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坑爹的一妻多夫

正文 103102 文 / 空白A123

    阮肖衛伸手拉著佟月娘一起站起來,滿是驚訝道:「大……大哥,你怎麼來了?」

    薛明科坐在馬背上,面無表情的盯著站在阮肖衛身邊的佟月娘,眼神沉沉道,聲音卻是回答阮肖衛:「娘讓我帶你回去。」

    阮肖衛聞言表情訕訕,正想說話的時候,身邊的佟月娘轉身退開。阮肖衛一驚伸手拉住:「你去哪?」

    佟月娘面色略略尷尬,伸手撥開阮肖衛的手:「我當然是去我該去的地方。」

    「不是說好了一起去嗎?想逃嗎?」阮肖衛說的是他會親手解決掉她和齊安易這兩人的性命,可在在薛明科聽來誤以為兩人約好一起上山遊玩之類,眼神不由的再次沉了沉,緊閉的唇抿的更緊了。

    佟月娘面色隱晦的看了眼阮肖衛,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向一邊馬上的薛明科,低道:「你想跟就跟吧。」

    阮肖衛看著抬腳離去的佟月娘,無語的張了張口:「哎,你這女人什麼我想跟,明明是我們說……」好字,還沒有說出口,他的腳步就被一道鞭止住了腳步。

    阮肖衛詫異的看向拿著九節鞭的薛明科驚道:「哥,你幹什麼?」

    「跟我回去。」薛明科神情冷峻。

    阮肖衛瞪向他不敢置信道:「哥,這寺廟上有土匪,你竟然讓我跟你回去,你難道沒聽到佟月娘說要上去嗎?」

    薛明科聞言淡淡的看向挺著背,一步一步往上山路走去的女人,聲音冰冷道:「知難而上定是有她想見的人,你又何必湊這個熱鬧。」

    佟月娘邁出去的腳頓了頓,低垂的臉上,嘴角略帶蕭瑟的彎了下,輕歎了下,再次大步的向前邁。

    雖然心裡早就清楚了,可是當聽到這種譏諷的時候,佟月娘還是心口微微的有些酸意。果然人不管裝的再怎麼心硬,身體裡的那個終究是柔軟的。

    阮肖衛聽了後一臉失笑的看著薛明科,點了點頭也看著佟月娘的背影:「大哥果然是拿的起放的下,不過這個熱鬧我是要湊定了,因為我可是要在山上親自瞭解她性命的,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輕巧的逃走呢?」

    薛明科擰著眉頭:「你說什麼?」

    阮肖衛挑眉:「大哥不覺的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是死上一百次也不為過嗎?」

    薛明科懷疑的看著阮肖衛:「你確定你是上去殺她而不是想保護她?」

    阮肖衛笑:「大哥跟我上去不就知道我是想殺她還是想保護她了。」

    薛明科嗤笑的揚了下頭,眼神沉沉的看著那個已經布上石頭階梯的背影,淡道:「別跟我耍嘴皮子了,你若真討厭一個人不會為她做這麼多事情的,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

    阮肖衛唇角扯了一下,垂了垂頭然後抬頭斜著腦袋看著薛明科:「那大哥就真捨得看她一個人這麼上去,那裡可都是凶神惡煞的土匪男人,一刀殺了還是仁慈的,怕就怕……大哥不會擔心嗎?」

    「不管如何,那女人真要死那也只能死在我手中。」說完,阮肖衛抬腳往佟月娘的方向追去。

    「大人,咱們要不跟上去?」身後侍衛隊長開口,其實他真不怎麼想上去,昨晚所有人只休息了幾個時辰,這會還疲憊著呢。

    薛明科沒有說話,看著前面的阮肖衛追上佟月娘後,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佟月娘竟然朝他笑了笑。

    「大人?」或許薛明科靜默的時間有點太長,侍衛隊長再次開口。

    終於薛明科有了反應,翻身下馬道:「下馬,留一人看馬,其餘全部跟我上去。」

    「是。」侍衛隊長應了聲,隨即整理好隊伍,安排好留下的人,一行人大步的朝著山上前進。

    行至半途中,阮肖衛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朝佟月娘伸手:「昨晚的餅呢?」

    佟月娘聞言瞪了他一眼:「你出門多不帶乾糧的嗎?」

    阮肖衛撇撇嘴,翻了翻白眼心道我沒帶還不是因為你。

    「少廢話,問你要你就拿吧。」

    佟月娘把手伸進懷裡掏出昨晚包好的炊餅,扔進他的懷裡,一言不發的往上走。

    阮肖衛手忙腳亂的接過,看著上了幾個台階的佟月娘:「哎,你不吃啊。」

    「我都要死了,還吃什麼,留給你這個大活人吃吧。」淡淡,佟月娘懶懶的擺擺手。

    阮肖衛聞言哼笑一下,看了看手中的餅,把其中一個掰下一半放進嘴巴,其餘的又用布把其包好,然後拿下嘴裡的餅,轉頭看著一直跟在他身後幾個台階,愣是不走近的薛明科道:「大哥,你還沒有吃吧,要不要也來一張。」

    薛明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沉默不語。

    身後的侍衛隊長見狀笑著回:「世子,大人和我們都已經在趕路中吃過了。」

    阮肖衛聞言點點頭,然後也不再客氣的把餅放回懷裡,然後一臉輕鬆的小跑幾步又追上來前面的佟月娘。

    身後薛明科臉色沉如鍋黑。

    上山的路漫長又崎嶇,除了三分之一的路有石頭階梯,其餘的幾乎都是人踩出來的山路,難走的要命。

    而此時隨著太陽逐漸的升高,一對奔馳的人馬急速的朝鳳凰山這方向跑來。

    「將軍前面怎麼會有這麼多馬?」一個士兵跑近白學斌的附近疑惑道。

    旁邊的另一個士兵也稍微慢了下速度同疑惑道:「就是啊,這冷僻的地方,怎麼會出現這麼多馬,而且這些馬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差,和咱們的軍馬有的拼。」

    白學斌眉頭皺了皺。

    旁邊士兵提議道:「將軍咱們要不要過去問問?」

    白學斌沒有應答。

    另一個侍衛道:「將軍咱們就過去問問吧,也不差這一會時間,要是發現了什麼,說不定還能建個功。」

    這話讓身後那些奔波了一個多月,生活單調的快能淡出味的士兵立馬積極響應。

    白學斌聽了笑:「看來你們的精力還很足嘛,早知道就該十二個時辰都拿來趕路。」

    身後一片訕笑聲。

    「行,那就過去問問。」手一揮一對人浩浩蕩蕩的奔了過去。

    鳳凰山下,留守的侍衛咋一看到那麼多馬匹過來,心提的高高的,以為是打哪來了大隊的土匪,等人近了才發現這些人穿的是本朝軍隊的衣服。

    「咦,那人穿的是咱們朝廷侍衛的服飾。」士兵也看見了那留守的人的打扮驚奇道。

    白學斌為皺了下,伸手指了一個士兵:「你去問問具體什麼事情。」

    士兵應聲而去,沒過多久騎馬回來:「報將軍,是國公府的世子和他哥哥薛大人的人馬,說是這山上的寺廟被土匪佔了,薛大人正帶人上山剿匪。」

    白學斌聽到這兩人的名字,一股薄怒迅速湧上眉眼,譏諷道:「什麼時候繳匪不由順天府,倒由他來做了。」

    士兵道:「好像不是官府發的令,是那個世子為了一個女人,薛大人無奈護弟弟才跟上去的。」

    眼猛的一睜,白學斌快速的抬頭看向那聳立的山頂,腦海裡閃過『……阮肖衛為了你的妹妹白彤素,故意陷害我……』

    「再去問問,那女的是不是姓白。」如果是自己的妹妹,遇到了怎麼也的上去看看,不過彤素去這土匪窩做什麼?馬背上,白學斌擰眉思索。

    山上寺廟裡,佟月娘看著被捆綁在一起的匪人,再次質問道:「你們真的沒有殺一個姓齊來廟裡祈福的男人?」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土匪頭子哭喪著臉:「姑娘啊,我真沒殺什麼姓齊的,從我們來了這鳥不生蛋的寺廟,你們還是頭一批上來的人啊。」

    「就是,就是。我們都還沒開始做壞事,為什麼抓我們打我們。」幾個嘍囉跟著起哄,阮肖衛一腳上去對著他們各踹了幾腳,然後轉頭看著失魂落魄的佟月娘道:「這就是你要生死相許的男人?人家根本連個影子都沒出現。」

    「不會的,不會的,那個婆子沒有理由騙我,如果沒來祈福,那他又在哪,還在齊府嗎?」吶吶的,佟月娘精神恍惚:「怎麼會這麼難,怎麼會。我以為,我以為就能回家了的,為什麼,為什麼啊……」

    阮肖衛看著胡言亂語的佟月娘,一臉莫名其妙的抬手拉住她的胳膊:「哎,佟月娘你在說什麼東西啊,我怎麼看你有些不對勁啊。」

    佟月娘慢慢的把手從阮肖衛手中□,身形恍惚的往寺廟大門走去。

    阮肖衛看著被撥開自己的手,站在原地表情複雜。

    薛明科從絆住了這些匪人,在佟月娘開始問話後就一直沒有出過聲,現在看著佟月娘像沒了魂一樣的往外走,再也忍不住的上前一把拉過她的手,大步的往山下走去。

    佟月娘被拉的踉蹌了好幾步才醒過神,滿臉不解的急急問道:「薛明科,你做什麼?」

    「帶你去找姓齊的啊,你不是想見他嗎?」薛明科冷著眼看她。

    佟月娘驚訝:「你知道他在哪?」

    薛明科冷笑:「我不知道但是他家人總是知道的。」

    佟月娘聞言眼略黯淡:「他家人不會跟我說的更不會讓我見。」

    「不跟你說不代表不跟我說。」

    佟月娘抬眼:「你……你不是……」不是已經不理我了嗎?這話佟月娘沒有問出口,可是意思卻很明白。

    薛明科忽然定定的看著佟月娘的眼,嘴角略帶一絲譏笑:「因為我忽然好奇,非常好奇你所說的詛咒是不是真的,還是只是又一次的騙我。我要親眼看看,如果齊安易說了那三個字,你要怎麼回你那個什麼中國去?」

    寺廟前,佟月娘和薛明科靜默的對立著。

    而同一時間,白學斌正帶著一些人急急的行走在半山中。

    竟然是佟月娘,那女人竟然是佟月娘。這個騙子,騙子,還說什麼為了報復阮肖衛和彤素才來勾引自己,可分明她自己就和阮肖衛勾搭在一起,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守婦道的女人,竟敢一次次的在他面前說謊。

    等著,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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