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打敗我,就可以留下!」酒鬼居高臨下地俯視子惜,往日的頹廢一掃而光。
子惜聽罷,用袖子抹去鼻血,足下提氣,五指成爪,抓向酒鬼的脖子,打算來個先發制人。
酒鬼氣定神閒,一動不動,手握拳頭,以雷霆之勢再次揮拳落下,結結實實地打在子惜的臉頰上,依舊是同一個地方,分毫不偏。
子惜渾渾噩噩地又站了起來,呸的吐出一口污血,調整狀態,再次發起進攻。然而,不管她如何出招怎麼進攻,一招之內必被酒鬼打趴下,而且受傷的部位永遠是同一個地方。
她被酒鬼連打十拳後,支持不住,趴在地上怎麼也站不起來,臉頰腫成饅頭,鼻孔下和嘴角旁流滿鮮血,而身體的其餘地方均完好無損。彷彿回到和風叔對練的那陣子,她也是一招被秒殺,可是又不同,風叔不會打傷她,酒鬼是動真格的。
酒鬼喝斥道:「我和風叔的功夫不相上下,你能接住風叔十招以上,卻接不住我的一招,為什麼?你想過嗎?」
沒想過!她從沒想過這些事情!她每天只想著完成師父交代的作業,討好師父,這樣才不被師父罰。每天都過的很滿足,一直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下去,每天都能看見師父,就覺得很幸福了。
子惜掙扎著爬起來,全身發軟,搖搖晃晃的站不穩。
她還沒出招,酒鬼一拳又將她打趴,這次終於再也站不起來,鼻腔和口腔充斥著濃濃的血腥氣,忽然覺得好無力也好無助。
「師父……」
即使知道師父不會安慰她,不會袒護她,不會原諒她,可是叫一聲「師父」,就感覺得到了一絲安慰,一絲關懷,一絲希望。
酒鬼也無奈,軟的硬的都實行了,可還是拿她沒辦法。
他蹲下身子,語氣放軟,歎道:「那麼,我這樣說,再有四年,落碧塵必會找上少爺,我們不知道少爺什麼時候會原諒你,如果你留在這裡,少爺的內傷會因你而反覆發作,不用等到落碧塵來,少爺就能被你活活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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