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渾身晶瑩如玉,雪膚滑嫩,柔若無骨,一雙明眸清澄猶如純淨的黑寶石,櫻唇紅潤,惹人垂涎,一雙碗形的**,柳腰纖細,結實的小腹平滑如緞,一雙**均勻修長,一頭柔細烏黑色長髮,襯著如花般的臉頰,有些散亂地披在肩上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
嬌嫩的玉峰呈現在眼前,於虛雨忍不住在上面摸了一下。阿朱像被電流擊過,在羞澀之餘又湧來說不出的快感。於虛雨的手開始撫摸她的全身,阿朱的身體慢慢變得滾燙。
於虛雨的舌頭沿著嫩滑的肌膚,一路往下行動,最後停頓在兩片美麗的花瓣上。阿朱的玉體產生陣陣的抖動,在於虛雨熟練的挑逗下,她的嬌軀開始扭動,發出不能抑制的呻吟。
兩人的慾火都在迅速的上升。阿朱雪白的**緊緊的夾在一起,那雙手也緊緊抓住床上的被褥。於虛雨見時機成熟,翻身上去,分開她的修長**,藉著濕滑的玉露緩緩地**。
好……痛……好痛……啊……」阿朱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下體突然遭受重創,不由嬌聲呼痛,那雙小手也伸到於虛雨胸膛,欲將他推開。
於虛雨慢慢蠕動下體,一邊愛撫阿朱的柔軟玉峰,一邊用舌頭挑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溫柔的說:「朱妹,忍一忍,一會就會舒適的。」
在於虛雨的輕柔蜜愛下,阿朱的渾身慢慢起了反應,裂痛慢慢減輕,快感逐漸湧來。她僵硬的肌肉開始放鬆,腰身開始小幅度的扭動,雙手緊緊環在於虛雨的背上。
於虛雨經驗老到,瞧著她的變化,知道她已苦盡甘來,開始加速**。**一下下擊中花心,每次都讓花瓣隨著**進進出出。阿朱覺得快感不間斷的湧來,舒適讓她張開櫻唇,高高仰起下巴,不停的浪呻**,一雙**亢奮的盤在於虛雨的身上。
阿朱的腰身用力聳動,迎合一下重似一下的撞擊。於虛雨覺得全身舒暢,下體傳來陣陣**,他開始加力**,下下擊中花心。阿朱的腰身拚命聳迎,嬌軀劇烈的扭動。
兩人大戰了近一個時辰,都是大汗淋漓,彼此的**益發高漲。兩人四唇相連,腰身大幅度起伏。隨著於虛雨有節奏的大力撞擊,阿朱發出一聲沉悶的嬌呼,她的嬌軀弓起,將腰身挺到最大限度,下體一陣有力的抽搐,一股火熱的玉液疾衝而出。
於虛雨奮力狂頂三十餘下,**狠狠地在阿朱的嫩滑花道裡亂頂亂撞。一陣**襲遍全身,於虛雨緊緊貼在阿朱的嬌軀上,滾燙的玉液滋滋的射入阿朱的花心深處。
在這種刺激下,一波未平的阿朱又迎來了歡樂的浪潮,她的下腹再次死命的往上挺去,玉體不停的輕抖,下身不自主的顫抖、收縮,一股熱滑的玉液再次噴出。
兩種液體在阿朱體內交融,兩人享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於虛雨指導阿朱運功,吸收交匯處的氣息。兩人逐漸進入忘我境界,吸納氣息與自身內功融合。
於虛雨率先醒來,覺得渾身舒泰,阿朱的處女元陰氣息讓他獲益非淺。阿朱經此次吸納,內功突飛猛進。兩人在這歡暢的氣氛中忘乎所以,在少林寺中練習陰陽雙修奇功,不知不覺梅開三度,而東方也已發白。
第二天凌晨,於虛雨剛回客房,小僧來報,說無名僧人有事來請。於虛雨隨小僧去無名僧人禪房,禪房位於長老院內,無名僧人昨日剛剛搬到這裡。
房間裡佈置簡單,在無名僧人的對面蒲團上,坐著一位黑衣人。這男子神情彪悍,與喬峰面容極為相像。不用無名僧人介紹,於虛雨過去行禮,道:「於虛雨拜見伯父。」
黑衣人果如於虛雨所猜,是喬峰之父蕭遠山。蕭遠山雖隱身少林,但對喬峰消息卻極為關心,知道於虛雨是新任丐幫幫主,也是喬峰結義兄弟。
蕭遠山扶於虛雨起來,道:「蕭某為奸人所害,許多事尚蒙在鼓裡。昨日我去羅漢堂,拿來一份文書,才知道其中有如此波折。蕭某此生,未敢多造殺孽。雁門關一役,迫不得已出手,傷人無數。我本在恩師面前立誓,此生不殺漢人。最初因愛妻身亡,索性到少林來偷學些絕技,欲報當日殺妻之仇。玄慈為人正直,每當要下手之時,猶豫難決。虧得賢侄大力相助,才知道罪魁禍首是慕容博。」
於虛雨問無名僧人道:「不知師叔如何將蕭伯父請來?」蕭遠山道:「此事羞慚,我蕭某自問武功絕高,但昨夜與無名大師賭約,交手卻支撐不了十個回合。蕭某此生言出必諾,所以隨大師來此,聽任裁決。」
於虛雨道:「伯父在少林寺隱藏多年,都在無名大師眼中,伯父如若不信,且聽我師叔講來。」蕭元山沉默不語,看著無名僧人,心中卻不太相信。無名道:「我……我記不清楚啦,這位蕭老居士最初晚上來看經之時,是在我……我來此十多年以後的事。」
蕭遠山大為驚訝,心想自己到少林寺來偷學武功。全寺僧人沒一個知悉,這個老僧又怎會知道?說道:「怎麼我從來沒見過你?」
無名大師道:「蕭施主全副精神貫注在武學典籍之上,心無旁鶩,自然瞧不見老僧。記得居士第一晚來閣中借閱的,是一本『無相劫指譜』,唉!從那晚起,居士便入了魔道,可惜,可惜!」
蕭遠山敗於無名手上,以為少林寺藏龍臥虎,雖然畏服無名武功之高,但聽他講起初來少林事情,卻是大吃一驚。心裡尋思,自己第一晚偷入藏經閣,找到一本『無相劫指譜』,知道這是少林派七十二絕技之一,當時喜不自勝,以為此事除了自己之外,更無第二人知曉,難道這個無名僧人當時確是在旁親眼目睹?一時之間只道:你……」
無名又道:「居士第二次來借閣的,是一本『般若掌法』。當時老僧暗暗漢息,知道居士由此入魔,愈隱愈深,心中不忍,在居士慣常取書之處,放了一部『法華經』、一部『雜阿含經』,只盼居士能借了去,研讀參悟。不料居士沉迷於武功,於正宗佛法卻置之不理,將這兩部經書撇在一旁,找到一冊『伏魔杖法』,卻歡喜鼓舞而去。唉,沉迷苦海,不知何日方能回頭?」
蕭遠山聽他隨口道來,將三十年前自己在藏經閣中的作為說得絲毫不錯,心裡逐漸由驚生懼,由懼生怖,背上冷汗冒將出來。
無名僧人道:「少林派武功傳自達摩老祖。佛門子弟學武,旨在強身健體,護法伏魔。修習任何武功,都須心存慈悲仁善之念,倘若不以佛學為基礎,練武之時,必定傷及自身。功夫練得越深,自身受傷越重。如果所練的只不過是拳打腳踢、兵刃暗器的外門功夫,那也罷了,對自身為害甚微,只須身子強壯,盡自抵禦得住。」
此時忽聽得室外聲響,原來玄苦大師聞知無名僧人請於虛雨過去,以為有什麼事情,趕來探視。玄苦大師見室內除於虛雨以外,有位黑衣人非常面善,但一時卻想不起此人在何處見過。無名、於虛雨、蕭遠山見玄苦方丈來此,皆起身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