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悄悄地跟子惜耳語:「全名叫白朮,白家莊的大公子,前幾年是白家莊的少莊主,被我害得神志有點不清不楚,反正就是很愛我的那種,愛到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後來他爹白樺發現他愛我,一怒之下剝奪了他的繼承權,幽靜在白家莊暗室,我從瑤池門出來後,順便把他也弄出來了。」
「這樣好嗎?」子惜同情地望著白面書生樣的白朮,上次的英雄大會就是在白家莊舉行的,她還記得白莊主看見魅姬時,恨不得將魅姬碎屍萬段,現在魅姬又把他兒子拐跑了……唉!造孽啊!
「是不太好,被他爹幽靜多年,那方面的能力也退步了,而且癡癡呆呆的,我還得時刻看著他,把他隨手扔了吧,你魅姬姐姐的良心不安,怎麼說他也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
「那任遠呢?」子惜問。在魅姬的眾多情人中,她只認識任遠一人,和任遠也算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好兄弟的女人又有了另外的男人,她對這個另外的男人總是有點排斥的,然後就想為任遠爭取點什麼。
「別提那臭男人了,一進瑤池門,避我如蛇蠍,無情的很,沒日沒夜的練習劍術,看來是真打算當大俠了。所以我才喜歡正人君子,正人君子情長啊,哪像土匪,那麼情短。」魅姬幽幽一歎,媚眼拋向白朮,「還是我的阿術專情,雖然他傻。」
「……」他傻還不是因為你!
魅姬和子惜隨口聊了幾句,轉頭時赫然發現風叔三人一點行動都沒有,不禁嬌嗔道:「你們怎麼回事啊?難道讓我們三個人同乘一匹馬嗎?」
子惜頗為尷尬。風叔和酒鬼雖然叫她「小姐」,其實是看在師~父的面子上才這麼叫她的,如果師~父不要她,她絕對相信這二人馬上拋棄她。至於啞叔,疼她歸疼她,啞叔不怎麼喜歡和別人親近。
「我下來,你和阿術同乘一匹,正好培養感情,我和……」子惜跳下馬背,望了一眼端華冷漠的背影,苦笑著說,「啞叔帶我吧。」
「啞叔很想帶你,不過你覺得你坐的下嗎?」啞叔一副慷慨就義地攤開雙手。
子惜頓時悶了。
啞叔是嚴重的駝背,她坐前面和後面都很困難,沒辦法只好求助酒鬼,酒鬼半醉半醒地朝她打了個酒嗝,噴了她一臉的酒氣和口水,她一副老好人地用袖子胡亂擦了擦,將希望寄托在風叔身上,風叔頭一扭,轉向端華,意思很明確我不帶!找你師~父去!
子惜吸了吸鼻子,望向端華,端華冷冰冰地遙望遠方,她不抱希望地搖了搖頭,回頭看向魅姬。
魅姬和白朮已經成雙成對地坐在她的馬上了,魅姬坐在前面控韁,白朮坐在後面溫柔地摟著她的腰,畫面用一句話就能形容只羨鴛鴦不羨仙!她要再把人拉下來那也可以用另外一句話形容棒打鴛鴦!
她憂鬱地抬頭望天,此時此刻,她想用一個詞總結她的心情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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