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機場,一個戴著黑鏡的女子正從候機樓裡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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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及腰的長髮,一條黑色的裙子,候機樓光滑的柱子映出她火辣的身材。
是啊,她穿起裙子來一點都不亞於張梓桐,即使沒有張梓桐的美背,但她前面凸起的地方,至少比張梓桐大一個杯。
只是,三年了,聽說她失蹤了三年,至於仍然下落不明。
想到這裡,她不由地心酸。
自從家浩去世後,白容就一直待在美國,要不是陸氏三十週年慶,需要所有的高層都回來,她可能不想再踏上深市一步。
白風半年前在美國交了一個辣妹女友,現在仍然是你儂我儂的階段,所以他就把回國的任務交給了白容。
白容馬上就答應了。
其實她半年前在美國那邊也認識了一個華裔男孩,男孩對她很好,他們就這樣順理成章戀愛著,前天晚上,男孩約她到紐約吃飯,在她的酒杯埋了鑽戒。
可是她還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她不知道跟那個男孩之間是不是真的愛情。
所以,推托說公司有任務,需要回國一趟,接著就訂了今天的機票。
陸氏集團。
陸家駒的辦公室裡,一男一女交織在一起,確切地說,只有陸家駒是主動的,張梓桐一動不動地躺著,眼裡流出了淚水。
她的衣領已經被陸家駒撕開,露出裡面一片春光。他對著她的柔軟啃了下去。
書上說得沒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終歸是有目的。
可是,慢慢地,他的動作停下來了。
身下這個女人,沒說願意,也不反抗。
「為什麼這樣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陸家駒問。
「我沒有,我只是……」她流著淚:「我只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究竟是怎麼了?明明你一開始不是這樣的,你說你是那個可以為我捨命的男人,我就被你感動了,可我的感動,卻不是想嫁給你。家駒,我是不是應該把自己交經你?來報答你曾經對我的好?我曾經的想法是不是錯的?我早就應該明白你的心意,可我卻這麼遲鈍,導致現在……現在我不知道該給你,還是拒絕你,可是,如果你想要,我一定不會拒絕,也不能拒絕……」
她仍是哭了。
他洩了氣。
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明明知道她從來不屬於他,從一開始的陸家浩,再到韓向東,他只能默默地在背後守護她。
既然為了她,可以連命都不要了,又為什麼要執著地想要擁有她?
繼續做她背後的支持者,不是更好嗎?
「木木,你快走吧,走吧!」他洩氣了,無力地從她身上翻下來,再站起來。
「家駒……」她仍然哭著,好矛盾,既不想跟他做、愛,又放心不下他。尤其是當她看著他瘸了的腿,她就無比地內疚。
當他終於從她身上下來,她覺得那團快要熄滅的火焰,又開始燃燒起來了。
陸家駒此時很沮喪,他指著門口,低低地吼道:「張梓桐,你滾,你趕緊給我滾!」
她流著淚,逃也似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高跟鞋的聲音漸漸消失。
陸家駒一步一步地走到辦公室門邊,靠在牆上,心中無比的痛苦。
本來以為,這次回來之後,她從此的人生計劃裡,會多了一個他。
他以為,只要自己拼了命地對她好,她就會感動,會義無反顧地跟他在一起。
錯了,全都錯了。
卻在這個時候,他似乎又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
他猛然地豎起了耳朵。
沒錯,是那個聲音,那個消失了的聲音又回來了。
卻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激動不已。
她,終究還是選擇了我嗎?
辦公室的門把手在旋轉,她,推門進來了。
陸家駒一看到那個長髮身影飄起來的時候,便一把將她抱住了,一陣鋪天蓋地的吻向她襲去,他閉上眼睛,越吻越激烈。
懷裡的人兒起初愣了愣,後來就一動不動,再後來,突然用力地將他推開了。
等到雙方都離開對方的身體,互相看清楚後,陸家駒傻眼了:怎麼……
不是張梓桐,而是一個非常眼熟的女孩,對了,他想起來了,是陸家浩的朋友,長駐美國公司的副總監,白容。
白容摸著被吻得幾乎紅腫的嘴唇,氣不打一處來:「早就聽說你是一個花心大蘿蔔,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色狼,你是不是整天潛伏在這裡等待女員工上勾,你好強了她們?陸氏集團有你這麼噁心的老闆,真是丟盡了臉!」
陸家駒本來還心存愧疚的,畢竟是他失禮在先,但被白容這麼一罵,他也來氣了:「你別血口噴人,這是我的辦公室,你進來也不通報,就這麼大大咧咧地闖進來,陸氏有你這麼沒有禮貌的員工,才是丟盡了臉!」
白容更生氣了,秀氣的臉被氣得通紅,「我怎麼沒有禮貌了?你把外面的秘書都遣散開了,我跟誰通報?我大大咧咧地闖進來?好,就算我闖進來,難道我進來後看到的不應該是大老闆辛苦工作的樣子嗎?我連做夢都想不到會遇到一個禽、獸!」
「……」
後來,罵戰就升級了
白容:「別一天到辦公室裡看av,你也不低頭看看鍵盤,字母a和v後面是什麼?」
陸家駒:「我情願對著av射,也不想看到你的臉,就你這樣的,再來幾十萬個也振興不了東莞。」
白容:「你以為你自己長得很帥嗎?你的臉就長得跟二維碼似的,不掃一掃,還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陸家駒:「你才二維碼,把你的照片貼在牆上,白天避邪,晚上避孕,敢問你媽是哪位,我想問問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勇氣把你生下來?」
「……」
最後,是白容氣乎乎地走了!
下午。
白容端了個瓷杯去沖咖啡。
在公司年慶的這段時間裡,她不需要做什麼事,到時負責出席就可以了。
所以,雖然人在公司裡,但她還是非常自由的。
喝著咖啡,正好人事部給公司各高層人員發了一份年慶的出席名單,她百般聊賴,就點開郵件,一個名字一個名字地看著。
當「張梓桐」這三個字赫然出現在她眼簾時,她手中的咖啡杯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海邊別墅。
花園裡,兩個年紀相仿的女子在圓型的石桌邊面對面坐著。
一樣的長髮及腰,一樣的纖瘦身材。
從遠處看,無論哪個角度,這樣的畫面都是攝影師眼中的風景。
「我以為你死了,」白容說話,一向都是那麼地直接。
張梓桐笑了笑:「孩子還沒有長大,不敢早死。」
接著,張梓桐將當年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跟白容說了。包括等等,還有她現在住的別墅,是韓向東的,也一一說了。
白容聽後,百感交集,「唉,真是一次死裡逃生的經歷,但是,你說當年救你的人是陸家駒?哼,這一點我真的不太敢相信,他怎麼是那種肯為救人而付出生命的人,我一看他就是人渣啊。」
「咦,這話從何說起?」
白容憤憤地將她被陸家駒強吻的事情說了,又將吵架的事也說。
張梓桐呆了呆,連忙問具體時間,得知時間就是那天她走了之後的十多分鐘裡,她頓時明白了。
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為家駒澄清。
她怕越描越黑,到時候白容反而會更加誤會。
想想,反正年慶一結束,白容就要回美國了,他們以後還會不會再見面,還不知道呢。
白容從花園裡端詳著韓向東這間別墅,忍不住問:「你跟韓向東以前有恩怨,但是這個男人幫你養大了兒子,看得出來他對你是有心的,你打算什麼時候接受他?」
「我幹嘛要接受他?我又沒有叫他幫我養!」張梓桐說。
白容把手搭在張梓桐的手背上,勸她:「不管你接不接受韓向東,我只是希望你能再找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家浩已經成為了過去,可你的日子還很長,你兒子雖然是你親生的,但他不可能陪你很久,他將來有他自己的生活,你終究還是要找一個長伴你走過餘生的人的。」
張梓桐握住白容的手,真心地說:「謝謝你的開導,我明白的。要是能遇到一個真心值得托付的人,我想我會考慮的。」
幼兒園一年一季的親子旅遊活動開始了。
貴族幼兒園組織的親子游就是大手筆,兩天一夜,把一個週末的時間都佔了。
而且,幼兒園的老師再三強調,最好父母都去,這樣才能達到親子游的樂趣。老師還說,到時候會有親子遊戲,要一家三口互相配合才能完成哦。
等等拉著張梓桐的手,央求道:「麻麻,等等希望你和粑粑一起來,好不好嗎?」
想到韓向東,張梓桐儘管心裡有一百個不樂意,但還是答應了等等,「好,媽媽跟等等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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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那天早上,張梓桐正準備換衣服,韓向東就這樣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丟給她一包衣服,「張梓桐,你換上這個。」
「什麼來的?」
她翻了翻,不過是普通的裙子,沒有什麼特別。
「為什麼一定要換上這個?」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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