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六正在百般挑逗梁姨娘,看著她媚眼如絲微喘吁吁的放蕩模樣不禁有些猴急。他剛想要把梁姨娘推倒在床入港,不曾想忽聞外面傳來響動,嚇得他臉色一變。
「誰?」他一個大步衝到門口,推開門就見到紫雲正在門口哆嗦,滿臉通紅眼中透著恐慌。
「表少爺饒命!奴婢……」她想要跪下,就見吳六一把拎住她前胸的衣襟把她拽進屋裡,隨後把門關緊。
「你都看見什麼了?快說!」吳六面露殺氣,狠狠地把她摔在地上問道。
紫雲見狀嚇得魂不附體,一個勁的磕頭回道:「奴婢什麼都不曾看見,表少爺饒命啊!奴婢真得什麼都沒看見,姨奶奶饒命啊!」
「沒看見還能嚇成這樣,你還是實話實說不然……哼,弄死一個丫頭不是什麼大事!」吳六陰測測的嚇唬著她。
她聞言越發嚇得篩糠一般,跪著爬到吳六跟前拽著他的袍子哭著央求。一張小臉滿是淚水,抽泣的哀求帶著幾分憐人的味道。
「表少爺饒命,奴婢絕對不會把今日之事說出去。若是有違此言,立即讓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了也要下地獄受盡折磨投胎做畜生!」這個誓言發得可真是夠毒,說罷又猛朝著他磕頭。
吳六見了心下一動,細細瞧了這紫雲幾眼,見她雖算不上標緻卻也清秀。不及表妹三分媚骨,卻勝在夠嫩!十四五如花的年紀,想來還是個處,若是能把這對主僕一起收了也不枉自己風流一回。
「你先起來!」他動了這樣的邪念眼睛都亮起來,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拽起來,又怕旁邊的梁姨娘發現不捨的鬆開。
梁姨娘嚇得臉色煞白失魂落魄,正忙著整理衣衫驚魂未定,哪裡顧得上這些?紫雲也是怕的不行,自然沒往這上面想。她見吳六親自把自己扶起來,懸在嗓子眼的心稍微放下來些。
「你是表妹身邊的大丫頭,向來對她忠心不二。今個兒我只是跟表妹敘舊並無其他事,只是傳揚出去好說不好聽。表妹好你這個做奴婢的才能跟著沾光,這點兒道理你應該明白!記住你剛剛起的誓,若是我聽見半點風吹草動,頭一個就要你的賤命!」吳六又是一番威脅嚇唬,見到她臉色蒼白的快要暈過去的模樣才放心。
紫雲趕忙又向梁姨娘表示忠心,梁姨娘並未說什麼,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還沒想好該如何處置紫雲。
「你先出去守著,我跟表妹有幾句話要說。」吳六吩咐著,紫雲聽了忙出去。
「表妹,你打算怎麼處置那丫頭?」吳六見事情已經這樣反倒沒了忌諱,一把就摟住梁姨娘輕佻地笑著問道。
「放手!」梁姨娘臉色還沒大緩過來,「這事若是讓旁人知道,你我都逃不過一個死字!還不如趁著現在沒怎麼趁早撩開手,免得日後後悔。」
「死就死!能跟表妹好上一回,我就算是死了也甘願!」這吳六幹別的不行,哄女人說甜言蜜語可是有一套。不消兩句話便讓梁姨娘臉紅心跳,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不過也難怪她這般反應,她雖連孩子都生了,可卻從來沒被男人這樣挑逗、哄捧過。
吳六見她很吃這一套,便更加的說些膩死人的情話,還猴在她身上偶爾佔些便宜。他的長舌頭不時就撩撥梁姨娘的耳朵,還噙住她的嘴唇啃起來。
「不要,紫雲還在外面。」她渾身酥麻可到底有些忐忑,況且剛剛才被紫雲撞破,心裡正不知所措呢。
吳六聽了稍微老實一點,不過大手還是覆在她的渾圓,「乖乖,紫雲是你的丫頭,還敢把咱們的事洩露出去不成?」
「嗯~」她情不自禁的舒服地輕哼起來,「她倒是一直忠心,只是人心隔肚皮誰能保證以後的事!我在侯府裡越來越艱難,新奶奶打壓的手段厲害的很,二爺又被她狐媚住。若是被新奶奶抓住把柄,非弄死我不可。啊~」吳六的手一擰,她立即覺得酥麻擴散開來,身子輕顫了一下。
「那就想個法子讓她永遠對咱們忠心!」吳六別有深意的說著。
她聞言嚇了一跳,「殺人滅口?這可不行,平白無故沒了個丫頭,還是我身邊的大丫頭,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若是查起來,很快就會露餡。」
「堵上她的嘴巴不非要殺人,把她徹底變成自己人。」吳六笑著說道,「我看那丫頭也到了該嫁人的時候,不如就讓我抬回去做個小妾。把她關在家裡再也見不得外人,即便她想說都沒處說。況且她成了我的人,還能說我的不是?表妹看這個辦法可好?」
「呸!表哥真是好算計,這會子便把我身邊的丫頭惦記了去。原來剛剛你說得都是假話,瞧上了那蹄子才是真的!」她頓時有些惱了。
吳六忙噙住她的嘴巴,大手揉搓起來。剛開始梁姨娘還拒絕躲閃,可架不住他的吮吸、噬咬,身子漸漸變得柔軟無力,癱在他懷裡。
看著懷裡的人臉蛋酡紅,吳六知道時機到了,俯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道:「乖乖,你好美!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那賤蹄子怎麼能跟你比?給你提鞋都不配!我不過是想跟你長長久久做夫妻,才想到收下她的辦法。嗯,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
「那你可不准有了她就忘了我!」梁姨娘吃味的說著。
吳六見她一副撒嬌的樣子,心裡癢得受不了,忙回道:「我怎麼敢忘了表妹,日夜都記掛在心裡呢!我……」
還不等他說完,外面傳來紫雲輕咳的聲音,又聽見她跟一個丫頭說話。二人忙分開整理衣裳,吳六心裡遺憾極了,卻知道她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便又舒爽起來。
原來是梁夫人醒了,知道女兒回來便吩咐丫頭來請。梁姨娘聽了便趕忙出了屋子,吳六跟在後面,趁著眾人不注意在紫雲屁股上捏了一把。
紫雲正隨在梁姨娘身後,突然被襲到敏感處差點叫嚷起來。一扭頭瞧見吳六正對著她淫笑著,不由得心一緊,快走了幾步追上梁姨娘攙扶住她。
梁夫人是心病居多,見了女兒好了大半,吩咐眾人都下去跟女兒說起了體己話。那吳六去了廂房,偏生指使紫雲倒茶侍候,趁著旁邊無人挑逗起來。
紫雲雖說是個丫頭卻還是清白之身,豈能被他輕易哄上手?
「你別跟爺耍小姐脾氣,剛才若不是爺跟你主子求情,你指不定什麼下場呢!」他見軟的不行就換成威脅,「你家主子已經決定把你給爺做姨娘了,早早晚晚你都是爺的人,不如今個兒就親熱一回。」說罷便抱起她往裡面拽。
紫雲聽見主子要把她給吳六做妾,心裡頓時活泛起來。都說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奴婢,這紫雲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如今到了該配人的年紀,便想著要攀個高枝。她知道自己的主子失了寵,整日想著怎麼抓住二爺,根本就沒空想她的事。若是耽擱下去,她大好的青春就白白浪費了。
眼下因為撞破了吳六和梁姨娘的醜事,反而因禍得福了。這吳六雖好色了些,可家裡還算是殷實,關鍵是有梁家做後盾。梁家在京都雖然算不得大富大貴,可畢竟是有買賣,不說日進斗金也是吃穿不愁。等梁家二老一蹬腿,這萬貫家財還不都得吳六霸著?
想到這裡紫雲心裡有了主意,她死命掙扎開咬著牙說道:「表少爺若是敢動強我便死給你看!縱然被你攔住,早晚也要尋個死路,死之前我得把心裡的委屈都說出來讓世人知道!」
「好倔的脾氣!」吳六聽了真就沒敢再強迫,「你犯了主子的忌諱,待在她身邊也不能舒坦,給爺做小妾是最好的出路。爺不會虧待你,以後讓你穿金戴銀吃香喝辣!」
「主子把奴婢配給誰奴婢不敢有意見,奴婢會緊守規矩不敢苟且!」她沒說願意不願意做妾的話,把規矩禮法掛在嘴邊,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
這吳六見狀倒越發的想馬上得到她,嘗嘗這貞烈女子的味道,把梁姨娘丟到了腦後。男人就是如此,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可他又怕紫雲真就尋短見,少不得按耐住等著把她抬進府去再求歡。
等到梁姨娘要回轉侯府,他趁著身旁只有紫雲往她手中塞了個物件,還輕聲說道:「若是舅母的病有反覆,我還會派人去通知表妹。剛剛我跟表妹說的事要抓緊辦,免得夜長夢多!」說罷還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朝著她曖昧的挑挑眉頭。
梁姨娘微微點頭,瞥了旁邊的紫雲一眼然後上了馬車。她攤開掌心瞧見是一塊玉珮,質地純度尚且不錯,翻到背面竟發現角落裡有個小小的「瑩」字,正是她閨名中的單字。她見了不覺的心裡歡喜,原來表哥並未哄騙她,果然是心中早就有了自己。
回了侯府,她先去若溪那邊回稟。若溪早就得了小丫頭的稟告,知道她母親病了這才回了娘家一趟。
「你母親的病可好了些?」若溪少不得禮貌上關心一下。
她聞言趕忙回道:「多謝二奶奶掛心,母親不過是寒風侵體,父親不在家裡心裡不踏實才久不痊癒。」
「哦。早起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你回娘家。應該讓你帶些補品回去,也好在娘家面前給你爭爭面子。」若溪淡淡的說著,見今日的梁姨娘不似往日那般,進了自己屋子就四下踅摸,反而有些心不在焉。
或許是她回了娘家見了母親臥病在床不能侍奉,心裡有些不舒坦吧。但凡做人家兒女都想要盡孝,膚淺、無知又透著輕浮的她也不例外。
見到她還有幾分孝心,若溪對她便多了幾分和藹的顏色。
「你回去歇著吧,若是你母親的病不好便跟我說。我央求二爺請個御醫過府給你母親瞧瞧,到底是比外面的大夫強。」
她聞言一怔,隨即才回道:「奴婢多謝二奶奶的恩德。」說罷告退下去了。
過了兩日,她便跟若溪說起紫雲的事。若溪聽了點頭答應了,再怎麼說紫雲都是她的丫頭,配人還是她做主的好。況且若溪瞧紫雲似乎很願意的模樣,她少不得做個順水人情了。
轉過天,這吳六派了一頂小轎把紫雲抬了過去。紫雲年輕會挾持人,趁著新婚的熱乎勁把吳六弄得服帖,倒把梁姨娘忘得一乾二淨。
可憐這梁姨娘被吳六哄騙得動了真情,每日在侯府裡盼著他的信,可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轉眼便到了宮裡甄選的好日子,若溪照著侯夫人的吩咐幫著晚瑕打扮,又幫著她配了幾套衣裳、首飾,留著她進宮換穿。
「你不用擔心,過幾日便回來了!」若溪見晚瑕心事重重很擔憂的模樣,少不得勸慰她幾句。
晚瑕聽了歎口氣道:「一日不落選,我這心裡就一日不能踏實。巴不得到了宮門就被選下來才好,省得進宮去遭罪!」
「這可是不能的!」若溪聽了笑起來,「咱們侯府的姑娘豈能一選都過不去?你安心在宮裡住著,會有別的法讓你出來。」
「二哥就沒說什麼?」她追問著。
「這種事他怎會說?況且一切有老爺拿主意,他正忙著生意上的事,對朝廷上的事不上心。」若溪倒沒有半點假話,林宜宣打算在其他地方開林氏盥洗的分鋪,這幾日沒日沒夜的忙活回來的都很晚。侯夫人見了索性就把二門的鑰匙給了若溪一把,省得宜宣晚回來擾得自己不安生。
二人正說著,趙姨娘打外面進來。她見了晚瑕的穿戴不由得點點頭,笑著對若溪說道:「難怪太太吩咐二奶奶給晚瑕拾掇,這身衣服果然配得大方得體又顯得人嬌俏素雅。」
「哪裡是我的功勞,都是四妹妹有氣質,略微一打扮便引人眼球。」若溪淡笑著回道,她見人家娘倆似乎要說體己話,便找個由子出來了。
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侯夫人派人過來請晚瑕出去,馬車已經在外面候著。晚瑕正被趙姨娘囉嗦的頭疼,聽見忙起身,趙姨娘仍不放心還是又叮囑了幾句。她無非說什麼進宮好好表現,找機會見德妃娘娘敘敘姐妹之情,若是被留在宮裡侍候皇上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之類的話。
晚瑕出了侯府上了馬車,一路往宮門趕去,心裡越發的忐忑起來。果然如若溪預料的那般,第一關輕鬆過去便送進了宮。
轉過天的第二關雖然嚴格,晚瑕也沒有任何懸念的留了下來。接著就要在宮裡學規矩,等半個月之後由皇后、皇上等人御審。
趙姨娘聞聽這消息很是高興,似乎自個女兒做了娘娘一般,柳腰擺得更厲害時常在園子裡溜躂。
可好景不長,沒過幾日便傳來消息說是晚瑕病了。御醫診過說是風寒,需要挪出宮休養,皇后便下懿旨取消她秀女的資格,命她出宮養病。
定伯侯把她接出宮送到田莊上,趙姨娘遺恨不已,只歎晚瑕這病來得太不是時候。若是等下一次選秀就過了年紀,看來晚瑕注定是命裡沒有大富貴啊。
這一切都在若溪的預料之中,她準備了幾本書和晚瑕沒織完的毛衣,命人送到了田莊上。晚瑕見了非常高興,每日看書織毛衣打發時間,倒覺得比在侯府自在舒坦。
這日,若溪正在侯夫人那邊侍候,桂園匆匆找了過來。原來是韓府派人來送消息,說是頭天晚上靈芝早產生了個男孩。
「大人孩子可還平安?」若溪聽了一皺眉,老太君生日娘家人便因為靈芝動了胎氣沒來成,聽說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保胎怎麼到底早產了?
桂園趕忙回道:「來人也沒說清楚,只說來報喜。」
若溪聽了心裡略微放心一些,既然是報喜自然是母子平安。侯夫人見狀讓她趕緊回去瞧瞧,又吩咐人準備些補品捎過去。
若溪帶著綠萼回去,趕去韓府直接去了大奶奶住得雲紗閣。老太太等人都在那邊,一進去便聞道一股濃重的中藥味,靈芝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見了她掙扎了一下卻沒起來。
她先見過老太太等人,這才朝著靈芝說道:「都說生孩子是在鬼門關走一遭,你好生躺著休養,這個時候別管什麼禮數。」
「老太太也是這樣說,她卻躺得不踏實。」大奶奶打心裡往外高興,笑得很誠懇,「昨晚上給我嚇壞了,好在最後母子平安,這都是老太太吃齋念佛的緣故。老天爺總算是眷顧我和大爺,這個孩子來得太不容易!」說罷紅了眼圈。
大太太見了笑著說道:「老爺高興的不得了,正忙著給孫子起名字。聽說要多想幾個,最後請老太太拍板呢。」
老太太聽了似乎很高興,吩咐人去瞧瞧孩子醒了沒有,若是餵了奶就抱過來。不一會兒,奶娘把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嬰兒抱過來。
大奶奶忙小心翼翼的接過去,從未生養過的她抱孩子還像模像樣。被子裡的孩子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若溪細細瞧過去,只見那嬰兒又瘦又小眼睛都不怎麼睜開。偶爾哼哼一聲,似乎向眾人昭示他的存在。
「別看他長得瘦小,大夫看過是說很健康。只要奶水足,不出滿月就會壯實起來,有骨頭不愁肉!」大太太笑著說道。
這話說到老太太心裡,這是她第一個玄孫子,又加上韓暄在子嗣上艱難自然越發的看重。片刻,嬰兒覷著鼻子哭了一聲,細細弱弱聽著讓人覺得可憐。
雖說這嬰兒沒什麼毛病,不過到底是七個月就生下來,身子還沒完全發育好有些孱弱。老太太趕忙吩咐奶娘抱回去好生照顧,又細細囑咐了幾句。
「這丫頭受了不少苦,咱們散了讓她好生養著。」老太太笑著說道,還親切的慰勞了靈芝幾句。
老太太拉著若溪回了榮善堂,屏退了眾人跟她說起了體己話。
「靈芝那丫頭算是命大,拚死生下孩子卻傷了根本。大夫說了,往後她的身子別說是生養,就連房事都要忌諱。不過咱們韓府不會虧待於她,三丫頭也不能薄待她。」老太太喝了一口茶說著。
若溪聞言想起了靈芝那張蒼白的臉,生下孩子不能自己撫養,眼下又傷了身子不能人事。她這後半輩子該怎麼打發?不過這樣或許於她來說是件好事也說不準,最起碼不用再想著爭寵,大奶奶必能好生待她!
「我這心裡一直擔心你大哥的子嗣,眼下算是能松半口氣了。這孩子身子骨太弱,要等出了滿月才能完全放心。」老太太沒了剛剛在雲紗閣的喜氣,輕輕地歎了口氣。看來她並沒有老糊塗,心裡明鏡似的,這個孩子能不能活下來誰都說不好。
她接著說道:「這就得交給老天爺,我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如今你五哥哥已經十六,到了該娶媳婦的年紀。你平日裡跟著侯夫人各府走動,若是瞧見好姑娘便留意一下。」原來這才是老太太只留若溪一人的主要目的,「家裡兄弟不少,可論起血脈親疏只有暐兒和晹兒跟你最近。若是暐兒能找個好媳婦,你臉上也有光,在婆家多多少少能硬氣些。」
「先不說我年輕把不好關,就說五哥哥和四哥哥同歲,這一點就會傷了兄妹情誼。」若溪委婉的拒絕著。
老太太聽了笑著說道:「這倒無妨,你二伯母已經幫小四定下一門好親事,是她娘家的遠方親戚。」
雖然老太太在笑,可是若溪卻看見她眼中的不喜。不過想來也合理,老太太對二太太本就不待見,孫媳婦又偏生是她的遠房親戚怎麼會喜歡?可是不喜歡卻不打算阻止,還讓若溪幫韓暐找富貴人家的姑娘,這偏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偏!
若溪沒辦法拒絕,含糊不清的答應著,只說會好生留意不過還得老太太把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