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是枯燥乏味的,就連凌岳這樣的人,都覺得這修煉的日子一天天熬過來,很艱難,可每每想到那個曾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女孩,那些煩悶和焦躁便化作了一汪款款柔情,為了能和她天長地久,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許是今天魏央的主動讓凌岳忍不住暴露了對她強烈的渴望,在一陣勾纏的擁吻後,他的雙手便開始在女孩的身上游移,帶著些許不能克制的顫抖和喜悅,不過嘴上他也沒閒著,更加熱切地吻了下去,讓女孩的注意力集中在兩人互相包涵的雙唇中。
兩人親吻著,喘息著,糾纏了半響,魏央才回過神來,覺得上半身有些涼,便推開凌岳的胸膛,頷首垂眸看了看,頓時,她黑了臉。上身的衣服已經被褪了一大半,香肩半裸,好不誘惑!
「怎麼了?」凌岳不明所以,不知道怎麼好好的,魏央就又生氣了,難道他真的已經把這娃寵壞了?
聞言,魏央吸氣,然後猛地將自己的衣服拉起,又匆忙將不知道何時被凌岳扔到地上的披風撿起來包裹好自己,這才從男人的雙腿上下來,右手氣勢如虹地往前一指,屈指一彈,道:「凌岳!這裡可是大廳!你怎麼可以、可以--!」魏央氣得說不出下面的話來,眼看著就快氣炸了。
「沒人會進來。」凌岳終於明白魏央氣的是什麼了,不過他還是淡定地解釋了一句,並且作勢要將傲嬌的女王拉到懷中。
魏央見他的動作,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一步,見凌岳皺眉似乎不滿,頓覺心中委屈,右手也來不及放下,小嘴一癟,「哇」一聲,暢快地哭了出來,雙眼通紅,委屈得誰看了都心疼,更何況是凌岳了。
不過,再心疼魏央,凌岳也是做不出像夏侯玄幾人一樣柔情似水的動作來的,他只能迅速地起身將女孩抱進懷裡,盡量放輕了聲音道:「小淚包,哭什麼,不是說了沒人會進來,誰要是看見了,我就殺了誰。」因為自己的話,凌岳也在腦海中想像到了魏央方纔那誘人的模樣被別的男人看到後的情況,不禁也黑了臉,暗罵自己猴急什麼!本來就是你的,你就不能忍一忍嗎?!
「……」魏央收聲,在凌岳以為哄好了的時候,再次放聲大哭起來,嚇得凌岳差點沒抖了抖手!
「嗚嗚嗚……可是、可--是--」魏央癟著小嘴兒,千分的難過,萬分的委屈,她抽噎了好幾下,哭哭啼啼地推了凌岳一把,不過沒有將人推開,她哽咽了一會兒,見凌岳竟然沒有反應,不禁氣惱地抬了頭,抬頭之後,她卻愣住了。
凌岳向來沒有表情的臉上,竟然出現了焦急和擔憂,還有懊悔和心疼,看著這樣複雜多變的神情,饒是裝委屈中的魏央也不禁愣了好半響,直到凌岳有些溫熱的大手擦過她的雙頰時,她才回過了神。
只是不等魏央說話,凌岳已經將繼續掉著金豆子的女孩摟進了懷裡,他的大手沉穩有力地拍著他寶貝女孩的後背,一下又一下,好像想用這樣的動作代替自己貧乏的言語來安慰和道歉似的。
「凌岳……」過了一會兒,魏央撇了撇嘴,開了口。
「嗯?」凌岳不得不承認,當聽到魏央漸漸停止哭泣,並且願意叫他的時候,他一陣陣抽疼的心一下子活了過來,他忍不住將女孩柔順的發頂給揉亂了,他這輩子,算是敗在這個女人手上了,她的一顰一笑對自己的影響,是如此的巨大。
「你剛剛,欺負我。」魏央被悶在凌岳的懷裡,她壞心眼地將眼淚鼻涕通通擦到了這個有潔癖的男人身上,哼唧著委委屈屈,軟軟糯糯地說著。
「……沒有。」凌岳矢口否認,見魏央激動地要抬頭辯駁,他忙用大掌將她的腦袋按住,解釋道:「我只是很久沒見你了。」
「哼!那也是欺負我!就是!」魏央皺眉喊道。
「不是。」凌岳說著,語帶無奈。
「……」魏央沉默,然後踮起腳尖,抬手揪住凌岳的衣領,死命搖晃起來,邊喊著:「你就有!你就是欺負我!你快說,你是不是欺負我了!」
面對已經被自己寵壞的女孩,凌岳表示自己感慨萬千,喜憂參半,喜的是女孩的性子越潑辣越好,這樣覬覦的人可以少點,憂的是這寶貝向來得理不饒人,這回也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麼讓步了。
「好好,我欺負你。」凌岳妥協,半點不帶猶豫的,這讓魏央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她愉悅地勾著唇角哼了哼。
「喏,我錄下來了,你欺負我。」魏央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根錄音筆來,甩了甩後,得意地說道。
「是,你錄了。」凌岳說完,彎腰將人抱了起來,往他們的房間走去,既然魏央不願意在大廳和自己親熱,那就回房吧。剛才的確是他過了,不該在那種空曠的地方忍不住的,這天雖說是春天,卻也會冷,萬一著涼了,心疼的還不是自己?
在凌家的時候,魏央經常被凌岳抱回房,所以對他的這個動作也沒什麼反應,只是當自己的小屁屁已經觸到了大床後,魏央看著仍舊沒有走開的意思的凌岳,不禁抖了抖雙眉,道:「你……還要幹什麼?我要睡覺了,倒時差……」
凌岳的雙手撐在魏央的腦側,他黑色幽深的雙眸緊緊盯著魏央,好半響,在心中歎口氣,撐了撐雙臂,將自己小山般的身軀從她的身上移走,伸手,又將小鹿般透著怯怯的雙眼的女孩拉起來,推到了浴室門口,道:「去洗漱,然後睡覺。」
魏央有些反應不過來,但見凌岳似乎放過了自己,便舒了口氣,那種事情,能躲就躲吧……
走進浴室以後,魏央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爬出浴缸的時候,她看著落地鏡中,自己裸露的酮體,眼珠子轉了轉,不禁勾唇笑了,純真之中平添一絲魅惑。
凌岳在外面又是吸氣又是踱步的,終於平復下了全身的燥熱和衝動,只是,在他聽見浴室門開的聲音,回頭的時候,一切的平靜都白費了。
他看著只裹了淡粉色浴巾出門的女孩,那裸露的香肩上,還不時有水珠滑落,小臉也朦朧在她身後的騰騰水霧中,將她本就妍麗奪目的容顏襯托得更加引人心動。
魏央看著已經愣在了原地的凌岳,滿意地勾唇,她輕輕笑,睜著美麗濕潤的藍眸,故意顫動了幾下彎長的睫毛,然後抬起白玉般的手臂,對著那個向來不可一世的男人勾了勾手指。
凌岳只覺得腦子「轟」一聲,炸開了,他從來不知道魏央會有這般誘人的時候,當她在自己身下呻(和諧)吟的時候,他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了,現在見著這故意引誘自己的小妖精,頓時獸血沸騰了。
他一個箭步走到了魏央跟前,大手附上女孩纖細的小腰,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裡,他的呼吸都忍不住沉重了起來,嚥了嚥口水,說出的聲音都顯得嘶啞低沉起來:「央兒,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他問,卻不自覺地屏息了,他怕自己再聞著女孩身上的月桂清香會忍不住撲到她,狠狠地愛她!
魏央緩緩地眨了眨眼睛,藍眸中折射出魅惑妖冶的光芒,她主動靠近了凌岳的胸膛,然後拿著白嫩的手指在上面畫起了圈圈,在凌岳的注視中,開啟了嫣紅的小嘴,她笑著,卻說不出的邪惡,像極了中東田地裡,那一片火紅的罌粟,「凌岳,你剛才欺負人家,現在是不是該聽人家的?嗯?」她那微微上調的「嗯」字,將剛剛有些警醒的男人又拉入了沉醉當中,饒是鐵血如凌岳,也只能傻傻地點頭。
「那……你等下可不能動哦……」魏央故意舔了舔下唇,又極為情(和諧)色地咬住了下唇。
凌岳除了點頭,哪裡還能做其他什麼?他任由著魏央將他拉到了床上,然後被她按坐在上面。
「記住哦,千萬不能動,不然……我就立刻回悉尼!」魏央說了這句話,讓凌岳的眼神瞬間變回了清明,她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回悉尼就這麼讓他警惕不成?
凌岳何等聰明,大概也知道了魏央這樣做的意思,她不過是想誘惑自己,卻又不給自己罷了,能得到心愛之人的主動服務,何樂而不為呢?而被誘惑了以後能不能吃到,那就都是後面的事情了。
「好,我不動。不許再提回悉尼的事情。」凌岳點頭道。
「嗯?」魏央挑眉,看著他聲音變正常了,神色也正常了,不禁有些挫敗,不過又馬上挑起了眉頭,繞到凌岳的身後,拿出一根緞帶,將他反手綁了起來,然後雙手攀上了他麥色的脖子,在上面吹了口氣。
她滿意地看著因為自己這麼一個動作而再次眼神恍惚起來的男人,她還真不信了,這可是跟著風無疆學的媚術,雖然沒有學到家,但她覺得,對付凌岳足夠的了。(優優:你是有多看不起凌老大啊……魏央抬起下巴:那是我看得起自己!)
「你說,我漂亮嗎?嗯?」魏央甜膩地問著,一隻手從他的脖子滑進了他的領口,又摸到了他的胸前,小手不斷游移著,最後覆在了那跳動得極為有力的心臟上,來回地用指尖觸摸著。
凌岳嚥下口水,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暗啞:「漂亮。」以前,在他眼裡,從來只有活人和死人這兩種人,可如今,他的眼裡,便只有魏央,和不是魏央的人。
「這裡,跳得很厲害呢?」魏央俯身,從後面將下巴移到了前面,側頭吻住了那溫熱的脖子,輕輕地咬了咬,又伸出小舌頭舔舐了一下。
凌岳全力憋住就要溢出口的低吟,深深地吸了口氣,忍不住想去抓住魏央的小臉,卻無奈於雙手被綁住了,他倒不是掙不開,只是怕魏央生氣,只得硬生生地忍耐了下來,不過下身已經快爆炸了!該死的!他在心中低咒,早知道自己對魏央的誘惑這麼經不住,剛才就不該承認了自己欺負她的事情!
「嗯……凌岳不專心哦,央兒不依呢……」魏央見凌岳似乎在想什麼,便這樣開口說著,然後繞到了他的前面,右腳橫跨,越過他的大腿,面對著他坐了下來,她挺著細腰,一根手指含在了嘴裡,春情蕩漾的美眸就這樣直直地看著他,也不再動作,就只是看著。
凌岳覺得,這個樣子的魏央,讓他不僅僅是獸血沸騰了,他簡直就要化作野獸,去狠狠,狠狠地撕碎她的浴巾,愛她,佔有她!
「不許動哦……」魏央見凌岳似乎想要掙扎,估計理智已經被消耗殆盡了,便俯身抱住了他的雙肩,一字一句地說著,帶著不能違背的命令,她飛了一記媚眼,乘他又因此呆愣的時候,就從他的身上閃身下來了,她快速地退到了浴室門口,然後用左手撫著門框,仿若柔軟無依地倚在門口上。
懷中滿是清香的女孩不見了,凌岳便迅速地回了神,他看過去,鼻子一熱,隨手摸了一把,低頭一看,竟是紅色的鮮血!他丟臉地流鼻血了?!這不是夏侯玄和莫問這兩傻子才會幹的事情嗎?!
正當他這樣想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關門聲,心口一跳,暗呼不好,忙大步走到了浴室門前,道:「出來。」
「不出來!」魏央背對著房門靠在上面,她哼道:「剛剛那麼撩撥你,你肯定狼性大發了,我出去,不死也脫層皮!」
你倒是知道啊!凌岳瞪著門板,這樣咬牙想著。浴室的房門是半透的,他隱約可以看到魏央的身形,那優美的曲線讓他的全身都有些發軟。
「魏央。」凌岳低低地喊了一聲。
「幹嘛?」魏央緊了緊自己的浴巾,打定了主意要等外面的「狼人」平息了那啥啥以後才出去,不然自己會被吃干抹淨的!
「浴室裡怎麼有水聲,你還開著水?」凌岳說著,淡定無比的聲音。
魏央不疑有他,走了過去,去檢查有沒有關好水,卻聽背後一陣巨響,她正彎著腰,嘴角一抽,她確定,這是熟悉的破門而入的聲音……
凌岳大步走到魏央身後,毫不客氣地將美人身上鬆散的浴巾拉開,扔到了一邊的水池裡,然後將光溜溜的女孩抱到了懷裡,不發一言就轉身出浴室。
「我不要不要!」魏央死死抓住浴室門,瘋狂搖頭。
「容不得你。」凌岳平靜地說著,只是天知道他全身的獸血有多沸騰!他表面淡定地將女孩的手指一根根地掰開,然後在她的驚天慘叫聲中,將小人兒抱到了床上,雙腿禁錮了她的身體,開始今天的第一「餐」!
當魏央腰酸背痛地將凌岳踢下床後,這一場綿延了數個小時的情事終於完結。
「凌岳!你別想再上我床!」魏央大吼,卻無奈後腰酸痛得不行,只得伸手將一個抱枕砸了過去。
凌岳剛剛從地上起來,身手敏捷地躲過了這個抱枕,道:「這也是我的床。」
「那!那我睡客房去!」魏央氣呼呼地說道。
「客房,滿了。」凌岳睜著眼睛說瞎話,偌大的凌家,上千的客房,哪來的客人能住得滿?!
「……」魏央抿唇,然後瞇起了雙眼,輕輕地笑了,她撩起耳側的秀髮,道:「那……我便去……凌鴻顏那裡睡,我想,他會很歡迎我的。」說著,她拉過凌岳的襯衫穿上,又裹了層粉色的毯子,表示,如果凌岳再氣她,她就這個模樣跑到凌鴻顏房間去!
「他敢!」凌岳蹙眉,喝道。
「他不敢我敢!你再躲一個試試!」魏央也放聲大喊,然後迅速抓過第二個抱枕朝著凌岳扔了過去,十足的母老虎架勢。
眼見著抱枕被丟了過來,凌岳忍住躲開或者揮開的本能,任由那抱枕砸到了自己的胸前,好吧,讓這個鬧變扭的女孩出出氣吧,不然憋壞了,他也心疼。
於是,當凌鴻顏敲了敲門要走進來的時候,就見魏央一個接一個地把抱枕扔到凌岳的身上,而凌岳則是一次又一次地彎腰將抱枕撿起來,遞給正發飆的魏央。
他嚥了嚥口水,覺得自己來錯了……嗚嗚嗚,難怪剛剛凌紫禁突然說肚子疼,要自己幫他來跟老大報告事情……這混蛋,如此陷害自己啊……
凌岳自然知道身後進了人,他見魏央將自己裹得還算嚴實,便轉過頭對凌鴻顏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出門,自己穿好衣服就隨後跟上。
魏央看著凌岳的後腦勺,挑了挑眉,心想凌岳修煉得到底怎麼樣了,便抄起一個玻璃杯砸了過去,不過她也屏息凝神地握緊了右手中的長鞭,隨時準備在凌岳不能抵擋的時候,捲回那玻璃杯。
凌岳覺得背後有破空的東西飛來,本能地反手要抓,不過想起這可能是魏央要出氣的,便硬生生地停住了手。
「凌岳!明明可以接住的,你幹什麼!」魏央瞪大了眼睛,她剛才看凌岳已經出手,正要鬆開鞭子,卻不想,這人竟然停了手!她的心差點就跳出來了!該死的!若不是她及時,若不是……這樣一想,更是一陣後怕,她忍不住就想哭出來了。
凌岳回頭看著被魏央卷在了長鞭中的玻璃杯,卻不以為意,只要魏央高興,接了這一記砸又怎樣呢?不過見魏央竟然紅了眼眶,不禁心慌,走到她身邊將她抱緊,低頭道:「哭什麼,我這不是沒事嗎?」
「可是!可是差點,差點……」魏央吸著氣,覺得自己的腦中氧氣都快不夠了,她撲在凌岳身上,小聲地哭了起來。
「好了,我沒事,你怎麼就哭了?」凌岳捏了捏女孩的鼻子,道:「該哭的不該是我?嗯?」
「……哼……」魏央變扭地哼了一聲,然後抬起下巴在男人的臉頰下方親了親,道:「去忙吧,我在這裡,乖乖的。」
「好。」女孩難得這麼乖巧,凌岳倒覺得這種情況多發生幾次才好,不過這樣的想法他可不敢說出口,不然他的寶貝女孩鐵定掐著他的脖子死命搖晃!
凌寒霜則是探頭進來,看著那躺在被子上的玻璃杯和軟鞭,嘖嘖道:「魏央,你有謀殺親夫的潛力哦……」
「凌鴻顏,你很閒?」魏央還沒有反駁,凌岳這寵妻的貨就先說上了。
「咳……沒,沒……老大,我很忙,很忙的……」凌鴻顏訕笑著舉起雙手,然後迅速轉頭。
凌岳淡淡地哼了一下,然後拍拍魏央的肩膀,又親了親她的額頭,保證自己會很快回來後,才出了門。
魏央看著已經空蕩蕩的門口,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眼眶一酸,又要哭出來,卻不是嚇的,而是感動的,她張開了口,半響,才吐出了兩個字:「傻子……」
果然如凌岳所說,他很快就回到了房間裡,褪去了沾染了外界寒氣的西裝,他鬆開領結脫了外褲後,就趟進了魏央的被子裡,摟住身側的女孩,道:「腰還疼嗎?」
「……很疼!」魏央嘴抽,本來是沒感覺了,被凌岳這麼一問,頓覺後腰螞蟻在咬似的。
「休息一會兒吧,下午的時候可以去花園玩會兒。」凌岳摸了摸魏央的額頭,然後將她身上的被子整好。
「花園裡,只有一個鞦韆……」魏央癟嘴。
「要什麼,讓紫禁幫你去弄,乖。」凌岳拍拍她的臂膀,又道了聲:「睡吧。」
「哦。」魏央點點頭,她的確累了,這樣想著,心裡不禁自嘲起來,有多久,她的身體沒有感覺到累過了?看來,上次大戰,自己的內傷果然嚴重。她現在也知道祈禱無疆的身體可以健康一些了。
過了半小時,凌岳見魏央還是翻來覆去,眼珠子也一直在轉動,便出聲道:「怎麼了,睡不著?」
「嗯。」魏央睜開雙眼,明明覺得累,可為什麼就是睡不著呢,她歪頭想了想,或許是時差的緣故,自己又在飛機上斷斷續續睡了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