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雪走上前,停下腳步,一副溫順乖巧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行禮道:「民女沐天雪,給太后娘娘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給各宮娘娘請安。」
「蘭妃啊!我聽說,亦兒昨日已經回都城了,怎麼都這個時候了,還是不見他人影」太后坐在大廳主坐上,連看都沒看沐天雪一眼。
蘭妃是六皇子龍辰亦的母妃,是皇上的宮女,後來懷有皇嗣之後,才被提為貴妃子,後宮中,也就只有她一向與世無爭,溫柔嫻靜,穿著打扮也最為清雅。
「回太后,亦兒昨日本應回來,臣妾也是到現在也沒有見著他面,興許是臨時有事,給耽誤了,待他回來後,首當是給您請安。」蘭妃含笑說道。
蘭妃話音一落,皇后也笑著說道:「亦兒難得回宮一趟,這次可要留他多呆幾日,中秋佳節也即將來臨,宮中家宴,一家子也好團圓和和氣氣的過節。」
沐天雪聽到皇后平淡的語氣後,不免用餘光睨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后,目睹一下,一國之母的鳳儀。
只見皇后身著繡著鳳凰的鳳袍,,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眉如遠黛,膚入凝脂,一副雍容華貴,母儀天下的風範,她坐在太皇的右手邊,臉上流露著淡淡的笑意。
太后微微點頭道:「嗯,皇后的話,正是哀家所想,也好藉著中秋大節,命朝中大臣攜自家未出閣的女子,給亦兒選一位慧質蘭心,溫婉賢淑,品行端正的皇子妃。」
太后將「品行端正」四個字,音調咬的重重的,然後怒瞪沐天雪一眼。這讓一屋子的娘娘們,眼光都落在了沐天雪身上,每個人無不是面露嘲,眸露譏諷。
沐天雪跪在地上,沒有得到太后發許,只能跪著不動,一屋子人的眼光都停留在她身上,不用她一眼望去,便知每個人臉上無不是嘲笑與諷刺。
蓮貴妃厭惡的睨了一眼沐天雪,見她臉上蒙著面紗,連忙厲聲斥道:「你好大的膽子,面見太后與皇后,竟然不示出真面容,你這是大不敬,來人,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蓮貴妃厲聲一出,各宮娘娘皆是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都在心裡暗自,沐天雪這次是死定了,對太后和皇后太不敬,足可以定她死罪。
且不說她,品行不正,幹出那些個下作事情,就光是對太后與皇后大不敬這一點,她今天就無活路可走。
沐天雪低著頭,聽言,蓮妃要治她個大不敬的罪,心中冷笑,這太子的母妃,怕是比任何人都希望她早死吧!
她一死,太子就可以不必娶一個醜陋不堪,品行不下,癡傻愚笨的白癡為太子妃,也不會給她蓮貴妃臉上扣下恥辱。
蓮妃下令後,門外進了兩個太監,將她往外拉,一屋子女人,沒有一人出言制止,相反都是看好戲的嘴臉,就連她那個姑姑嫻貴妃,也坐在皇后面前,冷眼觀看,眼神裡還透著股欣喜之意。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請恕罪,民女並無對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以及各宮娘娘大不敬,民女只是怕,民女的這副丑顏,會驚到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
若是驚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民女才罪該萬死,故此,民女才想到這個辦法,將丑顏蒙了起來,望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及各位娘娘恕罪。」
沐天雪被兩個太監架著往外走,臉上沒有一絲畏懼,語氣也平靜如水,所說的話,也讓人挑不出半句不是,她句句都是以不驚著太后與皇后,這才將臉蒙起。
太后一臉厲色,眼神裡是不加掩飾的厭惡,對沐天雪的話,到是起了一份質疑,她雖然知道沐天雪是個醜陋癡傻的人,卻也不知道她到底長的有多嚇人。
皇后見太后不作聲,只是厭惡的看著沐天雪,眼神裡還帶著一絲探究,她心裡自然知道太后是如何想的。
便瞇著鳳眸,看著沐天雪,厲聲說道:「摘下你的面紗,本宮今日,到要瞧瞧,你到底生的有多醜,能不能將太后與本宮驚住,如若不能,本宮就治你個大不敬的罪,重打五十大板。」
各宮娘娘聽了皇后的話,心中一陣竊喜,都想目睹一下,這傳聞中的太子妃,到底丑到何種程度。
這二十大板對與一個女子來說,已經要了半條命,幾個月都起不了床。
若是五十大板打下去,還不活活將沐天雪打死,並且,這宮裡人動手,那可是往死裡打。
沐天雪心中冷笑,就知道會上演這一幕,於是在來之前,便在那胎記上動了點手腳,不知道,摘下面紗,所有人看了之後,會是什麼反映。
皇后見沐天雪一動未動,怒斥道:「怎麼還不摘下面紗?不把本宮的話聽在耳裡嗎?」
「回皇后,不是民女不摘,而是民女……」沐天雪眼神看向,兩邊架著他的兩個太監,為難的說道。
皇后見沐天雪兩隻手臂都被架著,無法摘下面紗,便向厲聲說道:「美景,去摘下她的面紗。」
「是」站在皇后身後的宮女聽言後,畢恭畢敬。
然後走到沐天雪身邊,眼底閃過一絲嘲笑,慢慢的摘下沐天雪臉上的面紗。
「啊……」當面紗被摘下後,叫美景的宮女,頓時嚇到驚叫一聲,瞪大了雙眼,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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