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莫名其妙地回頭,只見端華背對著她,長身玉立,背影清雅絕塵,閑雅悠然,似乎分毫未動。她剛才的行動經過了嚴密的計算和佈置,就算第一次和師父過招出現了失誤,也不可能摔的這麼壯烈,可她就是摔了,摔的特沒面子。
風叔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子惜,道:「少爺這一招的風采不減當年。」
端華不語,轉身看向子惜。
子惜疑惑地蹙眉,問:「師父出招了嗎?」
風叔笑吟吟地道:「出招了,你功力尚淺,無法看破,這招的原理在於借力打力,也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端華淡淡地瞥了眼風叔,淡淡地說道:「我並未出招。」
風叔內心一片凌亂,他在素心莊呆了那麼多年,生活波瀾不驚,平平淡淡的令人心酸,武功都退步了。
子惜忍俊不禁,道:「風叔,你的功力有待加強。」
「你也是。」端華冷冷地瞪著子惜,「急功近利,只顧眼前,不顧大局。為師左移了一步,你便錯失目標,沒能收回使出的招數,跌在地上後,為師已將後背完全呈現給你,你卻停止不攻。為師若有心殺你,你方才便是死一百次也不夠。」
「師父不會殺我,我也不想攻擊師父。」子惜笑靨如花,「徒兒還是找風叔陪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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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景祥殿的金碧輝煌一如去年的除夕夜,數以百計的宮燈散發明亮的光芒,照在金龍圓柱上,折射出耀眼的光彩。樂師所奏的音樂也仍舊是去年那幾支歡快的曲調。舞孃的舞姿委婉飄逸,紅橙黃綠青藍紫,各穿一色,配合在一起便如那九天之上的彩虹,絢麗多姿,與去年相比,大有進步。
國之棟樑們極其家眷的座位幾乎未變,國之幼苗們的座位席上新添了幾席,顯然經過一年的成長,又有許多孩子得到了國之頂樑柱的認可,尤其是坐在莊皇后身邊的那個小女孩。
子惜的左右依舊是去年那四位,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相當熟悉,相互寒暄一番,各自傾吐近幾個月的慘痛遭遇,顯然自從他們救出昊天後,都得到了相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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