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深度索愛:女人,別喊疼!

正文 第66章 疼的是兩人 文 / 晚夏

    曹阿姨跟冷溪說得很清楚,白奕承要她,要得到她的一切所以他也顧不上什麼道義,無論用什麼手段他都要得到她。

    所以冷溪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也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事情。

    而百里程剛才也果真說了那樣的話不是嗎?他變了,為了得到她他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

    冷溪咬著唇瓣,雙手抱著胸,遮住了胸前兩處凸起,單薄的身子在燈光下暈染出一層層的光輝,彷彿鍍上清輝的皎月,越發淒涼起來。

    她的唇很軟很彈,在她貝齒的牴觸下凹陷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配上她唇瓣殷紅的顏色,就像一朵綻放在唇邊的丁香花,瑩潤的同時像是被雨水打濕的水光,讓那本來的美好染上淒然的色澤。

    白奕承雙眸微微放大,從上而下的看著妥協的她,此時是那麼卑微得渺小,彷彿可以任人擺佈,他的心底一股疼意在蔓延,眼底是不可思議的淒然。

    她的真的脫了!為了陵寒,她竟然連自己都可以奉獻!

    溪兒是他一直愛著的女人,也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女人,而現在,看著她跪在他面前,像糕點一般呈現在他眼前,可以任他採摘,任他蹂躪,他應該高興,可心卻是缺開了一個洞,鑿碎一般疼得無法忍受。

    她的心在別的男人身上,即使付出了身體卻死了心,他應該明白。

    但是他卻是不甘心這麼輕易就輸給陵寒,輸愛情得徹底,他應該狠心一點不顧一切的要了她,不管她是行屍走肉也好,遊魂落魄也罷,只要把她圈在自己身邊不就足夠了麼!

    緊緊的攥了攥拳頭,白奕承一張臉繃得很緊,彷彿再做著最後的決定,稍許,他鬆開了拳,肩膀也鬆弛下去,輕輕呼出一口緊繃的氣息,緩緩蹲下身,伸出了手。

    男人身軀的蹲下,籠罩了冷溪的小身板,巨大的存在感在她心中鮮明,在他伸出手的瞬間,她的身子明顯一緊,咬住唇的貝齒更加緊了一分。

    她的一系列身體變化都拉扯著白奕承的神經,她這是在排斥他!疼意和執拗在心底滋生,白奕承咬了咬牙,也不再緩慢輕柔,一把握住了她的雙肩,冷溪削薄的身體下意識驚得一縮,黑葡萄一般的水眸驚如小鹿,暈著慌亂和恐慌的色澤。

    白奕承略微皺了皺眉,握住她雙肩的手向上拔了拔,將她扶得站起來,那樣跪著,她辛苦,他心裡也不是滋味。

    冷溪的頭垂得很低,根本不敢抬起眼來看他,從頭到尾都是用黑色的發頂對著白奕承。

    她怕看著百里程,她會露出怨恨的表情,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給他一個耳光,她怕自己會忍受不住哭出聲來。

    在她心底她一直當百里程是好朋友,她相信他是千里馬,雖然他有點任性,但他是純良的。

    可到頭來,他卻打破了她心中所有的美好,破壞她的愛情傷害她愛的人,逼她做不想做的事!這樣的百里**的讓她好討厭,好怨恨!

    瞧著她滴著水的黑髮,滴落在軟滑的皮膚上,順著身體的曲線下滑下去,流暢而誘人動魄,白奕承明眸裡溢出一層薄紗,喉嚨有些發緊,指尖觸碰在她皮膚上,那股最原始的火熱也順著指尖沸騰在全身,渾身的血液開始叫囂不止。

    他本來就愛著她,現在看著她美好的身軀,他的情動沒法控制,但看到她有些微微發顫的肩膀,心底的疼意卻是鋪天蓋地。

    深深的看了她幾秒,白奕承鬆開她,彎身,撿起地上的浴袍,披在她身上。

    衣服落在身體上的剎那,冷溪本能的哆嗦了一下,無意撞見白奕承的眼眸,卻見他,眉梢也是微微皺起,透著不高興。

    「對……對不起……」冷溪又快速低下了頭,斷續的音聲表達出她的懦弱。

    她現在要小心翼翼的,不能惹得百里程生氣了,要是他心情不好,將陵寒做毒生意的罪證上交給法官,那麼就為時已晚了。

    所以她現在要盡量討好他。

    「穿上……」白奕承好似發了慈悲,不但幫她披上浴袍,還給她繫上了腰帶。

    修長的手指滑過純棉的布料,在微微擦過她腰間的時候,即使是隔著衣料,白奕承也能感覺到她纖腰的柔美曲線,輕飄飄的絲滑,美妙的柔韌之感,泛著撩人的女人魅香,下腹不由地一緊。

    他手指低附在她腰間,輕柔而細細的繫著腰帶,那窸窸窣窣的動作,有種輕輕的癢癢的感覺,在聯想到她今天來的目的,冷溪的小臉一陣白一陣紅,繃緊著肌肉很不自在,呼吸也屏住了,大氣不敢出一個。

    繫好了腰帶,白奕承抬眼,看著她緊張到臉色難堪的樣子,他心裡的負氣和不甘之感越發厚重。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竟然真的為了陵寒來求他,還甘願為陵寒做任何事情。

    任何人都不願意比別人差,特別是男人,更加好勝要臉面!怎甘服輸,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

    他要證明給冷溪看,他並不比陵寒差!

    大掌握住了冷溪的小手,感覺到她手心裡的冰涼,白奕承低頭看了看垂著黑腦殼的她,手心更加緊了緊,牽著她朝著床邊走去。

    他的手心本該是很溫暖的,可此時此刻,傳到冷溪身上確是霜寒一般的冰涼。

    意識到他是在牽著她往床邊走,冷溪的心一邊凝固一邊如擂鼓般跳動,緊張又慌亂,冷冷的感覺從手心開始傳遞,從頭到腳貫徹了個透頂。

    察覺到她的手冒著冷汗,白奕承牽唇扯了一個陰鷙的弧度,腳步卻絲毫沒有停頓下來。

    將她按在床上坐下的時候,冷溪已經緊張難堪到不能呼吸的程度。緊緊的絞著手指,心裡掙扎不已。

    她這樣做算不算背叛陵寒,陵寒知道了的話,會怎樣?一想到陵寒她就想哭,但被她咬唇忍住了。

    「呼呼」聲從背後響起,冷溪轉頭,卻見白奕承拿著吹風機在給她吹頭髮,他坐在她的身後,手指撩撥著她黑髮,很細心很專心的吹著。

    如此近的距離,白奕承的胸堂幾乎貼著冷溪的後背,時不時因為吹頭發動作的需要,他的胸膛就會擦一下她的後背,引得冷溪全身繃緊,心跳的速度也放緩下來,提緊神經彷彿能聽見自己緩慢的呼吸聲,一雙小手也緊緊的捏著,攥出了一手心的汗。

    而便奕承則不同,每每和她的身體相摩擦,他的小腹就縮緊一分,喉嚨發乾,眼眸也逐漸黑沉下來,直到將她的頭髮吹乾,嗅著她的體香和發頂的清香,他的眸子已經黑得可以滴出水來。

    慾念在滋長,一切似乎已經不受控制,白奕承放下吹風機,從後環住了冷溪的身子。

    冷溪立即驚如小鹿身體繃緊得僵硬,一雙如同在水裡浸泡過後黑葡萄一般的雙眼,更是無措的慌亂著。

    而白奕承卻自動將她的反應忽略掉了,他現在只想要她。

    閉著眼睛,深嗅著她發頂的香氣,那股悸動的因子由心底最深處沸騰了上來,白奕承神情很專注很享受。

    脖子突然傳來一個濕沫的溫度,冷溪一顫,意識到白奕承在吻她,她整個心都顫抖起來,害怕到了極點,直讓她想逃,可是想到陵寒,她又咬著牙忍住了。

    拖著冷溪的脖頸,輕輕的將她放倒在床上,白奕承意亂情迷的眼裡是前所未有的柔情,他終於要得到溪兒了,這種感覺是一種幸福的蕩漾。

    俯頭,溫柔的吻上她的唇,她的唇瓣柔軟,韌性,如同布丁又如同水果豆腐,觸感極好,口味也是美妙至極,白奕承吻著,陶醉在其中。

    陌生的氣息,陌生的心跳,陌生的吻,一切都是那麼陌生,那麼讓她害怕,不是陵寒,真的不是陵寒,她該怎麼辦:陵寒,我好想你……

    繃直著身子,冷溪僵硬的承受著白奕承的吻,身子卻害怕得抖澀不止,溫熱的淚再也忍不住從眼眶裡落下來。

    突然嘗到一股水流,鹹的!

    白奕承心中一驚,猛然睜開眼,抬起頭來,看見冷溪哭得淚如河床的小臉,他的心狠狠一窒,眼底的欲也被窒息般的感覺驅散不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讓她正對著自己,「你的眼淚為多少男人流過?」看似是生氣的話語裡,卻染上了絲絲淒然。

    咬著紅唇,止住哽咽,冷溪倔強的別開臉,不去看他。

    她哭了!跟他在一起竟然會讓她如此痛苦!白奕承的心也跟著撕扯般的疼,看著她倔強的臉龐,心裡那不甘在一點點化為疼意,為她的倔強執著疼,也為自己得不到愛的人那種悲涼疼。

    凝視她好久,白奕承終於還是對她狠不下心,不願意將這樣一個美好的她撕裂了。

    他吁了一口長長的氣,放開她躺在了她身邊,長臂卻攬著她的身子抱住了她。

    冷溪驚愕,下意識掙扎了幾下。

    「別動!不然我又來了!」白奕承閉著眼睛冷著音量威脅,冷溪身子一顫,果真不敢動了。

    許久之後,白奕承才歎息一聲道,「就讓我抱抱你……」這樣隔著布料抱她睡一晚,這不算是奢侈,或許讓他體驗一下晚上有她在身邊的感覺,算是對他的安慰吧。

    冷溪一愣,僵著身子在他懷裡一動不敢動,睜著漆黑的眸子,愣愣的不知道時間怎麼轉動。

    ……

    晚上三點左右,夜的寂靜依舊在一片喧囂的繁華中笙歌。

    凌雲集團總裁辦公室燈火通明,陵寒看了一夜的文件,累得很是疲憊,他靠著靠背椅,揉了揉眉間。

    「寒少,從早上工作到現在也不休息,不回去看看……」這時,樓叔推門而入。

    「美國公司那邊堆積起來的文件,我要及時處理完。」陵寒醇厚的音質糯著隔夜的疲憊。

    樓叔瞭然的點了點頭,「下午我被那群兔崽子帶去了警察局,解決了一些該解決的事,途中遇到了溪兒,我讓她在家等你回去,可沒想到你是工作狂,到現在沒回去她也沒回去……」樓叔道。

    陵寒立刻抬起了頭,眉頭緊鎖。

    「陵總裁,紫鳳阿姨說讓你現在去白墩大酒店8088號房間接她回去……」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冷妮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語氣有些急切。

    陵寒眉宇一鎖,直覺告訴他事情有蹊蹺,他立馬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開著車子一路狂飆到了白墩大酒店。

    「啪」的一聲,門被踢開,驚醒了本來就神經緊繃淺睡的冷溪,她驚慌的朝著門口看去。

    眼前的人令她的心猛然提緊,古泉般的眼瞪大,驚得瞠目結舌,「陵……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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