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會。
隔著一堵牆的城市喧囂在重重圍牆下,變得模糊不清,沉澱了一般,只留下一片寧靜祥和,夜幕微垂,門口透亮的頭燈籠被凜冽的西北風呼嘯的刮得亂晃,肆意的扭動迷人的腰肢!
黑色sk剛一停穩,秦風率先從駕駛座開門走了出來,寒風凜冽的天兒裡,依舊是一件單薄的小襯衫,皮夾克,不怕冷的大半截黢黑的脖子露在外面,招搖著,人還沒到後車門,就被一道插進來的身影跟震住了。
男人的眉目修長,眼眸清秀,皮膚白皙的,簡直比女人的皮膚都好,都快趕上他媳婦兒水靈了,男人所過之處,一陣香風撲鼻。
「三少!」侯在外面的waiter忙過去開了門,迎下車裡的男人,畢恭畢敬的態度,在看到男人那張俊逸的臉時,微微紅了下,眸光更是灼灼燃燒起來,身子往後一退,做了個請的姿勢。
自從這古霍跟這家私人會所最大的股東樸文玉鬧翻之後,古霍已經甚少來這邊兒,尤其,他今兒是接了命令來的!
媚眼如絲,就連喚男人的動靜都婉轉悅耳,單薄的粉色小襯衫,越發襯得男人一張亮麗的容顏,唇紅齒白,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性感鎖骨隱約可見。
懶懶抬眸,高級定制皮鞋落在門前的柏油路上,光可鑒人,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越發襯得男人身形挺拔如松,抬頭,看了看牌匾上那三個鎏金大字,斜著的唇角裂得更開了!
「是的,都已經在一號包廂等著了,就等您了!」waiter身子側了下,已經走在前面領路,本來就單薄的襯衫,越發襯得那小腰一把,似乎不盈一握,走路時,竟能走的扭腰擺臀百媚生!
這個時候,古霍要是還看不出點什麼來,還真就白混了這麼多年了,大手毫不猶豫的就扣在了男人纖細的腰肢上!
「三少——」尾音拉得長長的,waiter假意推拒了下,眉眼低垂著,淺吟一般的低聲哼了哼,順從的,剛還推拒的胳膊,反而搭了上去。
古霍依舊是玩得開的!亞風依舊是這個圈裡的大哥大!今兒,不管是老闆的命令,還是因為這個男人背後的光圈,光是這一張臉,還有那讓人垂涎的健美身形,都足以是致命的吸引力!
這麼想著,依偎著男人的身子靠得更近了,仿照上個世紀**十年代的懷舊風走廊裡,長毛地毯,落在上面的腳步聲被吸走了,淡淡的光暈裡,兩個人的影子如同長在一起一樣。
「哎呀,三少!您可算是來了!」已經消了許久的宮主編,腆著一張臉,滿臉堆笑,再次看古霍,這可不僅僅是娛樂圈的第一把交易,那還是本市著名企業恆大集團的執行總裁,下一代接班人,自然,對古霍的態度就更加的尊敬了!
眉頭皺了下,「這不是宮主編麼!」不鹹不淡的回應著,扣著waiter的小腰,一路穿過略顯寂寥的遊廊,四周都靜悄悄的,凜冽的風刮過,本來古色古香的會所,這會兒幽暗中透著幾許詭異,風吹過樹梢,帶著北方城市特有的凜冽,哨一般的響起來。
紅燈籠搖曳,西北風亂吼,若是在有一個人在前面提著一盞燈籠引路,簡直像極了聊齋!
「難為三少還記得我,真怕您貴人事忙,忘了我這個小小的主編啊,哈哈,承蒙樸總看得起,今兒我來作陪,就是希望三少玩得盡興,這個,您還滿意吧。」眸光掃過旁邊依偎著古霍的小朋友,曖昧的,眼角挑了挑。
「尚可!」薄唇抿了下,如此評語,扣著男人小腰的手卻沒法下,眼見著一號包房的門近在咫尺,這個地方有太多他跟小禽獸的回憶,這會兒,他摟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腰,聞著男人濃郁的古龍水香味兒,更是想念小禽獸身上那股子冷竹一般的清洌氣息。
今兒這一天,就跟坐過山車似的,古霍就覺得一天下來,他的神經就沒有放鬆過,每一處都是一個轉折,每一個點都會迎來更加刺激曲折的下一波**!
「能得到三少這樣的評語已經不容易了,宏少,不賴啊!」鳳凰會有一部分出名,還在於這裡漂亮的不像話的男孩子。
像現在膩在古霍懷裡的,說他們是money—boy也不全然對,來這裡的男孩子也不都是賣的,全在一個樂意,在這裡陪酒陪玩的可不是只有女人,當然,這裡男人的價格可要比紅樓裡那些女人價位都要高,而且,能稱得上一聲少爺的,不僅姿容出色,學歷出挑,那一身的氣質更是不可多得,而這個宏少,在這裡也許算不上最好的,但絕對是按照古霍以前喜歡的風格——最乖,最溫順,最柔和,最體貼,最···聽話的那種。
「嗯。」宏少軟軟的低應了一聲,挎著古霍的胳膊就更緊了。
那彆扭的姿勢,古霍還真想抽出他擱在男人背後的手。
門,就在這個時候打開了。
裡面玩樂的聲音,音樂的聲音已經肆無忌憚的飄了出來。
「哎呦,古大少爺,怎麼,還沒進門的,先玩開了,宏少,不地道啊,剛才說去化妝間,怎麼,解決問題解決到古三少身上去了!」曖昧的眼角擠吧了下,流連在他們之間親暱的握在一起的胳膊上。
沒理會樸文玉的打趣,扣著waiter宏少的腰就坐進了黑色意大利皮質沙發裡,整個人往後一躺,一個彷彿被人抽了骨頭的身子瞬時就趴在了他的懷裡。
慵懶的靠在沙發裡,古霍卻有些膽戰心驚,整個人有一時的怔愣,隨即想著,自己這是做戲呢,才大著膽子抬頭,傲然的眸子懾人的凝注在對面那張刀削斧刻的臉上。
眼眸瞇了下,視線凝注的看著坐在角落陰影裡的男人,剪影中,男人的臉越發的性格,味道十足,見他的視線撩了過去,身子往前一探,從陰影裡隱了出來。
微弱的燈光下,那張俊彥冷艷的近乎妖冶,淺淡的唇瓣含著水晶杯,唇翕動了兩下,亮晶晶,涼浸浸的,含著水漬,輕輕啜飲著方形酒杯裡的褐色液體。
『咕咚』『咕咚』『咕咚』
只見男人的喉結滾動,半指深的褐色液體係數落進了男人起伏震動的胸腔裡。
「先乾為敬了,算是為之前的事兒賠罪,我們一笑泯恩仇,行麼?古霍?」擎狩燁握著酒杯,一個倒置,乾乾淨淨,竟一滴酒都沒剩下,看的一旁的幾個人吹著口哨叫好。
一屋子,除了樸文玉,蕭恩,秦守燁,古霍,米勒,宮主編,宏少,還有幾個圈裡相熟的,因為跟古霍的關係親疏,安排的座位遠近就有些不同,但是,這些不妨礙這些人玩樂,更不妨礙他們那雙時刻緊緊盯住b市商場動向的眼睛。
唯有古霍,單獨一個人來的。
「是啊,古老弟,人家小朋友都主動了,你也別只看著,動動杯子啊,宏少,傻愣著幹嘛,晚上有你磨蹭的,還不趕緊的,給古三少倒上!」樸文玉一個眼色,宏少立馬從古霍的懷裡起來,剛還軟的沒有骨頭似的,一會兒優雅貴氣的,彷彿從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王子,那端得是個優雅,貴氣,從容,似乎,剛才那個娘炮一樣躺在古霍懷裡的是另外一個人。樸文玉活脫脫一個拉皮條的。
給古霍在杯子裡放了幾塊冰,才往裡勾兌了些綠茶,最後才倒進去威士忌,輕輕握著酒杯的手搖晃了幾下,看著兩種褐色的液體混合了,才淺淺嘗了一口,端著自己剛剛喝過的被子,就著唇印湊到了古霍唇邊。
「三少,味道剛剛好,勾兌些綠茶,不容易醉。」淺笑著,媚眼如絲,妖物一般的,勾著魔魅的笑容。
要是放到以前,古霍絕對承下這份情,可是,這會兒被人敬酒,心裡突突的,那一雙狼一樣的眸子,別人看不出什麼,他能感覺到,這杯酒他要是敢喝,指不定小禽獸能做出什麼事兒來,兩個人費了半天勁計劃的,可不能因為這個就中途浪費了!
『啪』的一聲。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宏少已經偏了臉,懵了,整個人伏在沙發上,手上的酒杯整個灑了出去,濺了一地的酒液,那動靜大的,震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愣神了。
「自己好好反省下哪裡做錯了!」說完,反手取來一隻乾淨杯子,自己倒了大半杯的威士忌,端起,揚了揚,對上擎狩燁的眸子,「賠罪,行,是爺們兒就幹點爺們兒事,我干了!」沒有猶豫的,辛辣刺激的酒液,順著喉嚨口直接燒了下去!
看的旁邊的宏少臉一陣紅,一陣白,「古總,對不起!」他自作聰明的,以為是偏袒古霍的舉動,在古霍看來,侮辱了他的大男人作風,連摸一下臉上的紅痕都沒有,坐起來,規規矩矩的坐在古霍身邊,看著古霍空了的杯子,再也不敢造次,斟滿了,老老實實的放在古霍面前。
「哎,弟弟喂,至於的麼,瞅瞅宏少的臉都紅了,人家才多大的孩子,犯了個錯,你至於這麼一巴掌甩出去,你不是最憐香惜玉了,也不怕把人打壞了!」斜斜的睨著古霍一張陰晴不定的臉,再看看旁邊正襟危坐大氣不敢喘的宏少,樸文玉說道。
古霍一聽,冷著的臉突然就笑了,轉首,勾著宏少的下巴,手指用力,「嘖嘖,可惜了這張小臉,想來是我很久沒來這裡,久到這裡的少爺都忘了我的忌諱了!我,古霍,不喜歡別人嘴裡的氣味,更不喜歡喝那些勾兌的酒,要喝,就喝最烈的,這次,知道了麼?」
「知道了··」懦懦的,男人的眼瞼斂得很低,淚眼朦朧的,那柔弱的彷彿林黛玉一樣的模樣,看的男人都是一陣發緊!
目光落在宏少這張陰柔嫵媚的臉上,餘光卻時刻注意著小禽獸的動靜,感覺到小禽獸也是倒了一大杯的純正威士忌,毫不猶豫的灌了下去,看的古霍直肝兒顫。
小禽獸的酒品不是一般的嚇人,這麼喝下去,他都不敢確保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事。
「擎總,您少喝點!」米勒出手制止,感覺到好幾道冷光射了過來,搭在擎狩燁手背上的手急忙抽了回來。
今兒這個圈子曖昧,今兒能進了一號包房的,都有那方面的愛好,已經習慣了古霍和樸文玉玩樂方式的,有幾個都大膽的跟自己懷裡的少爺**起來,打啵接吻,揉揉搓搓的,絲毫沒有壓抑的口申口今柔軟婉轉的傾瀉出來,在柔和的燈光下,更是曖昧叢生。
看著那雙在小禽獸手上摸了一下的狗爪子,古霍的視線已經化作有形,在心裡狠狠的刮了他三千六百刀。
媽的,老子的人也敢碰!看事兒完了,爺爺不滅了你丫的!
「無妨!」又是將被子一個倒扣,「古總,這下滿意了吧。」因為擎狩燁的膚色偏黑,健康的古銅色,別人根本窺探不到他臉色已經微微有些犯燒。
只有對面的古霍嘴唇撇了撇。
「滿意不滿意的,得看看你們的誠意,今兒我古某人既然接了這個局,自然是以和為貴,就看擎總準備怎麼個滿意法兒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劉耀和田甜的事亞風盡快解決,我們也撤銷賠償訴訟,至於亞風跟華文的事,樸總,您自己說吧。」說完,整個人又隱回了黑暗中。
米勒感覺到不對,靠近擎狩燁,低身詢問了下,聽著擎狩燁說了一句,『速戰速決』就有些呆不下去了。
「我啊,我沒啥,有事,你們問蕭恩。」樸文玉是一滴酒都沒沾,這會兒,坐在這個一號包房裡,他渾身跟被紮了一樣,渾身都快成刺球兒了,呆哪兒都不對,以前,他在這裡干的混蛋事,今兒一進來蕭恩的臉色就不好看,要不是他一個眼神禁制了他手下的那些少爺撲過來,他還真怕出什麼事。
這裡,忒多他的不良記錄,要不是因為古霍挑了這個地方,他是打死都不想來的,摸著蕭恩的手,那溫度,一直就沒熱過,心情的,不管蕭恩怎麼抗拒,他就是握在手裡,沒撒手,一臉妻奴像的,「我都聽他的。」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聽到樸文玉這麼說,古霍才有心思,也不得不撇過去,要是他的視線再落在擎狩燁身上,也太過明顯了。
「哥,我跟他··算了,這個不說了,我要雲飛的合約。」
空氣凝結了一般的,就連米勒都沒想到蕭恩會提這樣的要求一樣,愣愣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冷淡的蕭恩。
「雲飛的合約,沒問題···可是,我憑啥給你?」挑著邪笑,古霍蕩漾的勾過酒杯,兀自引了起來,狹長的桃花眼瞇得更緊了。
要知道,雲飛當時從華文這個火坑出來,可是直接賣給亞風了,這會兒,不管蕭恩想幹嘛,他都不認為自己有那個必要把雲飛的經紀約轉讓過去。
憑啥?
是啊,憑啥?
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著那張酷似雲飛的臉,不同於雲飛的俊逸溫和,蕭恩更加的冷,更加的精緻些,尤其是那一雙碧藍色的眸子,玻璃珠一樣的閃閃發亮。
雲飛怎麼離開的華文,因為什麼跳樓,之後又是誰一直照顧雲飛,這些,都是明面上擺著的事兒,就算這個蕭恩是雲飛什麼說不清楚血緣的弟弟,他也沒資格要求古霍把經紀約轉讓過來。
「蕭恩,不是我說,雲飛成植物人,從手術刀後期的治療,理療,可全部都是古總開銷,你這麼做還真是不地道。」
「雲飛說好聽了是植物人,說難聽了就是個廢人,就算你拿到了雲飛的合約,難不成雲飛還能從病床上跳起來。」
贊同聲,小小的議論聲,越漸逼得男人漲紅了一張臉。
「古霍,這樣,轉讓合約我再加一倍,雲飛從出事到現在所有的醫療費用,我個人來付,你看這樣,行麼?」沉吟了片刻,樸文玉才握著蕭恩的手建議道。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要是蕭恩要的,他全都給。
「哥,你先別急,除了雲飛,我還要···張玉邪···」
「你要他幹嘛!」緊張的,樸文玉握著蕭恩的手就有些發緊,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了。
米勒一邊注意著擎狩燁的情況,一邊分心看著蕭恩和樸文玉那邊,對於這些事,他們已經做了詳盡的調查,在他看來,蕭恩還算念著舊情,要回運費的合約,再一併買了張玉邪這個新晉小生,這以後的路子,也算是鋪好了。
兩個成熟的藝人,依舊他們背後所代表的強大後援團隊,這一下,華文就算是賺到了,也算是從前段時間的自殺醜聞裡掙脫出來,以後和華文合作起來,將對東方星娛樂助益更多了。
贊同的點了點頭。
「水。」
一聲幾不可察的低喚,躺在沙發裡的男人聲音很弱,若不是米勒靠的近恐怕都能錯過去了,靠近了,才聽到擎狩燁叫水,急忙倒了一杯檸檬水,稍稍加了點鹽,遞給擎狩燁。
「老闆,水··」
接過水,男人慢慢的喝了幾大口,乾渴的喉嚨發出巨大的聲響,杯子一會就見底了。
「一個雲飛我都不會給你,何況是再加一個張玉邪。」看著癡人說夢一般的蕭恩,男人的神色嚴謹了許多,漆黑的眸子裡瞳仁擴張了下。
「我曾經答應過要捧紅張玉邪,現在,既然我已經不在亞風了,希望哥你還能成全我這一回,我們兄弟以前的恩怨也一筆勾銷,對於哥你上次沒有幫我,護著我的事,也就當沒發生過,···現在,我在華文挺好。」
米勒眉頭一鬆,終於聽明白了!
擎狩燁以酒泯恩仇,蕭恩這算是以德報怨。
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了古霍,誰都知道,上次的性醜聞,樸文玉和蕭恩是怎麼回事,發生了那件事之後,蕭恩是怎麼被逐出亞風,投奔了華文,這裡面有幾個那天就是在場的。
「行!」『咚』的一聲杯子落在了奧地利水晶茶几上,發出一聲巨響。
震得整個屋子裡的人也跟著身子抖了一下。
「你們先玩著,我出去下···」說著,昂藏的身子站了起來,腳下有些不穩,扶額,眸子眨了眨,「頭有點暈··」
「三少!」宏少適時的扶著古霍,直接兩條手臂攙著放在了古霍的胳膊和後腰上,「我扶您過去。」回身,投給樸文玉勝利的一瞥,扶著古霍就出了門兒。
「行不行?」米勒眸子看向古霍剛才喝過的酒杯,這裡面事先做了手腳,加了點料,可是,他還是不放心。
「我辦事,你放心!成,今兒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以後您走您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不相欠,互不妨礙!」手指一勾,食指上一個閃亮的鑰匙圈在手指上晃蕩了幾下,『嗖』的一下扔了出去,「想看好戲,可不能破門而入!」
米勒眉頭皺了下,因為這裡是私人會所,又是在b市,他人生地不熟的,看著這個陌生的鑰匙扣,握了下,看看身邊已經微醺的擎狩燁,再看看那邊已經摟著抱著啃了起來的男男們,臉一紅。
「老闆,還能走麼?」他問。身子往前靠了靠。
「嗯。」緊閉的眼瞼猛然張開,一雙黑的發亮的眸子閃耀著,如同天幕上的冷星,閃著清冷的光輝,乍然回眸,頭往一側躲了下,「可以走了?」
「嗯!」看了看手上的鑰匙圈,米勒起身,本來想扶一下擎狩燁,又想起擎家人冷漠疏離的特性,就算是以前對擎拓野,醉得再厲害的時候,也是不讓人扶的。
他們,似乎就沒有示弱的時候。
看著擎狩燁站直了身子,矍鑠的眸光閃著清輝,大步已經邁了上去。
擎狩燁的腳步有些快,步子也大,跟在後面的米勒小跑著才勉強跟上,「老闆,等等,等等,鑰匙···鑰匙··」舉著手裡的鑰匙,米勒追了上去。
驀然,眼前一黑,只顧著跑路的米勒竟沒發現擎狩燁突然停了下來,就這麼直直的撞了上去!
「啊··啊——」『卡吧』一聲,「嗷——」『卡吧』又是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慘厲的叫聲在空蕩蕩的走廊裡響起,米勒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眼前一黑,頭一歪,整個人沒了骨頭一般的倒了下來。
看看空無一人的走廊,擎狩燁沒有猶豫,直接把人扛了,扔進洗手間,又把人捆結實了,塞在洗手間頂棚的天花板裡,拍了拍手!
桀驁的冷光睇著天花板,冷冷的笑了。
「別碰我···找死!」冷冷的說完,身子往一旁的廁所隔間門上撞了一下,才將懷裡的手機用洗手間的塑料袋封號了,藏在抽水馬桶水箱裡。
人影兒一閃,已經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空氣中!
------題外話------
成功的有了存稿,如果寫的多會多傳的,還是咱以往滴慣例哈。
某人說,每天可以不吃菜,但是必須吃飯。飯飯驕傲,嘿嘿。
至於蕭恩要幹啥,小禽獸要幹啥,看下回分解吧。嘿嘿,妃凡卻是還是無良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