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
端木信怒吼一聲,在沐恆的匕首刺到他的心臟之前迅速閃避。
此招在沐恆刺中他的手臂時,他已經預測到了。沐恆叛離靈息閣後,由他掌管靈息閣,對於靈息閣的暗殺手段他有過一段時間的研究,所以,即使他的武功不如沐恆,但能預測到沐恆的下一步行動,他就能及時做出防禦。
沐恆一連兩招失手,自知今晚再無機會刺殺端木信,他速度後撤。
就在沐恆退出約十來丈時,靈息閣的現任閣主擎蒼帶領四名靈息閣的殺手趕到,他們從頭到腳全部黑色裝扮,在暗夜裡只露出一對映著火光的眼睛,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將沐恆圍困在中間。
端木信用右手摀住左臂的傷口,忍著劇痛上前幾步,咬牙道:「抓活的!」
擎蒼拱手接令,揚手示意手下立即執行命令。
四名黑衣殺手得到指令,轉瞬消失在黑暗裡,又在下一瞬分別出現在沐恆的頭上方、腳下方,以及正面和背後,四把彎月刀同時攻向沐恆。
沐恆輕蔑地笑了笑,右手抽出腰間的鐵扇,一揮張開,數十根細如髮絲的鋼針從扇骨裡疾射而出,瞬間解決掉正前方的黑衣殺手,而後左手匕首向後一刺,在上下兩名黑衣殺手即將削到他的頭和腳時,他飛速掠出,眨眼消失在無邊的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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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濛濛亮。
應秋軍營,統帥的主營帳。
子惜默默地接過軍醫遞來的紗布,將紗布小心地纏繞在端木信的手臂傷口上,空氣裡飄散著血的腥味、藥的苦澀。端木信坐在統帥的座椅裡,右手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座椅扶手,彷彿在等待著什麼。君莫染沉默地坐在下首,水影則不時地發出吸溜茶水的聲音,引得義天盟的安盟主鄙夷地側目。
這一夜所有人都沒睡,統帥被刺,糧草被燒,形勢非常不利。
「要我說,既然用火炮沒辦法炸開城門,那不如直接往城裡投,把拓拔軍全炸死。」過了一會兒,安盟主忍受不了沉默的氣氛,驀地站起,粗聲粗氣地說,「我就不信拓拔軍也能像雲中城的城門那樣堅固。」
水影吸溜著茶水,漫不經心地道:「我同意。」
君莫染轉頭,淡淡地看了眼的水影,提醒道:「城裡還有我們應秋的無辜百姓。」
安盟主聽罷,悻悻地收聲坐下。
「你們就是考慮太多了,這個要顧及,那個不能殺,弄到現在一點戰果都沒有。」水影鄙夷地一掃眾人,「我好像記得拓跋望當年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雲中城,雲中城百姓就該全部判定為叛徒。你們要是把兵權交給我,我馬上帶領大家踏平雲中城,管他什麼無辜百姓。」
君莫染不認同地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與敵人對抗的,百姓手無縛雞之力,他們只不過想安穩度日罷了,百姓無罪。」。
水影不服,道:「弱者只能被強者吞噬,誰讓他們出生在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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