水潤的眸子,看著黑暗中男人模糊的臉。他的手掌將她緊緊摀住,週身全部禁錮在他結實的懷裡,腰間的手臂勒得那般緊,以至於她的腳懸空,腳上的鞋子都蹭掉了。
衛斯銘,你丫的抱我這麼緊做什麼?!
瞬間,室內的吊燈亮起,刺得她睜不開眼。()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被他鉗制到沙發上。他看著她的眼睛,又低頭看了看茶几一端的底部,示意她。然後將捂著她的嘴的手,鬆開。安永遠的眼睛瞪得特別大,就是白癡也不曾想到,電影裡的鏡頭,竟然在她的身邊發生!
奶奶個腿兒,誰這麼缺德,來竊聽她?!
「怎麼回事?」她低聲詢問。
「或許我離開之後就有了,豬。」他的雙手攬住她的腰間,臉正對著她的臉,近在咫尺:「小豬,我們得製造點噪音。」
「你說什麼?」她聽不清他說話,唇語?!叔叔喲——
一陣天旋地轉,他將她打橫抱起,她掙扎著,卻不敢大聲:「喂喂,丫的衛斯銘——」
他輕笑,是不是在罵我?想著大手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丫——」
他的腳步聲蹬蹬地踏著樓梯,故意發出大聲響。一腳將臥室的門踹開,光噹一聲。臥室是他獨立睡的,這麼多天一定連聲音都沒有,不製造點噪音,滿足一下聽者的需求,那怎麼成?!
「哎喲——」安永遠被他重重地拋在了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床上,剛要起身,只見眼前一道寬大的黑影壓下,她的身子就這樣無緣無故地承受他豬一般的體重!他可是猛撲上來的,壓地她想吐血!
靠之。
安永遠剛要張嘴破口大罵,他貼著她的紅潤的唇瓣,輕輕吐了一句:「這兒也有。」她一怔的空隙,這男人便鑽了個史無前例的大空子。
柔軟而溫熱的唇瓣覆蓋在她的唇上,在她發呆的片刻,趁虛而入,直接將她口中的小舌捲起,帶著一股野蠻而熾熱的氣息。濃濃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從口中分泌出來,不斷地送入她的口中。
「唔——啊——」他的舌尖捲著深入,將那些濕潤的液體往她喉嚨裡送,她條件反射地吞嚥,內心卻忍不住升起一陣噁心和羞恥,無耐身子卻是掙脫不開。兩手被他單手鉗住到上方,雙腿被他的腿夾住,身子強烈的扭動,卻似乎是激發了身上男人的**。
**?
她突然感到有一絲害怕,這男人為何這麼不正常?他不會真得要吃了自己吧?這麼噁心?!
「嗯——唔——」她掙扎著,強烈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瞪著迷離的大眼睛,和身上的男人對峙很久。而他似乎沉醉其中,在她的嚶嚀裡,閉著雙眸,親吻得更加有力。直到她有些累了,他才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睛。停止親吻,唇卻一直與之緊密相扣。
他弓著身子,強制著她,所以她感覺不到,那胯間的熾熱和腫脹。他的眸色紅潤,緊緊地鎖著她疑惑而憎恨的眼神。逐漸沉下自己的身體,在她不動的境況之下,隔著薄薄的衣物,竟然如此契合。
明顯的感覺身下的女人接觸到自己火熱的身體時激烈一顫。他鬆開她的唇,牽著一絲銀色液體,舌尖舔了一口,魅惑地輕聲說道:「你讓我起反應了。」
「混——唔——蛋——」她的罵聲,在他熾熱的唇中,變成了打情罵俏。明明內心那麼反抗,身體卻和之前一樣,越來越柔軟,直到她沒有掙扎的力氣。只是一個吻,對身體竟有這麼大的魔力?!
他鬆開了她,鬆開了雙眼迷離身體柔軟的她。看著她緋紅的臉頰,他支起身,睡在一側,輕輕耳語:「怎麼,入戲了?!」
她一怔,忿恨的眸子閃亮亮的,一把抓住他修長結實的手臂,張開口就咬了下去,邊咬邊分泌點唾液,想到方纔他竟然讓她……可惡!
「呃——」他故意對著竊聽方向發出一聲驚呼,心中歎了一口氣。完美了,既有女人瘋狂的吟唱,也有男人粗暴的喘息。不錯!「好了,別咬了,戲演完了,該收場了。」他輕輕低語,另一隻手撥開她的頭,卻見她滿臉都是淚水。
說實話,她咬人真得很痛的,即使他是個不怕痛的男人。
「你怎麼了?」他溫柔地捧起她的臉,為她抹去淚水。粗糙的指頭滑著臉頰,似乎很痛,很火辣。淚來的更洶湧了。她雙手撲撲楞楞打在他的胸口上,他錯愕地看著她,紅潤如火的臉頰。
衛斯銘瞭然,不那麼做,她怎麼會發出那般撩人心弦的聲音呢。他剛剛,差一點把持不住了……
「你該**了。」
安永遠先是驚愕,然後憤怒,將他的身體猛然一推,一腳踢下了床。他沒有反抗,唯有踢了一腳,她這才心情舒暢。看著坐在床上抹的笑容,哭哭笑笑的神經兮兮的樣子,他坐在地上,唇角微微揚起,邪氣肆意。
「你不叫,我替你叫吧。」他輕輕吐出一口氣,站起身,撫著床頭櫃,晃動起來,發出吱嘎的聲響。而雙眼,則是火熱的捉著她的眸子。
她被看得尷尬,從床上爬起身,便要跑掉,卻被他一把握住手腕。什麼意思,原來從進門到現在,她是在陪他演戲?!這挨千刀的男人,啊!演戲也不用真做吧?
「呆到明天早上。」他的語氣輕微,卻是命令,而非懇求。
「憑什麼?」
「維護夫妻關係。」
一點都不想看見這個男人那一副正正經經的樣子,維護夫妻關係是麼,好!她陪他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