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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美色可「餐」》美男書院,此間少年 第一百三十一題親身示範 文 / 火小炎

    雲挽卿聞言一怔,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倒水,低垂的眼睫安靜的覆蓋在眼瞼上。

    來了麼?她倒是要看看這紅顏知己究竟是怎樣優秀到讓她自慚形穢的……

    一行人緩步而入,孟風遙走在最面前一進門便看到藍心坐在桌案旁,端著飯碗挑眉望著他們,視線一轉這才發現雲挽卿站在一旁,眸中掠過一抹怪異,緩步走了過去,「阿卿,有客人來了。」

    藍心早就來了,兩人居然還吃上飯了,看來她已經知道了,按照她的個性不是應該立即便衝過去麼?可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回事,非但沒有任何衝動,反而冷靜的可怕,是真的生氣了還是欲擒故縱?

    這個流音來的這麼突然讓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準備,就連蘭也沒想到,但如今既然來了便也只能正面應對了,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明明早些將人帶回來引見,這樣還會避免誤會,他卻沒有那麼做反而將人留在幽蘭閣那麼長時間,還引起了書院的轟動,這下有點兒什麼事兒全書院都會知道了。

    這一聲阿卿讓身後的幾人都是一怔,流音眸色微微一暗,順著方向望去看到桌案旁站著一抹纖細的身影,白色長衫黑色紗衣,只看到一張側臉,站在暗影裡看不太清楚,他便是雲挽卿麼?星月口中的嫂子,教主喜歡的人,不過是一個男人憑什麼跟她爭?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她陪在教主身邊,他這個半途冒出來的人算什麼?她很清楚教主的個性,所以一直在等待,誰知等來的卻是他愛上了別人。她付出了一生追尋的人怎會拱手讓人?當星月帶回了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住了,她認定教主那樣的人不可能對人動心,而且還是一個男人,斷袖之癖麼?她不相信,可是前段時間教主卻突然回去了,已經整整六年不曾回去過的人居然回去了,她在開心之餘也發現了不對勁,後來九罪突然回來了,也不知帶回了什麼消息教主整個人都失控了,那樣駭人,此生她都無法忘記他那時的眼神與神情,直至那時她才驚覺一切已經偏離了她預想的軌道!原以為教主只是玩玩而已,他在那樣的環境中成長從來沒人能靠近他的心,即便是星月,即便是她也靠近不了,可這次因為一個外人一個不過相識幾個月的男人便如此失控,她知道他是真的動心了,對他不在乎的東西他根本就不屑一顧,甚至到了絕情的地步,他的心深的讓人無法捉摸。

    從小到大都是她陪在教主身邊,照顧他,幫助他,為他料理所有的事務,他們才是一對,教中所有人公認的一對,她不相信屬於她的東西會被人奪走!從教主對她要成親的消息不屑一顧開始她就明白了,可她不甘心,憑什麼屬於她的東西她得不到卻偏偏讓別人得到了?

    她一定會證明,最終她才是最適合他的那個人!

    看到屋內的一切,蘭息染微微瞇起了眸子,這小傢伙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有心情吃飯?藍心都來了,她必定已經知道了,怎麼猜也該猜出來是流音來了,那時提到流音她還那麼生氣,現在居然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了,他還以為她會立即衝過去找他,原來他還真想錯了她。現在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麼?

    沒看到預想中的反應還真是挺失望呢?

    雪名凰與玉岫煙相視一眼同時朝桌案邊走去,一看到桌案上的菜色面色皆是一僵,玉岫煙輕咳一聲道,「阿卿,你這準備的飯菜色香味好像有點兒……而且這量好像也有不太夠啊?」

    這丫頭居然一反常態的在做起飯來,原以為會看到一場好戲,真是可惜。

    見雲挽卿如此反應,雪名凰心中雖覺得怪異也沒說什麼,邀請道,「流音姑娘請坐,隨意,不必客氣。」

    「多謝山長。」流音聞言微微頷首,緩步走了過去。

    藍心見狀立即收起了桌案上的碗筷朝廚房裡走去,經過雲挽卿身邊時還不忘低語一句,「阿卿,加油!」

    雲挽卿唇角抽了抽,端著泡好的茶轉身朝桌案旁走去,「原來是來客人了,怪不得這無名居裡連一個人也沒有呢?這位美人姐姐就是客人麼?不知到來未曾遠迎還請見諒,來,請喝茶。」說著,倒了一杯茶放到了流音面前,這才看到了那張臉,眉眼細長透過冷銳,眸中有種說不出的陰沉凝望著你時有種難以言喻的陰沉,不過卻是一張冷艷的臉,眼波冷媚,紅唇似火,漸漸地下顎透著一絲倔強,身上穿著墨綠色短衫,黑絲長裙,耳中綴著艷紅的紅穗,宛若畫中的魔魅女子充滿神秘卻又讓人畏懼,若是少了那份冷冽必定是個千嬌百媚的人兒罷?

    這就是流音麼,幽冥教的管理者,蘭狐狸的紅顏知己,曾經被星月認定的嫂子人選,的確是個少見的美人,也很有氣勢。她就奇怪了,放著這樣的美人兒不要那狐狸怎麼喜歡她了呢?不過長時間對著這樣的人,總覺得她會在身後隨時給你一刀的感覺。

    「謝謝。這位是?」流音緩緩開口,抬眸的瞬間眸色一暗,方才沒看到面容,原來竟是長了一張這樣的臉,眉若柳,唇角細長如三月桃花般是淡淡的嫣色,一雙純淨的眼眸空靈如月,不染任何雜質,纖細的身形,細腰弱柳,墨發如瀑柔順的披散在肩後,一身清靈。眼前的人真的是男子麼?天下竟有男子生的如此精緻,宛若女子一般,怪不得能讓人淪為斷袖,就是憑著這張臉俘獲了教主麼?原來教主喜歡的竟是這樣的人,乖巧柔順像小白兔一樣的人,所以這些年來才會對她沒有任何留戀麼?哼,這樣小白兔一樣懦弱的人根本就不適合教主,更不適合做幽冥教的教主夫人,若讓江湖武林知道幽冥教教主夫人是個男人他們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為了幽冥教教主從小便吃了那麼多的苦,難道如今要因為一個男人而毀了一些麼?她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更不會讓這樣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搶走教主,屬於她的,屬於幽冥教的她都一一奪回!

    六年,已經夠了,從小到大的無數等待也夠了,從今以後她不會再唯命是從,她要主動爭取屬於她的東西。

    蘭息染見狀走了過來,按著雲挽卿的肩膀將人按坐了下來,「她就是雲挽卿,書院的學生,還有……我想星月已經都告訴你了。阿卿,這是流音。」

    雲挽卿聞言輕輕揚唇,拱手示意,「原來這位就是流音姑娘,蘭先生經常提起你呢,果然是一個艷光四射的大美人呢!」

    星月……她怎麼忘了那丫頭呢?大概那丫頭已經將事情都說出來了,不然也不會找上門來了。

    「哪裡,雲公子才是一表人才,清秀俊逸。」對上那雙含笑的月眸,流音眸中掠過一抹幽暗,勾唇道,「自從星月上次來了之後便一直提及雲公子,向來我們家公子很受雲公子照顧,流音在此先謝過了。」

    此話一出,氛圍瞬間凝結了。

    雲挽卿倒不在意,臉上依然帶著笑,「怎麼會呢?應該是我受你們家公子照顧才對,看來你們還有話要說我就不耽擱了,還有課題沒做就先告辭了。」說著便站起身來,肩上的手卻用力攬住讓她動彈不得。

    「我送她出去。」看了雪名凰一眼,蘭息染攬著雲挽卿便朝外走去。

    視線落在攬在雲挽卿肩上的手,流音倏地瞇起了眸子,放在桌案上的手不由得握緊。

    幾人見狀面面相覷,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屋內安靜了下來。

    一徑走出院外,雲挽卿聽下了腳步,「好了,送到外面了你可以回去了。」

    蘭息染聞言眸色一暗,握住雲挽卿的雙肩將人轉了過來,「回去?你真的希望我回去麼?」

    雲挽卿緩緩抬眸迎上了那雙鳳眸,勾唇輕笑,「你回不回去是你的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告訴你好了,這個流音我不管你會怎麼處理,反正不要讓她來找我,我可不想因為你被人記恨。對了,你跟孟風遙師父他們說一下,花馥郁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

    「郁?」蘭息染擰眉,「他怎麼會知道?」

    「還不是因為……」雲挽卿說不下去了,左右看了一眼,歎息道,「我們到那邊再說。」

    走到竹林內見四下無人,雲挽卿這才開口,「昨晚我跟師父在藏雪泉被他看到了,然後他今天就來問我了,聽他的話好像從我們一開始回來他就懷疑了。」

    昨晚在溫泉池?蘭息染倏地瞇起眸子,俯身靠近了那張臉懊惱的小臉,「昨晚你跟凰在一起,還一起在藏雪泉,你們是不是已經……」

    雲挽卿愕然,伸手抵住了那靠近的胸膛,「蘭息染,我現在在跟你說正經事,你這又是在吃哪門子的醋啊?況且原本就是你先接受了雪名凰,現在又來吃醋,你這不是莫名其妙麼?再說你的紅顏知己來了,我都沒找你算賬,你能不能也大度一點兒,不要這麼草木皆兵的好不好?」

    「大度?我倒是希望你找我算賬,倒是希望你吃醋,那樣起碼證明你在乎我,可是你呢?居然沒有半點兒反應還要我大度一點兒?」蘭息染眸色幽沉,心中湧起一抹怒火,見雲挽卿又往後退,長臂一伸將人攬入懷中緊緊抱住,「還想避開我,怎麼著現在就開始厭倦我了?」

    厭倦?雲挽卿聞言滿頭黑線,「真是,你又在說什麼啊?難道我非得像妒婦一樣衝過去找你算賬,大吼大叫你才滿意?我不吃醋是因為沒有必要,就算她喜歡你,就算是情敵,可你根本不喜歡她,我有必要讓她的存在來讓自己煩心麼?我不吃醋還不是因為相信你,不過我倒是真的好奇,像你這樣的人不就應該配流音那樣的麼?這麼多年來我不相信你感覺不到她喜歡你,她比我美,比我有能力,會武功又會管理教務,反觀我好像一無是處,你喜歡我什麼?我要是你我也會選擇流音啊?」

    看著那張理所當然的小臉,蘭息染眉尾隱隱抽搐,「雲挽卿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自信了?雖然我很開心你相信我,但是我還是不希望你這麼相信我,你偶爾吃吃醋我也會很開心的。至於你問的這麼白癡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拒絕回答?雲挽卿不滿的皺眉,「憑什麼?我就要聽到答案!還有,你說誰問的問題白癡呢?」

    「是是是,不白癡不白癡。」蘭息染從善如流連連點頭,對上那雙氣惱的小臉,不覺好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也會問這樣的問題,為什麼喜歡你這還回答麼?因為是你,所以才會喜歡你,你只要記得你是殤也星刻最愛的人,其他的什麼也不用問。」

    果然是看到流音的效果麼?其實她還是在乎他的,這小傢伙明顯是在質疑自己,真是傻瓜,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問因為無法回答,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好像命中注定就該喜歡她,不論男女,不論是什麼身份,這世上最不能控制的便是感情與心不是麼?

    鳳眸幽幽滿是深情,雲挽卿一怔移開了視線,輕咳一聲道,「我怎麼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了?你以為這兩句話就能糊弄我了?那還不是因為我相信你。」

    「對,你說的都對。」蘭息染輕笑,視線落在那嫣紅的菱唇上不覺一暗,漸漸俯首靠近,「小傢伙,昨晚你跟凰是不是已經行了夫妻之禮,你們……是約好的麼?昨晚我以為你會來找我的,我等了你很久可你卻去了藏雪泉而且還跟凰……」

    伸手擋住那貼近的薄唇,雲挽卿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誰說我們是約好的了?你覺得雪名皇像那樣的人還是我像那樣的人?我們只是碰巧在藏雪泉遇到了,而且我原本打算跟藍心一起去的,結果那丫頭睡著了雷打不動我只好自己去了,後來師父就來了,然後就……哎呀,你幹嘛要問這樣的問題,當初不就是你向他灌輸一妻多夫的觀念麼?現在你還有什麼醋好吃的,若要這樣吃醋那你以後可有的吃了,有一日肯定會被自己酸死。」

    真是的,她這是在回答什麼啊?

    「碰巧?」蘭息染挑眉,「真的只是碰巧?」

    雲挽卿愕然,無奈的點頭承認,「他原本就有每晚子時去藏雪泉泡溫泉的習慣,我是趕在他之前的,可誰知後來他來了,我突然覺得逗他很有趣,然後就被反過來……說起來這都怪你,你時常逗弄我害得我的劣根性也被吊起來了!」

    「居然還怪到我頭上來了?」蘭息染無奈的搖首,頓了頓驀地開口,「凰每晚子時去藏雪泉泡溫泉的習慣你怎麼知道的?」

    「呃?」雲挽卿的表情僵了一下,她居然忘了還有這茬,「好罷,既然你問了今日索性都告訴你了,其實我在進書院的第一日就在藏雪泉裡碰到了他,那是一個意外,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有那樣的習慣。」

    「什麼?」蘭息染不可置信的揚眸,心頭蔓上濃濃的懊惱,「你們居然第一日就在藏雪泉遇到了,這麼說來凰可以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這傢伙原來也這麼狡猾,那我之前在他面前我都做了些什麼啊?看我一會兒去找他算賬!」

    原來看到這小傢伙第一個人不是十三也不是孟風遙,而是雪名凰,所以說他們這些人都被他一個人騙住了麼?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雲挽卿見狀連連搖手,「那日他應該沒發現我是女子,否則當時怎麼會沒有拆穿我呢?溫泉池中水霧很大,他應該沒看到,這次我摔下山崖之後他才知道的,反應完全不一樣啊?」

    應該是這樣的啊,不然……難道真的像這狐狸想的一樣,他們都被雪名皇一個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這應該……不太可能罷?如果是,那該多可怕啊!

    「是麼?這件事我會自己去核實的。」蘭息染瞇起眸子,伸手撫上了雲挽卿的臉,指尖落在那嫣紅的唇瓣上輕輕揉弄著,聲音變得低沉,「小傢伙,你已經很久沒讓我碰你了,今晚到我那兒聽到了麼?」

    「哈?」雲挽卿聞言錯愕的瞠大雙眸,唇瓣上輕柔的摩挲帶著曖昧,身上的汗毛都在瞬間立了起來,終於忍不住抓住了那隻手,「蘭狐狸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很久,哪兒有很久?你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可以去你那兒過夜,要是被人看到了該怎麼辦?你別再鬧了。」

    居然能說的如此理所當然,真是……

    「我不會讓人看到你的,而且真的很久了。」蘭息染哪兒會這麼容易放棄,俯首貼近那張小臉輕輕的摩挲著,雙手同時收緊,讓兩人的身子不斷地貼近,清晰地感覺到了彼此的身體曲線。

    耳畔貼近的薄唇有意無意的擦過帶來酥麻的觸感,加上禁錮的懷抱,曖昧的貼近,雲挽卿一顫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蘭息染你到底在做什麼啊?快放開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且我說過不會再讓你碰我的,我……唔!」話未說完,臉被一隻手捏住轉了過去,唇便被侵佔了,頓時無法再說出一個字。

    唇齒糾纏,蘭息染半閉著鳳眸,長舌如火微一用力撬開了那微閉的唇瓣探了進去,吮吸,舔弄,不放過每一處。

    「唔……」雲挽卿輕吟一聲閉上了眼睛,雙手抱住了身前的人,任由對方攻城略地。

    吻越發熱烈,似乎有些無法控制,清幽的竹林似乎也被染上了曖昧,風過境簌簌作響。

    胸腔內的空氣一點點的消失,漸漸無法呼吸,雲挽卿終於忍不住張開眼睛掙扎起來,「唔……放……放開……」

    這是死狐狸果然完全不知道什麼是節制!

    微弱的抵抗讓蘭息染回過神來,掀了掀眼簾終於放開了懷裡虛軟的人兒,薄唇卻沒有離開吻著下顎向下吻去,修長的手指挑開了衣帶探進了衣衫內,「卿兒……」

    腰間的觸感讓雲挽卿嚇了一跳,低首一看衣衫不知何時被解開,探入衣衫見的手一寸寸曖昧的輕撫著,頓時又羞又惱,「蘭息染!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你居然……」

    「卿兒,卿兒,卿兒……」手被制止,蘭息染抬眸,眸中是幽深的暗光,帶著滿滿的**。

    一聲聲的輕喚宛若魔魅般湧入耳中,雲挽卿擰眉,別開臉不去看那張沾染欲色的臉,「不行!快點放開我,真是……果然不能依著你!」

    故意用那樣的神情,那樣的聲音誘惑她,她才不會上當!

    「卿兒,我已經無法忍耐了。」低啞的聲音緩緩響起,雲挽卿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抱了起來,雙足一空下意識的伸手勾住了蘭息染的頸項,「喂!蘭息染你瘋了啊?快點放我下來!」

    「不放。」對上那雙羞惱的月眸,蘭息染輕輕搖首,薄唇微勾,正欲施展輕功離去,身後卻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教主……」

    教主?這聲音是……流音?!

    雲挽卿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天哪!方纔那一幕居然被人看見了,而且還是被流音看見了!怪不得方才不論她怎麼掙扎這狐狸都不肯放開她,弄了半天,他早就知道流音來了,根本就是在做戲給她看的!居然不告訴她,還讓她當人面前做了一場親身示範!

    居然用那麼爛的方法讓人死心,更可惡的是還將她拉了進來,有沒有搞錯啊?這樣被怨恨的人只會是她好不好?!

    蘭息染聞聲眸中掠過一抹暗色,抱住懷裡的人緩緩轉身,不遠處的竹林裡站著一抹的身影,「你也看到了,我想不用我再說明了罷。」

    對上那雙冷魅的鳳眸,流音面色一白,頹然的後退半步,「教主想用這樣的方法讓流音知難而退麼?」

    ------題外話------

    又少了,目測還有兩天才能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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