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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如驚雷破空,楚策抬目望向煙落,顯然雙方都沒有料到楚修聿會在這個時候跑到滄都來,但為何而來也都猜了十之**。
楚策拂袖起身便欲拉她,煙落卻在他起身的同時一躍而起,退出數丈,遇牆穿牆,讓他一時間根本近不了接近不了自己,屋內桌椅被撞倒掀翻的聲音越來越大。懶
「皇上,怎麼了?」羅衍聞聲闖了進來,看到楚策把屋內翻得一片亂。
楚策緊緊盯著隱在牆間的影子,沉聲道:「調宮中禁衛三千,神策營兩千,把守重陽門,不得放一個大夏人進到宮裡。」
煙落聞言頓時一驚,深深地望著那眉眼冷厲的帝王:「楚策,你真要做到如此地步?」
羅衍一時間也被他異樣的命令給嚇到了,大夏與西楚如今也不算敵對,需要如此勞師動眾嗎?一不小心兵戎相見,便局面便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皇上,這樣是不是……」羅衍出聲相勸。
「來者不善,朕何需對他客氣?」楚策一瞬不瞬地望著她沉聲說道。
煙落默然望著他,張了張嘴,卻終究一句話也不說。
楚策眉眼一沉,拂袖轉身出了駐心宮,羅衍回頭望了望一室狼藉的駐心宮跟著離去,不敢再出言相勸,立即下令宮中禁衛前去重陽門處。
雪初霽,北風冷寒刺骨,宮中禁衛剛剛衝出重陽門,便聞得太平長街傳來陣陣馬蹄之聲,奔雷一般瞬息而至,為首的一人一身淺紫龍紋錦袍,正在大夏皇帝楚修聿。蟲
領軍而出的侍衛統領不由一震,聽聞大夏皇后難產命在旦夕,這時候大夏不在中州跑到滄都來做什麼?
「夏皇遠來滄都,有何貴幹?」侍衛統領扶劍上前問道。
修聿眉間冷銳一片,高踞馬上沉聲道:「我要見楚策!」
侍衛統領聞言一時無言以對,堂堂西楚大帝被人直呼其名他們本該上前擒拿,奈何眼前之人還是西楚皇室中人,還是西楚大帝的小皇叔,微一思量回道:「近日邊關戰事緊急,皇上已經多日不見朝臣和任何人了。」
修聿鳳眸微瞇,眸中寒光盡現:「那又是誰傳令,讓這重陽門增派守衛的?」楚策知道他來了才會如此下令,如此看來他真不打算讓出鎮魂珠了。
那般冷銳逼人的目光讓人不由打了個寒顫,那統領垂首回道:「是……是……」
「是朕下的令。」禁衛軍移開,楚策和羅衍一道從後面走了出來,一身玄色龍袍望著高踞馬上的人,眉眼深沉「夏皇帶兵入境,有何貴幹?」說話間揚手讓禁衛軍退開。
「我要鎮魂珠。」修聿直言說道。
楚策眼底一閃而過的鋒銳,果然是衝著這東西來的:「朕沒有夏皇要找的東西。」
「朕知道在你手裡,煙落命在旦夕,我只想借它一用,自然我也不會白借。」修聿眉眼一沉,難掩焦急之色,這從中州出發,他一刻都沒敢停下馬不停蹄趕到了滄都,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哦?」楚策冷然一笑,緩步走到馬前「夏皇是想出什麼條件!」
「條件由你。」修聿眉眼沉沉,緊緊盯著楚策。
「由我?」楚策笑意冷寒,倏地抬眸直直望向他「朕若要你的命呢?」
話音一落,修聿身後五十家將瞬時刀鋒齊動,禁衛軍也齊齊上前一步,劍拔弩張的氣氛蕩然開來。
「你不想救她?」修聿直直望著他,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異樣,卻又說不出這種怪異的感覺。
不是他不願以命相換,只是他的命不是用在這個地方,而是要用在陪伴她,保護他們的家園。
「大夏皇后是生是死,與朕何干?何來朕想不想救?」楚策冷然一笑,冷漠桀驁。
修聿握著韁繩的手頓時一緊,眉眼凌厲:「與你何干?」話音一落翻身下馬,長劍眨眼間出鞘直指楚策:「你到是給還是不給?」
「朕沒有你要的東西。」楚策面目冷然,拂袖轉身而去。
一向沉穩的修聿再也按捺不住,一劍便架了過去,楚策緩步而行的身影陡然之間躍出數步,長袖一揮拔了羅衍腰際的佩劍,轉身便生生擋住了修聿:「楚修聿,別逼我殺你。」
「你敢說在岐州之時,你就沒有要殺我的念頭?」修聿眉間冷銳,即便他沒下那個令,他卻一定想過。
這個人,他太瞭解了。
「有又如何?」楚策狠狠一劍劈了過去,殺氣騰騰。
相劍相擊,火光刺目,所有人的心緊緊揪了起來,這麼多年誰也沒想過這兩個人真會這麼打了起來,而且就在這西楚皇宮的宮門口。
「今日我拿不到鎮魂珠,救不得她,我也讓你這一生難寧。」修聿雙眼血紅,劍光快得讓人應對不及「你要這天下,你也要她,你什麼都要,她若死了,我讓你什麼都得不到!」
「你以為朕會給你這個機會?」楚策咬牙道。
「那你大可以試試看我有沒有這個能耐。」說話間狠狠一劍劈下,楚策舉劍去擋卻難敵這霸道的氣力,被一劍劈中左肩,頓時鮮血直濺。
楚策面色冷沉,一身煞氣:「你帶區區五十人獨闖滄都,朕會放你回去?」說罷下盤一滑,手腕一轉一劍直刺修聿肩胛骨。
修聿持劍的手轉眼間便滴出血來,落在雪地上格外的刺眼,跟隨而來的侍衛頓時都紅了眼,但沒有命令也不敢上前相幫。
「楚策,你好,好!」修聿眼底一片血紅,也不顧身上的傷提劍便砍了過去:「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若不是因你,她何至於落到如此地步,讓她兩生兩世都受這樣的痛苦,你於心何忍?於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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