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爸爸,我要去找常綿,我要找常綿,我要跟他解釋清楚……」裳裳哭著喊著掙扎著。
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感。
她被兩個陌生的自稱安全局的人帶上車,無助的看著站在車邊素手無策的爸爸和李祥。
「等一下。」忽然,一道男音傳來。
眾人目光搜索。
只見傅鴻從左側方走過來,他的身後跟著秦操,兩個人走過來,朝著安全局的人點了點頭。
聞家三代獨苗,聞總理唯一的孫子,父親是海軍部的首長,皇城太そ子そ黨裡面頂尖的第一人,人人都尊稱他一聲太子,傳言傅鴻已經有棄商從政之意,將來正途不可限量。
「能不能看看你們的工作證。」傅鴻慢慢的說出這句話。
兩個安全局的人一怔,有認出傅鴻的人,客氣的將工作證拿出來。
傅鴻沒有接,秦操走上前,仔細辨認過後,朝傅鴻點點頭。
傅鴻等了一會,微微一笑,「既然是協助調查,我也是事發的目擊者,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他說著頓了頓:「做個旁證。可否買個面子?」
在z國的權利中心,一個招牌砸下來,三個人裡面有兩個就是政府官員的親屬,這句話雖然有點兒誇張,但也從側面反映出這裡的人一個兩個都不是好惹的,能賣個面子的時候大家和和氣氣的總是為官之道。
秦操將車子開過來,傅鴻上車,緊跟著安全局的那輛公車。
車內。
秦操接了一個電話。
「太子,剛剛冷橫來電話,常綿的父親……」他停頓了一下,只覺得胸悶得很,然後才繼續說:「沒了。」
沒有得到傅鴻的任何回應,他側頭看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的臉色陰沉了不是一點點。
「婚禮之前,常綿將父母安排在酒店509房間。剛剛冷橫回報,509房間內無一人生還,除了後來衝進大廳的常母;509房間裡的屍體,還包括五名保鏢、兩名醫生、兩名護士……」
「房間裡沒有監控,房間走廊的監控裡顯示,最後走進客房的人是穿著婚紗的新娘……」
「怎麼死的?」消化了良久,傅鴻才開口問。
「中毒。世界上今年研發的最新型毒丸,藥名atcp,只要一粒藥丸,溶化進一杯水裡,一分鐘內既能擴散出一種無形無色的毒煙,100平方米內所有吸入毒煙的生命體在在30秒內毒發身亡。」
「目前警察已經抵達現場,清除毒煙,封鎖了整棟酒店……」
傅鴻良久,再沒聲音。
出了這樣的事情,對方做的天衣無縫,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他望著窗外,單手撐著下巴,靜靜的思索。
常綿的父母都是安全局的成員,如今表面的證據都只想心裳裳是兇手,她被安全局的人帶走而不是被警そ察局的人帶走,只會更加棘手和難辦。
許久,他才喃喃自語:「希望常伯母不要再出事了。」
否則……
他按了按眉心,只覺得頭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