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易寒呼吸急促起來,身上像是被點燃了熊熊大火一樣,將他整個身體烤的炙熱。現在都好希望能夠置身於一片冰涼的水中,那樣身上的火熱才能消散。看著自己被捆住的手腳和yi絲不gua的赤裸身體,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女人「老婆,你這是做什麼?」語氣裡裡無奈的寵溺,讓人聽起來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委屈。
女人呵呵一笑「老公,剛才都說了啊,今天我們玩點特別的啊。」
喘著不穩的氣息求饒「老婆,你放開我,我們去臥室好不好?」卑微的乞求,女人並不理會,只是微微一笑淡聲道「不好。」她眼裡的情緒,幕易寒看不明白,只是覺得今天的女人怪異的出奇,他不禁分析起了她今天會這樣特別的原因,難不成是看了什麼特別的東西,想要嘗試一下?初夏低頭含住他胸膛的那顆小豆豆,幕易寒身上的神經頓時就覺得一陣酥麻,她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冷笑一聲,伸出舌尖輕輕舔舐,逗弄了一會狠狠的咬了一口「呃,老婆,好疼。」幕易寒正十分享受著,突然感覺到那痛感,倒吸了一口冷氣喊道。
「疼嗎?這只是剛剛開始,等一下會更疼。」她說完便起身去了房間,男人看著她的背景只覺得她剛才說話的表情有些猙獰,難道是他產生錯覺了。
幕易寒坐在椅子上,手腳動不了一下,看著她如羊脂玉一般潔白的肌膚在薄紗裡若隱若現,那種朦朧的美景,弄得他心裡更是癢的很,這要是放在平時一定會把她這樣,那樣收拾個徹底,讓她這麼勾火,可是現在也只能是想想。
當她拿著皮鞭,蠟燭,黃瓜和水果刀出來的時候,他敢肯定之前她臉上那恨恨的表情不是自己的錯覺。看著她拿著手裡的東西向自己一步步走來,他的一顆心也跟著不安的跳動了起來「老婆,你這是要做什麼啊?能不能別玩了啊?」
「可是,我想玩呢?」她眨著無辜的水眸看向他,將手裡的東西放到地上「老公,你不是很愛我嗎?現在就讓我試試看你有多愛我?」她站起身來捏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她看到男人有些吃痛的表情,點點表示很滿意「笑一個」
「啊?」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閃過,捏著他下巴的手再次用力「叫你笑聽到了沒?」初夏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溫和,曾經那種溫柔已經有些讓人發冷的平淡代替,幕易寒的身上生出一股寒意。
他雙眼看著她苦笑一下「呵呵,老婆,別這樣。」
「啪」反面又是一個耳光「笑的比哭還難看。」她放開他的下巴從地上拿起了蠟燭用打火機點燃,她扔掉打火機將蠟燭傾拿住,那蠟油一滴滴的滴在了地上,男人看著她拿著蠟燭的手臂伸向自己的大腿處,心裡恐懼極了,在這種事情上他是比較重口但是也沒到了bt的地步啊「老婆,別過了啊,會死人的。」
「會死人?哈哈那你以前有沒有顧過我的死活?」
「老婆,你」幕易寒已經意識到她這句話的背後意思,但是怎麼會?之前他們之間不是還好好的嘛?
「老公。」隨著她嬌滴滴的聲音,一滴蠟油滴在了他的大腿上「啊快住手。」
「呵呵,這就受不了了,這些東西我以前差不多可都嘗試過,才知道原來你這麼愛我啊?」她的臉上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平淡已經被猙獰很憤怒代替。她扔掉手裡的蠟燭,揮起鞭子「啪啪」的抽在他身上,而她的心像是被抽過了一樣的疼痛。
「啊,老婆,你,你都記起來了?」他忍著身上的疼痛問出了心裡的不安。
「呵呵,你說呢?」她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痕,終於,她累了,扔掉鞭子,將他連帶著椅子推倒在地上,幕易寒頭被磕到了地上,一聲悶響,眼前有些發黑,他忍著疼痛搖搖頭「小乖,老婆,你幫我解開,聽我好好說好不好?初夏呵呵一笑,根本不理會他,將椅子上的木板抽下來一根,他光著美臀暴露在她眼前,她的眼裡的情緒被霧氣遮擋住,手拿起地上的一根黃瓜,那頂花帶刺的黃瓜是今天上午新買來的,她勾唇冷冷一笑,沒有一絲猶豫的,將那根黃瓜對準他的桔花狠狠的插進去了。
「啊」
飛機上她滿臉淚痕,撫著自己的小腹,耳邊還有那男人淒慘的叫聲飛機即將起飛,初夏還是拿出了手機給幕易寒一個朋友發了個信息,然後關機。
文雅士看到手機上的信息的時候不以為意的笑笑「去家裡看看幕易寒,他有危險。」這傢伙多難搞,怎麼會有危險?不過這個號碼是誰的?他隨手拿起桌上的座機讓手下的人去查了一下這個號碼。
「什麼?幕易寒老婆的號?」文雅士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帶上了兩個手下就出發了,當看到了別墅裡倒在地上的赤身果體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男人,文雅士驚呼一聲「我,cao的,你這是被入室搶劫的順便劫色了嗎?」
幕易寒疼的直咬牙瞪著一臉看笑話的男人,咒罵道「媽的,趕緊給我鬆開,我老婆跑了。」
「啊」文雅士難以消化現在眼前的情景,大有看不夠的模樣,指著他身下跟他兄弟差不多長的黃瓜問道「你這是在給你家小菊敗火麼?哈哈幕易寒認識你十幾年了,才知道你活的那麼有創意,哈哈。」
幕易寒根本顧不上,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的狼狽模樣,手上的到了鬆懈,將那根黃瓜輕輕的抽出來,丟到了一邊,站起身來,將哈哈大笑的男人一把揪住了衣領「再笑,我會讓你一輩子都不會笑,還有。」他警告的眼神瞪著他「管好你手下的嘴巴。」文雅士猛地的點點頭,忍著笑「這件事我一定得給你保密。」幕易寒鬆開他的衣領「現在給我查機場跟各個車站還有碼頭,初夏都知道了。」
幕易寒的話讓文雅士也意識到了事情的緊急,他作為知情人,知道幕易寒這一輩子只對初夏這一個女人動了心,剛開始初夏跳江之後,他過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這個做兄弟的都看不下去了,這剛消停了幾年,哎。
幕易寒迅速上樓洗澡換衣服,想到今天的這一切不正常,他才知道初夏這是早已有了預謀,只是這樣的反常識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他閉上眼睛,很快又睜開,現在必須要快點找到這個女人,蔣振山已經將他盯得死死的,初夏就是他最大的軟肋。
當自己的手下跟文雅士的手下查到初夏記錄的時候,她乘坐的航班已經飛離開了這座城市,幕易寒的心不可抑制的疼痛起來,看著深藍色的夜空心裡懊悔不已,這段時間忽略了她的感受不知道她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知道了曾經的事情,她還會原諒嗎?」
初夏哭過之後便覺得身邊空落落的,這種感覺很不好,孤獨寂寞了許久的自己,在終於以為找到了真正的依靠的時候,卻發現那不過是一個夢,夢醒了,破碎了,那些曾經的美好不過是過眼雲煙,撫著自己的小腹她輕聲說「寶寶,跟媽媽一起生活好不好?要是讓你一出生就沒有爸爸,你會不會怨恨媽媽?」她想起了自己那個所謂的媽媽,那一次街頭的陌生女人,呵呵。
「寶寶你放心,媽媽一定會好好的疼愛你的。」
一晃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幕易寒已經瞭解到了初夏現在的位置,因為蔣振山的敵對,幕易寒跟葉慕楓這對曾經的兄弟又重新走到了一起,因為這些錯綜複雜的親戚關係,兩人一致對外,將各自的女人都好好的保護起來。
初夏懷孕的消息讓幕君跟幕易寒的外公擔憂不已,葉盛這個親爺爺也十分不放心,不管怎樣那也是自己的孫女,現在的蔣振山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為了保證那對母子的安全,讓葉慕楓親自去了美國將人帶回來,當然僅憑葉慕楓一個人也是辦不到的,初夏的脾氣也是不容小窺的,還是大姐葉雨嫣幫忙,用對待大姐夫的方法把初夏從美國直接綁回來了。
初夏在葉家發了一個星期的脾氣,覺得沒有一點作用,也漸漸的安靜下來,在美國的時候也差點發生了幾次意外,現在想來還心有餘悸可是在葉家她覺得不自在,即使爺爺對自己很好,可是那樣的親生父親,讓她永遠接受不了,還有尷尬的葉雨欣,可是她還能去哪裡呢?回去幕易寒那裡?他們一起的那個家嗎?
更多的時候她一個人也在想,對於幕易寒這三年來,她真的是動了真心,以前他會那樣對自己也不能完全怪他,換做是自己呢?只是自己替那對父母背負了自己不該承受的太多,真覺得好悲哀。
當幕易寒在醫院裡為她們母子擋槍的那一刻,她什麼也不再想了,只要他好好的,就什麼也不計較了,孩子都已經出生了,難道讓孩子重新走她的舊路嗎?沒有人關心疼愛的童年太痛苦,自己忍受過,懂得那種痛,怎麼還忍心讓孩子再受?可是幕易寒自己要怎麼面對?
看著他胸口淌著血,流在唇邊的溫熱液體是鹹的,心裡那種擰著的感覺叫心痛。「幕易寒,你好好的吧?求求你。」
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是怎樣的,可是曾經的記憶那樣不堪,她真的寧願自己不記得那些,可是就像是那三年,就算接受了深度的催眠又怎樣?那深刻的記憶還是會從心底的深處湧出來。當時的自己那些理智真的被那些記憶吞噬,轉化為怒意跟深深的怨恨。
可是那些在國外沒有他陪伴的日日夜夜,心裡的孤獨跟思念只有自己知道,時間真的能沖淡一切,現在冷靜下來,真的不怨恨了,只要他真的沒事就好。
初夏平安生下了個男孩子小天天,生完之後因為那天的意外,被葉盛派人接回去了葉家,陳家老爺子跟幕君就成了這裡的常客,外公幾次想將初夏接回自己家裡去,都被葉盛阻止,兩個老人每每見面都要爭論上一番。
初夏在這裡呆的這段時間對那個男人也是很掛念,又加上葉家的大女兒回來了,他們一家人團聚了,自己始終是個多餘的,況且自己的那個母親還是再後來又破壞人家家庭的事情。她更沒臉面呆在這裡。
所以當幕易寒來接她跟孩子回家的時候她沒有拒絕。雖然跟幕易寒還不能完全冰釋前嫌,但是有孩子的存在,又加上幕易寒比之前更變本加厲的死皮賴臉,就是塊冰,也該被捂化了啊。
幕易寒這邊想的很好,初夏的態度不是頑固不化,她肯跟自己回家來,就說明她還是捨不得自己的,就知道這三年來的努力沒有白費,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天天這麼個可愛的寶貝兒子,而且她更捨不得孩子遭受失去父愛。自己以前對她造成的傷害很難彌補只有在以後的日子裡,用心去愛她,算是最好的彌補了吧。
轉眼五年的時間過去了,天天已經五歲了,葉慕楓家的一對龍鳳胎都已經三週歲了,葉慕楓這個時候踢出要舉行婚禮,當初兩人鬧得生生死死的,後面葉慕楓的母親又弄了代理孕母那一出,後來顏素有了寶寶,婚禮這件事就無限期的延後了,本來顏素不想辦的,已經有了結婚證,孩子都已經生了,那些儀式性的東西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但是葉慕楓堅持,誰都不能阻止他這次的一意孤行,當然葉慕楓的行為還是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首先就是顏素的兩位爸爸,後面就是初夏,顏素的好姐妹。
在顏素不大願意弄這些事情的時候,初夏就摟著她的脖子教訓道「你傻啊,他願意給你辦你就讓他折騰去唄,反正他有的是錢,最不在乎的就是錢了,咱要的是他的這份誠意,知道不?你看看你啊,這幾年在家裡帶孩子很少露面在公眾場合,這又新出來一批千金名媛,影視歌壇也出現了不少花花草草,你是不知道,這男人別看快四十了,在那群沒見過世面的女人眼中就是一枝花,你可得借這個機會向所有人宣告,這男人是你的,誰也別想搶走,到時候他佈置的排場越大,證明你在他心裡的位置就越不一般,那些女人才會知難而退,不敢輕舉妄動,知不知道?」
顏素一邊聽一邊點頭,那眼睛瞟向葉慕楓,放出一把把鋒利的冷箭,死男人都這麼老了還敢給她招蜂引蝶,真是該死。
葉慕楓感受到自己女人眼裡的寒意,推推一旁的幕易寒「把你女人帶走,又教壞我老婆了,上一次就是初夏不知道跟我老婆說了什麼,我自己在書房住了半個月。」靠,那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幕易寒看葉慕楓那一臉的大便色,忍不住笑起來,非常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將自己家那個還在喋喋不休給顏素出注意的女人給牽走。
葉慕楓跟顏素的婚禮在d市的生態度假村舉行,當天的現場可以用聲勢浩大來形容,那震撼人心的華麗場面讓所有看到的人們都驚歎,這是一場相當壯觀的盛世婚禮。
初夏為素素被一個男人真心的如此呵護而感到開心,而自己身邊緊緊的擁著自己的男人也是一樣的。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這個寶寶的來臨是他們之間經歷過所有之後愛的見證,她比第一次懷孕的時候更激動。
晚上會館的包廂裡,身著禮服長裙的顏素眼眶含淚的看著為自己獻歌的男人,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唱搖滾的聲線那麼好,有些粗狂性感的聲音,幾乎要將她溺斃了,也顧不得在場的任何人的注視目光,也聽不到各種起哄聲,她端著手裡的紅菊走上前去,一把勾住葉慕楓的脖子,輕咬一下他的唇,將臉頰湊到他的耳邊,唇不經意的劃過他的耳垂「老公,我想上了你。」
葉慕楓剛已經被她無意識的動作勾起了火,在聽到她說出口的這句話,看著她紅瑩瑩的小臉,嘴裡吐出的氣息帶著香甜的酒味,他勾唇一笑,將這個主動勾引他的女人帶進懷裡拿著手上的麥大聲喊道「清場,清場了,二爺要辦事,識趣的速速離開,門口領賞。」
滿屋子的人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台上粘膩的二人想要再逗弄被幕易寒跟葉慕楓的助理都趕了出去,不一會諾大的包廂裡只留下了今天的兩位主角。
包廂外,想偷聽的人,什麼也聽不到敗興而歸,重新找地方去玩,幕易寒摟著初夏準備回家,會館門口,幕易寒將她摟在懷裡柔聲哄到「老婆,我也想辦點事兒呢?」
「啊?辦什麼?」
「當然是你啊。」說罷不由初夏做出反應,將她抱起來往停車場走去。初夏被放置在座位上,幕易寒傾身壓上她,初夏推著他的胸膛低聲說「我不,不要。」
幕易寒蹙眉,」寶貝,怎麼了?這幾天你可是一直再拒絕我,貌似我們不是和好了麼?」語氣酸酸的有些哀怨的味道。
初夏怕他多想,勾著他的脖子吻了一下說「再過兩個月吧,不然會不安全的。」
「啊?」幕易寒呆傻的樣子讓初夏覺得特別的可愛,這男人怎麼笨成這樣,不過也難怪,上次懷著天天自己不是給跑了麼,他什麼情況都不瞭解,做出這幅白癡樣也無可厚非。
她笑道「我有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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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總裁老婆是特警(開始了)
01:a市的清晨,陸一浩開著車子,從公司回去家裡,一整夜忙碌的工作,讓他暫時放下了心裡那股思念,歎息一聲,心愛的女孩兒終究是被自己錯過了,他無奈的歎了幾口氣,專心開車。
突然,車子開到小區的路口時,一個身著牛仔褲襯衣的長髮女人竄了出來,陸一浩猛地踩下剎車,只聽到一聲尖叫聲,女人從他的眼前倒下。
陸一浩將車子熄了火,趕緊下去看。
葉雨嫣單手撐著地,另一隻手上一片挫傷,長髮擋住了她帶著無鏡片的眼鏡框,嘴裡小聲的咒罵著「該死的不長眼的傢伙,看不見前面有小偷嗎?居然來撞她,好好的一個賊,都要被自己抓到手裡,都是這輛破車,突然衝出來,擾了她的抓賊大業,真是該死。
「小姐。你沒事吧?有沒有碰到哪裡,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陸一浩的聲音跟現在這三月的春風一樣,溫溫和和的飄進她的耳朵裡,她抬起頭來,映入自己眼簾的便是一張稍微放大了一些的俊臉,當時的葉雨嫣根本忘記了自己的狼狽,只是由衷地感歎了一聲「好帥。」
「啊」
「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