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幕易寒回來的時候初夏已經睡下了,幕易寒在書房裡忙到了深夜,在回到房間裡,習慣性的抱著初夏入睡,可是初夏閉著眼睛感覺到他的靠近掙扎開來,身子向外挪了挪,呢喃道「走開,別煩我。」
幕易寒不禁失笑,這小女人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不過見她睡的香,自己也疲憊極了,躺在床上還在想著怎麼對付蔣振山這只豺狼不知不覺的很快就睡去,初夏的一些細小動作,他沒有發覺。
幕易寒忙碌之餘也免不了跟老婆親熱,可是初夏最近的反應很不對勁,像現在,他捧著她的小臉想印上一個吻,可是她眼底閃過的嫌惡,讓幕易寒蹙眉。
「寶貝,怎麼了?」
初夏初夏眼眸頓了一下低聲說道「沒事,就是不想啊,你也知道你一勾引我,我就忍不住,現在我大姨媽來了,你還勾引我。
幕易寒聽到她的解釋,剛才心裡的疑惑煙消雲散,還呵呵的笑起來,捏捏她的臉頰笑道」沒有想到我對小乖的影響力這麼大啊。好了不逗你了。」放開初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準備去公司。
幕易寒離開之後,初夏臉上的微笑淡了下來,重新打開了手機裡匿名傳來的信息。她的手已經顫抖的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整個身體也像是浸泡在了冷冷的冰水裡,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地方是有溫度的。
之後的幾天幕易寒要到臨海出差,初夏一直緊繃的神經突然放鬆下來。看著臥室裡窗前的那一副巨大的婚紗照片,男人英俊不凡,女人幸福的笑著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初夏突然覺得諷刺「幕易寒,你對我到底是因為愧疚,還是因為真的愛了?
眼角里溫熱的液體流出來,那如潮的記憶如排山倒海般襲來,她的心底最深處的傷一次次被揭開,那個地方都是鮮血淋漓痛到骨髓。
幾日後豪華的別墅裡,女主人身著紅色的小禮服坐在餐桌前,看著滿桌豐盛的菜色明亮的水眸掃過牆邊的古董鐘表,六點五十九分,她站起來將精緻的水晶高腳杯裡倒滿了紅酒,酒香四溢,她端起一杯放在鼻尖嗅了嗅,眼裡閃過一絲冷色。滴答鐘聲響起了整點報時,同時門鈴也被摁響,她優雅的站起將手裡的那杯紅酒搖晃了一下放在自己對面的餐盤旁,唇邊勾起優雅的微笑走向門口
「卡擦」門被打開,門口俊朗的男人笑著將她擁進懷裡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小乖,今天真漂亮。」
她笑笑也在他的臉上印上一吻伸出白希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聲問道「親愛的,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根處,讓他眼神一怔看著她如絲的媚眼閃著期待的目光,她紅唇微啟,唇角勾笑,露出的潔白的貝齒,男人的眼神變得幽遠深邃,緊盯著她,喉頭一緊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吻上了那嬌嫩的唇瓣,女人眼裡閃過一絲淡漠,只是那一絲淡漠好似男人的幻覺一般,脖頸上的纖纖玉璧更緊的勾住,丁香的小舌也慢慢探出舔舐著他的唇邊,勾勒著他淡薄的雙唇,再深深的吸允一下,纖纖玉手推開他的頭,讓他還想繼續深入的雙唇微微撅著僵住,她看著他那孩子般不滿的眼神勾住他的手臂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吃過飯再繼續。」
男人這才恢復了寵溺的微笑,與她一起坐到了餐桌前。
「老公,你還沒有回答我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呢,你是不是忘了?」初夏有些不開心的問道對面的男人。
「呵呵,傻小乖,怎麼會忘,今天是我們結婚兩週年的紀念日啊,這個是送你的禮物。」他寵溺的笑著拿出早已精心準備的一條心形粉鑽吊墜的鉑金腳鏈。
初夏接過那精美的包裝盒,拿起裡面的鏈子放在手心,在燈光的照射下那璀璨的鑽石散發出奪目的光彩,她微微一笑對他說「謝謝,好漂亮。」
男人站起來拿過她手中的鏈子彎下身子蹲在地上抓起她白嫩的腳踝帶上了那璀璨奪目的腳鏈。「真美,夏小乖,只有你的腳配得上這條傾心之吻。」他親吻她白希的腳踝站起身來摟著她的勃頸說「都說給自己心愛的人帶上腳鏈下輩子還會在一起,小乖,但願這是真的,下輩子,我還想要你做我女人。」
初夏身體一僵眼神淡漠冰冷,只是這樣的情形稍縱即逝,她回過頭對他一笑「不過是傳說而已,快坐下來吃飯吧,這是我親自做的紅酒牛排,快嘗嘗看。」
他不忍辜負她的美意,聽話的坐到了剛才的位置上,拿起刀叉優雅的切下一塊牛排送進嘴裡,輕輕咀嚼。「老婆你的廚藝越來越棒了。」他再切下一塊送進嘴裡,放下刀叉端起了桌上的酒杯,搖晃了一下那紅色的液體,送到唇邊,初夏看著那液體流進他的喉間,桌下的手緊緊的握起,眼裡的笑意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淡然。
幕易寒的眼眸掃向對面女人的時候,她已經恢復的之前溫柔可人的樣子,她端起自己手裡的酒杯「老公,週年紀念日快樂。」他也舉起酒杯與她的酒杯輕輕一碰,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老婆,我愛你。」她垂眸不語飲下一口紅酒,香醇的美酒此刻在她口中卻苦澀無比。
她放下酒杯冷冷勾唇一笑看著對面的男人微微晃了幾下倒在了桌子上。
幕易寒昏迷之前想到了她那冷漠的眼神和唇角的假笑,突然意識到了她今天的不對勁,可是想要問出口的話卻卡在了喉間,頭暈極了,身體也很重,眼前一片恍惚她似乎在對著自己冷笑,可是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他覺得身上有冷風刮過,睜開朦朧的眼睛他想要揉一下,卻發現手腳都被困住了,他頓時睡意全無,睜大了眼睛看著赤身果體的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冰冷的手銬銬住,身體被粗繩捆在椅子上,而身上沒有一絲布料遮蓋。他有些惱的喊了一聲「夏小乖。」
沒有回應,偌大的客廳裡沒有一個人,他掙扎了又掙扎可是身體被緊緊的捆住了,她沒有回應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被什麼人給捆住了?今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家裡的傭人跟司機都被放假離開了,現在沒有一個人能來幫幫他,他擔心的再次大喊「夏桑榆,你在那裡?快回答我。」這段時間蔣振山對他可謂是趕盡殺絕,他真擔心在這個他放鬆警惕的時候,那個老東西伺機而動。
依舊沒有聲音回應,他著急了,身體不停的掙扎著,想要從這些束縛裡面掙脫出來,可是始作俑者的傑作真是意想不到的結實,他的手腕都被磨破了也沒有一絲能掙脫的可能。
樓上的女人看著他慌張的掙扎,眼裡的恨意還是淡然了下來。閉上了眼睛沉默了一秒中裹著浴袍慢慢從樓梯上走下來。
「小乖?」他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他多慮了,也是家門森嚴,而且隔壁的別墅已經被他買下,雖然家裡沒有任何人,但是保鏢都在隔壁,進來可以的人物還是會有所警覺的,怎麼會有人輕易就能進來,當時沒有得到她的回應心裡嚇壞了,才會那樣無措的呼喊掙扎,現在看著她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沒有了一絲擔憂轉而臉上閃出玩味的笑意。
初夏站在他的面前,淺淺一笑「老公我在這。」
「小呃小乖,你這是?」看著慢慢的退下了睡袍,裡面只穿了一層薄紗的女人,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喉間不斷地吞嚥著口水,那白嫩的挺翹,黑色的叢林,在紅色的薄紗裡面若隱若現。他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面色紅潤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初夏扭動著身體向他走進,不知不覺中那一根棍子一樣的東西直直的站立起來,初夏心中一陣鄙視,卻視而不見,走到他身邊伸出白希的修長美腿跨坐在他的身上,那皮膚相互接觸的一剎那似乎有火苗在他的身體裡四處亂竄,他深吸一口氣「小乖,你,你這是做什麼?」
她呵呵一笑一張美麗的小臉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感覺到了那身下的棍子挺了又挺,她在他耳邊溫柔的說道「老公我們玩點特別的,來好好的度過這個紀念日之夜。」
他沒有看到她眼睛裡黯然的冷光,只覺得身體的**在不斷的叫囂著,想要把眼前的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拆穿入腹。「老婆,別,別玩了,我受不了了,快把我放開。」
「呵呵」銀鈴般的笑聲卻讓他覺得有些發冷,她站起身來繞到他身後細嫩的小手撫上的結實的胸膛在他脖頸間輕輕吐氣,如蘭的氣息讓他血脈膨脹,瞬間身體裡的**如洪水猛獸般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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