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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然前言 112◆ 所謂肉搏 文 / 冷優然

    魏央輸入的這絲力量並不多,而毛毛(長命鎖)能夠承受的,強制注入的力量也有限,大概要自我修復一年的時間,才能再注入一次,所以她長話短說了起來,告訴對方,自己的傷已經完全恢復,進一步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並讓同伴注意安全。

    「無疆你能確定你所在位面的方位嗎?」魏央問道。

    「不能完全確定。」風無疆知道魏央是想要來找自己,便道:「你不用急著來找我,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再說,我這邊你不需要擔心。」

    魏央稍稍沉默了一下,道:「你留在那裡,是想要報仇嗎?」

    「對。我風無疆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人,這一次讓我誤打誤撞地回來了,那我不收點利息再走,豈不是對不起自己?」風無疆說著,淡淡地笑了,笑中,是一片慘淡的流光,她當年所承受的一切,她都會親手討回來!

    「說的是!」魏央點點頭,握拳道:「你可要留下幾個給我收拾,敢傷害我的無疆,就要有必死的覺悟!」

    「你省省吧。」風無疆清淡地瞥了魏央一眼,這樣微微嘲諷地說著,卻在下一刻忍不住笑了出來,囑咐道:「我不在你身邊,做事別太衝動,當然也不能讓自己受委屈了!慢慢處理你自己的事情,待差不多的時候,而我也摸清了這個位面的方位,你再來我這裡。」

    「那你要早點弄清楚方位,我想早點去找你。」魏央鼓了鼓腮幫子,這回倒是誠實地說道:「無疆,我擔心你,這是我們第一次分開這麼久,我忍不住就擔心你。」

    「……」風無疆抿著唇沒有立馬說話,她突然又笑了一下,道:「你在那裡過了半年,我在這裡,可連七天都沒有過去。所以你可以放寬心,慢慢來,別總想著我,難道我還照顧不了自己嗎?」

    「說的也對,這世間,能傷得了你的,還能有幾人?」魏央也笑了起來,她的笑容明媚而陽光。

    「不要暴露身份,你那邊雖然是低等位面,但保不準神聖星球那些人正好找到了你。」風無疆幾乎是最瞭解魏央的人,她表情嚴肅地加了一句:「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要來找我,更不要踏出你那個位面一步!」

    「可是!我--」魏央聽風無疆說得這樣沒有轉圜的餘地,忙急著想反駁,卻被風無疆打斷。

    「沒有可是!不許!」魏央的實力比自己低太多,風無疆哪裡敢讓她去冒險,見女孩露出了可憐兮兮的眼神,心頭軟了軟,柔聲道:「乖,我保證,一定盡快讓你過來,耐心地等,好不好?」這世上,能讓風無疆哄著的,恐怕也就這小妮子了。

    「我知道了。」魏央自然明白同伴的心,雖然心中很想,但她還是選擇讓同伴放心,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復又問道:「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無疆你的靈魂力量?」這是她早就想問的,但一直沒機會開口,見毛毛快要支持不住這種跨位面的通話,忙問了出來。

    「大概是身體在自主破界的時候受了傷,所以魂魄不夠厚實吧。過段時間就會好的,你別擔心。」靈魂力量是她們這種神級人物的核心力量,但關於這個問題,風無疆卻只是這樣淡淡地說了一句。

    魏央的心中稍稍有些壓抑,面上卻不顯露出來,她眨了眨眼睛,說道:「哦……那就是,魂淡嘍,魂魄不夠厚實,便是淡嘛!」

    風無疆腦門上凸起一個十字架,然後果斷地掐斷了和魏央的練習,留給她一個曼妙的背影。

    半空中的鏡像早已經停止,魏央還是不捨地看了一眼又一眼,直到毛毛自己掉到了床上,關閉了鏡像,她這才歎口氣將毛毛扯了回來,甩了甩將它變回長命鎖的狀態。

    「毛毛是不是也想小魚了?」她慢慢地用手指摩擦著長命鎖上「長樂未央」四個字,輕輕地說著。小魚是風無疆的那塊長命鎖,上面也刻著四個字--自由無疆。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風無疆對自己的許諾,也永遠記著她給風無疆的保證。

    從此以後,我會守護你,讓你長樂未央。

    從此以後,我會守護你,讓你自由無疆。

    哈德斯不在,魏央自然不會願意吃晚餐,吃了半個蛋糕一杯橙汁,洗完澡她就躺在了床上。

    她剛剛回地球的時候,身體中的潛意識是不希望傷害這個星球的,所以身體中的力量自主運行起來,將自己的力量全部封印了起來。而沒有了強大力量的憑靠,她本能地覺得身邊都是危險,這才導致了她不敢一個人洗澡,不敢一個人睡覺,現在她記憶都恢復了,這種情況自然就不會發生了。

    可即使是這樣,魏央還是瞪著天花板,意識清醒得不行,因為她仍在擔憂。

    她總覺得無疆並沒有將她自己的事情說完整,她在那個位面一定出了事。而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自己不准去她那邊。

    想到有可能發生的最糟糕的情況,魏央就不禁白了臉。她敢篤定,她剛才沒有感覺到無疆身上有一絲一毫的靈魂力量!即使遠隔了無數個位面,憑藉著毛毛的聯絡能力,加上無疆強悍的靈魂力量,魏央不可能感受不到的。

    還有一點,無疆沒有及時地聯絡自己,給自己的解釋又是,她剛剛到那裡,一時間沒有足夠的時間騰出來。這樣的解釋,除非她是傻子,她才信!

    思來想去,魏央終是閉上了眼睛,半響,她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床上,不甘心地睜開了雙眼:「都是我的實力太差!」如果她的實力和無疆的差不多,那無疆就不用總是照顧她,擔心她了,也不至於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幹等著無疆來聯繫自己。

    要變強!

    魏央的藍眸閃亮起來,她猛地坐起身,看著前面一層又一層的白色床帳,她告訴自己,一定要變強,她再也不要成為同伴的包袱,她要實現自己的諾言,用自己的力量守護住她風無疆的自由!

    由於答應了同伴絕不走出地球,待這裡的事情結束,她便在地球上尋找一個勉強適合修煉的地方,潛心修煉去,不變強,絕不出關!

    「誰!出來!」魏央的藍眸突然變寒,對著前方喝了一聲,身體卻沒做出防備的動作,反而慢慢靠在了床頭,淺淺地勾出了習慣性的笑容來。在這個低等位面裡,根本不存在可以威脅到她的東西,既然面對的是一個入不了她眼的人,那她又何必緊張,致使自己掉了價?

    回答她的,卻不是任何人的出現,而是利器破空而來的一道巨響!

    魏央冷笑,看似緩慢,實則迅速地抬起了右手,隨意地揮了揮,便讓那把形狀與長劍類似的武器飛回了原處。

    對方顯然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人類會有這樣的能力,一時不察,等反應過來躲開的時候,終是被自己的武器割傷了手臂,不輕不重的血腥味就飄到了魏央的鼻子裡,令她不禁皺了眉。

    魏央可不滿意這樣的結果,沒有自己的允許就進入自己的領地,那就要做好大出血的準備!要知道,她從來都是領地意識強烈的人!

    右手的纖纖玉指一翻動,一排銀光珵亮的鋼針就出現在了手心,她的聲音變得清冷,透著淡淡的殺意,「接好了。」說著,她滑出了右臂,手心向下,用意念催動了掌下的鋼針,有如生命般地躥向了前方,追著那個膽敢踏入魏央領地的來者。

    一個有著一頭火紅色頭髮的女人狼狽地出現在魏央的視線裡,她躲躲閃閃,卻仍舊時不時被鋼針扎到了肌膚,她只能尖叫了起來,竟還落了淚,弄花了本來姣好的面容。

    「克洛!克洛!」她這樣叫著哈德斯的姓氏,哭喊著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而等哈德斯真的出現的時候,她早就被一根根鋼針扎得血液迸流。

    哈德斯依舊是一身的黑衣,那翻滾的衣袍一如初見時的洶湧,他先是看了魏央一眼,見她無事才放下了心來,然後轉頭狠狠地瞪了癱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右手一揮,將她身上的鋼針取了出來,又用靈力將它們弄乾淨後,才拿回了手裡。

    魏央看著哈德斯走過來,抿著嘴兒不說話,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蒼白的大手,她也只是瞥了一眼,移開了視線。

    「怎麼了?」哈德斯剛剛回來,有些疲憊,見魏央不說話,也不拿回她喜愛的武器,還以為她身上有哪個自己沒發現的地方受了傷,一顆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忙放下了那排鋼針,將女孩抱進了懷裡,問道:「是不是哪裡疼?她傷到你了?怎麼不說話?到底有沒有事?」

    魏央聽著哈德斯緊張的詢問,心中稍稍好受了一些,然後哼了一聲,扭過了頭去,仍舊在賭氣當中。什麼嘛!從外面回來,竟然帶了個女人來!更可惡的是,這個女人還闖進她的房間,企圖殺害她!

    那紅髮女人趴在地方,全身上下好幾處流血的傷口,她都不知道要摀住哪裡了,可前面這個男人竟然一點也不管自己,頓時怒了!

    「克洛陛下!現在是我有事,是我受傷了!你一直問她有沒有事幹什麼!她好得不得了!」女人勉強地給自己身上的傷口止了血,然後爬起來憤憤地說道。

    「他為什麼不能問我?」魏央把頭扭了回來,對著那滿臉化妝品污漬的女人挑釁地笑了笑,然後抓住了哈德斯的衣襟,問道:「哈德斯!她是誰?」

    「……是個女人。」哈德斯皺眉,他也不知道這女人叫什麼名字。他以最快的速度將靈力濃度不低的星球都轉了個遍,而這個女人就是在他到最後一個星球的時候,被纏上的。不過當時他也沒在意,反正覺得這女人是那個星球的貴族,跟得膩了就會回去,想不到她竟然比自己快了一步到達王宮,還闖進了魏央的房間!

    哈德斯的實話,卻被魏央當作了含糊其辭,頓時瞪大了一雙委屈加驚怒的藍眸,看了他一眼,然後撇嘴就要跑開。

    哈德斯一慌神,差點被她掙脫開去,忙將人摟了回來,匆匆解釋道:「你別亂想,我是不知道她的名字才這樣說的!」他當然捨不得魏央心裡不舒服,將這些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末了,還好聲好氣地哄了起來。

    這幅場景,看得一旁的紅髮女人瞪大了眼睛。她認識這位強大的克洛陛下雖然不到兩天時間,但也明白他的性格大抵是怎樣的,可現在,誰來告訴她,這個在女人面前低聲下氣,討好賠笑的男人是誰?

    儘管冥王陛下放下了身段來哄,魏央卻還是不擺他,撇著小嘴兒就諷刺道:「我記得,當初你不是說這裡的防護是最好的嗎?怎麼還是被個不明不白的人闖了進來?看起來,你這冥王做得,也不怎麼樣。」

    哈德斯歎口氣,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輕哄道:「好了小混蛋,別鬧脾氣了,都是我的錯,行嗎?」在別的女人面前,他沒有毒舌,反而更溫柔起來,他可以允許魏央在自己面前丟面子,卻不會讓她在別人面前沒面子。

    魏央嘴角抽了抽,也知道見好就收,輕輕地哼了哼,便由著他抱著自己了。

    「咳!」一道咳嗽聲插(和諧)入魏央兩人之間,扭頭看去,是那被忽略很久的女人,「我叫塞法阿拉戈,是格里拉星球的人,我的父親是大貴族--」

    「你徵婚啊?說這麼多?」魏央翻了個白眼,顯擺自己白富美麼?

    塞法阿拉戈臉一黑,然後哼道:「我是要表明,我父親希望我能夠嫁給克洛陛下!」見兩人,特別是哈德斯用陰寒非常的目光看向自己,她抖了抖,忙識時務地解釋道:「當然當然,我沒有那個意思!哦也不是,我本來是有那個意思的,不過看克洛陛下已經有心愛的人了,我塞法阿拉戈也不是那種奪人所愛的人嘛!」

    她說得有些心虛,因為她不是為了這種原因才選擇退縮的,不然她也不會在一開始發現王宮裡有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時就起了殺心。她只是比較看得清自己和魏央之間的差距而已,不說樣貌,單說實力,魏央也是高她不止一等的,她可沒那個命去奪這種強人的老公!會被亂刀砍死,亂針刺死的!想到這裡,她就覺得渾身上下都好疼!

    「切,你就是要奪,也沒那個本事。」魏央哼了一聲,抬起了下巴。

    「那麼,你應該可以回去了。」哈德斯的眼中滑過絲絲寵溺,他拍了拍女孩的發頂,然後對塞法阿拉戈說道。

    「咳……這個,能不能讓我多待一段時間?我父親讓我纏著你,我這麼快就回去的話,父親會罵我無能的,更別說那些準備看好戲的姐妹了……」塞法阿拉戈說著,有些憋屈的感覺,她堂堂大貴族的女兒,什麼時候丟過這樣的臉啊,堅決不能回去得這麼快!

    哈德斯自然不同意,皺眉就要派人將這個女人帶回家,卻被魏央扯了扯衣袖,低頭一看,女孩正用很有興趣的眼神望著自己,還瞄了瞄塞法阿拉戈。他蹙眉會意,叫來了霍華德:「在王宮邊找個地方讓她住下。」

    霍華德作為哈德斯唯一的管家,當然明白主子的心理,在安排塞法阿拉戈的時候,特意找了王宮最邊緣的房子,盡量避免這女人打擾了他的冥王陛下與未來冥後殿下的獨處。

    見哈德斯鬆了口,塞法阿拉戈稍稍鬆了口氣,不過在後面的幾天裡,她就後悔了,她幹什麼嘴欠要求留下來!留下來給人做沙包嗎!

    訓練室裡,陣陣「哼哈」的喝聲交疊而起,空曠的房間中只能看到兩道殘影相互衝擊或分開,一紅一白交織在一起,煞是好看。

    但細看,就會發現,那紅衣人只是在勉強招架,企圖不斷加快自己的速度來躲避白衣人的拳腳。

    塞法阿拉戈暗暗叫苦,她這是造的什麼孽,為啥要在這裡給這個強悍到變態的女人當陪練啊口胡!

    在又被踢了一腳後,她終於忍不住跑到了角落裡,大喝道:「停--下!我認輸了,認輸了!不打了!」每次比武,不到她認輸,魏央是不會停下來的,這真是太打擊人了!不過說來倒是神奇,她在不斷地挨揍中,竟然提高了修為,她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提高修為的方法,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見對方認輸,魏央便收了手腳,反正只是想好好調教調教這位擅闖她地盤的女人一下而已,她也沒必要真的下死手,更何況,經過她這樣的操練,這女人的修為可是提升了不少。

    「我說魏央,你到底是不是地球的人類?!」這個問題,她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問了,但每次被痛揍以後,她還是忍不住要問。

    「如假包換。」魏央眨了眨眼睛,道:「你看我剛剛和你比鬥,都沒有用其他非自然的力量,純粹的肉搏啊。」

    塞法阿拉戈聽了她的話,一口心血哽在了喉嚨口,差點沒暈過去!是啊,魏央的確沒有用一丁點的其他力量,全靠**的爆發力,可問題是,有哪個正常的人類,她的爆發力這麼彪悍的?把自己這個另外星球來的人給逼得節節後退不說,連逃都逃不了!

    她哽著一口氣,好半天從緩過勁來,然後耷拉下了腦袋,道:「得,我算是碰到硬點子了,我還是回格里拉星球去了,每天這樣被單方面地胖揍,我身心很受打擊!」

    「呵呵,歡迎下次再來啊。」魏央甜美微笑,氣得剛剛緩過勁的塞法阿拉戈又要抽過去!

    「死都不來了!」她一字一句地咬牙道,轉了轉眼珠子,又道:「不過,你可以來我們格里拉啊,我會帶著我的姐妹們,好、好照顧你的!」她陰陰地笑,似乎預見到了她猛揍魏央的那一天。

    對於某人的白如做夢,魏央切了一聲,頓了一下,她問道:「王宮裡面的女性可不少,那天你為什麼偏偏選了我的房間。」

    這個問題魏央只是隨意一問,卻讓塞法阿拉戈像是吃了蒼蠅一樣覺得郁卒,她這是腦袋被門擠過了才會進這個變態女人的房間!

    「因為我看出來,你那個房間的防禦係數最高,那麼裡面住的肯定是冥王很重要的女人啊。」她理所當然地說著,卻見魏央的小臉上竟然透出了一絲粉紅。

    「看什麼!」魏央覺得臉頰上有點發燙,見塞法阿拉戈看著自己,便故作凶狠地瞪了她一眼,起身準備離開。

    「誒!等等啊!」塞法阿拉戈覺得她好像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頓時來了勁兒,跑到魏央身邊,邊走邊問道:「你快說啊,你和克洛陛下到底是什麼情況啊?親過沒?抱過沒?睡過沒?嗷--疼!你幹嘛打我?」

    魏央哼了一聲收回拳頭,道:「你管這麼寬幹什麼?!」

    「切,不好意思什麼,整個王宮都知道你是未來的冥後大人了,你還在這裡矯情。」塞法阿拉戈這種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說話又開始口無遮攔。

    「少管閒事!」魏央拍了她的後腦勺一下,喝道。

    「惱羞成怒了……」塞法阿拉戈閉上嘴巴,等魏央走遠以後,才這樣吐了四個字。

    這幾日飽受摧殘的塞法阿拉戈終於痛定思痛地毅然決定回家了,再不回家,她要被變態女虐死了!

    沒有了塞法阿拉戈的干擾,哈德斯的心情很不錯,黑了好久的臉也好看了一點,他和魏央獨處的時間終於多了起來。

    不過這種好心情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魏央決定去魏縝的府上看一看,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能碰上魏縝正好出關呢。

    「閉關修煉又不是過家家,哪有這麼容易出關的。」哈德斯依舊發揮著他的毒舌技能,不過這也純粹只能算是抱怨,因為他已經親自領著魏央出門了,伍德維的府邸不好找,因為它的周圍設下了隱蔽的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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