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佟月娘伺候完齊夫人,又去佛堂那快速的晃了一圈,找了個借口說去街上逛逛,就從側門出了齊府。
到了齊府外,佟月娘感慨好在是正室,不然還真不能這般自由的進出。
一出府外沒走多久,就有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了上來,原來是薛明科不放心她一個女子走在路上,特意盼身邊的人等在這條路上。
有人護送最好不過,佟月娘看了看四周沒有熟悉的人,噌的跳上了馬車。
車廂內放著各種小吃,暗格裡竟然還有本解悶的小話本。
佟月娘笑了笑,心道薛明科這男人還是很細心的嘛。
&&
翡翠瞧著主子神情從容的樣子,說不清心裡啥滋味,不過想想主子答應自己的,心也就坦然了。
車很快的到了城門,佟月娘微微掀開窗簾,薛明科正騎著馬停在側前方,感受到她的視線抬頭看了過來,臉上笑的一片燦爛。
佟月娘笑了笑,伸手放回簾子,這時候車再次的啟動,行了沒多久,車又停了下來。
正在佟月娘覺得奇怪的時候,車簾動了動,薛明科鑽了進來。
一進來,氣氛就有些怪異,翡翠低著頭不安的扭了扭手指。
「你去外面坐著。」薛明科冷著臉吩咐。
翡翠應聲,抖抖嗖嗖的起身,剛一出車廂翡翠就大口大口呼吸著,這薛大人太嚇人了,也不知道主子怎麼會喜歡,明明那個人比薛大人好很多。
垂下眼,翡翠雙手交握搓了搓,既然主子不珍惜,那就讓我去珍惜好了。
車廂內佟月娘瞪了瞪薛明科:「這麼凶,會嚇壞小姑娘的。」
薛明科大笑一下,伸手一把摟過她的身子,大手罩上她的胸用力揉了揉:「你不被嚇壞就好,旁人算個什麼。」
佟月娘一巴掌拍在那只作怪的手上:「坐什麼,還在車上呢。」
薛明科咧嘴無聲一笑,傾身捉住了這張粉嘟嘟的唇,啃咬了好一會才留戀不捨的離開:「去莊子起碼半個時辰,咱們先來一次好不好。」
佟月娘靠著他胸口的臉噌的紅了起來,伸手死勁的在他的腰間用力的擰了擰,只是對方那死硬的皮肉讓她費了大力氣也只掐住了一點點。
佟月娘洩氣的瞪著他,薛明科一陣呵笑,雙手握住那只掐人的笑手,放在手心磨了磨,戀戀不捨包住:「我想你。」
佟月娘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被他大手玩弄的樣子,聽到這話抬起頭,看著他的下巴伸出另只手摸了摸那鬍渣,:「不是昨天才見的面嗎?」
薛明科雙臂再次擁緊她的身子,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悶悶道:「可是還是想你,我真後悔那時候沒有強硬帶你走。」
佟月娘輕笑,仰頭輕吻這帶點鬍渣的下巴,嬌俏道:「說不定那時候跟你走了,你反而不珍惜,大家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而我這個偷,不定哪天就被那偷不著的比了下去了。」
薛明科直起身子捧住佟月娘的臉,斥道:「哪來的歪理,胡說些什麼。」
佟月娘笑,掙開他的雙手,重新依進他的懷裡,雙手摟住他的腰,臉噌了噌:「歪理還是真理,時間長了便知了唄。」
薛明科聽的心情不舒服,抬起她的下巴惡狠狠道:「就是不能讓你這小嘴空著,不然總愛說些氣我的話。」說完就以不容反抗的姿態吻了下去,佟月娘掙扎了幾許挨不過他,便也隨著他的性子主動的回吻了起來。
男人雄渾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漸漸的還算清明的思緒也開始變的混沌。
【【【【…………下面的文字是和諧章節h的替換文,字數和和諧h章節的字數是一樣的,不存在騙錢之說…………加我的q,進入空間相冊,相冊密碼和q號都在作者有話說…………有些手機用戶進入空間會看不到相冊的,可以直接q我,把相冊的密碼告訴我,我直接把圖片發給你……
木門被推開,趙牙婆面帶驚喜的出現在馬梨雅的視線中:「哎呀總算醒了,謝天謝地,昨兒你忽然醒來一會又昏過去,若不是那大夫說你已無大礙,我老婆子真以為你就要這樣去了。」
馬梨雅靠著床欄坐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個人在做戲的趙牙婆。馬梨雅原身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名房產銷售經理,年紀二十八,有房有車,還有一個正準備踏入婚姻殿堂的男友。一切都完美的生活,卻被一盆從天而降的花盆給破滅了。再次醒來就在這個客棧中,喉嚨痛的發不出一點聲音,接著原主的記憶如排山倒海般擠進腦子裡,承受不住便又昏了過去。
趙牙婆乾嚎完幾句,發現馬梨雅即不哭也不鬧,就拿那眼神淡淡的看著自己,心裡不由的一正不自在,乾笑幾聲才道:「馬小姐,你別怪我婆子說話難聽。是,以前你是官家小姐尊貴了去,可現在你家敗落了,家也被抄了,你爹被斬首,娘自盡。你那哥哥嫂嫂也是沒辦法才把你賣作妾,我知道你心裡不好過,可這人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這知府家也是有點名望的人,你進去了也不算辱沒。你人長的俏,又懂些什麼詩詞歌賦的,保證知府老爺瞧著就挪不開了眼睛,到時錦衣玉食不比跟著你哥哥嫂嫂吃苦強。」
趙牙婆的苦口婆心沒有換來馬梨雅的一點感激,自己被賣了,難不成還要痛哭流涕感激那些賣自己的人嗎
趙牙婆見自己好心好意勸了那麼多,這馬青雅連個眼皮都懶得抬,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心火也就什了起來,露出了醜惡的嘴裡:「這銀貨兩訖,你就算再怎麼不願意現在也是我趙婆子的人,識相點我好吃好喝的待你,等到明天高高興興的把你送進知府去。不識相還想弄個死什麼的,到時別怪我下狠手段。別以為我為了你的皮肉好看不鞭打就沒別的法子讓你屈服,我告訴,老婆子我干牙婆二十多年,這讓人乖乖聽話的法子那是多的是。你要不信,今晚就給我試試。」
一番惡言惡語,馬梨雅總算有了反應,只見她緩緩抬起頭盯著趙牙婆打了皺子的臉:「都如趙牙婆所說,我既然已經是你的人,我的想法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趙牙婆早就決定要怎麼做。現在過來威逼利誘又有什麼意思。」
趙牙婆被噎了一聲,動了動嘴角不自在道:「這不讓你聽話點,若我買來的個個都像你這般動不動就尋死,那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既然你能說這話那也代表你想明白了,那我也放了下了這個心。現在時臨晚飯,你這昏睡了一天,我讓人給你送點清粥小菜來。」
說完趙牙婆走了出去,找來一個壯漢守著門口,扭著腰身往廚房走去。
房內趙梨雅一臉憂色,就算想辦法逃離時間也就剩下今晚,不要說自己這全身無力的樣子,就算逃了出去那賣身契還在趙牙婆手裡,只要她往衙門一告,自己的畫像一貼,總有一天要被抓回來,到時不是給人作妾,而是直接杖刑流放。
悲劇的穿越,趙梨雅心中狠咒老天,要穿為嘛不穿個好點身份,就算這個身份那也可以早穿幾年,那時候就算事發了自己說不定還有能力改變被賣的命運,而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己除了被賣去作妾還有什麼路可選。
別的穿越女過去嫡庶一堆七斗八斗選丈夫,到自己這邊連個斗都沒直接給定了,饒你本事再大,屁都不給你響一下。
沒多長時間,趙牙婆端著白米粥進來,看到馬梨雅乖乖的坐在床上,嘴角一裂,笑的滿臉皺子都擠到了一起:「這才對,來來,趁熱喝了。」
馬梨雅伸手接過,拿著調羹慢慢的攪合,腦子卻不斷的轉動著。既然她注定要被賣為妾,那她總要先瞭解知府府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這樣才有可能在那勾心鬥角的內院生存下來。
「趙牙婆,既然我明天就要被送進府裡,那能不能請你跟我所說知府府裡都有些什麼人,不然豈不抓瞎。」
趙牙婆一聽眼都亮了,剛起的屁股猛的又坐回床沿,雙眼直鉤鉤的看著馬梨雅:「這就對,這就對,本來這些你剛來我就跟你說,可是你那個時候哪聽的進去,現在能問起,說明是真的想通了,好好……還是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有頭腦,知道哪些才是厲害。」
隨著趙牙婆的敘述,馬梨雅漸漸對知府大院裡有了瞭解,只是越聽馬梨雅的眉頭皺的越緊,終於在趙牙婆口沫橫飛的時候,馬梨雅急急攔住:「等等,等等,趙牙婆,你說知府今天多大歲了?」
趙牙婆正說的興奮,忽然被打斷腦子還沒轉過來,順口就溜出了真實年齡:「知府今年五十五高壽。」
「什麼?五十五?」馬梨雅驚得猛的起身,頭咚的撞到了床頂,手上的白粥也被打翻在被子上。
趙牙婆這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急急改口:「錯了錯了,那是知府的爹,是知府的爹。」
可是馬梨雅又怎麼會上當,讓她一個大好年華的女人去陪跟她爸差不多大年紀的老頭,打死也接受不了。她能告訴自己屈就命運去跟屋裡有那麼多女人的男人睡覺,但是那也起碼這個男人是歲數相當的,起碼五官端正身無殘缺的。現在倒好了,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卻來一個阿爸年紀那麼大的老頭。
穿越大神,我拍死你……
剛伸手指向房頂,馬梨雅的脖頸一痛,陷入了黑暗。
趙牙婆趕緊讓壯漢把人給扔到床上,自己急急忙忙找了根繩子,邊捆邊嘮叨:「哎喲,我的天,前兩天也只見哭哭啼啼說不願意,今兒咋跟炸了毛的獅子,快把房頂都給掀了。」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