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女,看夠沒有?」被她那一雙水汪汪的藍色眼眸望著,他身上的溫度瞬間沸騰了,喉嚨發緊,他知道如果他再不阻止她的目光話,等會就會發生限制事情。
「呃,你說誰是小色-女,鬼才看你。」他的身影嘶啞得幾乎聽不見,但是卻彷彿可以燙到她的心房一樣,讓她感到身體忍不住有點發熱,心跳也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了。
「說得就是你,你想看就看吧,我是不會介意的。」看著她難得困窘的神情,夜辰風忍不住倜儻地輕笑出聲,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可愛得讓他忍不住想要吻她,不過這個想法在暫時還不能付諸行動,只能暫時再忍耐一會。
「神經病,你躺下啦。」夏侯萱兒這會兒就連耳根都紅了,她有點粗魯地把他推倒在沙發上,可以掠過他臉上那一抹彷彿可以有人犯罪般的邪惡笑意,她把藥油倒在手掌心裡,然後彷彿報仇似的狠狠地往他的手臂上揉去。
「嗯哼,輕一點。」這小妮子,就算跟他有仇也不用這樣報復他吧,那藥油碰到傷口已經夠痛了,她還那麼用力地揉,她真的想痛死他才開心啊。
「哼,我就是這個力度,如果你嫌痛的話,就自己來吧。()」夏侯萱兒嘴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手下的力度卻放輕了不少。
「不會痛,我覺得這樣剛剛好。」真是嘴硬心軟的女人,夜辰風放鬆地躺在沙發上,半瞇著深不可測的銳眸望著她緊繃著的側面,雖然手臂已經痛得快要抽筋了,但是唇上依然泛著一抹莞爾的笑容,就好像痛的人並不是他似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是普通人的手臂被她的雙截棍打中,肯定會骨折不可,夏侯萱兒幫他用藥油推拿著,雖然那淤血散去了一點點,但是那紫黑色的依然很刺目,
揉著揉著,她的眼眸不知不覺地被一層霧水蒙住了,她很努力地告訴自己,是他自己犯賤把手臂伸出來讓她打的,她不需要感到難過,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感到難過了,難過得想哭。
「我一點都不痛。」察覺到了她的聲音有點異樣,夜辰風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他伸出沒有手上的手掌想要把她的臉轉過來,但是卻被她躲過了,反而把頭俯得更低,就好像不想讓他看見她此刻的樣子,
他忍不住低歎了一聲,從沙發坐起來,見她還是低著頭,
他用單掌握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果不其然見到她的雙目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隨時都會掉下來似的。
「不痛才怪~!」他的手都已經變成終於了,他還說不痛,他真的當她是三歲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啊。
「萱兒,我真的沒事,更加嚴重的傷我都受過,這種棍傷只是小意思而已。」看著她眼中淚水打轉的樣子比他手臂上的傷更加讓他難受心痛,他跟她相處的時間說長不長,縮短也不短了,但是卻從來沒有看見過她想哭的樣子,沒有想到她此刻卻為了他受傷而想哭,瞬間,他心底裡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