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點點頭。
「他們平時住哪裡?我要見一見真人!」
「k的管理嚴格,在非比賽階段很少給拳擊手自由活動,所以一般很難見,不過你問我就問對人了,我知道他們平時住哪裡。」
那人哈哈笑了兩聲,發現常綿臉色一直陰沉,才勉強將笑容收斂。
「帶我去。」常綿站起來。
那人露出幾分為難:「現在?現在不行,我要安排一下。我有朋友在k手下做清潔工,所以到時間打掃衛生的時候能夠進入拳擊手平時住的地方,必須得等到那個時候。」
常綿又問了幾句,打發線人走,他在一片熱鬧的觀眾席上靜坐了幾分鐘,打了個手勢,站起來離開現場。
前後保鏢跟隨。
走到出口的時候,有個胸毛特別多的男人看了常綿一眼,那人高大強壯,常綿掃了他一眼,犀利冷肅的眸光,那人挑了挑眉,扭頭拉著旁邊賣紅酒的小妞,對他嘰裡呱啦說了一通阿拉伯語,那小妞作勢要打他,簡單回了一句阿拉伯語,常綿略微懂一點,知道那是「晚上來我房間」的意思,他收回視線,大步走出出口。
一邊走,一邊對緊隨的冷橫說:「我要盡快見到那個無敵。」
「屬下去安排。」
「嗯。」常綿心情不爽好,心不在焉的回到酒店客房,樓上的客房乾淨而充滿了現代文明,跟地下賭場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一個文明;一個血腥。
洗過澡之後,常綿披著浴袍躺在沙發上,浴袍的帶子沒有繫上,幾塊胸肌若隱若現,他陷入沉思,直到被電話聲給拉回現實。
「……嗯,裳裳。」
「常綿,你在準備婚事嗎?」電話那頭傳來女人小小鬱悶的聲音:「你都說好的留下來陪我,結果還是走了……念在你是回去籌備婚事的份上,我和寶寶就不跟你計較啦。常綿,好想你……」
「乖。」
常綿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眼角淡淡的柔情融化,調整了一下情緒笑得意味深長:「想我不讓我跟你睡,然後把我趕到酒店?」
「你真的生我的氣啊?」電話那頭的女人鬱悶,嘟噥道:「小氣……」
常綿作勢陰冷的笑笑:「吃裡扒外的東西!」
「……對不起嘛。」
「今天還吐嗎?」常綿訓了一句,心裡舒服之後,轉而關心起她來:「好好照顧自己。」
「我的懷孕反應真的很小,只是偶爾吐,而且現在肚子根本看不出來,我想去周邊玩一玩,在外婆家也是閒著,我打算去以前在美國的學校溜躂溜躂,那是我憑借自己的努力得到獎學金才考上的學校。」
「有什麼好看的,那學校早就讓你休學了。」
「學校虐我千百遍,我待學校如初戀……」裳裳笑呵呵的打趣:「反正我沒事做嘛。」
常綿低低一笑,不過還是提醒她:「我不在,你不許亂跑,老老實實的好好呆你外婆家養胎。亂跑萬一傷著磕著有你好看的。」