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青春無罪,因為他們的青春是白色和藍色。
我們的青春是黑色和紅色,我們的青春,就是一場罪。
只記得那天晚上,沒多少啤酒下肚,哥幾個就喝多了,一起拿著啤酒瓶滿校園溜躂,瘋瘋瘋癲癲,以為可以重走那些逝去的青春路。
那天晚上,輝旭和衛東其實都看見了我肩膀上的狼頭文身,可是誰也沒開口問我這是怎麼回事兒。
第二天上午,我們三個買了一些營養品去紀巴家看望他父母,紀巴家並不富裕,而且他爸媽看起來很滄桑,要比同齡人老一些,看來沒少為紀巴操心,紀巴的父親,脾氣不好,對我們冷眼相看的,表情更是不屑和鄙夷。我們都知道,也都理解,紀巴的父親看不起我們這些混子,他兒子就是這樣的混子,除了惹麻煩從來沒帶給他們什麼。
營養品他們收了,可是錢死活不要。臨走前,輝旭趁他們不注意把錢塞到了電視櫃裡,一共一萬五,我們三個人一人拿出五千,那會兒,這些錢對我們來說不是小數目了,不過我們都不心疼,因為紀巴是我們的兄弟。
我們一共去過紀巴家兩次,那是第一次,那時候遠遠沒想到,再一次去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輝旭問我以後有啥打算,就準備在雙城生根發芽了唄?我笑笑說應該是吧,你和衛東在北原好好混著,我在雙城也好好發展,咱哥幾個都應該牛逼。
輝旭說那是自然,說在我們要是在北原混不下去了,等你在雙城有了發展就過去投奔你。
我半開玩笑的說:「你可別來,你要是來了,那我還得把大哥的位置讓給你。」輝旭和衛東一聽我這話,都樂了。
和他們分開之後,我又給童雨打了電話,這一次她接了,我問她在哪兒呢,童雨哼了一聲說在哪要你管,你怎麼才聯繫我!
我解釋說這段時間有點忙,問她昨晚怎麼關機了,因為在我的印象裡,童雨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都開機的。
童雨這時候就說:「你來我家吧,我家沒人。」我一聽這話,樂了,畢竟很長時間沒見,怪想的,連忙打車去了童雨家,可見到童雨之後,她的表情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開心,她說之所以手機關機,是因為這段時間總有男的晚上打電話騷擾她。
一聽她這話,我當時就急了,我質問她怎麼不告訴我呢!那男的誰啊!童雨撅著嘴,樣子挺可憐的,她拍了一下我的胸口說:「你就會凶我!你怎麼不去凶他去呢!」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那男的到底是誰,童雨說她也不知道,之前拉黑名單了,但是又換號碼繼續打。
我心想這男的也夠賤的,死纏爛打的,就告訴童雨要是再打過來,你就問他到底叫啥名,哪裡的,然後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收拾他!
童雨點點頭,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挺讓人心疼的,這時候我就在心裡面埋怨自己,想想陪童雨的時間確實太少了,不在一個城市,聚少離多,雖然我知道童雨很在乎我,不會背叛我,但是還是有些害怕,害怕一旦這樣時間長了,感情就變質了。
我收斂了情緒,捏著童雨的鼻子,哄她說道:「行了,我知道錯了,別不高興了。」
童雨搖搖頭說她不高興,不是因為這件事,我問她還因為啥事兒啊?
童雨看著我說:「老公,我好像懷孕了。」
什麼?懷孕了?
我被童雨的話嚇了一跳,直愣愣的看著她。她的臉色也很不好看,開口對我說:「好像是,我這個月沒來那個,她們都說,沒來那個就是要懷孕。」
我還是不敢相信,把著童雨的肩膀問:「上次咱倆那個之後,不是吃避孕藥了麼?怎麼可能懷孕呢?」
童雨這時候低下了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我知道她現在心裡肯定很緊張。我當時信誓旦旦開口說:「媳婦,你別怕,要是真懷了,咱們就要這孩子,學我是真上不了了,我養你和孩子。」
我當時這麼說,覺得自己特別男人,敢於擔當,可是現在想想,挺煞筆的,如果我真是男人的話,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沒有考慮過一個混子的孩子的未來,沒有考慮過童雨的未來,更沒有考慮過以後我拿什麼給他們幸福。
童雨盯著我瞅,從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來,她很感動,「別傻了,如果真有了,那肯定要打的。」
我聽了童雨的話,沉默了,開始抽起了煙。我說不行,不能打,打了的話對身體危害太大,再說我的孩子我也捨不得。
童雨看我那樣,撲哧一聲笑了,接著去房間拿出了個白色長條狀的東西,遞給我看,我問她這是什麼?
童雨笑著說檢測懷孕的,我沒懷孕,哈哈,故意逗你玩的!
我聽了童雨的話,又氣又喜,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扔到床上,一碰到她的身子,那小手滑溜溜的,馬上來了**,下面起義了,身體就壓了上去,我一臉壞笑的說:「好啊,你敢騙我,我必須得懲罰你,讓你真正懷孕一次!」
童雨一邊推我一邊說不要不要,我哪管她的這些小動作,直接上手開始扒她的衣服,最後將內褲一扯,挺了進去,因為很長時間沒做過那事兒了,所以我倆都很瘋狂的,不過我很快就鬧出來了。
童雨還不滿意,憋著嘴問我怎麼這麼快呢?這句話把我給刺激到了,感覺自己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想立馬再來一次證明一下自己,可是因為剛鬧完,根本挺不起來,著急也沒什麼用,童雨看著我這樣子,一把抓住我的下面,笑著說:「求我啊?求求我!」
我聽她話裡的意思,是打算用嘴給我弄,我說求你了媳婦,別折磨我了。童雨就把頭移了上去,開始用嘴弄起來。
那一次,時間挺長的,無論怎麼用力,就是不出來。最後童雨推了我一把,說給她弄疼了,死活不繼續了。
那天下午,童雨沒有去上課,我抱著她坐在沙發上看了一下午電視,一邊聊天一邊看著電視,雖然這種生活很平淡,雖然那電視節目很無聊,但是我覺得自己的心安穩了下來,忘記了那些打打殺殺,忘記了那些糾結與掙扎,這種感覺很舒服,那會兒,我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晚上童雨給我做的飯,菜擺在桌子上,香氣誘人,她圍著圍裙很得意的說:「怎麼樣?老公,四菜一湯,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你媳婦我是不是很賢惠啊!」
那時候我的心都被桌子上的飯菜給勾去了,我點點頭應了聲就動起筷子狼吞虎嚥了起來。童雨看著我吃飯的樣子,嘿嘿笑了一聲,笑得挺傻的,她趴在桌子上對我說:「老公,我家有酒,你喝不喝?」說是她爸爸的酒,一直也沒喝。
我點頭說好啊,本來呢,我是不能喝酒的,但是喝慣了以後,還有點饞了,總覺得吃飯的時候不喝點東西就渾身不舒服。
童雨興沖沖跑進廚房去拿酒,她回來的時候,拿了一瓶白酒,還有兩個杯子。
我記得童雨拿的那瓶白酒是陝西西鳳酒。
童雨把酒打開之後,倒滿了兩個杯子,笑著說:「老公,我陪你喝一杯。」說著就端起了個杯子,就要喝下去。我連忙把住了她的手說那可不行,咱倆得喝交杯酒。
說: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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