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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八章 :夜闌珊 文 / 木之旖

    翁紹斌哈哈半天也沒哈哈個所以然來,氣氛有些尷尬甚至壓抑。

    面對翁紹斌明顯的打哈哈,覃劭驊突然踩剎車,轉過頭一本正經地看著翁紹斌。

    翁紹斌直接想跪了,一半是被嚇出來的。

    「英雄馬上就要出現最棒的人得第一

    加油加油打打氣我給你人工呼吸

    你得冠軍我是獎品ohmybabyyouandme

    木瓜大傻瓜呆瓜

    哈哈哈哈哈哈

    ······」

    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的人翁紹斌真的很想喊親娘了,這首世界上獨一無二唯有翁紹斌獨自享有的由小芸專門錄製的奇葩歌在最關鍵的時候救翁紹斌暫時於水火之中。

    一開始翁紹斌還有些嫌棄怕聲音一出丟了臉面,在小芸沒發現的時候偷偷換成其他的鈴聲,只是沒想到啊!一山還比一山高,一魔還比一魔強,還是被小芸李代桃僵鑽了個大空子。

    不過這次貌似還是他家小芸英明,這空子鑽得好,鑽得妙,配上小芸呆萌的腔調一瞬間榮升為翁紹斌心目中的神曲。

    一看顯示屏是他小妞打過來的,翁紹斌心裡柔軟了一大片,連近在眼前的危機都沒發現。

    「在哪呢?晚上有沒有空,我們去······」小芸一開腔就沒完沒了了。

    翁紹斌真的很想說「好」,但是一對上覃劭驊堪稱吃人的臉,手腳頓時發顫,手機都拿不穩了,怎麼還敢不怕死地回答「好」。

    在覃劭驊銳利的眼皮底下,翁紹斌小聲地對著手機說了一句,「在開會,待會打給你」,啪嗒一聲立馬合上手機,那動作完全是按照完成任務時的一絲不苟、絕不含糊。

    翁紹斌差點就起立、立正、整裝、敬禮、待命,只是礙於車內空間太小施展不開手腳。

    不用覃大大發話,翁紹斌立馬坐好,腦中快速旋轉,想著對策,對了,他可以把收服小芸的那套說一遍,說到和小芸的那點破事,翁紹斌心裡還是有那麼幾分自豪。

    雖然小芸偶然會頂嘴、撒嬌、賣萌、秀下限、無上限······但是絕大多數時候這妞還是各種乖順,比起覃大大家軟硬不吃的那位,小芸簡直是好太多了。有對比就能一眼看出差距,難怪覃大大會問他這麼私密的問題,不過要用對付常規女人的那套對付渫芷兮,難,難上加難,豈止一個難字了得!

    比起覃大大,翁紹斌覺得自己的幸福指數還是相當的高,薄薄的嘴唇微微往上翹著顯示出他的好心情,直到翁紹斌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才深感自己太得意忘形了。

    為了能夠拖住覃劭驊,盡量爭取時間應付覃劭驊,翁紹斌以天時地利人和為由,天時當然是以夜晚的時間最適宜,地利當然是以情調最高的地方最適宜,人和當然是以女人多最適宜。

    如此說來地點最好的選址就是最近京城風靡一時的酒吧——夜闌珊。

    傳言夜闌珊在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把京城一些知名的百年基業老店擠下台。

    傳言夜闌珊幕後老闆十分神秘,至今還沒有一家娛樂八卦扒到夜闌珊老總的頭版頭條。

    傳言夜闌珊是一夜之間突然在京城一方寸金寸土上平地而起,掀起一陣消遣享受的熱潮。

    傳言夜闌珊後台十分強硬,資金充足,人脈廣,客源廣,地理位置優越,真正意義上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

    此時的小芸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夜闌珊的傳奇和經典。

    邀約翁紹斌失敗之後,小芸只有那麼一點點失落,真的只有那麼一丁點,小芸可以肯定,她在心裡才不承認翁紹斌為了工作沒有顧到她,她心裡多麼難受,她才不會傻到說出口。

    想到閨蜜渫芷兮,小芸立馬就轉移了注意力,撥通了渫芷兮的電話,生怕渫芷兮也不去,小芸開啟了她無所不能的推銷模式,以上就是她眼中的夜闌珊,以下省略萬字,長話短說,種種矛頭都指向夜闌珊,渫芷兮連拒絕的餘地都沒有。

    渫芷兮換了一隻手接聽,腦中想的卻是覃劭驊的事,長久的自說自話,小芸停了下來才發覺只是自己一個勁地說,渫芷兮貌似根本就沒在聽,為了強調自己的存在感,小芸分貝提高了一些,「兮子小姐,你在聽我說話嗎」?

    渫芷兮這才回過神來很隨意地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原來小芸這妞已經講了1個多小時了,比上次打電話的時間長了一些,不錯,有進步。

    「嗯,我在聽,你繼續。」渫芷兮淡淡地回答。

    敷衍絕對的敷衍,明明沒在聽還假裝在聽,真是太不像話了。

    「那你重複一下我剛剛都說了些什麼。」小芸在生氣的同時不忘使出她的殺手鑭,心裡還一陣得意,看她如何敷衍下去。

    渫芷兮略微在腦中轉了一下,剛剛那妞好像一直在說什麼夜闌珊,只是她有些心不在焉沒認真聽但並不代表沒聽到,只是這隻小妞似乎生出想要捉弄了一下她的不良心思。這可要不得,不過她也不能就讓這妞輕易得逞,一想起這隻小芸上次偷偷瞞著她一些不為人知的事,雖然渫芷兮猜到了那事肯定與翁紹斌有關,但是渫芷兮還是很想親耳聽到從小芸口中說出來的,小芸這妞謊報軍情、知情不報就是欠教訓。

    渫芷兮假裝不知道的樣子,閃爍其詞,「你剛剛說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我怎麼沒聽到呢」!

    小芸聽到這,心裡舒坦了,心想看兮子怎麼編下去,這回終於讓她找回了立場,以前哪次不是被兮子打擊的半死不活或者奚落的臉面無存,這次看她怎麼女子報仇十年不晚,嘿嘿,還真是千年等一回!

    渫芷兮在電話那頭無聲地笑了,她能想像到此時的小芸臉上呈現出偷腥小貓般的笑,「哦!我想起來了,我聽到某個死鴨子嘴硬的人說,她和那個誰···對了,叫翁什麼來著的男人最近相處的十分融洽,有一個詞叫琴瑟和鳴,有一個詞叫舉案齊眉,還有一個詞叫相濡以沫,不好意思我剛剛聽得不是很清楚,小芸,你剛剛說的是哪個詞來著」?

    剛開始小芸這妞還一臉自鳴得意的風騷樣,久而久之就演變成現在這副眼鏡瞪的大大的,嘴巴張的大大的,表情十分怪異的樣子,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如此反反覆覆幾個輪迴,嘴巴張張合合,就沒要停止動作的打算,如此在唇齒間咀嚼了兩三次才得以將舌頭捋直了振動發聲。

    「你,你,你···」不過發出聲音的效果不怎麼好,磕磕絆絆的,還卡機,小芸真的是氣得不行了,這次本來預計打個漂亮的翻身戰,結果沒有平手不要緊又被狠狠地奚落了一番,這老臉喔得往哪裡擱?

    氣過之後是心虛,渫芷兮確實說對了一些,小芸這些天一直都和翁紹斌廝混在一起,還達到形影不離的地步,所以此時最應景的詞應該是惱羞成怒。

    估計小芸在那頭又要暴跳如雷了,可憐的盆景小花小葉又要遭到這丫傷及無辜的辣手摧花。

    渫芷兮覺得很有必要撲滅此小妞頭上火光漫天,接下來的一句話立馬就扭轉了局勢,即使安撫小芸起伏不定的小心臟。

    「對了我剛剛在烤箱放了雞翅,不知道現在好了沒有,烤了很多,我一個人吃不完,不知道···」

    渫芷兮還沒說完,小芸一反剛才的語無倫次和怒氣沖沖,說話也利索了,語氣也順暢了,語調微微有些高,顯露出說話者的激動和興奮,「給我留著,不可以先吃,我下班馬上就過來,再次聲明不能趁我不在吃獨食,好東西要共享,知道嗎?不然上帝會懲罰你滿口長蛀牙」。

    一說到吃,小芸立馬就來勁了,剛剛的不快,剛剛的打趣,剛剛的奚落,剛剛的羞惱,彷彿根本就沒發生過。

    渫芷兮正因為抓住了最關鍵的一點,才能及時將炸毛的小芸把毛一根一根揉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功力。

    「這樣啊!那我勉強等你一個小時吧!啊呀,不好手機沒電了···」渫芷兮漫不經心地說著洽談事宜,沒有一點商量的語氣,貌似還很委屈,最後套用了小芸的一貫作案手法,嘴角銜著一絲小邪噁心安理得地掛斷電話。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小芸可是深切的領會到其中的真諦,她不就是以前經常用這招對付渫芷兮,所以才會落到如今這個下場。

    磨牙,抓狂,最後以45度角憂鬱狀抬頭望天,小芸看著天空中漂浮的幾朵白雲,看著看著白雲竟然變成了兮子烤出來的黯然**翅,黃橙橙,金燦燦,肉質飽滿鮮嫩,每一滴油都浸透到肉質當中,外焦裡嫩,外面還撒了孜然,裹著一層白芝麻,香氣襲人,等不及要咬上一口,一個字「好」,兩個字「極好」,三個字「非常好」,四個字「好到極致」······

    想著想著,小芸口水流了一地,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嘴角真的流口水了,被別人看到了臉都丟到外星球去了。

    天空飄來四個字「我要下班」,在默默數著時間,小芸感歎今天比往常離下班的時間更久了,更難熬了。自從她又一次翹班被逮個正著,往後的日子都處在大家的監督下,她容易嗎?不就是想吃雞翅膀嗎?又要偷偷摸摸發揮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本領。

    渫芷兮這邊是不知道這隻小妞為了貪吃做著各種努力。

    然而翁紹斌那邊在他經過不懈的語言攻擊下,終於勸說了覃劭驊晚上一起去夜闌珊。

    說到去夜闌珊,覃劭驊一開始是不贊成的,尤其翁紹斌話中,夜闌珊是京城最大的酒吧,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魚龍混雜。覃劭驊實在不想再去這種地方,上次去酒吧的事就惹渫芷兮不高興,這次再去的話,渫芷兮會不會···

    只是翁紹斌又說了,去夜闌珊只是為了讓他見識一下如何討女人的歡心,要征服一個女人,必須先要瞭解女人,瞭解女人這種獨特的物種來酒吧是最正確的,而酒吧就屬夜闌珊最好。翁紹斌還特意解釋了一下原因,特意標明是官方見解,來酒吧最容易試出女人的深淺,也能從資深女人那裡學點對付女人的方法,因為女人最瞭解女人。

    在感情上一竅不通的覃劭驊就是這樣被忽悠過去的,在心裡無比認真地琢磨著聽著有些道理。

    也就是這樣覃劭驊和翁紹斌的目的地也指向夜闌珊。

    在夜闌珊的總統套房裡坐著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約莫20歲,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起前面的水晶杯,很隨意地晃動了一下,看著紫紅色的液體在杯中搖晃,他的嘴角漾起一抹淺笑。

    這時有節奏的敲門聲響了,一個黑衣男人推開門進來,十分恭敬地站在英俊男人面前,低垂著頭,對著男人說了些什麼,說完行了一個禮就離開了。

    華麗的房間只剩下英俊男人,他臉上的笑意不減,突然說道:「已經是覃劭驊的女人了?可惜了,不過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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