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狠狠的撕咬著,沒有一點技巧沒有一絲呵護,像是動物本能般的舔、咬著。
佟月娘感到一絲絲的疼痛,想伸手推開,卻反而被對方摟的更緊,大手竟然慢慢伸向了她的臀部。
肌肉猛的僵住,就算此時佟月娘還不敢相信,齊安易會真的主動和自己發生關係,這感覺就像有一天傻子忽然開竅般讓人不可思議。
唇還在被繼續的吻著,佟月娘都在奇怪這個經驗沒幾次的男人,到底是如何懂得換氣的。
思緒一直飄在外面,等到脖子感到一痛的時候,佟月娘才回過神,略帶迷茫的看著眼神一臉憤怒瞪著自己的男人。
「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那個男人?說,是不是。」手用力的捏著她的肩膀,齊安易雙目通紅的瞪著她。
佟月娘因痛而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沒有,我在想你為什麼忽然變了,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同房這事情嗎?」
「因為你的淫、蕩,因為你的不守道,因為你的耐不住寂寞……」齊安易痛苦的大喊「你想要的不就是這樣,現在我給你,我全都給你。」
腰封被快速的脫掉,裙面和外套立馬鬆了下去。
手快速的鑽入衣裡,憑著記憶裡那時不時出現的畫面,齊安易很精準的摸到那團酥『胸。
那柔軟的觸覺,讓齊安易手微微的頓了下,含著濃濃怒氣的眼神略略的暗了一下。
如果……如果當初自己能早點放開……會不會……就沒了這後面的事情。心猛的抽痛了起來,齊安易低下頭,另一隻手扯開她的衣領,大口的吻上那白嫩的軟肉。
涼涼的又似溫溫的,佟月娘愣了愣,伸手抬起齊安易的臉,那張本還狂怒的臉,此時佈滿了淚水,那抹深深的沉痛讓佟月娘的心猛的揪了一下。
「齊安易?」佟月娘輕喊了一聲。
齊安易抬手推開佟月娘,別過臉,身形踉蹌的在椅子上坐下,垂著頭一身孤寂。
佟月娘單手抓了抓散開的衣襟,站在原地躊躇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動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她想今晚或許是個機會,或許是個反敗為勝的機會。
冷,非常的冷,這個書房沒有生的一點的炭火。光滑的肌膚上,一接觸空氣立馬顫粒起一顆顆的雞皮疙瘩。
佟月娘咬牙忍了忍抖索,走過去,蹲□子雙手搭在齊安易的腿上,仰著頭:「就算你今天不給我休書,只要你母親那聽到了風聲,到時這份休書還是要寫的,而那時恐怕場面會更糟。」
齊安易抬了抬頭,看到光著身子的佟月娘時,臉微微的別了過去,放在扶手上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我想要休書不是因為要去那個男人身邊,而是知道我們已經繼續不下去了,就算沒有別的外因,我和你之間也不可能一輩子沒有任何芥蒂的過下去。齊安易你是一個好男人,絕對的好男人,可是卻不是一個好丈夫。女人希望的丈夫是對自己是最好的,對別人是其次的,而你的佛家大愛確實對任何人都是一視同仁的,這樣的男人,他的女人會很累非常累。不過,我很開心,很開心你對我說,我讓你感受到了貪嗔癡這三毒,因為這說明,我的丈夫我的男人,我成功的把他從佛主那邊奪了過來,成為一個有**有私心的一個俗家男人。不管當母親還是當妻子,都希望自己的兒子和丈夫都是一個有著七情六慾的普通人,而不是無慾無求的神仙。齊安易,你是因為我懵懵懂懂的破了色戒,促使離你侍奉的佛主越來越遠,那麼在離開前,不管是贖罪也好,請求原諒也好,讓我教你當一次真正的男人吧。」
嫩白的手,輕輕的包住那拽緊的拳頭,貼到自己渾圓的胸前。
溫熱的手和冰冷的軟肉,兩種極端的溫度,讓齊安易猛的轉過頭。
佟月娘看著他,輕輕的笑:」夫君,我冷。」
胸被猛的握住,大手一把拉起她的人,隨即雙手橫抱,大步的往屏風後的床榻走去。
厚實的棉被,讓佟月娘的顫抖的身子慢慢的平穩下來。
齊安易站在床前,眼神幽深。
佟月娘抬起頭迎視著齊安易,伸出雙手輕輕的替他一層一層的解開束縛。
白皙的精瘦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她的面前。
似感到羞赫,齊安易雙腿繃的緊緊的。
「進來。」佟月娘掀開被子,嘴角含笑。
齊安易斂了斂眼皮,身子一低鑽了進去。
一條棉被,兩個光溜溜的人,沒一會溫度便越什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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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梨雅昏昏沉沉的醒來,入眼的依舊是那古味濃郁的房子。海棠花紋的木窗上糊著白色的窗紙,柔和的陽光正淡淡的照了進來,倒讓陰沉沉的屋內多了絲亮堂。粗木質的桌椅塗了層簡單的清漆,規規矩矩的擺在房中間。
木門被推開,趙牙婆面帶驚喜的出現在馬梨雅的視線中:「哎呀總算醒了,謝天謝地,昨兒你忽然醒來一會又昏過去,若不是那大夫說你已無大礙,我老婆子真以為你就要這樣去了。」
馬梨雅靠著床欄坐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個人在做戲的趙牙婆。馬梨雅原身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名房產銷售經理,年紀二十八,有房有車,還有一個正準備踏入婚姻殿堂的男友。一切都完美的生活,卻被一盆從天而降的花盆給破滅了。再次醒來就在這個客棧中,喉嚨痛的發不出一點聲音,接著原主的記憶如排山倒海般擠進腦子裡,承受不住便又昏了過去。
趙牙婆乾嚎完幾句,發現馬梨雅即不哭也不鬧,就拿那眼神淡淡的看著自己,心裡不由的一正不自在,乾笑幾聲才道:「馬小姐,你別怪我婆子說話難聽。是,以前你是官家小姐尊貴了去,可現在你家敗落了,家也被抄了,你爹被斬首,娘自盡。你那哥哥嫂嫂也是沒辦法才把你賣作妾,我知道你心裡不好過,可這人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這知府家也是有點名望的人,你進去了也不算辱沒。你人長的俏,又懂些什麼詩詞歌賦的,保證知府老爺瞧著就挪不開了眼睛,到時錦衣玉食不比跟著你哥哥嫂嫂吃苦強。」
趙牙婆的苦口婆心沒有換來馬梨雅的一點感激,自己被賣了,難不成還要痛哭流涕感激那些賣自己的人嗎
趙牙婆見自己好心好意勸了那麼多,這馬青雅連個眼皮都懶得抬,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心火也就什了起來,露出了醜惡的嘴裡:「這銀貨兩訖,你就算再怎麼不願意現在也是我趙婆子的人,識相點我好吃好喝的待你,等到明天高高興興的把你送進知府去。不識相還想弄個死什麼的,到時別怪我下狠手段。別以為我為了你的皮肉好看不鞭打就沒別的法子讓你屈服,我告訴,老婆子我干牙婆二十多年,這讓人乖乖聽話的法子那是多的是。你要不信,今晚就給我試試。」
一番惡言惡語,馬梨雅總算有了反應,只見她緩緩抬起頭盯著趙牙婆打了皺子的臉:「都如趙牙婆所說,我既然已經是你的人,我的想法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趙牙婆早就決定要怎麼做。現在過來威逼利誘又有什麼意思。」
趙牙婆被噎了一聲,動了動嘴角不自在道:「這不讓你聽話點,若我買來的個個都像你這般動不動就尋死,那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既然你能說這話那也代表你想明白了,那我也放了下了這個心。現在時臨晚飯,你這昏睡了一天,我讓人給你送點清粥小菜來。」
說完趙牙婆走了出去,找來一個壯漢守著門口,扭著腰身往廚房走去。
房內趙梨雅一臉憂色,就算想辦法逃離時間也就剩下今晚,不要說自己這全身無力的樣子,就算逃了出去那賣身契還在趙牙婆手裡,只要她往衙門一告,自己的畫像一貼,總有一天要被抓回來,到時不是給人作妾,而是直接杖刑流放。
悲劇的穿越,趙梨雅心中狠咒老天,要穿為嘛不穿個好點身份,就算這個身份那也可以早穿幾年,那時候就算事發了自己說不定還有能力改變被賣的命運,而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己除了被賣去作妾還有什麼路可選。
別的穿越女過去嫡庶一堆七斗八斗選丈夫,到自己這邊連個斗都沒直接給定了,饒你本事再大,屁都不給你響一下。
沒多長時間,趙牙婆端著白米粥進來,看到馬梨雅乖乖的坐在床上,嘴角一裂,笑的滿臉皺子都擠到了一起:「這才對,來來,趁熱喝了。」
馬梨雅伸手接過,拿著調羹慢慢的攪合,腦子卻不斷的轉動著。既然她注定要被賣為妾,那她總要先瞭解知府府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這樣才有可能在那勾心鬥角的內院生存下來。
「趙牙婆,既然我明天就要被送進府裡,那能不能請你跟我所說知府府裡都有些什麼人,不然豈不抓瞎。」
趙牙婆一聽眼都亮了,剛起的屁股猛的又坐回床沿,雙眼直鉤鉤的看著馬梨雅:「這就對,這就對,本來這些你剛來我就跟你說,可是你那個時候哪聽的進去,現在能問起,說明是真的想通了,好好……還是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有頭腦,知道哪些才是厲害。」
隨著趙牙婆的敘述,馬梨雅漸漸對知府大院裡有了瞭解,只是越聽馬梨雅的眉頭皺的越緊,終於在趙牙婆口沫橫飛的時候,馬梨雅急急攔住:「等等,等等,趙牙婆,你說知府今天多大歲了?」
趙牙婆正說的興奮,忽然被打斷腦子還沒轉過來,順口就溜出了真實年齡:「知府今年五十五高壽。」
「什麼?五十五?」馬梨雅驚得猛的起身,頭咚的撞到了床頂,手上的白粥也被打翻在被子上。
趙牙婆這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急急改口:「錯了錯了,那是知府的爹,是知府的爹。」
可是馬梨雅又怎麼會上當,讓她一個大好年華的女人去陪跟她爸差不多大年紀的老頭,打死也接受不了。她能告訴自己屈就命運去跟屋裡有那麼多女人的男人睡覺,但是那也起碼這個男人是歲數相當的,起碼五官端正身無殘缺的。現在倒好了,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卻來一個阿爸年紀那麼大的老頭。
穿越大神,我拍死你……
剛伸手指向房頂,馬梨雅的脖頸一痛,陷入了黑暗。
趙牙婆趕緊讓壯漢把人給扔到床上,自己急急忙忙找了根繩子,邊捆邊嘮叨:「哎喲,我的天,前兩天也只見哭哭啼啼說不願意,今兒咋跟炸了毛的獅子,快把房頂都給掀了。」捆完又看了看被砸的一塌糊塗的房間,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大虎,去拿包迷藥來,在送進知府府衙前都不要讓她醒來。」
「是。」名喚大虎的壯漢一步一個響的領命出去,趙牙婆則伸手在馬梨雅的臉上拍了拍:「多俏的一個人兒,那知府老爺倒是享福了,嘖嘖……」
第二天傍晚,沒有轎子沒有喜樂,馬梨雅就這樣昏昏沉沉的被送進了知府大院。】】】】】】
作者有話要說:密碼999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