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幾乎就要停止跳動了,她想要收住,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卸去了一部分的力量,但是殺傷力依然很強的,夏侯萱兒想也沒想拉起他的手,手指有點顫抖地把他的衣袖挽起來。()
只見在他那結實的手臂上,有一道血紅的棍印,已經紫黑一片了,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她頓時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不礙事。」夜辰風推開了她的手,看到她擔心的樣子,他忍不住輕歎了一聲。
「什麼叫做不礙事啊,你的手臂已經黑成這樣了,你這個大笨蛋,你真的以為自己的手臂是鋼鐵做的,你知不知道被雙截棍打中,嚴重的話會打斷你的手的。」都已經傷成這樣了,他居然還說不礙事,夏侯萱兒莫名地感到一陣憤怒,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憤怒,只是覺得自己此刻很難受,難受得兩眼發熱。
「我真的不礙事,你是在擔心我嗎?」大笨蛋?她可知道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叫他?夜辰風的唇邊不禁勾起了一抹莞爾的笑容,他被打中的手臂已經抬不起來了,只能用另一隻手揉著她的頭髮,用輕鬆的語氣說。
「擔心個屁吧,鬼才擔心你,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要我愧疚,你這個大笨蛋,還不趕緊回去搽藥油。」夏侯萱兒拉著他沒有手臂往屋子裡面走去,她故意用背脊對著他,不教他發現她的眼睛已經濕潤,只能用低吼來掩飾。
「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你就不會停下來,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不能操勞過度的嗎?萱兒,下次不要那麼任性了。」
她以為她用背對著他,他就不知道她的情緒嗎?她實在是太看小他了,不過他並沒有拆穿她,別看她嬌小的樣子,其實她的脾氣很倔,而且很要面子的。
「你有口說人家,沒口說自己,你是我見過最笨最笨的大叔了,明知道有危險還把自己送進虎口裡。」夏侯萱兒把他按坐在沙發上,然後把藥箱拿出來,她蹲在他的面前,見他的身上的衣服礙手礙腳的,想也沒想就就伸手去解開他襯衫上的扣子。
「萱兒,你想要幹什麼?」看著她緊繃著一張俏臉解著自己身上的扣子,夜辰風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驚愕的笑意。
「你的衣服礙手礙腳。」他不把衣服脫掉,她很難幫他搽藥油的,夏侯萱兒冷哼了一聲說。
「嗯哼!」雖然她的手有點粗魯,在解扣子的時候,解到最後幾顆已經沒有耐心地直接用扯的,把襯衫上的扣子直接扯掉,但是她冰涼的手指卻很柔軟,不小心碰到他的肌肉的,他差點就忍不住發出了舒服的喟歎,他想他一定是因為太久沒有碰過女人,所以才會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才被她一碰就忍不住想要她。
她是很勇敢地幫他脫衣服,但是當脫去了他的衣服,瞧見他裸-露在自己眼前結實胸膛,她依然忍不住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地吞了一口唾液。
這就是她靠了好幾次的胸膛,很結實很有力量的胸膛,在他的腰腹之間,她居然找不到一絲的贅肉,這就是所有女人夢想著想要依靠的胸膛啊,夏侯萱兒看著他的胸膛,有點捨不得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