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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末~」柳若卿抬瞬含笑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正經的人,柔聲問:「這些,也是止末從那山谷裡兩個女妖那學來的?」
止末眨眨眼睛,認真地點點頭道:「嗯!」隨後,神情認真地看著柳若卿,問:「若卿不喜歡?」說完,認真地看著她,柳師妹現在雖然是笑著的模樣,可是她總覺得柳師妹現在的笑跟前面笑的不一樣,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就如昨晚說沒有獎勵和不做糕點時一樣。可是,柳師妹為什麼會不高興呢?
「嗯~」柳若卿含笑搖搖頭,道:「止末,方纔的親近方式都是從山谷那二位女妖處學來的?」說完眼神柔和地看著止末。
「嗯!」認真點頭,皺了皺眉頭:「若卿,不高興?」柳師妹好像不怎麼喜歡那兩個蛇妖,嗯~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要去感謝她們的事就要重新考慮,因為柳師妹不喜歡她們。
見她這般,柳若卿暗歎口氣,道:「止末,非禮勿視,日後可不能再去~嗯~觀摩外人這些親密之事。」
「嗯~」這次很是乾脆的點頭,要看的,她都已經看了,要學的也差不多學了,就算尚未沒學的,也還有羅剎給的寶典與琴藝給的畫卷。
見她這麼乾脆的點頭,柳若卿嘴角的笑容深了幾分,這會也才發現自己此時還靠在對方時候,於是不著痕跡地悄悄後退一步,同時為了不引起她注意力以及在此提出增加份例的要求,語氣柔和地開口問道:「止末今日看的是什麼書?」說完的同時人也跟著從對方的懷抱離開,甚至為了忍住自己心底那份不捨,揚起嘴角故意用笑容掩飾,以期望不讓對方察覺到自己身上一絲變化。
「嗯?」止末先是察覺到懷中突然一空,眉頭跟著微微蹙起,臉上閃現出一抹不滿的神情,在聽到她這句問話,愣神。
柳若卿見她皺眉思考的模樣,微微揚眉,心底同時鬆口氣。自己對她們兩個人現在的進展是滿意的,她求的不只是這人下山歷練這段時間的相戀,而是更為久遠的相伴。她之所求亦不是這人口中現在所說的喜歡或者是雙修關係,她所求的是比喜歡更深的感情,比雙修關係更深一份的伴侶戀人關係。
想了一會的止末,終於開口說道:「是,寶典!」
「嗯~」柳若卿笑著點點頭,猜問:「是羅剎所贈?」因昨晚她的紙鶴被人攔截,才有昨晚與那妖王一戰的事發生,所以她才會這次猜問。
止末愣了下,眨下眼睛點點頭回道:「嗯!」
「止末可明瞭,書中所言?」柳若卿大概也猜到那本叫寶典的書上面都會是些什麼樣的內容。
止末先是搖頭,然後點頭。
柳若卿見她一臉迷茫中又帶著些許感悟與瞭然的模樣,不由輕輕一笑,以這人對感情之事的理解,這樣的反應也屬正常。於是笑道:「止末,書中所言,有時確實是好,但有句老話叫『盡信書不如無書』,所以……」希望這人能開竅是好事,只不過若儘是學了那寶典的東西,可就不是她所鍾愛的止末。
止末一怔,眨下眼睛,認真地點頭。隨後眼底又閃過一絲疑惑,如果遇到不明的內容,她可以問羅剎她們嗎?
似看出她眼底那份疑惑一般,柳若卿輕輕一笑,轉過身往內室方向走去,邊走便說道:「止末如有不明之處,可以問我。」說完頓了下,轉過身來笑看止末一眼,繼續道:「不准去問其他人,特別是山谷內的女妖和羅剎她們~」且不說那兩個女妖如何,單說羅剎,這人給她的感覺太過神秘莫測同時又太過瞭解止末,即使是她與止末之間長的再如何的相似。
「好!」止末想也不想,很是乾脆地點頭,且眼底還泛起一抹喜色。
看她眼底閃著笑意的模樣,讓柳若卿的心跟著變的一柔,原本想轉身繼續進內室的動作,突然又因為她前面提到的共浴之事,臉上一熱,停下動作,嬌嗔看她一眼道:「今早,陳師姐似有事找止末,止末可去師姐那復她?」
剛抬起腳步,準備跟上的止末聽到她這麼一問,微愣了下,認真地想了下搖搖頭:「未去!」
「如今天色尚早,止末可乘此去找問問師姐,是否有要緊事。」柳若卿說完笑看著對方,站著不動。
「唔~」止末沉吟地看著她,瞬底的神情變了變,臉帶猶豫。
「早些回來~」柳若卿不由她猶豫或者不去,如若不然一會共浴之事,她定然無法避開。特別是兩個人剛才才那麼的親密過,且心底的那份悸動只是險險地壓下而已。
說完又想起陳吉的好打聽的性格,於是笑著叮囑道:「若是陳吉問起,我與止末的事,不可理會。」說完看著疑惑不解的人,反問道:「止末要告訴她,我們剛才做的事?」說完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柔柔地看著她不語。
止末想不想,直接搖頭,而後探視內室一番,見裡面沒有熱水,而青紫此刻也不在此,這才滿意地說道:「等我~」說完不等柳若卿回答,直接閃身離開。
柳若卿暗自鬆口氣,剛想再交代一聲,結果前一刻還站在面前點頭的人,下一刻身形閃動了下,整個人就瞬間從原地消失不見。
止末從柳若卿房內離開後,查探到陳吉此時正丹房內後,便直接閃身進去。
「唉~」陳吉蹲在丹爐前,神情有些落寞地、幽幽地長歎口氣。
止末似沒看到陳吉正在出神的模樣一般,突然開口喊道:「陳吉!」
「額~」陳吉一臉驚嚇地猛地回頭看著突然的止末。
「你今日找我。」止末面無表情起地看她一眼後,視線淡淡地從丹爐上掃過。
「額~」陳吉愣了下,好一會回過神來,在止末淡漠的眼神下,恍然大悟般地張了張嘴角點點頭,站起來,拍了拍手掌,眼底閃過一抹光芒,臉上堆出一抹燦爛的笑臉,衝著止末嘿嘿一笑道:「止末,你可還記得上次在紫陽山下小鎮,你給我的那件冰蠶絲的衣裳?」
止末一愣後,點點頭:「嗯!」
「咳咳~」陳吉正了正臉上的表情,擺出一副高深地模樣瞅著止末道:「那會,我不跟你說那衣服要換出去後,買得銀錢的話,我們五五分賬麼~」說完,陳吉臉上閃過一抹異常明顯的得意,微抬著下巴,一副我很厲害的表情看著止末。
「嗯~」止末想了想,好像是這樣,便淡淡地點頭。
「咳~」陳吉本想她聽到買了銀錢,她會有些表示,結果,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由有些氣急地瞪了瞪眼,說道:「止末,你不好奇,換了多少銀錢嗎?」她可是清楚地記得某個人現在可是比她還窮,而且上次上街不單只欠了她買那些什麼糖葫蘆的錢,就連上攬香樓的錢都還欠小師妹的,咳咳,雖然以小師妹跟這人的關係,沒有欠不欠之分。
「多少?」很給面子問。
「……」陳吉無語地翻一個白眼,心裡再次為自家的小師妹默哀了一遍,你說,天下有那麼多青年才俊、美女才女的,小師妹不喜歡,怎麼偏偏就挑上了這麼一個讓人鬱悶不解風情木頭疙瘩呢。想到了,不由地又想起今日無意中從青紫那裡聽來的消息,於是嘿嘿一笑,曖昧地沖止末眨眨眼道:「止末,你跟師妹~~~」曖昧地拉長著語調,抬手對著兩隻拇指做出勾動的動作。
止末的眼神先是從陳吉挑動的眉頭慢慢下滑到她臉上大大咧著的嘴角,然後落到她還在勾動著拇指上。
「不懂什麼意思?」陳吉勾動的拇指停了下來,郁卒地瞅著止末。
止末不語。
「……」陳吉的嘴角微微地抽了抽,於是換一個直白的問法:「你昨晚跟小師妹睡一起?」
這次,止末依然是沉默不語,只是看著陳吉眼神在她的話音落下的同時,變的深邃起來。
「睡一張床上?」陳吉沒有發現她瞬色的變化,以為她這是默認了,於是忍住激動,眨著眼,繼續八卦地追問。
止末若有所思地看著陳吉,繼續沉默不語,柳師妹說過有些親密的話,不能在外頭說。
陳吉再一次將她沉默的態度當無聲的默認,繼而悄悄靠近,壓低聲音問道:「你在上還是小師妹在上?」琴藝給的那個畫卷,可是記憶猶新啊……
止末往窗外看一眼天色,拉開與陳吉的距離,開口道:「衣服換多少銀錢?」
陳吉臉上八卦曖昧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
「若卿等我~」言下之意是,如果沒事的話,她要回去了。
陳吉眼角微抽,見她不似玩笑,只是忍下心底的八卦,回頭去小師妹那打探會更好,於是站直身子,言歸正傳地咧開嘴角說出一個數字:「一百萬兩~」
「嗯!」止末聽了,只是回了一個單音。
陳吉見她這反應,有些不滿,於是補充道:「一百萬兩黃金!」說完瞪著對方臉上驚嚇的表情。
止末不解地看著陳吉一眼,微微挑眉,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一百萬兩,黃金啊,不是白銀,是黃金~」陳吉對她這個反應不太滿意。
「嗯!」止末見她不滿,只好輕輕點了下頭。
陳吉抽了抽嘴角,想到某個可能:「止末,你知道一兩黃金能換幾文錢,買幾根糖葫蘆?」
止末微微一愣,誠實地搖頭。
陳吉倒吸口氣,突然覺得牙疼。
「可說完了?」止末沒在意她一臉痛苦糾結的表情。
「沒有~」陳吉翻一白眼,覺得自己好像太過小題大做了,不就一百萬兩黃金嗎~
「那衣裳,我賣給琴藝了~」陳吉察覺到對方的不耐,只好拋下心底那些作弄的想法,恢復正經的模樣。
「嗯~」止末對此也沒多大反應。
「不過,這次,我沒跟她換黃金,而是跟她換了點其他東西。」陳吉說完悄悄看了止末一眼,見她依然一副面無表情,淡漠疏離的模樣,只好不再停頓地繼續說道:「她手上有幾份失傳已久的藥方,所以我便拿那件冰蠶衣跟換那五分藥方……」說道後面陳吉覺得自己的面上有些燒燙,越到後面越發心虛起來。同時不忘小心觀察,止末的反應。
止末只是臉上閃過一絲不解,看到丹房內的丹爐,以及草藥後,很快又瞭然。
見止末一副疑惑的模樣,陳吉心下一緊,以為她不滿意,連忙說道:「那五張藥方里面,有兩張是小師妹一直在查閱古典想要查找的藥方~」說完,想了想,補充道:「倘若止末覺得這樣換,不滿意的話,我回頭再去跟琴藝說說~」
止末似沒看到陳吉臉上的糾結和鬱悶一般,認真地看著她,問:「若卿喜歡藥方?」情人寶典追求篇有一章內容是——投其所好。柳師妹喜歡琴藝送的那個茶,她沒有,不過藥方,她記得很久以前在書庫內看到有好幾本放了好些年份的醫書,如果拿了來,送柳師妹,做寶典上說的「投其所好」的事,柳師妹會不會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