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渫芷兮該何去何從?劇情會出現逆轉嗎?覃劭驊能否又一次打動渫芷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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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怒氣沖沖地瞪視過去,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芝麻瞧綠豆,越瞪越順眼。
翁紹斌有些無語地拍了一下小芸的頭,「你是不是武俠電視劇看多了?都說叫你不要腦補這些沒用的東西,就是不聽。」
若是覃劭驊知道小芸在背地裡叫他霸王龍估計真的會怒火攻心。
回到房間,看著翁紹斌輕輕地闔上房門,小芸意有所指地指向門外,立馬附在翁紹斌耳邊說了一句,「霸王龍受刺激了,還是怒急攻心,亦或是著火入魔?」
小芸和翁紹斌又一次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模一樣的疑惑,轉而又看了男人一眼,為了避免被發現,兩人也選擇神不知鬼不覺地躡手躡腳地離開。
劉輝走了,另外兩雙眼睛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忙碌中還不忘唱著跑調的歌荼毒別人耳朵的男人,這個男人是怎麼了?
被覃劭驊吸引過來的劉輝這次倒是學聰明了,不急著現身而是躲在暗處觀望著覃劭驊不尋常的舉動,軍長這是怎麼啦?受刺激了,非常有可能,為了不被牽連,劉輝決定默默地遁走,對,他什麼都沒看到,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將軍長的另一面看光了。
覃劭驊很自然地就哼起了歌,雖然嚴重的跑調,還十句有九句唱錯歌詞,但是依然不會妨礙覃劭驊的好心情。
心情好的人自然就想要借助某種形式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比如唱歌,覃劭驊也不例外。
覃劭驊去廚房開始燒熱水,準備灌熱水袋和弄紅糖水,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加上心境的不同,上次是慌張這次是喜悅,當然做起事來就更加得心應手。
想著女人還在生理期,覃劭驊一拍腦門,差點就把這事給忘了,看來人還真不能得意忘形。
這麼說,渫芷兮已經接受他了,夫妻倆錦瑟和鳴的日子也就指日可待了,覃劭驊在這邊把算盤打得啪啪的響,殊不知渫芷兮決絕的心思也不可撼動。
今天太多的事都讓覃劭驊覺得匪夷所思和不可置信,對於渫芷兮又一次的主動,覃劭驊表示自己的心跳頻率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後知後覺地捂著自己被渫芷兮親吻過的唇,回憶滋味是必然的,比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伙還不如。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輕輕地那一觸碰,似有還無,只是那唇上一閃而過的溫熱確實提醒著覃劭驊剛剛一剎那發生的都是真的。
若是覃劭驊知曉渫芷兮的心中所想,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的浮想聯翩了吧?
覃劭驊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處在失神之中,僅一門之隔的女人卻在心中將他們的未來都已經規劃好了,與其說是規劃好了,倒不如說沒做任何規劃,因為女人認定他們沒有未來。
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渫芷兮已經在心裡做了一個殘忍的決定,臉上還是白得嚇人,眼睛卻是異常明亮,閃動著某種堅定的光芒。
或許今生注定她只能是一個人。
這麼想著,渫芷兮感覺自己的心在抽疼,一手摀住自己心臟的位置,剛剛還通紅的臉蛋瞬間變得慘白,渫芷兮順著雕刻精美的花崗岩牆壁慢慢彎下腰,將頭埋進自己曲起的雙腿間,顯得是那般無助,那般的孤立無援。
她這種人原本就是不祥之人,就連親生父母都不喜歡不在意自己,怎麼還能期盼別人在意自己。她只會給覃劭驊帶來災難,她不能連累了他,不能拿覃劭驊的一生平安換取眼前短暫的美好,覃劭驊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她。
渫芷兮不得不在心裡打一個大大的問號,不是她缺乏自信,對自己沒信心,而是間隔在她與覃劭驊之間的差距太明顯了,天差地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就是用來形容覃劭驊與她的。
確定了自己的情意之後,又一個煩惱如影隨形。自己的身世撲朔迷離,麻煩災難不斷,幕後黑手還在暗中蠢蠢欲動,一個這樣身世背景如此複雜的女人真的能夠配得上如同天之驕子的覃劭驊嗎?
無意中做了那麼多自己從來沒想過會做的事,這還是她嗎?看來自己真的是彌足深陷,沒得救了。
這是她嗎?如此的陌生,那個冷情冷性、絕情絕性的渫芷兮去哪了?看到這樣的自己,渫芷兮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自己真的愛上了覃劭驊。
將呆滯中的男人快速地推出去,渫芷兮臉上的紅暈硬是沒下來過。看著鏡子裡嘴唇紅腫跟抹了胭脂似的,臉上也紅紅的像個小蘋果。
雖然渫芷兮說得出做得到、敢作敢當,但是女人的嬌羞她還是有的。
渫芷兮忍不住想做些什麼,特別是在此時,踮起腳尖在處於愣神中的男人唇上偷竊一個吻,臉嘩啦啦的一下全紅。
覃劭驊何時變得這麼雞婆了,想到這渫芷兮的嘴角不自覺地露出幸福的微笑,不過這種嘮叨她很受用。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
將失神的女人推進浴室,覃劭驊不忘交代渫芷兮種種注意事項,什麼衣服放在哪,衛生棉放在哪,水冷了記得加水,切記不能泡太長時間,時間多久最為適宜等等,這樣寫下來幾乎都要滿滿一張紙,只不過是洗個澡而已,覃劭驊就將所有的細節和注意的地方反覆提醒。
看著覃劭驊整個一套風風火火的動作,渫芷兮承認自己確實懵了。
放熱水,拿衣服,覃劭驊幾乎將能做的都做了,就差沒跟上次那樣給女人洗澡了。
覃劭驊將渫芷兮抱得更緊了,渫芷兮只是搖了搖頭,臉上還是掛著輕輕淺淺的微笑。
關上門,轉身將女人抱進臥室,低頭望進女人充滿柔意的眸子,問了一句,「還冷嗎」?
覃劭驊自然感覺到女人身上的涼意,這麼久一直這樣吹著冷風,不受涼才是怪事,心疼的同時又暗怪自己粗心大意。
風毫無阻礙地竄進屋子,渫芷兮體質弱會感到冷是自然的,覃劭驊身體好冬天都是用冷水泡著自然感覺不到冷意,更何況軟玉溫香在懷,這點冷算什麼。
直到渫芷兮不適適宜地打了個噴嚏,覃劭驊才意識到他和女人一直站在風口處,門被三番五次進來打攪的人打開就沒關上。
彼此都沒有說話,卻勝過一切的甜言蜜語,如高山流水,緊緊一個眼神便知曉了一個世界。
伸出手在遲疑之間還是摟住了男人的腰,彷彿擁抱住了一個世界,渫芷兮嘴角噙著一抹閃亮動人的微笑。
原來只需要覃劭驊的一個動作,所有的顧慮都會隨風而去,所有的難題都會引刃而解。
當男人把她再次擁入懷中,一切的難堪羞怯都飄然而去。
幾個小時之前還在想著如何和男人劃清界限,現在看來彼此的羈絆纏繞得越來越緊,終究是無法再解開了。
回神之後,更多的是羞愧難當,不知道如何面對男人。
矛頭都指向自己,渫芷兮再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說服自己都是月亮惹的禍,只因為一切都是她自願的,甘願如此,樂意為之。
所有大膽妄為的片段襲來之際,渫芷兮意識到自己都做了哪些在古代足以沉塘的大膽行徑,那個趴在覃劭驊身上不知羞恥舔吻著他腹部的放蕩女人,是誰?那個與覃劭驊忘情接吻的女人,是誰?那個沉浸其中無法自拔的女人,又是誰?
該走的人都走了,渫芷兮眼神卻有些飄忽不定,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原本藉著看向來人打破此時的尷尬,沒想到,覃劭驊先於一步將她的頭按下去,阻擋眼前的視線,這樣也好。
不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和男人的姿勢多麼曖昧,不是沒看到男人還光裸著上半身顯得多麼旖旎,不是沒有感覺自己淚雨朦朧的醜態······
不知道吻了多久,渫芷兮感覺自己的舌頭都麻了,只能任男人不停地攪動,自己偶爾回應一兩下,直到聽到另一個人發出的響聲,渫芷兮才回過神。
這就是所謂的情,不用細說,融匯在唇齒間。
只想著和男人接吻,只想著溺斃在男人的溫柔下,根本騰不出空間想別的。
渫芷兮不知道自己稍微的主動,男人會有如此激烈甚至瘋狂的反應,在男人的帶動下,思緒變得飄忽,整個世界都變得混沌,意識也是混沌的。
她忍不住地想要伸出舌頭回應覃劭驊,讓他知道自己也是喜歡的,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當她伸出有些怯懦的舌頭嘗試著伸進男人的嘴巴裡,嘗試觸碰男人的唇瓣、牙齒、舌頭甚至口腔,沒想到她剛伸出舌頭就被男人包裹進自己的嘴裡,不停地吮吸,不停地攪拌。吸住了她的全部心神,將她的思緒也攪得天翻地覆。
真正感受到唇上的熱度,渫芷兮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尤其在得知男人在親吻自己,自己的心真實地告訴自己,自己是喜歡的,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這個人,也喜歡這個人對她所做的事。
第一次被打斷,渫芷兮確實沒反應過來,滿心滿眼都是覃劭驊受傷了,其他不在勢力範圍的人和事根本沒有心思顧及,就連覃劭驊將嘴唇貼上來也恍然不知。
他可不可以這麼認為,女人也是十分願意的?
覃劭驊一把又將女人按回自己的懷裡,感受著此時的柔情蜜意,自然也感受到女人猶豫間還是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原來女人只是害羞而不是不願意。
原本被打擾的煩躁和鬱悶加上女人的不配合讓男人心裡不舒服起來,只是在瞥見女人紅紅的耳尖和只看到半張臉的紅紅臉頰,覃劭驊的心情立馬就變好了。
渫芷兮有些不自然地將眼睛轉向另一側,根本不敢看男人。
低下頭,又換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抬起女人的下巴想要二度親吻的時候,不料女人錯開了唇,伸出手輕輕推開了他。
覃劭驊搖了搖頭,想到,他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女人不介意就行,不是嗎?
眼見效果沒達到,覃劭驊有些無奈地擺了擺手示意劉輝離開,看著劉輝帶著劫後重生的輕鬆表情,覃劭驊又有些鬱悶了,難道自己真的那麼不明事理、不近人情、蠻橫無理?
然而劉輝站在這只會更加干擾到覃劭驊。
覃劭驊深知劉輝的品性,比起前面兩個懂得及時逃竄遠離災難的人,劉輝倒顯得誠實坦率,覃劭驊本就無意於真的要懲罰劉輝,只是在兩次都被人打擾心中的鬱悶無處排解之下才會想著為難一下劉輝。
劉輝有些戰戰兢兢地站在風雨飄零中,半天說不出一句開脫罪名的話,他可是沒有翁紹斌和小芸的遠見懂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