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回放:
其實早上在覃劭驊回房間的時候,他就接到翁紹斌打來的電話,略顯焦急的聲音傳入耳膜,令覃劭驊意外的是他這位兄弟自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換女人的速度媲美換衣服,何時見過他如此擔心過一個人,就算是他親媽住院了也沒有這麼緊張過。
聽著電話裡像轟炸似的聲音,覃劭驊稍顯不適地將手機拿離耳朵以免受到翁紹斌連環炮似的狂轟亂炸。話中無非就是齊小芸昨天晚上沒回家很可能被人挾持了,讓他協助他找到人。
覃劭驊甚至能透過手機裡面的焦躁不安看到翁紹斌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地說著韓語eodeohke,想到這覃劭驊很不仗義地嘴角往上翹。
掛斷完翁紹斌的電話,覃劭驊將覃贇綁架事件與齊小芸挾持事件聯繫在一起,作進一步的分析,兩件事都是同一天進行的雖然存在時差問題但是還是可以看出是同一批人所為,不管是手法還是那個令他生氣的目的,這兩件事絕不可能是湊巧只能理解為有人故意為之,目的也很顯然要逼出某人現身,那人就是···
不用直接說出來,覃劭驊在心裡已經知道了答案,沒想到那些人還是不死心地將魔爪伸到他女人身上,是不是活得太膩了。
覃劭驊垂放在身側的兩隻手同時握得緊緊的,望著窗外做著某項決定。
為了防止渫芷兮遭遇危險,覃劭驊的初衷只是保護渫芷兮的安全,希望她不要出門,只是他沒想到自己一貫的言語習慣在渫芷兮聽來口氣竟然變成命令,內容卻是勒令、禁止。
只要渫芷兮不出門其他的事就好辦了,覃劭驊在心裡是這樣盤算的,他壓根就沒想到渫芷兮會不聽他的話出門,或許是覃劭驊對自己太自信了總以為自己掌握著全局,還有就是他根本就想過渫芷兮會違拗他的話。
凡事都有一個例外,當事情脫離掌控之後,覃劭驊竟有些無措了,特別是碰到渫芷兮的事。
一切只能在事後感慨還好趕得及時,還好在關鍵時刻救了他的女人,還好···
然而翁紹斌這邊就不好了。
翁紹斌自從晚上在夢遊狀態接到渫芷兮的電話之後吊著的心就沒有落到實處過,齊小芸沒有回家,這不可能啊,他明明開車送她到家,開車門之前還趁機偷襲了一個吻,親自把人送到家門口親眼目送她進去才開車走的。難道那妞趁他走了又出去溜躂了?這不能,大晚上的又是冬天誰還有心思逛夜市,況且齊小芸那妞他可是瞭解的,今天晚上可沒少喝少鬧的,估計這會早就累了,巴不得直接躺在地板上睡呢。
那唯一的解釋就剩下那妞在他的車開走之後立馬就被人綁架了,一想到那妞被人拖進黑車裡呼救聲被堵在放了迷藥的布條裡,翁紹斌心裡就升起熊熊的怒火和與之而來的擔心。
掙扎一個晚上只是在天明的時候在床上躺了一會,翁紹斌就立刻給覃劭驊打電話,在危急關頭覃劭驊是最佳的求救對象,不管是能力、人脈和關係,當然翁紹斌在得知齊小芸失蹤之後馬上就叫手下調查,只是一直還沒有結果,翁紹斌本能就認為覃劭驊一定會幫他找到齊小芸,根源於信任與信賴。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後覃劭驊就將齊小芸所在的位置發給他,翁紹斌這邊馬上就召集人馬去救齊小芸,人不費九牛二虎之力救出來了,但是翁紹斌當前面臨的一個嚴峻的問題也接踵而至。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甜蜜的挑戰,對**和精神的挑戰。
翁紹斌救出齊小芸的興奮激動高興就暫且不提,當翁紹斌帶著劫後重生的心情有些顫抖地解開齊小芸手上和腳上捆綁的粗麻繩子,看著齊小芸手腕上被勒出的明顯紅痕,翁紹斌又開始心疼了。
直到翁紹斌輕輕地撕開小芸嘴巴上的膠帶,他才察覺到不正常,小芸在手腳鬆開之後竟然開始亂動,手無意識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臉上是不正常的紅暈,嘴裡還發出一聲聲嬌俏的呻吟,這一刻翁紹斌在小芸的動作聲音中酥了醉了。
但當翁紹斌反應過來這不正常的後面蘊含著何種含義的時候,他的臉瞬間就黑了,抱著小芸將小芸按進自己的懷裡,大步走向蹲在地上聽候發落的綁匪們,一腳毫無預兆地踹向離他最近的一個人,直接將那人踹得向後挪移了2、3米,可見這一腳下足了狠勁。
翁紹斌全身彷彿籠罩在火光裡,被踹的那人不自覺地向身後挪動,翁紹斌一腳踩在那人的胸口處,「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那人現在真的很想哭,面對翁紹斌充滿殺氣的眼神,他真的很後悔參與這次綁架行動,先不說那個女人是如何如何的聒噪難纏,他們這幫兄弟被折騰得夠慘,現在又來了一個這麼厲害的人物,不死也會折騰個半死。
那人顫顫巍巍地開口說道:「大哥,英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都是我們大哥癩三做的,是他餵這位小姐吃了迷藥和春藥,真的不是我啊···」
那人還沒說完,翁紹斌又補了幾腳,這才轉身一言不發地離開,手下的人都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呆愣了。
儘管翁紹斌將小芸在懷裡固定好,但是此小妞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一直扭動著,自己扭還不行,還把柔軟的小手伸到翁紹斌身上四處點火,點著點著,星星之火竟成了燎原之勢,翁紹斌心裡也升起野火燒不盡的**之火。
再次將小芸的手腳固定好,翁紹斌抱著小芸向車走去,剛將小芸放到副駕駛的位置綁好安全帶,此妞又開始不老實了,扯不到翁紹斌嘴裡哼唧了幾句,就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眼看小芸像蛇蛻皮一樣將光滑白膩的右肩從衣裙裡解放出來,翁紹斌又一次不淡定了,低咒了幾聲「**」,很快的甩上車門。
翁紹斌原本計劃著將齊小芸送到醫院的,但是距小芸服藥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小時了,現在正是藥性發作的高峰期,就算現在將小芸送到醫院遠水也就不了近火,無濟於事。
看著完全陷入藥性失控中的小芸,翁紹斌在心裡暗暗地做了一個決定。
翁紹斌按下一個平日裡幾乎不會聯繫的手機號碼,手機接通後傳來一個男人驚訝的聲音,「紹斌」?翁紹斌說道:「爸,我有件事要向您報備一下,下個月我要結婚了,希望您能同意」。不待那邊人的反應,翁紹斌快速地掐斷電話,他只是為了尊重那人才打電話給他,只是通知而不是徵求意見。
當翁紹斌再次轉頭的時候,看到的卻是血脈噴張的一幕,他差點因為情緒失控手上的方向盤一個沒握好造成交通事故。
他趕緊扭轉方向盤,突然有幾滴液體滴落在方向盤上,他往鼻子下端一抹,手上都是血,這感覺真是要命啊!
還好這車的窗戶設計很巧妙,是裡面可以看到外面,而外面的人是看不到裡面的,不然翁紹斌還真想把見過此時小芸嬌媚嫵媚妖媚模樣的人統統殺掉,一個不留。
翁紹斌迅速地脫掉外衣蓋在小芸身上,有那麼一瞬間翁紹斌真想就餓狼撲虎地撲向小芸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先斬後奏,反正齊小芸這輩子注定是他翁紹斌的媳婦,怎麼也跑不掉的事實。環顧一下這個狹窄的空間,翁紹斌突然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能就這麼要了小芸,一來是對她的不尊重,二來還是對她的不尊重。照目前的形勢,他兌現不了在新婚之夜吃了此小妞,但是他還是會給她一個美好的初夜。
加足了馬力駛向最近的一家旅館,現在已經來不及回家了,一切的補償都等救了小芸再說。
此時的齊小芸甚至更加的混沌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很熱身上很不舒服,很想脫光了洗個涼水澡。
若不是翁紹斌將外套緊緊裹在她的身上,估計小芸早就春光外露、五光十色了。
到了旅館,翁紹斌立馬打開車門把人抱出來,在櫃檯拿到房門卡立即直奔房間,整個一套動作絕不含糊,要不是看著翁紹斌開著軍用越野車,身上穿著迷彩服,服務員就舉報此地有人拐騙無知少女了。
翁紹斌抱著人直衝臥室,把人放到床上才鬆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接下來不可避免要發生的事,他又有些緊張了,考慮到他和小芸都是第一次,翁紹斌竟手足無措起來。
翁紹斌不動,不代表小芸就會老實,翁紹斌剛把她放在床上,小芸就馬上把身上多餘的衣服推開了,等到翁紹斌在做完思想鬥爭之後看到就是比剛才還要勁爆的場景,鼻血就這樣好不預警地呈兩豎直線狀直接流了下來。
翁紹斌再次低咒了一聲,隨意地摸了一把鼻血,開始用顫抖的雙手與身上的衣服做著抗爭,慢慢地向小芸靠近,或許是小芸聞到了熟悉的氣味也慢慢朝翁紹斌爬過去。
看著小芸瞇著眼睛邊嗅著氣味邊向他靠過來,翁紹斌再也忍不住將小芸抱住,一個熱情十足又不失霸氣十足的吻揭開今天浪漫之行的序幕。
一吻過後,翁紹斌看著還是神志不清的小芸,他湊上前,額頭抵著小芸的額頭,在小芸的唇上咬了一口,直到小芸呼痛,翁紹斌才改為舔舐著被他咬出血的唇瓣。
這時小芸的眼睛才稍微有一絲清明,對上翁紹斌充滿**與愛戀的雙眸,小芸叫了一聲「翁紹斌」,眼睛馬上又開始渾濁了,翁紹斌拍了拍小芸的臉蛋,無比真誠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齊小芸,你聽好了,我愛你,翁紹斌愛齊小芸,過了今天你就是我的女人,不對,你一直都是我的女人,只是過了今天之後你再也逃不開我的手掌心了。我問你,你愛我嗎」?
翁紹斌有些期待地看著眼前風情萬種的女人,但是此女子完全不在狀態,又開始伸出嬌嫩的小手一寸一寸地攀上翁紹斌的肩胸背。
翁紹斌有些心癢難耐的檔口又有些氣悶,用手按了按他剛剛咬過的地方,小芸委屈地皺著眉開始撒嬌呼痛,翁紹斌將手放在小芸的雙肩上非常認真地又一次說道:「我問你,你愛我嗎」?
此時的齊小芸根本就沒聽清楚翁紹斌在說什麼,在看清楚抱著她的人是翁紹斌之後,小芸就一直意識混沌,感覺翁紹斌不厭其煩地一直在說著什麼,小芸突然覺得翁紹斌話很多,好像她不給出回答就一直咬她,她都說痛了,還一直咬她。小芸無意識地點了點頭,她實在不想聽翁紹斌的羅裡吧嗦。
看到小芸點頭,翁紹斌真想抱著她飛起來,得到答案之後,接下來的事自然就順理成章了,不久臥室裡就傳出男人興奮的低吼聲和女人難耐的呻吟聲,與幸福交織在一起,滿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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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一天,對於小芸和翁紹斌的快速發展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祝福吧!從現在開始徵集小芸和翁紹斌寶寶的名字,形式不限、條件不限、意義不限,親們覺得行就可以,歡迎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