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科的下面早已漲疼的厲害,可是為了能讓佟月娘最大限度的得到滿足,硬生生的忍了下來,直起身子又回到她的紅唇上。
□的味道混著他的體香,佟月娘情不自禁的抬腳攀住他的腰身,嘴唇用力的回應著,雙手也快速的幫著薛明科剝去衣物,那急切的模樣彷彿已渴求許久。
衣服很快的脫落,古銅色精壯的肌膚立馬展現在眼前。那次在酒樓薛明科只脫了褲子,根本沒看清身材到底是如何,現在猛的一看,還真是養眼。
線條感分明肌肉,生猛的聚在腹部,兩塊胸肌硬邦邦的杵在那,佟月娘頑皮的伸出舌頭對他添了舔,像是不滿足有用貝齒啃了啃。
薛明科悶哼一聲,大手捉住她的小手,移到了那硬挺的物件上,啞著聲音道:「月娘,動動它。」
佟月娘順著視線看過去,再次為它的尺寸而嚇住,想起酒樓那次這東西進去時自己那種被撐破的感覺,心裡有些怕怕撅著嘴道:「這麼大,進去會痛的。」
薛明科悶笑一聲,直覺得這樣的月娘可愛透了:「不會痛的,我會很小心的。」
佟月娘知道這時候男人說的話多半是不能聽的,不過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沒有停下來。
弄了沒多久,佟月娘就喊手酸,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瞅著薛明科,彷彿在說你要是不信讓我繼續弄,我就哭給你看般。
薛明科滿臉笑意,伸手拍了拍她的腿:「來分開點……」
雙腿緩緩的打開,薛明科挺著腰身慢慢的進入。
雖然已經很絲滑,佟月娘還是感到疼痛,手抵在薛明科的腹部阻止他的再進入。
薛明科也沒想到佟月娘的這裡會如此緊致,以前的睡過的女人雖然有緊的,但是被弄出水後一般進入都比較方便。
忍了忍,薛明科把進入半截的東西輕輕的拔出,改用手指,等到月娘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的時候,再次提槍進入。
這次比之前來的輕鬆許多,不過薛明科還是不敢太用力,等到佟月娘眉頭鬆開,臉上露出一絲享受的表情時,才開始用力的加快速度。
那一晚,薛明科直到天快明時才從佟府翻牆離開,而佟月娘全身癱軟的縮在被窩裡睡到了日上三竿。
容氏至從那次昏倒後,精神就萎靡的很,此時坐在榻上,雙目無光彩的看著窗外,整個人透著蕭涼的味道。
嬤嬤端著碗粥過來:「少奶奶,你多少吃點吧,這樣下去你的身子可熬不住。」
容氏呆呆的沒有一絲反應,嬤嬤看的直掉眼淚。
「嬤嬤,你說我是不是很窩囊,自己的丈夫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一想到以後還要幫著他們瞞,我這心裡……」
嬤嬤輕歎一聲:「少奶奶,奴婢昨晚想了一宿,覺得想要讓少爺不要再做這齷齪事,只有一個法子。」
容氏的眼亮了下,身子猛的轉過來:「什麼法子?」
「把二小姐嫁出去,只要二小姐不在府裡了,那大少爺自然就沒了這念想。」
容氏的神色又黯然了下來:「你以為我沒想過嗎?可這一時半會上哪去給她找人家,若是找的不好,夫君更有理由把她留在家裡了,若是找那好的不要說現在沒有,就是有我這我心裡也不痛快。有時候想想真想下點毒弄死她。」
嬤嬤眼神閃了閃:「少奶奶可千萬別,若是一個不好還得連累到您自己。其實還真有戶人家正好合了大伙的意又不會讓少奶奶心裡不痛快。」
容氏臉立馬亮了,急急道:「哦,是哪戶人家?」
「少奶奶您忘了,上次大小姐回門的時候,不是提到她公公的一位同僚,家裡的三庶子一嫡子,那個嫡子在五歲的時候差點生病死掉,後來是一個老和尚治好了他,並說想要長命百歲就得入了空門在佛前守十八年。去年這個去當和尚的嫡子還俗了,可死活不願意成親,只說來還父母的恩,等父母百年後便會立即回寺廟繼續當和尚去,還每天都在家裡吃齋唸經誦佛,若不是腦袋上長出了些頭髮,任誰看了就是一個和尚,也弄得沒有女兒家願意嫁給他。」
嬤嬤說完後就看著容氏。
容氏沉思了好久才開口:「你的意思是把月娘嫁過去,可對方是官家,又是嫡子。月娘一個無子被休的人怎麼高攀的起。」
「少奶奶這事咱們不能這麼想,雖然那戶人家是官家對方又是嫡子,可是他是和尚啊,不……應該說是一心想做和尚,嫁過去的女人就相當於守活寡,只要是個聰明的人家都不會把自己女兒嫁過去。您當時沒聽大姑奶奶說嘛?我那戶的夫人都快急白了頭,我想著咱們二小姐人漂亮,雖然人被休可是年歲輕啊,加上咱們佟家有錢,這當官的人看著官位高可論錢還真比不上咱們商家,只要咱們給的陪嫁多點,想必那邊也同意的。再說這個被休,咱們可以對外稱和離,反正休書在咱們手裡,是休是和離具體的外人也不清楚。」
容氏聽了嬤嬤的話心裡一陣歡喜,又一陣難受,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官家,地位可比佟家高了很多,而且還要給足夠的陪嫁,這簡直讓她氣悶。不過想到能送走這不要臉的賤人,這一點點難受還是可以不計較的。
「不過你這計劃雖好,可夫君那邊肯定不會同意的。」
想到這容氏又無精打采了。
嬤嬤繼續出主意:「少奶奶,你可以先不用和大少爺提,您去跟夫人提,提提咱們和官家結親的好處,想必夫人定會同意。到時夫人和老爺都同意了,大少爺為人子除了同意也沒有別的法子。」
「對對,我直接越過夫君跟母親提便是。」說完容氏便急不可耐的要去上房,卻被嬤嬤趕緊攔住,指了指容氏的儀容:「少奶奶,還是讓奴婢幫您梳妝一番再去不遲。」
容氏聞言才驚覺自己急躁,不要意思的笑了笑,乖巧的任嬤嬤吩咐人打水洗漱。
上房內,佟夫人聽完容氏的話沉吟了許久:「你的想法雖好,可若是讓那邊知道月娘是無子被休可如何是好。」
容氏想了想道:「母親,兒媳覺得這無子什麼的對於那嫡子來說根本沒什麼差別。對方當和尚那麼多年,早就清心寡慾不近女色,既然不近女色,那咱們的二小姐能不能生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這話也有理,可萬一呢?」佟夫人還是猶豫不決。
「母親,兒媳覺得縱然有這個萬一那也定是一兩年後的事情,到時二小姐人都過去那麼久了,對方就算鬧最壞的結果也只不過是把人給休回來。可若是沒有這個萬一,咱們二小姐過去,咱們佟家就又多了一門官家的姻親,對咱們往後幾年皇商的競爭可是大大有力。就算多年後事發了,那咱們也享了幾年姻親的福,兒媳覺得值。」容氏手絞著帕子,真怕佟夫人再次開口說考慮考慮。
不過好在這次佟夫人雖遲疑了會,但還是點了點頭:「那行,晚上回來我跟你爹說說,若他也同意,我就派人給大小姐送一封信,讓她幫著把這個媒做了。」
「哎……若是成了,想必周姨娘和二小姐都會感念母親和父親的好。」
「呵呵,就你嘴甜,我也期望著他們感念我什麼,不要跟我對著做就行。」佟夫人說這話時想到的就是佟月娘來說拒絕薛大人的事情。這個女兒心大,不易久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