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
「那行,我回去了。」
咦,瓊瑩驚訝,這麼容易就氣餒了?
她狐疑的打量身邊的人,笑著戳戳他的臉:「生氣啦?
「困。」
「那你走吧。」她攤攤手,就是不做解釋,常澈磨牙,咬著她的耳朵道:「我可告訴你,你不洗掉我就找人給你洗。看著礙眼!」
「洗紋身疼。」她聽了直皺眉,那廝語氣帶著威脅,她聽了心裡直打顫。
「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
「紋的時候心忒疼,身體的疼就麻木的可以忽略不計的嘛。」那時候她多傷心了,每天都覺得心疼得身體只是個軀殼。
心疼到撕心裂肺的時候,就恨不得讓身體的疼來轉移痛覺,可是後來她才發現,靠身體的疼來轉移心裡的疼,根本就是掩耳盜鈴,完全無濟於事。
她忽然黯然下來,常澈敏銳的察覺到。
他瞇了瞇眼,圈著她的腰板正她的身體,凝神望她:「雅雅不是你傷害的?」
他第一次這般帶著懷疑的態度看她。
瓊瑩只覺得心裡酸楚,揚著下巴回問回去:「你說呢?」
他就是不知道才問,常澈頓了頓,「這件事,我會去調查清楚,如果真不是你,我下跪給你道歉。」
瓊瑩重重擰一下他的手臂,推來他:「誰稀罕,我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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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瑩說不跟常澈去他的地盤,雖然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但也絕對不會中途返回,所以五天之後,她即便戀戀不捨的送他去機場,也堅決點頭的告訴他,她要留在家裡,陪著父母,認真考研。
常澈離開之後的一個月裡,她倒是真的將全部精力都放在考研上,並且最後真的拿到了哈弗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這主要歸結於倒是給她寫的推薦信和還有她本科時候的一片sci論文,幾乎讓她入學變得毫無困難。
拿到入學通知書的那一刻,她簡直興奮得尖叫起來。不僅是她,連爸爸都為她自豪,特地舉辦了一個小型的宴會,邀請了很多親朋好友,可惜常澈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就是無法趕過來,讓她在宴會當天掃興了不少。
不過低落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這廝的缺席而維持太久,她真的是太高興。
不過她也忙,拿到入學通知書,還得辦很多手續,一直到她真正踏上夢寐以求的學府那一天,都沒有真正閒下來。
到了美國,辦入學手續,哥哥給她在學校附近買了個不大不小的別墅,所以她沒選擇住校。
一切都忙好之後,她躺在美國的新別墅裡,終於記得給常澈撥去電話,電話裡語氣輕快,充滿了神氣:「澈,我在美國這邊一切都安頓好了,呼呼,這些天累死我了,你呢,在幹什麼?」
「在想你。」常澈站在軍艦的甲板上,迎著海風,想像著她的模樣:「還能幹什麼?」
……17號更新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