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當然是和師父一直在一起啊。」
子惜搖了搖空掉的酒壺,隨手一扔。她的酒量非常好,多年練出來的,以前在朝歌城時和上官小蝶他們經常在外喝酒打架,近兩年在陰山寨幾乎天天和任遠他們喝酒猜拳。是的!她這一世的人生是和「酒」扯在一起的。對了,她忘記師父不允許她多喝酒,最好不喝!
「你現在就能夠和少爺永遠在一起,搶不搶都一樣。」風叔皮笑肉不笑地說,「而且風叔敢發誓,你就算死,少爺都會把你和他葬在一起。」少爺對小姐是哪種心思暫且不論,但少爺絕對把小姐當成自己的專有物。
子惜兩手一攤,道:「那我還搶什麼啊?」
「你就不想把關係拉近一點嗎?」風叔恨鐵不成鋼地說,「比如生個寶……」
另外一個「寶」字沒能出口。
一個不明飛行物突然從端華的房間破門而出。
「噗」的一聲。
子惜下意識地轉頭看向端華房間的門,上面已然多出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窟窿眼。她再回頭看向風叔,一隻和窟窿眼大小相等的茶杯吸附在風叔的嘴巴上。
「哈……」
子惜捂著肚子在地上來回打滾,咯咯笑個不停
潔似雪的白裙頓時沾上一層灰,繫在發後的冰蠶絲帶一圈圈地繞在脖子裡,光潔的珍珠在月光下散發柔和的光暈。
她始終將自己當作平凡人,而別人已然當她是件珍寶。
******
之後的日子,平平淡淡卻又溫馨美好。
風叔隔三差五地為子惜出謀劃策,但礙於端華內傷潛伏在身,很多事情做的不可太激烈,點到為止即可。風叔給子惜的最大建議是,要想搶到少爺的心,首先要瞭解少爺的心。
怎麼瞭解呢?
很簡單!少爺平時喜歡什麼?子惜照著做就行。
於是,在風叔的熱情幫助下,子惜學插花、學調香、偶爾寫個字、看本遊記。端華因此空閒下來,這些本來由他教授的課程,風叔勤勤懇懇地代他做了。子惜奮發圖強,就是效果不怎麼樣。
比如
子惜經常會對著一盆花是花、葉是葉、花莖是花莖,也就是一盆被肢解的差不多的花束在那痛定思痛。風叔為了不打擊子惜學插花的積極性,經常會這麼感歎:「小姐對插花真是有一份獨到的見解啊!」
再比如
子惜經常會被一群蜜蜂追的上天入地,九死一生,輕功更上一層樓。她調出的香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得到了蜜蜂們的賞識,成群結隊地尋她探討香料的問題,因為她始終不肯說出香方,最終被蜜蜂們怨恨,將她叮了個滿頭是包。
坐在桌前,子惜怨恨地瞪著風叔,恨不得變成蜜蜂蜇死他。什麼要瞭解少爺的心,先觀察少爺的喜好,她就不該捨近求遠給自己找麻煩。
想瞭解師父,直接問啊!
不過她現在氣的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少爺,我去找店小二準備中飯。」風叔假裝沒看見子惜的怨恨,急匆匆地踏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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