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嘴,想我怎麼沒見你給我來個電話,或者短信。」
「都放在心尖上想著。」
他身穿一身白色海軍軍服,姿態眩惑,眼神裡有這銳利堅定,還有些不可一世的傲氣!
如果大海是一片湛藍的天,他絕對是乾淨的一片雲,帥得天崩地裂。
只是單手插在褲兜裡,戴著白手套的另一隻手,隨意的拿著電話,嘴角帶著一抹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寵溺笑意。
遠遠的,有兵哥哥在喚他,他打了個手勢,意思是:等。
瓊瑩拽過一個抱枕壓在腦袋底下,「那好啊,以後我也放在心裡想,不給你電話,不給你短信,不給你微信,視頻也全沒,什麼都不聯繫,你滿意不?」
她說完,那邊傳來一陣朗朗笑意。
藍天大海中,光與影在他艷麗入骨的臉上刻下炫目的光彩。
「過兩天我就去看你。」
瓊瑩哼聲,「這還差不多,額,有人按門鈴,我先掛了,一會再打給你。」
常澈等她掛斷電話,才收起臉上入骨的溫柔。
腳步,幹練,沉穩。
幾個等在五米外的下屬連連上前,陸庭躬身肅聲道:「少主,對方到了。」
常澈稍一偏頭,果然看見相隔不遠的地方,有船隻靠近。他一斂眉,臉上溫柔寵溺的笑容哪裡還有半分痕跡。
「涼他半個小時再說。」
「是。」陸庭應聲點了個頭,就見常澈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已經大步離開了甲板。
他瞥了眼想要靠近的船隻,目光不帶任何的表情,如果有,那也只會有殺意。
兩個月前,巴厘島,少主被算計的事,哪裡能這麼算了。
即便當時伊斐同樣傷勢嚴重,甚至比少主受的傷更重,那也不能抵消到他們心中的怒意。
少主是什麼人,他們心中誓死效忠的男人。這個男人這兩年的所作所為足以讓他們丟掉仰望,只留下深刻在腦子裡誠服。
服從他幾乎變成一種本能,全心全意跟隨他,跟隨他的腳步,他做的每一個決定都不會有絲毫的質疑,他的每一個決策都全身心的貫徹。
因為,他從來沒讓他們失望過。
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他們都深刻不疑。
他從來沒出過事,這一次,卻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毒藥,伊莎,不管哪一個是身份才是真的她,都不可饒恕。
伊家有三兒兩女,最受寵愛的就是小兒子伊鶴城。可惜小兒子是個嬌生慣養出來的,性格軟弱,沒有半分大兒子伊斐的嗜血習性。
抓到伊鶴城沒有花費很多精力,拿伊鶴城的命換伊薩的命,當他們送了一根伊鶴城的腳趾頭到伊家,伊家老頭哪裡能坐得住。
現在對方親自壓著人過來換人,本就矮人一截,不怪他們高姿態。
此刻,另一艘船內。
伊斐面色冷冷的很難看,這些年他養尊處優,哪裡被人涼過。
下屬三個人站在他面前:「斐少,屬下已經佈置好了,我們的人正在水下秘密潛入對方軍艦,試圖營救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