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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卷 夢落篇 第八章 好紅衣 文 / 秦嬴兒

    ()末默不再說話,我站了起來,黑色的紗慢慢垂起,我說:「你休息吧。」

    末默仰頭看我,「您?」

    我淡淡的笑了笑,「我會更努力的去愛他。丫」

    末默點頭,然後又抹了抹眼淚……

    冷淡有時會成為一種習慣,但冷淡的外表之下不一定是顆冷淡的心啊。神話之中的人,多是如此媲。

    就連神話中的「神」,也有著自己深愛到要守護上萬年的人。

    我離開了,走向浴房,我越發覺得不應該將王獨自留在那裡,自己偷偷出來問末默問題。所以我加快了腳步,但當我走到浴房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王有些緊張的奔了出來!

    我先是一愣,而後從後面將他擁住,他的身體僵硬,我說:「我在,我在這兒,我只是去走了走……」

    王的身體慢慢放鬆,而我則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

    我說:「祭,以後我再也不會在您睡著的時候溜出去了,我要讓您每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都能看到我,就算您討厭我了,趕也趕不走!」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在前面握住了我的手。我閉上眼睛,享受這種與他相互依偎的感覺。

    我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曾經就會一些哄人開心的魔術,以前沒有給王表演過,失去記憶後就更加沒有機會了。

    所以這半個月來,我幾乎每天都給王變不同的魔術,當然,道具一般都是硃砂。硃砂花,對我們有著與眾不同的意義。

    當我拿著一支硃砂,誇張的挑逗王的時候,突然想到了曼陀羅花,想到了莎菲德曼大花園,那可是整整一園的曼陀羅啊!

    簡直就成了一個新的世界……

    我還記得,嬴棋曾經說過,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培育出許多許多的曼陀羅,可以用曼陀羅裝點成一個世界。

    而現在,那個世界真的出現了,但與我有關嗎?與我送給他的那盆曼陀羅有關嗎?不過就算有關,那又怎樣呢?呵呵……

    我將硃砂放到花瓶中,轉身坐在了王的腿上,我環住他的脖頸說:「祭,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

    「嗯?」

    「我想去黑市一趟,看一看紅衣。」又是一個十年,不知道紅衣過的好不好。紅衣和倪宏紫錦他們不一樣,他的生命跟我們比起來很短暫。我很珍惜這段在紅衣看來是主僕關係,但在我心中是友誼的感情。

    總覺得,十年後醒來的我,應該去見他一面。

    王遲疑了一會兒,我說:「如果您不希望,我就不去了。」

    王握緊我的手,「帶上一些侍衛。」

    「真的?!」我欣喜而驚訝的看著他。

    「嗯。」王點頭。

    我捧住他的面頰,狠狠的吻了一口。

    第四章遇到白玉宸

    為了表示對紅衣的尊重,同時也為了讓王清楚我的決心,我在去見紅衣之前還特地派了晝陽的使者。

    使者回來的時候說紅衣沒見到,但信已經送到了。

    紅衣沒有接見他並沒有讓我失望或者氣憤,我只是很擔心,依照紅衣對我的好,他不可能不接見使者的啊?

    於是,我比預期的提前兩天出發了。

    走的時候我告訴王說,還有半個月就是婚禮,我心中有數。

    到達星眸下游的黑市的時候,竟然已經有人等在那裡,是個還算龐大的隊伍,領頭的人很是俊朗,但卻不是紅衣。

    我心中的那種不安越發的強烈,見到我之後那領頭的人下馬跪地給我問安。

    我點頭,讓他起來,「紅衣呢?紅衣在哪裡?」

    他仰頭看著馬上的我,沉默不語。

    我說:「難道紅衣已經去了?」就算按照普通人的壽命來看,也不應該這麼早啊!

    那人說:「他勞累過度。」

    這一次,換我沉默了。心就像是給一塊巨大的石頭壓著。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黑市的繁榮昌盛究竟是用什麼換來的?一直默默的紅衣,他死於勞累過度……

    我閉上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再次睜開,盡量表現的波瀾不驚一些,我說:「那就沒必要進去了吧,我還是先回晝陽。」

    話音剛落,這個俊朗的年輕人再次跪下,他說:「頭兒曾經說過,無論接手的人是誰,無論傳到哪一代,都要效忠與您。您若是因為頭兒的離去就遺棄我們,那我們……」

    「別說了。我不是想遺棄你們,只是你們並不欠我什麼。」說著,我下馬,走到他面前將他扶起。當我與他站在一起的時候,他不太敢直視我的臉。

    我說:「走吧,你們一定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於是,他引著我和那些侍衛們進入了黑市。這裡,比我上一次來又要繁華了許多。我們走到最寬闊的道路的時候見到了紅衣的雕像。我走上前,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他的手臂。

    他的雕像一直望著黑市入口的方向,紅衣我來了,你看到我了麼?你是不是一直堅信我會復活,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死去?

    現在我活了,我活著來看你,我的朋友。但是你呢?你仍舊站在這裡是不是,你正在看著我。

    好紅衣……

    眼眸有些酸澀,但我仍舊沖紅衣的雕像笑了笑,然後我們進入了殿堂,吃了些他們早已準備好的食物。紅衣已經不在,我本來就是來看朋友的,並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目的,所以自然沒有話要說。於是,打發他們離開,我就開始休息。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本打算告辭,但外面卻異常的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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