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華氣得渾身發顫,氣到巔峰,竟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熟睡中,子惜感覺到背後一片冰冷,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坐起身,絲綢被褥從潔白細膩的香肩滑落,睡眼惺忪地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接著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只差沒再生個懶腰然後倒頭繼續睡覺。
端華一見她那個做了壞事而不自知的無辜神態,氣極反笑,卻又完全笑不出來。
子惜迷茫而呆滯地看看東看看西,昨晚的事是在她失去自我的情況下發生的,一時間也想不起來自己做過什麼。
她再一轉頭,恰好對上端華盛怒的眼眸,和以往的怒目不同,這次好像要將她生吞活剝,可能還得帶上死前凌辱死後鞭屍的酷刑,她本能地往後挪了挪,想著要不要先認個錯?
「師~父……我……」
「滾出去!」端華用盡全力朝她怒吼,吼得嗓子都有些變異。看到她那個「我很害怕我很敬畏」的表情,然後再回憶一下昨夜她對他不留餘地的強佔,絕對能把死人氣活。
顯然子惜仍未想起自己昨夜如何生猛,被端華這麼一吼,嚇得手腳並用,狼狽地爬下榻,夾著尾巴逃向門口。
端華見她一絲不掛就準備出去,氣的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回來!」
又是一聲震天懾地的怒吼,端華覺得自己快把心肺都吼出來了。
子惜滿臉委屈外加無辜地停步回頭,然後遲鈍地發現,端華長髮傾瀉略顯凌亂,上半身肌膚如細瓷又如瑩玉,完美無瑕的身軀被她一覽無餘,下半身……呃,蓋在被褥裡,不過散落在床前的衣物已然可以想像被褥下面春色滿園的盛景,為何她有一種想流鼻血的衝動呢?
端華捂著胸口,低低地咳了一聲。後悔收她為徒,又恨自己教她武功,從沒這麼生氣過,氣得內傷都能痊癒了!
一抬頭,卻發現她正望著地上的衣服想入非非,盡量不去想她腦子裡對自己的執念,端華精神虛弱地低吼:「給我穿上衣服在出去!」
「啊?」子惜微愣,難怪那堆衣服那麼眼熟,原來她的衣服也在裡面。然後下一秒,昨晚的強勢霸佔模模糊糊地浮現在腦海中,迷失自我後的記憶斷斷續續,卻也足夠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渾身冷颼颼的,原來自己也未著寸縷,子惜手忙腳亂的想要遮住害羞的部位,無意中瞥見左臂上的守宮砂消失了,接著下~體的撕痛感又復甦了,雙腿酸麻得想跪下去。
她居然強迫師~父跟她……
她一個弱者竟把強大的師父給……
她罪孽深重!
以後她要用哪張臉見師~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師~父的眼神好可怕,可能在想怎樣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也不想弄成這樣的,其實她是一個很保守的人,非常傳統,傾向於在下位……
她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端華看著子惜那個遲來的害羞,恨得語無倫次起來:「有什麼好遮的,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是為師沒看過的!」
更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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