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還是這樣,拿她來當做他們消遣的貨物,他就不知道她也是有感受的,她也會心痛嗎?冷溪忍著心底的疼痛,忍得心都在顫抖。
「既然白奕承花了五億買了她的心,那麼我……」
「夠了!」謝飛的話語剛出口,冷溪鎮定的話語便叫了出來,她低垂著臉,深深閉上雙眼,不讓任何人看清她的神色。
她的話語一出,謝飛和白奕承同時一愣,謝飛不解的看向此時的冷溪。
「溪兒……」白奕承眼眸微微震盪,心疼的看著她。
冷溪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痛意掩蓋在心底,倔強的站起來:「謝飛,你……」
「買回她的心吧!」陵寒醇厚如烈酒的聲音果斷而決絕的從冷溪的身後響起,毫無懸念的打斷了冷溪犯倔的話,他一撩修長的雙腿,瀟灑的站起來,走上前,將瞪著眼睛看著他的冷溪甩到身後,上前逼視著謝飛,嗤笑道:「呵,都說謝家公子不允許自己的東西遺漏半點在別人手裡,看來對於謝家公子光榮的傳聞全是謠言啊!對於自己的女人,連她的心都把握不住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
他明顯嘲諷,鄙視的話,讓一向心高氣傲的謝飛怒急了氣息,他瞪著血絲暴突的眼,死死盯著陵寒,而陵寒依舊是那副氣死人不償命悠然而邪肆的模樣,好似在看他謝飛的笑話。
「陵寒,你到底想怎麼樣!」冷溪吞了一下喉,她已經按照他的決定,準備離開他了,她已經知道他的想法了,她不想在沒有尊嚴的纏著他,不想在讓自己抱有幻想,她決定放手了,他還想怎麼樣。
「呵,我想怎麼樣,這要問你吧!給我閃開!」陵寒冷眸微閃,伸手,一把將擋在他身前的冷溪推開。
趔趄了幾步,險些跌倒,幸而白奕承接住了她:「溪兒……你沒事吧!」白奕承攬著她的腰,擔憂問道。
淚水再也掉不下來,冷溪只覺得這一刻,她的全身都疼得麻木了,她能感覺到陵寒剛才推她的力道,要不是白奕承接住她,恐怕她真的要被他推得摔倒,陵寒,這就是陵寒,冷心冷情的冷面帝王,還真是冷。
冷溪的心都在顫抖,而她卻忍住了,沒讓自己哭,她搖了搖頭,笑道:「我沒事,一個無情無血無肉的貨物能有什麼事!」
她的笑容讓白奕承的心狠狠的揪起,他咬牙,對著陵寒怒叫道:「陵寒,你太過分了!」
「我出六億,從白奕承那裡奪回屬於溪兒的一切!」這個時候,謝飛突然咬牙切齒的出了口,士可殺不可辱。
陵寒居然質疑他的名聲,這讓謝飛忍無可忍,他瞪著陵寒彷彿證明自己一般說道。
陵寒嘴角勾起一絲譏笑:「你,出得起嗎?」赤果果的嘲諷。
謝飛拳頭握緊,很想一拳砸在陵寒那俊美卻讓人生恨的臉上,老天怎麼這麼不公,這樣一個冷血無情,邪惡陰險的人,卻給了他這麼一張傾倒眾生,天怒人怨的俊臉。
謝飛狠狠的對視了陵寒幾眼,沉浮好半晌心裡的怒氣,最終還是一調頭,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撕了一張支票,在上面寫了六億,炫耀般在陵寒面前抖了抖,然後塞到白奕承手中:「拿去,這是你該有的酬勞,溪兒跟你再無瓜葛!」哼,就算在花六億又怎樣,至少冷溪從現在開始從頭到尾,徹徹底底的全都屬於他謝飛。
他已經公然敲定了冷溪,還怕她跑了不成,現在白奕承,陵寒還有什麼話好說。
白奕承氣得想咬人,他早就看謝飛不順眼了,他捏著支票,一拳就砸在謝飛臉上:「狗東西,你以為你很有錢嗎?老子稀罕你的臭錢!」
「狗嘴裡的確吐不出象牙,以六億轉手,似乎太便宜點!」正在白奕承準備撕了那張支票的時候,陵寒倜儻的話語卻奪唇而出,白奕承的手一頓,氣得嘴角抽搐:「陵寒,你是不是太過分得點!」
「是我的錯,不該將那水晶發卡做成心形,更不該將那發卡取名為冷溪,還為它想了一個異常誘惑的市場藝名,叫驚心動魄之誘惑!」陵寒挑眉道。
什麼?他的意思是。
白奕承握緊了手裡的支票,嘴角險些抽到了眼睛那裡,好險啦!幸虧沒有撕掉這支票,要不然虧大了。
陵寒,你個奸險小人,鄙視你。
一旁的冷溪似乎也聽出了端倪,她愣愣的瞪大了眼睛。
被白奕承打得踉蹌的謝飛,好不容易穩住腳步,卻聽到陵寒的話,他頓時被打擊得險些又倒身下去,陵寒的意思該不會是……
「既然有人肯花六億來買白兄手上的冷溪心形發卡,肯不肯轉手就是你自己的事了!」陵寒的話氣得謝飛吐血,樂得白奕承心情飛揚,這下不僅賺回了五億,還賺回了利息,自家老爹在沒有理由逼他留在公司賺錢,沒有理由逼他去出什麼差了吧!
白奕承將冷溪扶得坐下,面帶著笑容走到謝飛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六億我收下了,待會我就命人把發卡給你送回來!」看著謝飛氣得眼睛抖瑟的樣子,他實在想笑,卻被他忍住了,現在不是嘲笑他的時候。
「很好,那就這樣吧!你們可以走了,但溪兒是我的人這是事實,我給了冷龍兩億,這是聘禮,而且他也收下了!」謝飛氣得面紅脖子粗,但他極力忍著,終於還是為自己找到了些優勢。
聽到他這麼說,白奕承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冷溪瞪大了眼,兩億,他怎麼說得出口,明明是一億,爸爸跟她說的,明明是一億。
陵寒一聲輕笑,不緊不慢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手機,按了幾下,放在謝飛面前道:「看清楚了,這是你們當初跟凌雲集團簽訂的共同建設摩天大樓的合同,而你們中途毀約,撤回資金,給摩天大樓的建設造成巨大的損失和困難,按照毀約規定,你們應該賠償我,你們騰飛集團一半的股份!」
謝飛看著那手機裡面的畫面,震驚得瞪大了眼,這個合同,他不是讓許老頭不聲不響的銷毀了嗎?怎麼會在陵寒的手上,他嚇得額頭上有些冒汗。
陵寒邃眸赫然凌厲,冷哼一聲,轉身,強勢的拉起還在呆愣中的冷溪,轉身就往外走,走到門口,他的身子突然定住了,冷聲道:「給我記清楚了,從現在開始,冷溪跟你們毫無瓜葛,她是我陵寒的女人,誰也別想打她的主意!」
冷溪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陵寒,她在做夢嗎?陵寒會說出這樣的話。
白奕承被陵寒的霸氣果決震得怔在了原地,陵寒這是在幹嘛?他是用一場小小的計謀,將冷溪和他們全都劃清關係。
借謝飛之手,還了他為溪兒出的五億,讓溪兒跟他白奕承再無牽連,而陵寒也握住了騰飛集團的把柄,量謝飛在不敢亂來,白奕承震驚了,為陵寒的未雨綢繆和不動聲色的臥薪嘗膽而震撼。
看著陵寒的身影走出去,謝飛整個人都癱軟下來,渾身無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他做得那麼小心翼翼,為什麼還是被陵寒挖掘到了證據,他們騰飛集團要是劃了一半的股份給陵寒,那他們還有沒有活路。
陵寒捏著冷溪,一點也不溫柔,捏得她的手臂好疼,他好像還在生氣,帶著怒氣把她往車子那邊拽。
冷溪也很生氣,她可沒忘記陵寒剛才是怎麼對她的,她就像一個傻子一樣,一次次被她耍。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推著他的手,掙扎著。
「麻煩的女人!」陵寒回頭,皺眉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剛才在那裡搗亂,他幾分鐘就可以搞定的事,何必花了半個多小時,浪費他的時間。
「你放開我吧!既然你不要我,又何必拉著我,讓我走!」冷溪也犯倔了,她像一個鬧脾氣的孩子一眼推著他,抗拒著他。
「你!」對於她小野貓一樣的倔強樣子,陵寒怒沉了一下氣息,他拉她,她卻將自己定在原地不肯走,他一氣之下,抱起她抗在肩膀上,不容分說往車子邊走去。
「額……你弄疼我了,放我下來!」陵寒肩膀上的骨頭割得她胸前的小包子好疼,冷溪揮舞著手腳叫囂著。
陵寒緊了緊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安靜!」
屁股受疼,冷溪哽了一聲,一股羞熱頓時蔓延而上,小臉通紅,他他他他,他居然打她的屁股。
車子開到陵家別墅,陵寒打橫抱起冷溪,直接朝著樓上浴室走去,將她放下來,陵寒對著她,抬手解她胸前的扣子。
冷溪被他性感的男性氣息和曖昧的動作撩撥得呼吸起伏,心臟跳躍不止,她小心的看著他問道:「陵……陵寒,你幹什麼?」
邃目沉得如墨汁,彷彿能滴出水來,聞著冷溪身上那股女兒的魅香,陵寒喉結滾動了一下,他輕柔的將她的衣衫褪去,她的小包子柔韌的彈了出來,如豆腐一般,水嫩可口,他的小腹突然一緊,一股酥麻流竄而上,讓他的臉都有些灼熱了,陵寒突然伸手將害羞得胡亂眨著眼睛的冷溪擁入懷裡,濕沫的薄唇在她耳垂邊輕啄了幾下,吹拂著灼熱的氣息,磁性的聲音性感而沙啞:「溪兒,我想要你,你身體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