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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都是忙碌而緊張的,煙落每日要在松濤閣照顧瑞兒和無憂,幫著無憂施針調理身體,直到兄弟兩個都睡了,才會抽空到拙政園這邊看看,時常加參加他們的軍事會議,提一些戰略計劃。()
雖然漠北取得大捷,但戰事依舊還在繼續,東齊大軍自在大漠中吃了虧,轉從鳳地方向發兵對付漠南,漠南雖已為漠北統一,然而各部首領摩擦無數,一時大敵當前便吃了虧,還好蕭清越及時帶兵從朔州趕去相助,這才解了燃眉之急。懶
「東齊第二路五十萬大軍從內陸轉至明州,進攻濟寧,合州,若不是咱們早有準備,讓祁恆和祁洪等人在那裡備戰,這回又要吃大虧了,百里勳這老傢伙還真是無孔不入。」祁月低眉著剛剛從合州八百里加急回來的戰報。
「鳳城和濟寧兩面作戰,怕是會顧此失彼。」祁連忍不住擔心道。
「漠南一帶交給任重遠和蕭清越他們應該可以放心,只是這濟寧和合州才是困難,五十萬大軍怕也只是百里勳出來探風的,漠北那邊他們不熟戰況,咱們又佔盡天時地利之便,這才得了便宜,但濟寧和合州可沒有這樣的便利。」修聿眉眼沉沉,擔憂不已。
「濟寧和合州處於運河下游,一旦東齊軍投毒,就是死路一條,要早做提防。」煙落出聲提醒道。
「投毒?那可是會讓大夏運河一帶都受波及,打仗是打仗,還真要拿這些無辜百姓開刀不成?」祁連聞言一時驚恐,運河穿過大夏境內許多城池,一旦出了問題,大夏就會陷入絕境。
「他可以屠城祭旗,又怎麼不敢投毒?百里勳此人一向手段狠毒。」祁月沉聲道。
「祁月明日便傳令運河沿岸的各城,設立專門驗毒苑,每日每一個時辰都必須在運河檢測,確定沒有問題,才可用運河之水,另傳達各城盡快尋找山泉或是挖泉,早做準備。」修聿立即下令道。但願百里勳不會真做到這麼狠毒的地步。
「好,我一會就讓人去辦。」祁月點了點頭回道。
「上陽關最近如何了?」修聿出聲問道,最近大夏戰況緊急,也沒時間去關心西楚那邊情況如何了。
「百里行素打打停停,上陽關也久不下,如今西楚軍事調動頻繁,看來楚帝是有心要主動出擊了。」祁月出聲稟報道,楚帝就是楚策,永遠不會讓自己甘心被動挨打。
「大夏也不會這樣一味防守,也要盡快拿支主動權,才不至於讓大夏陷入絕境。」祁連望了望修聿,沉聲說道。
修聿聞言點了點頭:「確實不能再這麼被動了。」然而他對這個百里勳也是瞭解甚少,摸不準對方心思,這才是棘手之事。
煙落沉默不語,望了望凝重的神色,知道再過些日子他就真的要離開中州到濟寧去,這一去也不知道會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出了拙政園,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兩人一道回了松濤閣,一進屋內便不由皺了眉,一屋子亂得不堪入目,滿地都是瑞兒的玩具。
煙落無奈笑了笑,將地上的東西一一撿起,放到邊的桌上,進到內室看到兄弟兩個已經在床上睡著了,瑞兒還抓著無憂的手,顯然拿著人家的手啃過,滿是口水。
煙落輕步到床邊將瑞兒抱起放好,幫著無憂把鞋襪脫了蓋上被子,修聿在一旁看著,眉眼間柔情無盡,有妻如此,有子如此,這一生還有何求?
修聿悄然上前探手自背後擁住她,低喃道:「這樣真好。」
煙落抿唇笑了笑,回頭看了看他,小聲道:「別鬧了,我去拿藥。」拿開他的手,悄悄取了早上才準備好的傷藥,指了指外面,兩人輕手輕腳地出門。
怕吵醒了無憂和瑞兒,兩人便到了之前修聿臨時睡的屋裡,從瑞兒出生便一直跟他合不來,死活不跟修聿睡一個屋,便只好讓他在這邊屋裡了。
「傷藥再換兩三天就好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幫他解著衣服。修聿揚眸瞅著她,長臂一伸便勾著她在自己懷中坐著,她推了推他:「別鬧了,我換藥呢。」
修聿低頭輕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沉:「身上都好了嗎?」
「啊?」煙落一時沒反應過來。
修聿低頭吻著她的脖頸,氣息火熱:「大夫不是說了,過了兩個月就可以……」一邊說著,一手卻已經解了她的腰帶。
煙落頓時俏臉緋紅:「你身上還有傷呢,我……唔……」修聿直接吻住她的唇,一手將桌上的東西全掃到了地上,直接抱起她放到桌上。
「一會瑞兒要醒了,我……」她艱難地自他的深吻中脫離,喘息著說道。
修聿望著衣衫半褪的她,目光中滿是狂熱,聲音瘖啞:「你不能老這麼虐待我。」從成親以來,發生這麼多事,又有了孩子,他根本碰不得她,早就已經忍無可忍了。
她低眉咬著紅唇,不敢看他那雙滿是渴求的眼睛,伸手替他解著衣服,難得看到她主動,修聿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霸道地吻住她已經紅腫的唇,狂亂地糾纏著她的唇舌。
「嘶啦」一聲,半晌脫不下的內衫被他直接撕了,雪白的豐盈暴露在空氣中,又被火熱的手握住,驚得她嬌軀重重一顫,火熱的唇輾轉流連,含住她嬌嫩的豐盈,火熱的溫度抵著她的下身。
「嗯……」她不由弓起了身子,清明的眸子染上媚色,承受不住這般甜蜜灼熱的入侵。嬌媚的嚶嚀卻引來他更加激狂的佔有,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重。
突然摩擦到某一點的他感覺她異樣的反應,動作愈發的狂野,惹她興奮的身子輕顫不斷:「不行了……」
修聿低頭衝著她邪邪一笑,吻住她的唇,凶悍狂野的佔有將她逼近了頂峰,她嬌喘地癱軟在他懷中,全身泛著薄紅,異常的嫵媚動人。
他喘息地摟著她,愛不釋手撫著她光滑的脊背,低頭輕吻著她圓潤的肩頭,不願從她體內撤離出來,抱著她便朝內室床榻走去。
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脖頸,這樣的姿勢讓她難以接受:「你……你放我來。」
修聿聞言低笑出聲,俯首吻住她已經紅腫的唇,眸中滿是戲謔和狂熱。她驚恐地望著他,短短數步間,體內的火熱又恢復過來……
「修聿……夠了……」她無力地推拒著他。
他低頭吻著她,壓抑了一年的渴求,哪會這麼輕易就餵飽了他,火熱的手流連於玲瓏的曲線,她在無邊的快慰中暈眩,由著他予取予求,抵死纏綿。
夜靜更深,沉寂的屋內瀰漫著晴浴的氣息,衣衫散亂了一地,她不放心瑞兒和無憂,輕手輕腳地下床,腳剛一落地險些摔了跟頭,身手的人長臂一伸勾住他,低笑問道:「幹什麼去?」
說話間她又被拖回了床上,塞進被子裡,堅實的胸膛貼著她光滑的脊背,她擰著眉拿開他勾在腰際的手:「我去看看無憂他們……」說話間抓起床邊的衣服也不管是他的還是自己的套在身上,看著一地凌亂的衣衫,她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平日的衣服全在那邊屋裡。
修聿側身躺著,看著穿著自己衣服的她不由好笑,眼底火花閃閃。
煙落一見情況不對,隨便披了件袍子小跑著回房取了自己的衣服便進了泉室浸浴,看著一身羅紅羅疊不由惱怒:「屬狗的嗎?」
話音剛落便聽到身後傳來某人的低笑聲,倏地轉過頭去,低聲道:「你過來幹什麼?」
「我怕你一會又泡著在這裡睡著了,過來看看。」他好心好意地說道,說話間某人卻死皮賴臉的滑入池中。
「你別過來!」她擰眉低喝道。
「怎麼了,我又不會吃了你。」修聿不由好笑,全然不由會她的反對,走到她邊上。
她狠狠地瞪著他,一臉防備,這個人是什麼都好,可是一到某方面的事情上,就什麼溫柔風度都沒有了,簡直是如狼似虎。
某個死皮賴臉的男人再度連哄帶騙又將她吃干抹淨,方才帶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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