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黎叔卻閉著眼睛,一點不為所動,依然虎虎生風的揮舞著拳腳,他淡然開口道:「容顏,你要靜下心來,不能被外在事物干擾。」
可那小妮子瞪了我一眼,還做了個鬼臉,輕聲說道:「臭小子,滾遠點!」
本來呢,我被打,渾身上下沒有地方是不疼的,心情很差,這小妮子還罵我,當時我就忍不住了,心想看我怎麼整你!
表面上我示弱,裝作要走的樣子,那個小妮子還挺得意呢,繼續練起了太極,趁她不注意,我轉頭回來,從地上撿起了小石子,朝容顏扔了過去。
我這小石子扔得也怪准的,直接砸在了榮耀的頭上,容顏叫了一聲,往旁邊看了看,還沒看到我,我捂著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容顏聽到了聲音,一眼就發現了我,當時這小妮子指著我就開口喊:「你個壞蛋,我就知道是你搗的鬼!」
我覺得好笑,也衝她做了個鬼臉,想氣氣她。可是這小妮子不經逗,當時就衝我追了過來,揚言要殺了我。
要是換做以前,她肯定不是我的對手,但是昨天晚上那傷害沒好,我渾身都疼,看到那小妮子追我,我撒腿就跑,原本以為,追了一會兒她也就放棄了,可是這小妮子在我後面不依不饒的,我只能在院子裡繞圈跑,可一動彈,我身上就疼,最後實在跑不動了,停下來喘著粗氣,沖容顏擺擺手說:「不行了,我要斷氣了!不跑了!」
那小妮子一臉壞笑,伸出小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挺了挺鼻子說:「你怎麼不跑了?你不是挺能跑的麼?跑啊?」
我連忙求饒,說姑奶奶饒命啊,你可別和我一樣,我不經禍害的。
容顏一聽我的話,當時一瞪眼睛,照著我屁股就踹了一腳,就說我臭不要臉,誰禍害你了?
本來昨天我這屁股就被鐵棍錘了好幾下,容顏現在又踹上來這一腳,當時我屎都快出來了,一邊哀嚎一邊揉著屁股。
容顏看我這樣子,冷哼一聲說你別給我裝了,你這麼不經打?
我說大姐啊,我有痔瘡,你這麼一踢,多半是廢了。容顏被我的話嚇得夠嗆,慌張的過來扶我,嘟著嘴說道:「不會吧?你沒事兒吧?」
我說那怎麼能沒事呢?那可是痔瘡呢!被你踹了一腳,肯定出血了!容顏的臉立馬漲的通紅,有些不知所措,我看著這小妮子,心想讓你折磨我,老子搞死你啊!哈哈!
這麼想著,我突然挺起了身子,照著容顏的頭狠狠的彈了一個腦瓜崩!只聽見童顏尖叫了一聲,連忙用手揉著頭。
我哈哈笑了出來,可剛準備跑呢,就看到黎娜站在前面,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倆。
我連忙低下了頭,連忙沖黎爺道歉,容顏這小丫頭落井下石,看到黎爺在前面,趕緊走過去撒起嬌來,告我的狀,還讓黎爺狠狠的收拾我一頓。
我看容顏那惡狠狠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氣的這小妮子直跺腳,搖著黎爺的手說你看看他,爺爺,你可得給我做主。
本來呢,我以為黎爺肯定是要訓我的,可是他竟然笑了笑,擺擺手說你們小孩子的事兒,我可管不著,接著就背著手走開了。
我又衝容顏做了個鬼臉,她憋著嘴,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是誰欺負我們家容顏啊?」
我轉頭一看,說話的人正是大鵬哥,容顏看到了大鵬哥,那臉,笑的跟朵花似的,蹦蹦跳跳的跑過去,把著大鵬哥的手說:「哥,就是他,這個死壞蛋,你最疼我了,一定要幫我收拾他!」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大鵬哥如此和藹,他在容顏面前,彷彿卸掉了所有的武裝,沒了混子的戾氣,有的只是溫和親切。
大鵬哥指著我說她啊,我肯定幫你收拾他!
說著朝我走了過來,面對起我來,大鵬哥的眼神立馬恢復得常態,他開口對我說:「你收拾收拾,一會兒有活兒。」
聽大鵬哥這麼一說,我就知道,這是有架要打,當時直接沖大鵬哥說已經準備好了,這就走吧!
大鵬哥掃了我一眼說你昨天剛挨了打,沒事麼?我說沒事啊,這點磨礪還承受不住,還怎麼混下去啊!
大鵬哥面帶笑意說好,這就走!
緊接著我跟著大鵬哥走出了這所宅子,臨走的時候,大鵬哥摸了摸容顏的頭說丫頭,我肯定幫你好好收拾這小子,容顏看著我的得意的笑了。
宅子外面,來接我的還是那輛麵包車,我前腳剛上車,就有人遞給了我一把砍刀,我仔細一瞅,那把砍刀是開了刃的開山刀!
再一看車上的混子,有一個算一個,手裡面都握著砍刀,氣勢洶洶的。
在車上的時候,大鵬哥給那幫混子指著我說:「梁信,一會兒你帶頭,進去什麼都別說,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被放過,命不要,但是必須見血!明白怎麼做麼?」
我點點頭說明白!那是我第一次參與社會混子的打架事件,也算是真正踏入這個江湖之中了。說實話,當時握著那把開山刀心裡怪緊張的,這砍刀雖然不是第一次用了,但是我這次干的可是社會上的混子,是大鵬哥要辦的人,自然是那些學校的混混無法相比的。
麵包車到地方的時候,大鵬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看你的了,我說放心吧!然後抄著砍刀就下了車,那地方挺偏僻的,沒有幾個房子,倒是有個破廠房,挺荒涼的,大鵬哥指著那個破廠房說就是那兒。
我說明白,直接衝上去一腳踹開了廠房的門,打眼一瞅,裡面擺著幾張桌子,桌子上面放著撲克牌,能有十來個人吧,正在這裡聚眾賭博呢。
我手握著開山刀,指著廠房裡的那些人喊道:「兄弟們,給我上!大鵬哥說了,有一個算一個,必須見血,他媽的,幹起來!」說話的同時,我身子挺了上去,先是一腳踢翻了前面的桌子,扯著身邊那個玩牌人的衣領,一刀砍在了他的胳膊上,將他推開之後,我跳到了另一個桌子上面,抄著開山刀開始往下面人身上砍去。大鵬哥說不要命,見血就可以,所以我揮下去的每一刀都盡量把握好尺度,盡可能不忘頭上砍。
我身後的那些兄弟,都被我的兄弟所感染了,齊聲聲的吼了一嗓子,紛紛抄著刀衝了上來,活像一匹匹餓急眼的狼崽子。
氣勢如虹!
一時間,廠房裡混亂不堪,大多數人不是嚇得饒命,就是往門口跑,被砍的人扯著嗓子叫喊著,有的喪失逃跑能力,橫在地上痛苦的哀嚎這,只有少數幾個人抄起凳子開始反抗。
我看到一個人往窗戶那跑,準備跳窗戶,連忙衝上去一把將他的身子扯了下來,同時一刀砍向他的肩膀頭兒,血一下子染紅了我手中的開山刀,他的血是熱的,我的血,也是熱的。那鮮紅的顏色讓我瘋狂了起來,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揮起砍刀又衝進了人群。
這時候就有人用凳子朝我這邊揮了過來,我用刀頂上去,一吃力,沒頂住凳子,手被砸了一下,我也不用開山刀繼續頂了,伸出手把著凳子腿,把開山刀抽出來,繞過凳子往他身上劈了過去,可這小子反應很迅速,身子一躲,我的刀劈了個空。
還沒等我直起開山刀時,他用凳子頂住了我的身子,把我往後逼退了幾步,接著抬起腳照著我的大腿踢了上去。
說:
五更,說好今天六更,還有一更,但一會審核下班了,明早看吧,不耽誤明天的更新!謝謝能花錢支持我的兄弟姐妹,我知道你們也不容易,啥也不說了,唯有努力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