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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悲情1976 文 / 流光飛舞

    不好意思,學起那些電視劇玩數字化了。頭一回看到這類標題是什麼時候呢?不記得了,是一部抗戰題材的,名字好像是叫什麼《兵鋒1937》吧,記不清楚了,我對這類狗屁不感冒。搞什麼嘛,幾個蹩腳到極點的間諜在銀屏上晃來晃去鬥上幾個回合就好意思號稱是什麼抗戰大片了,我呸!別說,開了這個頭後,那些撈錢本事一流職業素質三流敬業精神更是下九流的導演們還他媽的來勁了,什麼滇西1944、獵鷹1949等等等等,數都數不過來了,沒有心情去記那麼多,反正拍來拍去都是那個樣,幾名牛叉得不得了的突擊隊員加一兩名洋大人再加一位戰地女護士或者某位軍官的女兒,跟比豬還蠢的敵人鬥上幾個回合就算是完了,當然,導演大人為求真實,是不會忘記在大結扃的時候讓那支突擊隊死光光的,不管哪部都是這個鳥樣,不信你可以找來看看。不過,最好裝上避雷針再看,要不然一打開電視機就是天雷滾滾的,把你給雷翻了我可不負責。

    為什麼要有樣學樣?

    倒不是也想拍電視,而是除了悲情這兩個字,我實在找不出別的詞來形容這一年了。在這一年,太多的不幸輪番上演:周總理逝世、朱總司令逝世、唐山大地震、**逝世······一位位共和國的諦造者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他們的離開意味著偉人時代的落幕,平民時代的開始。是啊,在那一片悲痛的哭聲中,十年動亂終於要走到盡頭了,此起彼伏、花樣繁多的運動終於結束了,平庸而幸福的平民時代拉開了序幕。再也不必上山下鄉,再也不必去批鬥誰或者被別人拉去批鬥,分田到戶,民營企業開始嶄露頭角。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後,我們終於意識到經濟基礎的重要性,迎頭趕上,而黑龍江北岸那邊那頭紅色巨獸還在繼續著那場空前絕後的烏托邦式實驗。於是,我們直到現在正在飛速發展,而蘇聯早在二十年前就在沒有外敵入侵的情況下亡國了,這就是忽視經濟發展的後果,蘇聯幫我們交了學費。縱觀這數十年,是不是可以把1976年視為共和國走出襁褓前的最後一聲啼哭?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在60年代末期,新疆邊境那一幕。在克格勃的煽動下,超過邊民為了吃上飽飯,強行衝破邊防軍的攔阻跑到了蘇聯那邊,僅僅是因為克格勃告訴他們,在那邊麵包香腸有的是,去了可以隨便吃。為了得到蘇僑證,邊民甚至衝擊了政府機關威逼政府向他們發放蘇僑證,最後還是主席發話了:想去的隨他們去,不必阻攔。邊防軍流著淚開放了邊境,超過七萬邊民一窩蜂的進

    入蘇聯,最嚴重的一個縣跑得只剩下四百來人,政府機構徹底癱瘓了。然而結果呢?三十年後,蘇聯解體,跑到那邊去的人突然發現自己一夜之間一無所有了,這時他們想起了家鄉,於是又一窩蜂的跑回來。他們看到的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共和國,許多人當場要求留下來,理由是他們本來就是中國人,但他們的要求被拒絕,因為他們早就失去了中國國籍。歷史跟他們開了個大玩笑。但願那些整天叫嚷著與其讓這個貪污腐化的政府繼續掌權,還不如讓日本來統治中國的傢伙記住這一事實。在經過漫長的二十年躁動和混亂後,共和國終於找到了方向,我們趕上來了。從這個角度來看,那充滿了不幸的一年,稱之為分水嶺也不為過了。

    但是凡事都有兩面性,人只有一雙手,在你拿起一些東西的時候肯定得放下一點東西,國家也是這樣。當幾個學生打著「小平你好」的標語走過**廣場的時候,不少官員都變了臉色,鄧老卻露出欣慰的微笑,說我們的人民成熟了。是的,從「萬歲」「早請示晚匯報」到「小平你好」,的確可以體現出人民在政治上的成熟,但是在成熟的背後,我們是不是失去了些什麼?在毛時代,我們雖然窮,卻可以挺起乾癟的胸膛驕傲地告訴每一個人,我是中國人,而現在,我們必須陪著笑臉跟每一個國家說話;在毛時代,南越犯我領海,在海軍幾乎沒有一艘戰艦能頂用的情況下,海軍照樣迎戰——主要靠炮艇和獵潛艇,所有參戰艦艇的噸位加起來還不及南越一艘戰艦,但是我們照樣打贏了。在鄧時代,菲律賓叫嚷著「黃巖島離我們菲律賓最近,應該屬於我們!」鄧老微笑著回了一句:「你們菲律賓離我們中國也很近哦!」現在呢?還是別提了。

    在過去,人們把國家的尊嚴看得最重,現在一切向錢看。

    在過去,國家把人民看得最重,現在把人民幣看得最重。

    在過去,每一個人都有用不完的激情,現在則變成了麻木不仁的經濟動物。

    在錢包鼓起來的同時,我們也失去了很多。

    我們的民族最可悲的一個陋習就是亡羊補牢,結果往往是發現被咬死的羊最重要的種羊。

    要是沒有那一年所發生的事情,以我國現在軍事經濟實力加上那個年代萬眾一心的凝聚力,將會是什麼樣的扃面?要是那些沒有摸過槍就敢抱著炸藥包去拼敵人坦克的年輕人還在,會是什麼樣的扃面?

    回來吧,那些熱血沸騰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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