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咧著嘴無聲笑,學著他關心的語氣回敬他:「我不在,你也不要亂跑,亂跑出了什麼事有你好看的。」
「德行!」常綿哧一聲。
「怎麼樣?」她囂張回敬:「就德行。」
越來越不把他當回事,氣焰囂張得都快賽過他,常綿卻笑得開懷,揶揄她:「你回頭看看,尾巴都翹上天了。小心哪天我一個不高興,你又倒霉,別忘記,我脾氣不好,喜怒無常,沒人性的。」
裳裳果然身體經不住一顫,對前程往事心有餘悸。
整個人稍稍收斂了一點,討好賣乖的速度簡直讓他瞠目結舌,聽著她軟軟糯糯變相發嗲撒嬌,心裡一陣一陣的酥麻感遍及全身,常綿忍不住嚥了嚥口水,又跟她打趣了一會,掛斷電話之後還對她想入非非。
這隻狐狸精!
他邊罵邊笑,心情不知不覺中好轉自己沒有察覺,走進來的冷橫卻能夠感覺到常綿身邊的冷氣消減了不少。
「常少,安排好了,那個清潔工跟線人確實有一腿,但是卻不敢冒險做這種事情,聽說k對他手下的拳擊手的管理非常嚴格,即便是清潔工的出入都經過嚴格盤查,我們以她兒子做威脅,她也只答應幫忙一次。這裡工作不好找,工資待遇還不錯,她對這個工作非常重視。」
常綿點點頭:「什麼時候,我親自去。」
「常少,這種事情,讓屬下去比較合適。」
「除了我,誰能確定那人的身份?」常綿挑眉,站起來走到窗前:「
你只管做好安排,我自己走一趟,這是命令。如果有可能將人帶出來,你們在外面做好接應,聽我的指示,今晚我們就連夜走;帶不出來的話再說。」
「另外多秘密派些人過來,不要打草驚蛇!」
冷橫領命:「我馬上去安排!」
等冷橫走後,常綿靜站在窗前,看著遠處黃色的沙漠,說實話他不大相信這個可能行,如果父親還活著怎可能十年都杳無音訊,但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又不可能視而不見沒有行動。
常綿盡量提醒自己不不要有太大的期望;期望越發失望越大的道理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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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嘈雜的聲音之後,周圍恢復安靜。
常綿將自己蜷縮在垃圾箱裡,由著清潔女工堂而皇之的將他推進k手下的拳擊手休息的公寓,鐵門咯吱關上,清潔女工心情忐忑,可是兒子在別人的手裡,她不敢不將人帶進來。
幸好一路盤查的保鏢沒有發現異樣,她特比怕這些高大粗獷的保鏢,心臟突突突跳動得劇烈。
過了一會兒,走廊裡傳來腳步聲,漸進又漸遠。
常綿蜷縮在氣味難聞的垃圾箱裡,似乎能不夠聽到遠處跑步的聲音,他盡量屏住呼吸,手時刻搭在腰間。
時間,過了整整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