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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祭奠(續) 文 / 雲水吟

    麒麟言出,我已是心驚,不想此際,這廝忽而以蠻力扯去我腰間繫帶,一手更是探入我衣襟之內肆意掐弄,他狠狠啃咬於我頸上,利齒嵌入皮肉,直叫我心下大駭,慌亂中我忙催靈相據,只知驚怒道,「你做什麼?!」

    一時間,麒麟為我推於一旁,這靈獸長冷笑聲聲,竟是不答反問道,「到現在還裝什麼純情,本座做什麼,你龍帝陛下又不知?」

    麒麟言畢,見我面色難堪,他一時將自我腰間扯下的盤龍玉帶環於掌中玩賞,連聲諷笑道,「泱都歃血,水羽會盟,在丹鳳面前,你都是妖嬈萬千,自解衣帶的,是不是?!」

    他此言出,且不提辯解反駁,我驚愕之下只知怒喝道,「你說什麼瘋話,這裡是貞兒的靈堂,你……,你……!」

    我話音落,一步往前只想取回繫帶,不想麒麟見此,竟是將那玉帶狠狠擲落於地,他一手復扣於我腕上,直道,「怎麼,貞兒的靈堂,你心虛了?貞兒她就是愚蠢,不知道你青龍帝非但無情,還無恥,今天,本座就是要在這靈堂之內,讓貞兒好好看看,你青龍衍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淫/亂貨色!」

    「住口!」

    靈獸長言辭淫褻,不堪入耳,而我聞聽當即甩開他禁制,一手凝起青芒,直喝道,「麒麟,朕有愧於貞兒,不是有愧於你,你我間荒唐舊事,數月前在泱都,朕早已與你說得清清楚楚,若你實在有什麼事忌恨於朕,也不必牽扯貞兒!」

    話音落,麒麟面露不屑,他鼻間冷哼,卻又冷笑道,「你我間荒唐舊事,不錯,數月前泱都,你我決裂,你口口聲聲要與本座形同陌路,那現時,你為何又萬里迢迢,泱都趕至莽原,你為何又出現於本座面前,作這哀絕之色?你不就是來勾引本座的麼?!」

    靈獸長言語間,一手凝起生發之靈,他辟開青芒,復又來扯我衣襟,這廝手下使力,直將我衣衫撕裂片片,竟是情褻道,「該死的妖精,你是不是以為水羽聯盟,你與那丹鳳滾上了床,就能肆無忌憚了?你真當我靈獸族百萬精兵都是擺設麼?再者,今時你既然親自來得莽原,幾番俱道以和為貴,若本座還不會意好好疼愛你一番,怎麼對得起你這一片真情實意?」

    麒麟言出,我面上紅白交加,閃神間為其覆上雙唇,幾番啃咬舔舐,這廝一手沿我破損衣衫來回撫弄,竟冷聲笑道,「怎麼清減這許多,難不成這數月來,那丹鳳在泱都,都沒能餵飽你麼?」

    他到底當我是什麼?而我萬里迢迢,泱都趕至莽原,又為的是什麼?

    我當他靈獸長一國之君,萬事必以國事為先,雖然他可能因私情忌恨於我,但萬般總不會無理至斯,卻說今時我是一片誠心不希望兩族交惡,為什麼這廝,這廝偏偏要如此污蔑毀損於我?

    此際我心下早已出離憤怒,一時止不住渾身發抖,恨只恨自己親臨莽原,多此一舉,若早知麒麟這般不可理喻,我為何不先發制人,連雲山撤去水靈之力,扼其咽喉,又怎會落得今時,在這靈堂之內,自取其辱?

    我念此掌中收回青芒,反手一劍橫於麒麟胸前,而這廝閃身避開劍鋒,週身生發之靈愈濃,卻真是要與我相爭之態,我只道鼎貞靈堂內,不宜擅動刀兵,一時青芒斜指向下,開口只朝麒麟道,「靈獸長,朕不想貞兒離去不得安寧,這靈堂之內決不會與你擅動刀兵,若是今時,你真想與朕性命相搏,那好,我們不妨換個地方,朕保證奉陪到底!」

    話音落,麒麟冷笑,當下竟回我道,「龍帝陛下衣寬帶解,萬種風情,還要與本座作刀兵之爭,好啊,雲瀾殿,如何?」

    「無恥!」

    聽他此一語,我實在難忍胸中怒憤,手中青芒立出,劍光凌厲,直逼靈獸長面門而去,而麒麟冷哼,他不及以生發之力縛於青芒之上,只得閃身避過,一時間青芒衝開靈堂之門,水靈之力刺破門外靈壁,立時引來山台上一陣軒然大波……

    靈堂外頓生喧嘩,當下就有人直往入內,而我念起一身衣物為麒麟所毀,面上尷尬卻又避無可避,一時間方欲彎腰撿起地上玉帶,不想又為麒麟一手帶入懷中,此際錦鯉與我水族一眾親隨,還有他靈獸族數名親兵官員強行破門而入,錦鯉見得我為麒麟制於懷中,當即大驚喚道,「陛下!」

    卻說我為錦鯉這一聲,不由得滿面赤紅,當下掙開麒麟手臂,直往靈堂之外,而那靈獸族眾人見此,一時目光游移於我身,一時又見得靈獸長面色鐵青,正是不知所措,驀然就聽得麒麟一聲暴喝,直吼道,「都與本座我退下!」

    靈獸族眾人不敢違逆,一時俱退開靈堂四圍,數步之遙,而我水族親隨不見我表態,一時亦是無措,至此我心下羞惱不堪,當即只知怒聲道,「我們走!」

    我言出沿山台而下,疾步離去,不想事已至此,麒麟竟還不嫌丟人現眼,靈獸長隨我步出靈堂,於我身後高聲喚道,「龍衍,你給我站住!」

    而我為他呼喝身形微頓,片刻反應過來,愈往前行,未料正是下得山台時,麒麟竟騰身阻於我面前,此際靈獸長滿面陰沉,冷聲只道,「若此番你水族來的是定域親王,那本座早就將他碎屍萬段,與貞兒陪葬,不曾想今時來的竟是你青龍帝,本座雖不及早作準備,但無論如何,今日你也休想輕易離開!」

    麒麟話音落,我當下搖首,不覺挑眉道,「靈獸長此言差矣……」

    我一時回身,淡淡只朝錦鯉,「錦卿,不知何故,朕說話靈獸長總也不信,現時有幾個問題,朕來問,不妨請錦卿將答案說與靈獸長聽,不過你可千萬記得,一定要實言相告,明白麼?」

    我言出,麒麟與錦鯉都有些訝異,麒麟當即面色愈沉,而錦鯉不知我到底何意,雖是面露猶疑,卻仍是低首領命道,「陛下放心,微臣必會實言相告,不敢有一絲欺瞞。」

    而我聞錦鯉所言,略作頷首,當下便問道,「錦卿,你來告訴靈獸長,朕此番不辭辛勞,萬里趕赴莽原,到底為的是什麼?!」

    錦鯉見我語氣忿然,再見一旁麒麟面色難明,一時未加思索,接口只道,「定域王妃離世,我水族舉國大喪,親王殿下心傷幾至自絕,而陛下一路風霜趲行,萬里趕赴莽原,為的是親自送回王妃遺骨,能讓王妃盡早入土,魂靈安息,當然,陛下親臨莽原,並非不知此行兇險,之所以執意前來,更是一片誠心相待靈獸長,只為不忘先祖盟約,表明我水族立場,萬事以和為貴。」

    錦鯉言畢,麒麟面色略見難堪,此際靈獸長依舊不屑,只冷哼道,「龍衍,你自己做戲做全套還意猶未盡,怎麼,這凌水錦鯉是你身側近臣,你這是借他之口,繼續惺惺作態麼?」

    麒麟嘲諷,我權當充耳未聞,當下更是搖首笑道,「錦卿,真可惜,你這話靈獸長也不信,那好,先不提這個,朕再問些別的,錦卿這次一定要實言相告,不然,靈獸長生氣了,朕又成了千古罪人……」

    話音落,錦鯉見我言語有異,眉間訝然又不敢輕易表露,而我見此朝他微微一笑以示安心,一時又問道,「此次朕離泱都不比前時,海內俱知朕因送回定域王妃遺骨而親臨莽原,若是再有幸得靈獸長盛情挽留,多滯留幾日,耽誤了朝中政事,泱都會如何應對?」

    我此一問,錦鯉明白我意在威脅靈獸長,而麒麟眉頭緊皺,他直直看向我,只待錦鯉答話,卻說錦鯉到底隨我身側多年,當下會意,只平靜道,「陛下謹慎,即便是身臨莽原,泱都諸事亦早有應對,若今時陛下在外稍有滯留,我水族會立時撤去連雲山水靈潤化,一紙號令立往九天,水火共爭,直取莽原……」

    錦鯉言至此,麒麟眉頭愈皺,而我見此一笑,輕描淡寫又道,「錦卿,朕叫你實言相告,是叫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方纔你還說漏了一點,現在不妨再想想,還有什麼,都告訴靈獸長,不必隱瞞。」

    只道錦鯉方纔已將話說到滿處,今時不明我意,正不知該如何作答,而我頷首示意他先退於一旁,當下與靈獸長對面相視,揚眉一笑道,「靈獸長,錦鯉忘了告訴你,哦,不對,是朕忘了提醒你,前時五靈會盟,幽魔君主可是口口聲聲央求朕,要朕替他主持九幽境靈息外洩一事,你該不會忘了,那幽無邪可一直死死盯著陌陽關呢,若今時朕助他一臂之力,靈獸長意下如何?」

    我言盡,麒麟一步上前,靈獸長狠狠注目於我,咬牙切齒道,「你威脅我?!」

    「不錯,朕的確是威脅你,不過你應該感到慶幸,朕身為五靈至尊,時至今日,也只不過是在威脅你,若是真有一日,你靈獸長執意打破五靈平衡,一心與朕為敵,那就莫怪朕不顧生靈塗炭,幾敗俱傷,將這許多威脅都鑄成事實!」

    言出我收起笑意,面色愈冷,當即手下青芒再起,語出森寒,「靈獸長,今時你不讓朕離開,朕也會離開,,你想要多少人與天祿公主陪葬,要不要朕親自動手?」

    作者有話要說:陛下這是嘴上狠,要是真打起來,

    小幽助不助他,他自己心裡沒底(小幽真的很那啥,幫忙肯定不是白幫的==);

    小鳥雖然一顆紅心,但是很可能會無能為力;

    當然,麒麟並不肯定前面水羽是真打得很慘烈,他當小鳥還有餘力近期出兵,

    靈獸長也沒底了,於是,比誰膽大==

    ————————————

    反正陛下你丟人現眼不止一回了,這次再丟一次不算多==

    靈堂啊,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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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不要輕易說陛下不爭,

    他只是忠於個人的感情處事,有恩就是有恩,有愧就是有愧,當然,有仇就是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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