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叔不懂!
昨晚少爺都主動抱著小姐入睡了,就算少爺沒有品嚐小姐的心思,那也不可能第二天倆人就搞的那麼僵吧?
少爺比以前更冷了,看著小姐時的眼神沒有溫柔,只有徹骨的寒冷,他甚至懷疑是不是李詩蘊又對少爺下了什麼命令?不過李詩蘊被他重傷,短時間應該不會對少爺怎樣。他也不敢放著少爺和小姐倆人獨處,所以沒去追李詩蘊,一切還得跟酒鬼匯合後再說。
子惜也不懂!
她昨晚到底對師~父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惹得師~父那麼不待見她。
拚命回憶,絞盡腦汁回憶,恨不得砸開腦袋看看,卻硬是沒有追到一絲記憶。她甚至撩開袖子查看左臂上的守宮砂是否仍在,結果很明顯,她仍是清白的,就是不知道師~父還是不是清白的。她都想給師~父也點上守宮砂,昨晚自己到底把師~父給怎麼了?哪怕留一點點記憶也好,以後也有個念想啊。
想到守宮砂,不由得想起端華左臂上也有個類似守宮砂的黑印,繼而又想起了李詩蘊。不能否認的,她曾羨慕過李詩蘊,也曾佩服過李詩蘊,如果她有李詩蘊一半的勇敢和自信,師~父可能就會喜歡她了。
師~父喜歡強大的徒弟,而她卻如此平庸。她悲觀地覺得,也許李詩蘊才是師~父的徒弟,可是陰錯陽差讓她搶了先機。然而想到李詩蘊種在師~父身上的攝心術,控制師~父殺她,不由得一陣膽寒。
師~父下決心不再抱她、不再吻她、也不碰她,師~父的人在那,心在那,等著她變強了搶回去。
自己似乎理解師~父的意思了,因為不知道李詩蘊何時又會命令師~父殺她,因為不知道師~父是否每次都能控制自己的意識和身體,所以要她變強,至少在師~父控制不了自己的時候,可以不再被師~父傷到。
子惜撫摸著左肩的傷口,傷口癒合很快,藥都是師~父親自配的,雖說不碰她,依舊每天按時為她上藥換紗布,此次之外,師~父就真的連靠近都不讓她靠近,更別說會出現上次睡醒後師~父躺在身邊的夢幻畫面。
她的是外傷,師~父的卻是內傷。外傷易好,內傷難癒,上次師~父發現她女扮男裝已經氣傷了身子,如今被李詩蘊一鬧,好不容易好轉的身子又惡化了。
她覺得自己好無用,以前在朝歌城打架胡鬧打不過就跑,現在真刀實槍了,打不過再想跑時發現其實是跑不了的。
子惜獨自坐在樹下乘涼想心思,眼線裡突然出現一個布衣少年背著一架古琴,在夏日的驕陽下緩慢朝她走來。
少年很平凡很大眾,她不認識,不過少年背著的琴卻是認識的,竟是師~父送她的冰泉遺音琴,上次被風叔落在芳草地裡,回去找時已然不見,想不到它自己出現了。
一個箭步衝進炙熱的陽光裡,子惜準備向那少年討要琴,想著如果少年不肯她就出點錢買下,誰知那少年竟主動將琴交到她手裡,抹了一把汗,微笑道:
「我是君莫染的朋友,我叫紫蘇,是琉璃宗的弟子。」
看無廣告,全文字無錯閱讀網-,您的最佳選擇!
手機用戶可訪問wap.觀看同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