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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野史 文 / 梨花妖

    晚清看得厭惡,於是笑著接了她的話:「那的確是野史。」

    「你看這個?」朱月兒又驚問。

    「這有何不可,只要是書,我就看。」晚清輕輕一笑,臉上一片坦然,並無絲毫的難為情。

    「可是這書裡面、、、、、、」

    「這書裡面有著真情真愛,至情至性的世間之情。」晚清接口道,而後又接著說:「在我看來,讀著這些書,比接觸那些虛偽不堪的人要好得多。」

    說完眼睛還若有所思地深深望了朱月兒一眼。而臉上,是那淡然如菊的笑容。

    「是、、是嗎?」朱月兒有些訕訕地,卻依舊維持著她那完美而無懈可擊的絕色臉蛋兒,而後竟然故做委屈地低垂了頭。

    「難道不是嗎?」晚清反問。從來文人最擅長的就是口舌之戰,論武功她不如人,論長相她不如人,可是武文弄墨,她卻是箇中高手。從前她不與人爭論,不是不擅口才好欺負,只不過是不想爭什麼。

    而朱月兒,如此相逼,她若是一味退讓,只會增加她的氣焰罷了。

    說完於是施施然行了個禮,在眾人還未想起如何應對的時候,輕笑道:「我還未用早膳,此時肚子十分空虛,先去吃些早餐再來,失陪了各位。」

    說完身子一轉,裙擺圈成個美好的花朵,走出了亭子,而且走得有些快,就怕鳳孤又要來一番為難。

    她一直都很奇怪,為何從剛剛開始,鳳孤都沒有為朱月兒說過一句話呢?不解。

    她還以為是鳳孤轉了性呢?!

    早膳正吃到一半的時候,就見鳳孤走了進來,一臉地怒容。眼睛如蛇般盯著她看,讓她顯些被口中的饅頭嗆著。

    拿起一旁的酸梅湯,猛唱了一口才將饅頭嚥了下去。

    抬頭望向他,神色冷清卻婉轉有禮:「爺找妾身有事嗎?」

    他話也不說,伸出手,就她的臉上就是一巴掌過去。

    快得讓人想躲也躲不了,只聽得』啪』地一聲響,而後臉上是一陣火熱刺痛。嘴中一片火辣辣,還有著鹽腥的味道,她輕拭嘴角。

    袖上一片腥紅刺目,鳳孤好狠的心,這一把掌,打得可真是用力!!

    她卻是強忍著,輕輕抬頭望向他,眼中一抹堅韌不屈,嘴角彎成淡淡的笑,而後嘲諷地道,聲音清冷如凝了霜結了冰:「爺忽來就是一巴掌,讓妾身很是莫名其妙?妾身如若有那兒做得不對,爺縱然要妾身死,妾身也不會有二話,可是無緣無故就是一巴掌,讓妾身太過冤了!!」

    「你不知道你那兒做得不對?!!」鳳孤陰狠地道,鳳眼瞇成一線,那裡面濃濃的怒意直射向她。

    晚清心中忽然有些瞭解,他打她,無非就是為了朱月兒罷了,只是為何剛剛不發怒,此時又氣得如此?

    故意只是態度堅硬,語氣清冷地道:「妾身自認沒有不對的地方。」

    「沒有不對!看來你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自己做了什麼會不清楚!!」他怒道。

    一旁的紅書實在看得不過去,於是小聲地想勸:「爺、、、」

    卻被鳳孤一個冷酷的眼神瞪回:「不該你管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是。」紅書見他臉色鐵青,只好退了下來,不敢再開口。

    「晚清確實是不知道那兒做得不對!」她繼續道,那在他的眼中也許是錯,可是在她的眼中,那根本無錯。

    「你今天怎麼對月兒說話的?!!」他喝道。

    晚清卻是一笑,絕美而帶著嘲諷地望著他:「那麼爺說我應該如何對她說話呢?再說了,爺若是哪兒覺得不對,當時怎不見爺說出來呢?」

    鳳孤一聽,憤憤地道:「若非月兒讓我不要再為難你,你以為你現在這條胳膊還在嗎?我告訴你,不許你再對月兒無禮!!想想月兒一再為你求情,如此善良一個女子,你竟然還一再地為難著她,處處不給她好臉色!還說什麼才女,讀書,竟讓你讀成這般不識抬舉不識理節的嗎?!!」

    他言辭義憤,說得句句在理一般。

    忽然間,她彷彿真成了一個潑婦妒女一般,尖酸刻薄,不給人好臉色看。

    或許在之前,她會覺得委屈,覺得受了不平等看待,可是經一事長一智,她也不奢望鳳孤會變得理智一些的。

    此時的她,只是覺得鳳孤可笑,朱月兒那樣一個女子,他竟然看不出她的本性來,竟然用善良、純真來形容她。

    難怪人家總說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看來,他是已經被過去的得不到蒙住了眼睛了,只是將心中那一塊最好的地方留給了她。只是他也不想想,朱月兒,可曾去珍惜他的這一塊美好的地方。

    「爺覺得妾身不識理節,不識抬舉嗎?」她緩緩地問道。臉上卻平靜無波。

    鳳孤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晚清又接著道:「爺覺得妾身不識理節,不識抬舉,妾身卻覺得爺濁眼不識,黑白不分明,善惡不明辨。」

    「你說什麼?!!」鳳孤想不到晚清竟然如此反駁,氣得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地問道。

    「不過一個女子而已!縱然她再傾國傾城,不過是別人的妻,況且,空有其表,敗絮其中罷了!!」他不讓她說,她卻越要說。

    「你找死!!」鳳孤的手中力氣更加重。

    「爺、、、爺、、、不過、、、不過是不、、不願面對自己、、、自己、、、罷了、、、、、、爺生意奇才,慧眼識、、、識、、人,又、、、如、、、如何辨不、、、不出好壞、、、呢!」他的手上用力,晚清只覺得頭重腳輕,無法呼吸,所有的氣全頂到了頭部去了,臉也憋得通紅。卻還是明亮的眼睛瞪著他一字一字艱難地道。

    縱然是死,她也要將事情全部說明白。

    紅書一看不對勁,急得臉也紅了,趕緊道:「爺,您不可以殺了二夫人,殺了她回去了如何同老太奶說呢!」

    這一番話,她以為是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的,但她卻想不出更好的借口了,若當真要使強的,她的武功不及爺的一半,也根本無法從爺的手上救下二夫人的。

    可是誰知道鳳孤聽完她的話,當真鬆開了手,轉身向外走去。留下晚清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紅書趕緊上前扶住了她:「二夫人,您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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