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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幾十年,破天荒頭一次做了春/夢。
夢裡,他堅實的胸膛貼著她柔軟的身軀,肌膚相貼的溫度令人心悸,火熱的溫度撞入她的體內,帶起陣陣酥麻的快意。
「嗯……」她從春夢中醒來,睜眼便迎上一雙邪魅含笑的眸子,下身傳來酥麻濕潤的感覺。懶
修聿低頭吻住她,低語:「醒了。」
煙落頓時惱怒,掙扎著便要起身走開,奈何他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整個人又壓在身上,無路可逃,身體的親密結合帶來戰慄的快意。
「瑞兒和無憂……要醒了……」她喘息著提醒道,柔順地迎合著,希望能快點結束。
她主動的迎合讓他轉為激狂,一連串急促的深入,方才宣洩而出,頭埋在她的肩窩,輕吻著她的脖頸,而後翻身側躺著勾著她的腰,一臉饜足的笑意。
外室有奶娘和侍從們推門而入,她驚得一震,滿面潮紅,格外嬌艷。那邊屋裡傳來瑞兒的哭聲和侍從奶娘們的說話聲。
修聿低頭吻了吻她的唇,道:「我去看看。」說罷起身更衣。
她望著床邊一臉神清氣爽的男人恨得咬牙,撐著坐起身,一身酸疼得直皺眉。
「再躺會兒,孩子我讓人照看著。」修聿撿起一地凌亂的衣衫放到床邊,臉上的笑容燦爛的想讓人打一拳。蟲
她聞言扭頭背過身去,懶得甩他。修聿低笑一聲,起身出了門,到那邊屋裡時,無憂和瑞兒都已經醒了。
無憂正在換衣服,看到過來的人有些意外,心想這幾日府裡忙著每天天不亮爹爹就會去了拙政園,今天也怎麼會過來,出聲問道:「爹爹,娘親呢?她說今天要教我練劍的。」
修聿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道:「今天我教你,你娘身體不適,晚點起來。」他總不能說是他們纏綿了一夜,她現在下不了床吧。
無憂聞言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修聿拿著衣服幫他穿囑道:「先吃藥,爹爹陪你用早膳,再教你練劍。」
「爹爹今天不忙嗎?」無憂仰頭望了望他問道。
「嗯,今天陪你們,下午一起出府去吃點心好不好,聽說做了不少新的點心,你也沒去吃。」修聿笑著說道。
「好啊好啊。」無憂一聽,頓時滿心歡喜,他們已經好久沒有一家人一起出去了。
過了兩個時辰,煙落才起床,到泉室沐浴之後換了身衣服,出門便看到修聿正在園子裡教無憂練劍,瑞兒乖乖躺在一邊的搖籃裡,抱著自己的玩具,看著那邊舞劍的兩人咯咯直笑。
她抿唇笑了笑,過去將瑞兒抱了起來,擦了擦他嘴邊的口水,瑞兒望著那邊正跟著學劍的無憂很是歡喜,小手不停的亂動。
「等瑞兒大了,娘親再教你學劍,好不好?」煙落抱著孩子在邊上的桌邊坐下。
修聿聽到聲音,回頭望了望母子二人笑了笑,無憂也跟著走了過來:「娘親,你病了嗎?剛才爹爹說你身體不適?」
煙落聞言皺了皺眉,笑了笑:「沒事了。」
無憂看到她脖頸入紅色的痕跡不由出聲道:「娘,你脖子怎麼了,有紅色的東西。」
她乾笑著拉了拉衣領,道:「沒事,蚊子咬的。」
「蚊子?這是冬天怎麼會有蚊子?」無憂撓了撓頭有些不解。
「就是一隻很討厭的蟲子咬的,過兩天就沒事了。」煙落笑語道,說話狠狠瞪了一眼無憂身後的罪魁禍首。
修聿嘴角抽搐,深知她說的討厭的蟲子就是自己,倒也不反駁,一撩衣袍在邊上坐下,拿著巾帕擦著無憂臉上的汗。
「無憂起來吃藥了沒有?」煙落側頭問道。
「吃過了,一起床爹爹就讓我吃了。」無憂點頭回道,望了望修聿道「爹爹說一會一起出府去吃點心,娘親也一起去嗎?」
煙落聞言愣了愣:「拙政園今天沒事嗎?」
「沒什麼事,好久沒一起出去了。」修聿笑著說道,這麼久也沒有一起出門,再過些日子自己也要動身去濟寧也沒時間再陪著他們。
「那一起去吧!」煙落點了點頭道。
簡單用了早膳,瑞兒怎麼哄也不肯睡,只得將他也一道帶出府。無憂好些日子沒有在中州城裡轉悠,出來了顯得格外歡快,親暱地跟城裡的人打著招呼。
煙落抱著瑞兒走得慢些,修聿也放慢腳步跟在邊上,望了望胖胖的兒子,道:「我抱吧!」這傢伙長這麼胖,抱久了是挺累人的。
煙落將瑞兒交給他,瑞兒頓時扁了扁嘴,就要哭鼻子,修聿頓時皺眉,低喝:「不准哭!」
「你凶他作什麼?」煙落擰眉瞪他,每次瑞兒一哭,他就吼他。這到底是父子,還是仇人?
城中的人看著三人不由失笑,堂堂的大夏皇帝被皇后娘娘吼得半句話不敢說,這場面任誰看了都覺怪異。
「你好歹在外面給我留點面子,我好歹也是一國之君。」修聿乾笑著抗議道,雖然他不在意這些,但一國之君這麼面子,以後哪還有點威信。
煙落側頭望了望她,懶得理他,跟著無憂就進了門坐下,修聿一臉無奈抱著瑞兒跟進去,將瑞兒直接放到桌上,由著無憂跟他逗著玩兒。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而身邊這三個就是他的,若是傷害到這一切,就必是他一生穿心過肺的痛,無論這一路再艱難,他願傾盡所有守住這一切,甘之如飴,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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